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D也穿了(穿越时空)————上桑陌

作者:上桑陌  录入:01-16

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说永远吗?是我太天真了?还是?
连一个笑容是不属于我,我还值什么?
以前,只是看不清事实,现在看清了;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是的,所以...我...不难过......一点也不。
‘呃......见到朕不用请安吗'?身前的人开口说话,只是那句话说的比天气还冷一点。
我低下头,有点晕眩,好冷的天啊。
麻木的跪下,磨的都是血的脚因为改变姿势而越发疼痛。不过,相比脚,某个地方更疼。死小子,你知道吗,那一天之后,我做梦也没想到要给那下跪的,还是血淋淋的跪着。
你说你不怪我的、你说你还要对我好的、你说你还喜欢我的......
可是,你现在高高在上。
我知道你看到血淋淋的脚了,可是......你从我身边越过,还拉着一个漂亮的女的......连一个‘平身'都懒的给我......
回到卧室,已经是十点多了,从早到晚,连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毅力;呵,原本以为自己只是闹着玩的,原本以为一趟古代行可以潇洒自如,无牵无挂的......我只想过的衣食无忧,丰衣足食,只是这样而已;可是,为什么让我遇到现在的一切,我不想的,我不是个贪婪的人......
门外,站着好多太监,恭恭敬敬的,动作却不十分谦卑。
看着随身的东西一件一件被搬出,直觉得好笑,人都不理我了,让我搬多远有什么关系?
一日。
两日。
三日......
没了夜洵的日子,三天就象三年;生活真是不一般枯燥。想想几个月,吃饭、睡觉、吵架、生气、高兴、期盼都是因为这一个人,你说我现在的生活能不枯燥?
气你的时候能气死你,对你好的时候美死你......现在,人家连吵架都不跟你吵了,哼哼,我又当回斯文人了......
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拿出那封写的很怪的和约,‘哦......本人死小子愿意......愿意......愿意喜欢象悱......很久,违者......违者......是......是......是猪'。想起那天的情景,还有种幸福的感觉;可是,几天光景,上面的印泥还没干透,就已经物是人非。
找出一沓宣纸,坐下来写东西,在纸上涂涂写写透露心事并不是我的性格,只不过很想说出自己的话......而那个应该听这些话的人,却不想听我说。
第一张纸:
死小子: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我是个大骗子,我不该欺骗你的感情,妄图代替他的地位......
第二张纸:
死小子:一起床没看见你,很害怕,怕你不要我了。从小到大,猜东西都没猜对,这一次--准了。可我一点也高兴。
第三张纸:
死小子:想你,一整天都在找你,很想你......你却不理我;我的脚真TMD跟流可一样啊,你还让我给你请安......
第四张:
死小子:真想你的笑,脑子里都是它,可是,你却默默说--那是别人的......
第五张:
......
已经写不下去,眼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沾湿衣领。放下毛笔,把写过的纸放到蜡烛上点燃,一切东西一点点消失......模糊......
没了,一切都没了。
提起笔,写了一行字:
死小子:你不是猪,我才是!
--杞士
叠好,连同和约一起放在床上。
坐到门口,希望等到要等的人。可惜,童话听到过很多,最美的也不过是公主和王子从此过是了幸福的生活;何况我还什么都不是......
......
天亮了,难熬的几个时辰。
我拍拍腿站起来向外走去。
沿路打听到门口,并且顺利的走出来。夜远说的没错,他--没禁象悱的足,出入宫禁原来是那么易如反掌的;呵,即便是叛乱,都没有禁足,多好的感情......
路上,找一个身形差不多的老百姓,把外衣和他换了,解衣服的时候,看到身上的香囊,看了看,塞入袖子里;当个纪念也好的,香囊--除了你,我就要和皇宫说再见了......
转回头,去看记忆中的那个方向;或许他正在哪个妃子的房间里温存着;也或许,他也坐在房门口,等我找我......
死小子,不管怎样,都......喜欢你!


