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月无双(穿越时空)————焦糖布丁[上]

作者:焦糖布丁[上]  录入:03-19

"话说大概五千年前的一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一个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男子在河畔遇到一个正在采菜的女子。对她一见倾心,爱上了她。于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世界上第一个有记录的浪漫爱情故事开始了。"
极月说的摇头晃脑。
彩芹把极月的话从头到尾想了两遍,最后疑惑的问:"公子啊...那个...跟采芹有什么关系吗?"
极月得意的笑容僵了一下,转转眼珠:"哦,那个女子不是在河上采菜吗?采得就是芹菜啊!"
彩芹更加疑惑,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无限困惑的说:"五千年前的芹菜是长在水上的吗?公子怎么知道五千年前的事情呢?是谁记录的呢?彩芹怎么没听说过啊?还有啊,什么叫浪漫啊?"
极月叫苦不迭,他又不是学文的,能记得那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因为当年大学的时候为了追德语系的方明语小姐而下过一阵苦工,所谓苦工也不过是啃过几本散文小说,不求甚解地做几个小抄,然后撑着明语小姐自习去洗手间的时候放在人家的书包里,或者笔记本里,然后在窗外偷窥一下当她回来看见字条的时候的表情。
一句话,有贼心,没贼胆。
这段弱智般的追逐过程自然是无疾而终,现代女孩子哪会被这种小儿科的行动打动,那些小纸条不是立刻呈尸垃圾桶,要么就是在明语小姐的书包里数月不见天日。
一个词,失败。
极月本以为,古代女孩子单纯得多,用现在心里学的话就是---你可以在看到异性的头几秒钟里决定会不会爱上他(她),爱情其实就这么简单。人类社会越来越发展进步了,爱情也跟着进步而复杂了,附加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现代最讲究门当户对:"你起码也该是个本科吧。起码该有套房子吧。起码年薪多少该养的起家吧。。。。"其实这些条件怎么看都不过份。但是所谓"门当户对"其实说穿了也不过是另一种交易吧了。
所以极月打算振作起来,用自己的优势,泡美眉。
可惜准备工作做得不够充分,导致差点被美眉问到口吐白沫。不过极月毕竟是极月,想当年可以上课看漫画被老师现场抓住,还能一本正经的转头教育同桌:"看吧!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叫你不要看漫画你还非要看!这下好了,被老师看见了吧!"脸皮之后,无人能及。
因此他在一秒钟之后,已经又是一派风度翩翩的情圣模样:"彩芹啊,你应该问的不是芹菜的问题,公子我刚刚费了那么多力气,为什么你就不肯抓抓重点呢?如果不知道就要藏拙,不要让人家笑话。先生教导我们听别人说话要注意分段,要抓中心思想,要用心领会别人的宗旨,你看看你刚才问的问题,一点深度广度都没有!我们在讨论什么?"
极月摆出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撑着彩芹还没回过神来,继续加紧轰炸:"我们刚才在讨论什么?刚才的话题是爱情!是爱情!结果你却问我什么芹菜长在哪里?你看看,你看看,这不是牛嚼牡丹是什么!算了,看在你小小年纪,不懂也是正常的,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别让别人看笑话!"
彩芹的眼睛已经差不多变成两块盘香,就差眼冒金星了,听了极月一大通义正言辞,捶胸顿足,恨铁不成钢的感言之后,彩芹早已晕晕糊糊不知今昔合昔,好半天才回国神来,有些不确定的问:"公子...那个...爱情到底是什么啊?"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这个部分是极月的强项,想当年他为了追求明语小姐,把各种浪漫题材的文章抱着啃,被死党笑到半死,虽然最后也许明语小姐连他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唉...往事不提也罢。
极月振作精神,摆出一幅虚无飘渺的神态,缓缓道来:
"爱情,爱情的轨迹是把云霄之上的金童玉女贬为人间姻火中的匹妇匹夫,但是我们心甘情愿。两个相爱的人,想要朝朝暮暮,想要活在同一个时间,想要活在同一个空间,想要相厮相守,相牵相挂,于是,两个相爱的人弃放弃飞腾,回到人间,和一切庸俗的人同其庸俗。"
哈哈...这段充满少女情怀的爱情对白可不是吃素的。
"爱情其实很简单,就是在天气转凉是,为所爱的人缝制一件衣裳;在寒冷的冬夜里,为他手边的杯子注入刚沸的热水;爱一个人,就是想成为他在天地间唯一的羁绊;爱一个人,就是愿他的名字,成为自己死前唇齿间最后的呢喃。"


风雨之夜
几番爱情理论轮番轰炸之后,相信彩芹连还手的力气也没有了,小丫头大概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爱情感言,早已泪光盈盈,激动不已。
就算是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估计也受到不小的振动,嘿嘿,就是要这个效果。
彩芹恢复的倒很快:"那...公子有爱人吗?"
