碧山(擦汗):你直说不信就行了嘛,何必找部受众局限的片子又说这么隐晦的话……小朗
弟弟你呢?
小朗弟弟: 不管别人怎么想,我觉得值得真心相待的还是会真心相待。
碧山(想摸小朗弟弟的头又想起之前被点穴的经历还是缩回手笑):好乖~~~~~~~~~
Q45:你最想对我说的一句话?
林闇大哥:下次这种无聊的事情不要叫我。
小朗弟弟(举手):我也是。
碧山(握拳):我也是!
林闇大哥/小朗弟弟:还不都是你惹得事儿!
(画外音:这一次倒是出奇的一致呢。)
Q46:已经被我点过一次名的人我到底还要不要再点?
林闇大哥(冷笑):你试试看!
碧山(扭脸左顾右盼):今天冷气是不是调太大了。(朝幕后喊)喂,工作人员,空调关小
一点啊,最好关掉,瞅瞅现在电费多贵啊,要节约制作成本啊!
小朗弟弟(脸抽搐):某作,现在是在直播好哗!
Q47:你想结婚生孩子么?
林闇大哥:不结婚,没孩子。
小朗弟弟:等我能在这儿自力更生的时候再说吧。
林闇大哥(急切):让我照顾你吧!
碧山(大喜):嗷嗷嗷,再见林闇大哥表白,请给点掌声~~~~
林闇大哥(点了碧山哑穴,而后深情凝望小朗弟弟):答应我吧。
小朗弟弟(脸臭臭的):我是男人干嘛答应要你照顾!闪边去,你这鸟人!
(画外音:林闇大哥的玻璃心碎了一地然后又再次捡起来粘好~~~~)
(被点哑穴某作碧山欲说话而不能:喂喂喂,我们是在做访谈节目不是搞笑综艺片啊,泪…
…)
主持人:因某作连续熬夜脑充血,导致语言功能障碍说话不能,最后几道题由我代劳,请二
位听题。
林闇大哥/小朗弟弟(强忍不耐):还有什么赶快问,问完我要安慰小朗/离家出走!
某作碧山痛苦挠墙ing……
Q48:你现在最想干什么?
林闇大哥:刚说了。
小朗弟弟:你没听见吗?
主持人:收到。
(某作碧山:喂喂喂,你们是在玩三句半吗?都说了不是搞笑综艺节目啊~~~~~~~~~~~)
Q49:喜欢俺家银子咩?【市丸银 出自《死神》 不知道的给我百度去】
林闇大哥:不认识。
小朗弟弟(认真):我比较喜欢蓝染啊,虽然他是BOSS吧……
林闇大哥(望小朗弟弟):你喜欢的那个家伙叫……蓝染?!!!(嘀咕)为嘛又出来一个
叫蓝染的家伙啊,这么BT的名字,我的情路真是多坎坷啊……(冷眼看某作,某作欲遁走…
…)
Q50:想不出来···啊,怎么办捏??
主持人:某作,这种题你都拿得出手,脑残了啊!
碧山(持续苦闷挠墙ing)
林闇大哥/小朗弟弟:……
Q51老头怕啥?那超级老头怕啥??那无敌老头怕啥???
主持人(一脸了悟):某作,我知道了,你不是脑残,是绝对的天残!
碧山(升级撞墙ing,被工作人员强行制止以免损坏道具造成经济损失。)
林闇大哥/小朗弟弟:……我走了啊……
主持人(职业微笑):慢来慢来,还有最后三道题。
Q52:被我点名时啥心情啊~嘿嘿
林闇大哥(再次冷眼冰冻某作):……
小朗弟弟:觉得某作很无聊很欠抽。
林闇大哥:不如我帮你抽?(笑)
小朗弟弟:关你鸟事。(斜睨)
林闇大哥(摸下巴,一本正经):对哦,我只是来打酱油的。
众:(默……)好冷的笑话。
Q53:你想对第一个传出这份东西的人怎么做?
林闇大哥(不动声色):下毒。
小朗弟弟:我不认识他。
主持人:咳嗽,那我们来最后一题吧。
Q54:怎麽认识点你名这人的?