第27章
在街角躲了一整天,原本盘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成了纯粹的瞎想,宫里压根没有找我的意思;呵,我这小王爷可真值钱。
不过,这样也好;刚才还在想他是不是急了是不是担心了?现在看来,人家想都没想起过我,还有什么过的不好的。或许,正象自己想的那样,他还在那个不知名的女人房间里过着他帝王的优质生活呢。嗯,释怀不少,即不用担心了,还有什么难过的。
也不就是个区区失恋嘛,谁还没失过?
呃......可是......
出来的时候骨气了,竟然一毛钱没带,娘的,饿死老子了,早知道就乌龟点,他一个当皇帝的还为了那几毛钱追出来嘲笑我不成?哎,真是娇贵,想当年野外生存迷了路,两天没吃都没带这么饿的。
未来的当代医学院学生,转眼成了古代的无业小青年;甭说自己那两年的学医生涯没学过什么,就是学过什么,我也没什么生存能力可言,我总不能摸着人家的脉说:嗯,来点阿司匹林吧。我靠。
有骨气人的下场都要这么悲惨吗?没钱寸步难行......想起种种,不由的一阵慎牙。
在大街上逛着,着意打听了一下周遭的人脉;结果很喜剧--说这里最最最最最好的人--‘红颜居'的老板每天都出现在店门口。
可是,‘红颜居'何许地方?一打听--妓院,我靠;我都怀疑和我说最最最最最的人是不是结巴。
一路打听到 ‘红颜居';店装的很辉煌,一眼看去就很专业;妈的,装什么文艺?不知道还以为是茶道馆呢;‘红灯馆'、‘艳阁'、‘青楼'、‘温柔乡',多形象!取什么不好,取的象个茶馆,害老子一阵好找--一消耗200卡路里。
到了目的地,估摸着也就人家刚开业的时间;这个地方已经人来车往,热闹非凡了。别说,男主任在什么时候都不忘下半身思考,上至帝王,下至平民,没个例外。
门外,几个长相还算可以的小姑娘拿在小手帕挨那喊:大爷,好久不见;嗓子甜甜的,挺招人喜欢。
进出的男人,几乎没有不对他们上下齐手的;掐一把大腿,摸一把胸部;远远看着,觉得香艳无比。
门外,四个彪型大汉威武的站着,肌肉壮观,很是气派。男人的后后面,再小姑娘后面,站着一个看起来极为清秀的半老徐娘,四十来岁的样子,很有老鸨样;只要有人进去,会操起温柔的语气说说:爷,你可好久没找我们家谁谁了,那声音甜的......不看略微沧桑的脸,比外面几个都要吸引人--看起来象个温柔善良,谦和大方的主。
我捣鼓好自己,让自己看起来不象个乞丐;你说,乞丐千千万,谁要理你呀。
装做无意的走过‘红颜居';走到人家门口的时候,‘吧唧'--摔地上--‘昏'掉。
耳畔,莺莺燕燕开始高声尖叫;不时,还有双大手扶上我:‘大娘,怎么办'?
不远处的脚步靠近,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啧啧,真是晦气'......顿了顿,声音又响起,简简单单两个字,‘扔了'。
靠,谁告诉我这是最最最最最的......
饿着肚子被扔出老远,这滋味大概和吐完了翻车差不多,五脏六腑跟被揉错位了似的;以前都看电视,总觉得人被抬起来扔掉不太现实,有点做作......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在地上躺了些时候,也没觉的怎么丢脸;等可以爬起来的时候,又抓了个人问‘谁是最善良的'这句破话;可是,答案依旧。
鼓起勇气,第二次‘顺便'的经过;有了上次的经验,演起来就真实多了,吧唧--倒下--昏厥,一气呵成。
不过,尖叫声没了,扶的人也没了,问怎么办的声音更是没有出现。好在,不远处老鸨的声音还有,不然老子真要怀疑自己真晕了......