这个问题还真难住极月了,若说爱情理论他是侃侃而谈,一抓一大把,毕竟看得那么多八点档不是白看的,不过说到实际经验,除了单恋明语小姐那次之外,就没另外成功的经历了,导致对于无夜一些带有明显占有欲的举动毫无知觉,最终落到今天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
不过面子还是要的,记得在美国读书时,就曾听闻在学生中有这样的评分标准:
判断一个人有没有魅力,一看他(她)在读书时有没有发表过演讲;二看读书时有没有谈过恋爱。
换句话说,没有谈过恋爱的人,没有人格魅力。
通俗一点,连美眉都泡不到,真是白混了!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极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没有爱人,死也要绷这个面子!极月做出一幅深切缅怀的样子,将头微抬三十度仰角,焦距放在遥远的宫墙之外,用沉痛的语气说道:"有啊...只是,不知今生还能不能相见..."
"公子..."彩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滚下来。
极月连忙转移话题:"今晚我想吃竹筒饭。"
彩芹:"啊?...."
极月:"就是竹筒饭啊。"
彩芹:"......"公子,你话题转移太快了...
"知道怎么做吗?"
"彩芹孤陋寡闻,没听说过。"
"宫里有竹子吗?"
"长春宫舞阳湖边有一小片竹林,公子你要。。。。?"
极月兴致勃勃地开始解释:"竹子地外壳又叫竹黄,是一种药材,如果把砍下来的竹筒做碗,填入糯米,红枣,栗子,松子,隔水蒸熟,竹黄清香的味道会整个渗入米里。"
极月眯起眼睛,似在回味那绝妙的清甜滋味。
彩芹和极月相处月余,对于极月突然冒出来的美食制作方法以见惯不怪,不过还是有些沉溺在极月幸福的表情中,微微有些失神。
"今天晚上就吩咐用这个当晚饭吧,如果做出来味道好的话,明天送一些给皇上尝尝。"极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奴婢这就吩咐下去。"彩芹到了个万福,施施然告退。
悠闲的下午茶时光正式宣告结束。s
极月轻轻摇晃着手中已经有些冷掉的茶水,仰起头,闭上眼睛,似在享受午后最后一丝安祥。
极月很清楚,自己周围时时刻刻都有不少暗桩监视着,一言一行都逃不过无夜的眼睛耳朵。刚才的那番话,估计马上会传到无夜耳朵里吧。
如果没有估计错误的话,今夜无夜就会过来,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安然无恙度过这近两个月,已经是极限了,再撑下去,恐怕局面就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了。
既然总会来,至少是在自己有准备的时候。
一片云彩飘过,遮住了午后温暖的阳光,四周的温度陡降了几度,一阵微风拂过,竟然打了个哆嗦。
极月睁开眼睛,叹了口气。
唉,看来,要变天了....
....
当天晚上,无夜确实来了,不过却大大晚于极月的预测。
所以无夜一进门,就看见看着坐在躺椅上读书读到打瞌睡的极月,书早已落在地上,右手还保持着拿书的姿势,淡淡的烛光洒在身上,安祥的不似真人。
轻轻走到极月身边,看着熟睡的青年。
身体里面血液鼓动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要喷薄而出。
极月没有内功在身,听不见脚步声和呼吸声,更多的时候他只能靠直觉来判断,令人惋惜的是,极月的身体对无夜相当接受,再加上这几天他也猜到无夜耐心已经用尽,日夜提防,早已心力憔悴,因此睡得很熟,即使现在无夜的呼吸几乎都要喷到他脸上了,他仍然毫无知觉;换做他人,比如是司徒极日靠近极月,他一定可以在第一时刻跳起来,谁叫他天生就怕他那个大哥呢。
伸出一只手指,隔着一段空气,无夜慢慢描绘着极月的轮廓,心里缓缓思考着。
为什么?
为什么有一种意欲补狼,反遭狼戏的感觉。
捉他回来不就是为了困住他吗?为什么却在他回到自己身边后近两个月都以礼相待?
仔细想来,一开始想占有他,是因为怕他再次离开,后来发现即使得到他的人,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因此才会改变对待他的方式。
再次见他之后,他的反应不在自己预计的任何反应之中,被同性侵犯的人,不是应该要么割袍断义,恩断义绝,誓不两立,要么放弃反抗,自暴自弃的吗?不管是其中哪种反应,自己都有办法对付,可以慢慢和他耗着,直到最后得到他。
偏偏极月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子毫不在乎,居然能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出来从头分析到尾,然后把自己想到的和还来不及想的原因全部列举出来。
真是该死的聪明!
聪明得过头了!
世上还有这么不把自己的屈辱当回事的人吗!
他是不是太清醒了点儿?
这次早就打定主意,不管是用强的也好,还是用怀柔政策也好,都要得到他。可惜自己对他从一开始就对自己表现出的友好态度有些受宠若惊,从来没有想过在这样错待他后,还能和他像从前一样喝茶谈论天下事。
正是极月这一份若即若离的友善,让他暂时放下了使用手段的打算,他很珍稀这段难得的和睦时光,即使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也选择忽视。
能够一起喝一杯茶,一起下一局棋,已很足够。
唯愿,极月不再怕我。
但愿,极月不再恨我。
但是--
即使有心继续享受极月难得的温柔,内心却越来越清楚极月的目的是什么,他在拖!在利用自己的愧疚来拖延自己!