林闇大哥:这家伙一时冲动就写了我的短篇然后一发不可收拾非得要写我和小朗你的故事于
是就酱。(没看明白的可以去参见专栏的独立短篇《划地为牢》)
小朗弟弟:因为某作答应一人说要写刘伶和魏晋的故事,再加上前面那个原因,于是就有了
我。
(某作碧山:喂喂喂,不要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好不好,请尊重某作的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以
及牺牲掉的无数睡眠以及娱乐时间嗷嗷嗷嗷……)
主持人(无视某作,直接挡在某作前面,展开职业笑容):今天有爱的你问我答节目到此告
一段落,谢谢大家收看,让我们继续为帅气的林闇大哥和可爱的小朗弟弟加油吧~~~~~
(某作碧山:别落幕啊,我还没说上话呢,[扯住林闇衣袖星星眼看]大虾,请帮我解穴先啊
,以后要温情戏给温情戏要H给H啊~~~~~~~~~~)
(幕布落下)
林闇(甩手掸掸衣袖):你昨晚又没睡吧?
碧山(遇到知音状点头)
林闇(浅浅一笑,颠倒众生):有眼屎。
碧山(吐血倒地,被工作人员拖走清场)
第十七章
林闇飞快取过一套干净的衣裳替林朗换上,而后沉声道:“什么事?”
“先生,刘家被人下了毒,现在全府上下没几个活人了!”婉儿声音中透着焦虑。
话音未落,林朗猛地睁开眼睛,一只手狠狠揪住林闇,哑着嗓子恨声道:“一定是你那师兄
师姐做的好事!”
这事情实在来的太突然,林闇也是一愣,而后也不辩驳,只是柔声安抚道:“小朗,你冷静
些,救人要紧……”
“先去救我娘!她要有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林朗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支撑着坐起身
来。
林闇知道事态严重,也顾不上林朗是不是尚存抗拒和排斥,只是将一样东西塞进他嘴里,而
后一把揽起他锁在怀中,道:“小朗,含着这颗避毒丹,抱紧我。”
门外是清晨乍暖还寒的凉意,林朗在那个怀抱中瑟缩了一下,然后被抱得更紧了。
他的脑袋还是木的,这一夜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从开始被那丝丝温情触动心臆,蒙蒙月
色下差点就动摇,到后来被人绑架,那人舍了重要的物事相救,再后来,本来的温柔缱绻变
成了一场不愿再触及的噩梦。现在,仿佛是噩梦的延续,整座刘府仿佛成了一座死宅,安静
得听不到一丝声响,各个院门都紧闭着,平日里早该出来忙碌的下人们,一个个都不见踪影
。
林闇抱着林朗进了刘老夫人的宅院,一把推开房门冲了进去,只见刘老夫人颓然倒在床边,
也不知是死是活。
“娘!”林朗嘶喊出声,挣扎着从林闇怀中出来,一个踉跄跌到她身边。却见刘老夫人微微
动了一下,抬起头来,一抹黑血从鼻腔缓缓滴落。
林闇点了刘老夫人身上几处要穴,喂了一颗续命丹,这才动手查五官探脉相。
林朗也顾不得有毒没毒,勉力抬手拿衣袖,一点点拭去刘老夫人脸上的血迹。
刘老夫人直直望着林朗,而后颤抖着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勉力提了口气,声音微弱得仿佛
下一秒就要断掉:“伶儿……娘只怕是不成了,不过你能逃过这一劫,娘就放心了……”
“娘……”林朗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这老妇人明明并不是自己的亲娘,但是连日来的
相处,她对自己的好让人觉得无比亲近。他自幼丧母,对母爱应该是怎样一种东西其实并不
了解,但他却隐隐觉得这老妇人对自己,是不亚于其他任何一个人的好,无私的,不求任何
回报的好,只要他陪在她身边,她便会微笑,偶尔也会絮絮叨叨说他几句,说这个不应学那
个不该做,虽然都是说的那个早已故去的刘伶,但林朗却觉得她也是在叮嘱自己,十足的温
情包容,真的是亲人在侧的感觉。可这个昨天还一起吃饭闲聊、给他类似于亲情感觉的人,
今天就成了这副模样……想到这里,他本以为昨晚已经流干的泪又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嗓子
涩涩的疼,心也纠成了一团。
“伶儿,听我一句……不要去找下毒的人,改个名字,往南方走,不要再回来,娘以后没办
法照顾你,你要好好的……”刘老夫人轻叹一口气转过脸去,却在看到林闇时眼中骤然升起
一丝光亮,她松开林朗,死死抓住林闇的手,喃喃道:“雪姬……雪姬……是你……是你来
接我了吗?”