‘扔远点......',大善人果真善良啊!c
又一次‘翻车',再也爬不起来;又饿又纠结;眼前开始出现那个人的影子......真的......真的一点旧情都没吗?只是为了一具躯壳?那你拿走啊,大卸八块也行,五马分尸也无所谓。
现在,饿死或者就这么摔死了,哈,你的象悱这么好的身体就要被我糟蹋了......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把眼睛闭起来;有了死的想法,什么信念都抛远了,什么爱与不爱都不想探究了;或许就这么带着记忆死了,会给自己日后在地府的日子带去些充实感......
下次,一定不再还魂了,就在那呆着,等个一万多年,等到投胎,然后乖乖喝下黄汤,什么前身后世都忘掉......
死小子,我再也不会记得你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满以为自己会死掉,却听到有人说话:‘拣了';那口气,跟买大白菜似的--买了......老子这是幻觉吗?我靠。
两天后,迷迷糊糊醒来,闭着眼触摸周遭,有种回‘家'的错觉;睁了眼睛,不是雪白的一片,而是艳红的,眼前的那个人也不是自己想着的那个人。
‘你睡觉的时候,一直在叫死小子,他是什么人啊'。
‘仇人'?
‘什么仇'?
‘谢谢你......呃,妈妈',扯开话题,不想提某些东西。
‘妈妈?你叫我什么',老鸨摸着自己的脸,‘我玉杉怎么能生出你那么丑的儿子'?
我奇怪的看着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失言,扯了扯虚弱的表情,道:‘我是外乡人,他们都不这么称呼您'?
‘傻儿子',老鸨坐在我床边,摸着我的头发,‘妈妈可是娘的意思'。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又一次对她道谢。老鸨扯出一个美丽的笑容;果然是漂亮没错,年轻的时候应该更漂亮。她怎么生的出我这样的儿子?对的。
以前没死的时候,还对自己的长相还挺自信;可见了夜洵之后,就觉得自己是青草,再看了这妈妈桑,我觉得自己就一杂草,青草都是美誉了。
‘呆什么呆?,都已经够丑了,还呆成这样',老鸨幽雅的站起来,一点都不象性职业工作者,‘去给你弄些吃的,你等等',走到门口,妈妈桑转过头莫名其妙的说:‘妈妈就妈妈吧,老娘吃点亏'。
不一会,老鸨端着东西过来,一口一个儿子的叫着,靠,吃亏有吃那么欢快的嘛?老子毛了......
我瞪着牛眼,张嘴喝着她递过来的东西,不久的某天还有个人这么喂我,一样美丽的脸,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一个老的一个少的。哎,这人啊......
‘快点吃,身体好了工作去',老鸨制止我的走神,伸手给了我个爆栗;这人跟我妈还真不是一般象,一激动就打孩子,明明温柔的要死,对小孩却老是口是心非。我看着她,扯出个大微笑,‘妈妈我能做什么?你不会免费让我当嫖客吧'?
‘你敢?你敢去前厅试试',又是一个爆栗,‘老娘立马给你扔出去'。
我摸摸头,真的象我妈;我欢快的含住她送过来的稀饭,嘴角不由的弯起来,好幸福的感觉......