极月不像他相象中那样单纯,正相反,他聪明,冷静,理智,坚强。以自己对他的理解,如果他在拖时间,说明他本人还没有放弃,还在计划着离开。
想到这里,无夜目光一寒,陡然出手抓住极月肩膀,极月睡得正香,突然肩膀吃痛,睁开有些迷糊的睡眼,迟钝地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
看着极月无辜得勘比落入陷阱的小动物般的眼神,无夜怒火蹭蹭往上直蹿:这个人,就是用这双无辜的眼睛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有扰乱自己的机会!
如果极月知道此刻无夜的想法,一定会大叫冤枉,他根本没想那么多,不过是本能反应而已。
这群人,一个比一个诡计多端,没事就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以为人人都像他们一样狡诈。
可惜极月现在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无法要求自己的权利,反驳无夜的谬论,只能呆呆的看着眼前危险的像苍狼一样的无夜,大脑一片混乱。
起风了。
这个晚上,注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狂乱的夜(上)
极月仍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朦胧的眼神透出睡后特有的慵懒,无夜伸手粗鲁地抬起极月的下颚,强迫他仰着脸与自己对视,并用拇指来回抚摸有些苍白失色的下唇。
下颚的剧痛让极月回过神来,无夜长年习武,指腹的硬茧让极月极为不适。
皱眉,眼睛慢慢聚焦在无夜的脸上,冰冷的表情,以及眼中与表情完全不搭调的怒火,让极月心中有些不安。太过靠近的距离也让某些令人恐惧的回忆慢慢冒头。
挣了一下,禁锢住自己腰身的手臂纹丝不动,这就是力量的差别,极月第一次为自己失去了武功而默哀三秒钟。
如果自己有武功,何至于如此受制于人!
挣脱不开,极月试着缓和了口气:"麻烦你放开!"
无夜眼中危险光芒一闪而逝,突然放开下颚,改为紧抓极月的后颈,用力将极月压向自己。
极月大叫:"你干什...唔..."
嘴唇被堵住,牙关来不及咬紧,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便长驱而入,反射性地想咬,却被更快被无夜在颈上一用力,好疼!不敢再轻捻虎须,只好乖乖放松了让他吻。
无夜的吻慢慢温柔下来,不再是掠夺,而是略带安抚的意味,实轻时重地舔吻这极月的整个口腔,钩住极月的软舌,与之纠缠嬉戏。
口腔中的每一处都被吮吻过,没有任何退让的机会,极月逃不掉,也挣不开,只能在无夜怀里轻轻颤抖,感觉彼此的气息前所未有的接近。
过了良久,无夜在极月有些红肿的嘴唇上轻轻一咬,抬起头来,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味道...果然很好呢。"
当自己是糖果吗?还味道很好!
极月怒:"满意了的话,就放开我!"
"满意?"无夜冷笑一声,极月顿感头皮发麻,知道自己不小心戳到了无夜的痛处,立刻思考如何补救。
无夜冷笑过后,伸手迅速点了极月周身大穴,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极月有些失去冷静,恐惧如潮水一般涌上来:"无夜!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刚说完就后悔的想咬下自己的舌头。
将极月轻柔得安置在床上,无夜一边解开极月的革质腰带,一边抽空回答:"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今晚来干什么!"
极月大骇:"强迫别人是不对的..."
"如果你再开口说拒绝的话,别怪我封了你的哑穴!"无夜冷冷打断。
"......"这个威胁够分量,极月吓得马上闭嘴。
如果哑穴被封了,就真没希望了。
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却发现无夜将自己翻来趴着,用解下来的腰带将自己的双手反捆在身后。大惊之下,极月忍不住为自己争取权利。
"无夜,你讲点道理!不要这个样子,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会忤逆你的。你要我做什么,告诉我就好。"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无夜头也不抬的拒绝,"我现在火大的很,你最好乖一点!"
极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任由无夜用自己的腰带将自己的双手反捆在身后,再将自己整个人翻得仰面朝上,觉得自己如同一只肚皮朝上的乌龟。
无夜变得粗暴了,极月疑惑地望向翻身压住自己的无夜,却惊讶的发现,此刻无夜异常冷静。
这次真的遭了。
看来--他这次真的生气了。
不该激怒他的,该死!
无夜捆住极月之后,出手解开了他身上的穴道。四肢都能动了,极月却早已失去了任何优势,即使他的力量与无夜势均力敌,在双手被缚,人被压在对方身下的情况下,也不见得能够挣脱得开,何况是现在自己武功全废。
脑子里马达全开,拼命思考对策,下颚却被粗暴得钳住。
"我真是太小看你了。"语气阴沉得可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吞口水。
"别装傻,你招惹的人还少了吗?"
"我招惹谁了?"天大的冤枉。。。
"还真装傻!你大哥,你弟弟,就连一个低贱的宫女你都来者不拒!"
极月张口结舌,这是什么逻辑?难道说只要是和自己说过话的,打过交道的就叫招惹过吗?那之前的酒保老爹算不算?自己的师父算不算?你身边的大内高手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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