“老夫人,我是林闇。”
“你……是林闇?”刘老夫人的神色瞬间黯淡下去,脸上已经浮现死色,她却没有松手,而
是问道:“你肚脐下方是不是有一颗红痣?”
林闇吃了一惊,却还是点了下头。
刘老夫人仿若松了口气一般,竟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冲林朗道:
“伶儿,我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母亲与我同属轩辕门,两人情同姐妹,咳咳……我房中
床下有暗室,你把我随身的玉佩置于床头牡丹花苞之中,机括便可打开,这些年我从未告诉
你的东西都在里头,看完之后,切记要焚烧干净。”
“娘,别说了,你不会有事的……”林朗只觉得怀中的单薄身躯轻颤着,显然是忍着极大的
痛苦。只是刘老夫人脸上却没有半分痛苦的神色,她牵过林朗的手放在林闇掌中,道:“伶
儿,这位林公子……应当是雪姬失散多年的孩子,也是你的亲哥哥,以后你跟着他,也好有
个人照应……”
林闇林朗两人俱是大惊。
“林闇侄儿,雪姬的事情……你可以……可以去暗室查看,轩辕门……轩辕门那边,也劳烦
你……去送个信,你拿着我的玉佩去洛阳城南高平陵,找个叫王平的人。”刘老夫人猛咳了
一阵,握紧了林闇的手,断断续续道:伶儿……伶儿以后就托付给你了……”
林朗强忍着心中翻涌的情绪,转过脸去看林闇,却见他脸色苍白地看着自己,连回答的声音
都是抖的:“我会的……”林朗心中一痛,本来对这人满腔的怨恨之中倒掺杂了几分不忍。
刘老夫人的手无力滑落,面色从容,辞世而去。林朗本来就是撑着一口气,此时也是眼前一
黑,竟晕了过去。
“先生,有人往这边来了。”婉儿一直在院外把守,此时匆匆进来,道,“对方人数好像不
少,现在该怎么办?”
林闇当机立断,飞快取下刘老夫人身上的玉佩往她所示之处一按,床后几近无声地豁开一道
一人多宽的通道,他一把抱起林朗率先钻了进去,回头道:“来人不知是敌是友,先看看再
说。”婉儿知机,紧随其后跟了进去,而后取下玉佩,入口随即合上。
不多时,密室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而后是凌乱的翻箱倒柜之声,最后一切归于沉寂。只听
得一人道:“看来轩辕门的人行事果然滴水不漏,查了这么久才找着这大隐隐于市的朱姬,
却没想此番什么都没捞着。”
“公子,这其貌不扬的老太婆真的是当年舞绝洛阳的朱姬?”
“这朱姬本就不是绝色,当年全是凭着一曲战舞倾倒洛阳王孙,当了三年的花魁,而后就去
向不明。谁能想到她是换了身份,嫁作人妇,在这里当起了轩辕门的眼线。”此人声音铿锵
有力,中气十足,应当是习武之人,但音色有极清朗,听来年岁不大。
“如今朱姬已死,这条线索不就这么断了?”
“无妨,与朱姬接头之人我已经有了眉目,即使朱姬已死,我想要的东西还是能从那人手上
拿得到。”这位公子浑然不把满府的人命放在心上。
只听那下属又道,“刘家连仆役共113人,但只有112具尸首,那个最小的九公子好像不在府
里。公子,我们是不是斩草除根的好?”