第28章
人是铁饭是钢,老子一顿饭下去就活蹦乱跳,钢的跟什么似的;用我现在这个妈的话说:年轻就是好,一碗饭顶人参使。
下地后的第三天这小老太太就叫我干活,说小孩不工作要当米虫的。
对于在妓院工作,原本是挺期待的;我在想:当酒保也好,当龟公拉皮条也罢,再不济就打扮打扮接客去,肯定能到前厅见见世面,也不枉一趟古代行。结果,最坏的那个没想到,我那个妈说不让我去前厅就死都不让,思考了两天,愣是给她想出个远离前厅工作--厨房杂役。
我的美女姐姐,我的额外小费......呃......泡了。
在妓院呆了三天,实在顶不住对前厅的好奇;趁那个年纪还轻却很老太婆的妈不在的时候偷溜过去;老子这人倒霉还真不是一般盖的,刚踏进前厅第一个门槛就被我那个妈发现了;结果,被骂到臭头。
我一直觉得自己嘴贱,还真普通的贱啊,我没事叫人家妈干什么?不找罪受嘛。靠,老子二十一不干点释放青春能量的事就算了,现在连看看都不成。
被骂完,想办法腻着我那个妈,在屋里讨价还价了N久;终于,在老子锲而不舍的努力下,俺妈给俺换了个‘外聘工作'。
‘出差'第一天,去隔壁给吕员外回家给妻儿告假;吕夫人端详了我半晌,确定不是什么花街柳巷的工作人员,开始很贵妇听我口沫横飞的交代吕员外在外‘工作'的点点滴滴--对付贵妇我最会了,以前我们家全家都贵妇;而且都是很贵的那种。
做完这次任务,老子收到了人生第一笔小费,心里不知道多骄傲;重要的是,老子还顺便认识了吕家漂亮的小姐媛媛,所以,更高兴了。
啊呀,还是劳动最光荣啊。
回到‘家',主动把小费上交,妈妈满意的围着我转了几圈,笑的颇为骄傲:‘老娘的儿子就是棒',那神情,搞的老子真是她生的一样。
第二天,妈妈诡异的朝我点点头,笑说:‘小子比那些个混小子机灵多了,去吧,帮王员外到‘锦阑轩' 买副好点的镯子去'。
我拿着银子,风风火火的出门;边打听,边走错路,转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看到要找的地方;买了东西,又风风火火的回去;走了半天,愣没找到原来的路。约莫又过了个把小时,周围响起叫‘杞士'的声音,我寻着声音在周围看了一些时间,最后看到我妈的俩保镖,激动的差点没哭出来。
第三天开始,老子的工作范围被限制在两百米方圆内;老太太发威,给我两个选择:一回厨房,二在周围行事。
我选了后面的。
其实,选后面的工作,也不见的比厨房好,不是买酱油就是打白醋,好死了也就是到百米开外的‘玉上坊'买一些客人点的小菜。
听院里的人讲‘玉上坊'是一些退了役的宫廷厨师开的,东西正宗好吃,连皇室贵族都常去。一句话,害老子担心了好几天,就怕被熟看到。
神经仅绷了几天,工作还是照样进行;慢慢的,和厨师们也混熟了,半个月下来,老子竟然吃遍了里面的所有菜色;别说,还真有点象宫里的;以前在宫了,从来没当这些东西是东西;现在看着这些一两银子一口的东西,我觉得我真他妈就一祸害。
日子过的很流畅,而且也挺美的。‘红颜居'的人对我好,‘玉上坊'的人也对我好;老子这人缘真是弓虽。
外派工作的第三十天,发了工资;老娘给了我些钱让我去‘玉上坊'买东西。
走到门口,看见一排伙计站在门口;和他们一一打了招呼,打算进去,却被小毅叫住,说是有贵客在里面,让我端庄点。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说:‘我挺端庄,小毅你别冤枉我',说话还从背后挂上去。小毅一边想甩开我一边轻声叫:别,呆会要被骂的。我呵呵的笑着,两手一放,从他背上跳下来,说:‘放过你了,我进去拿东西'。
走到门槛处,看到里面只有七个人;人不多,却各个精神;站着的里面有五个不认识,还有一个很熟;坐着的背对着我,可化成灰我也认识。
站在桌子旁边的人恭身对我行礼,嘴里轻喊了一个字‘小......'就被我瞪回去;失神的看着背坐的人,还是一样好看的背影,动作也一样优雅......
我低下头,快步向前走去,却被端菜的端子撞个趔趄;小刘子机灵的跑过来扶我,也顾不上和他的主子请示。桌子上的人缓缓抬头,转过身来看这边。这一刻,店里静的可怕,就这么被他盯着,有点不自在,我甩开小刘子的手,跑进厨房。身后,朝思暮想的声音说:‘小刘子,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他说:你越越没规矩了。他......没有理我。
提着菜经过大厅;大厅里只有一个人,没有坐着,而是站在大厅中央。我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害怕自己看他的时候继续被漠视;害怕再一次听到‘你越来越没规矩了',而说话的对象,还不是自己......
‘你没有话要说吗'?好听的声音响起。
停下脚步,咬咬唇抬头,装点自己的声音, ‘没有',该面对的事还是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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