那公子道:“不必了,朱姬行事严谨,刘九对轩辕门一事全不知情,即使杀了他,于事情没
有任何帮助,倒不如留他一条命,也当是给轩辕门一个警告。”
“是。”
片刻后,屋里重又恢复平静,林闇侧耳又听了半晌,确定他们确实已经离开,这才命婉儿点
起火折。细看之下,这暗室虽位于地下,但前方墙上有细微小孔,看方向应当是通往院中的
枯井,孔洞中有空气流动,室内便也通风。暗室里并无它物,只是一张极其简陋的书桌,上
有灯台笔墨方砚之类,还有成卷的白绢,桌子后是个大大的书架,上满摆着些卷宗之类。
林闇脱了外袍铺在地上将林朗安置好,然后随手拿起一卷凑在灯下粗粗看了一下,只见其上
记叙着临武府今年三月发生的所有事项,大至太守小至衙役的任免,赋税徭役的数目人丁,
大小案宗的审理明细等等。他拿起第二卷,内容与前一份近似,只不过时间不同。
林闇将这些都搁置在一处,而后前前后后在架子上寻了一圈,终于在一摞摞的绢册后方找着
块微凸的木板,他五指暗暗用力,那木板“喀拉”一声,应力而裂,后面露出个陈旧的锦盒
来。
林朗猛地惊醒,抬头望向声源处,却见着那人仅着单衣,立于灯前,灯火微微晃动,照着他
有些犹豫的脸。自苏醒认识林闇以来,林朗见过他的冷漠,见过他的戏弄,见过他的温柔,
也见过他的……失控,但是,即使在面对他师兄师姐,身处劣势的情形下,也从未见他有过
这样不确定的模样,他到底在怕些什么?
正在此时,林闇目光流转,却已经到了林朗身上,他轻叹一声,伸手取过那个锦盒,道:“
小朗,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头便是……便是雪姬。”
林朗接了过来打开,将里面一张约半米长的绢布铺展开来,只见上面用水墨色勾勒着个素白
衣裳的女子,她眉若覆羽,眸若晨星,琼鼻菱唇,一头乌瀑一般的青丝拢成一束垂在胸前,
她手中执着一柄拂尘,身上别无它物,画中似有清风,女子的衣袂,手中的拂尘,还有胸前
的发丝都随风而起。——明明只是淡淡几笔,用的也是简单的黑白色调,但这女子却好似鲜
活着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更奇的是,这女子的眉目,还有那副飘逸之态,竟与林闇有八九
分相似。
林朗盯着看了半天,最后竟将画像往林闇身上一扔,低低地笑着,眼中却又似乎要滴下泪来
。
第十八章
那绢画从林闇身上徐徐落地,轻盈的像是一朵云,林闇也不去拾它,只是怔怔地望着林朗。
林朗终于不笑了,而是别过脸去,将头埋进自己的膝盖弯,不肯再看他。
婉儿来回看看这两人,明眸一动,道:“九公子,如今刘老夫人已经故去,首要的是让她老
人家入土为安。”
林朗抬起头来长吁了一口气,神态已经少有悲怆,他缓缓开口,却是对着林闇的:“林大哥
,我明白你的初衷是想帮我,但是那样的方式,我现在已经不想再去想它,过去的一切,就
当它是个误会吧,以后就不要再提起。虽然我娘说要你照顾我,但是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因
为这个雪姬,我从未见过她,你也知道,她生的也未必就是我,她对我而言谁都不是,我只
是我自己,并不是她的孩子,所以你也无须为这个沾惹不必要的麻烦,以后我们各走各路,
互不相干。”
婉儿冲林闇使了个眼色,独自出了暗室,留他们两人独处。
“小朗……”林闇往前一步。
林朗只是一动不动靠在那里,一双眼眸倔强地看着他。
“小朗,我知道我伤了你,但那只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当我听到你喊别人的名字的时候,
我根本就无法冷静。但是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我只希望你能原谅我这一次。小朗,不管你是
从别的世界过来的人,不管你的身份是不是我的弟弟,也不管你是不是还记着那个叫‘铭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