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错了(穿越时空)----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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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也笑了,说自己送人的东西,哪能要回来,又给我戴了回去。

我走前,太后又犯了糊涂,抱着枕头送我出了宫门,待上了御辇,她才肯随着宫女们回去。

回寝宫的路上我就开始想,帝王宫中的女人太难。敖家姐妹明明是知道龙浩语的喜好特意送来的礼物,却要假手太后,让太后牵条红线。两个姐妹据说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又是敖家子嗣身份尊贵,只是红颜薄命,这晚清已是去世多年;晚情虽说嫁给了凤鸣的太子,但是处境也不是很好。
敖家如今只有一个傻傻的小女儿,年满18还待字闺中,敖家应是想让她入宫的。如果我活下去,必定的要纳的女人,太后的又一个外甥女--敖晚亭。

摇摇头,管他,自己还顾不过来,哪有那么多的闲情,去担心人家。

上晚膳的时候清尘回来了,懒懒的洗了澡,才来吃饭。他见我为等他还未动筷,赏了我块儿磁铁玩儿。
我捧着足足有十七、八斤重的磁铁问道:"那儿弄得?"
清尘随意的答道:"武举上。"
"武举?这个也算是兵器?"
"算,算是作弊的工具!他们先安排好人放在暗处,待比试时对方的铁器就不顺手,他好借机取胜。"
"他的武器也不一样不顺手?"
"人家用钢刀!"
我汗。
第43章
原来,我太孤陋寡闻。

还好,文科殿试的时候我没有出丑,对着三个绝对的美人,我除了有些说不出话,其它方面还都是好的。
郁闷良久,我终于替举子们探明了这批考官喜好的是什么了,原来是--长相。
艰难的选出里面最丑的做了状元,其实他的文采远远不如乔烟,只是这种迎风拍马的歪风邪气,我要适时的制止。
乔烟只做了个探花,没辙,谁让他那么美的!美的敢让我动心!这可是大罪!做完决定,我对着站在大殿之上的叶将军笑了笑,表示一下,我很秉公处理。

同样道理,武状元也不是陈缘萧,我让了他人。对此,清尘给我一个笑,让我放心,他很满意。
只是,清尘对面的周报国却给了我一个满富同情的冷脸。
我开始迷茫了,怎么大殿上之的丞相会给我这个皇帝一个同情的表情?
我郁结的找了周报国出来谈话,谈话的地点设在了京城的醉仙居。周报国给我解惑,说我不用和叶将军在殿上眉目传情,我们的情分大家都知道。我有点无奈,却还能理解他的用意。
而后他又说,作为帝王,宠爱一个男子也没什么,可要是为了这个男人而断子绝孙就不妙了。
我点点头,表示仍然理解他的心情。
再后来,他还说道,帝王断子绝孙也不算什么,好歹我有的是侄子,但是如果帝王惧内,恐怕问题就严重了!
我终于不理解了,明明我和清尘就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睡觉关系,怎么就成了惧内?
虽说不理解,我还是很客气的送了周报国出醉仙居--从二层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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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见了清尘,他上来就审问我自己去了那儿。我有些气,不去理他。他缓缓的从腰上拿下匕首,我马上如实交待。
清尘笑的灿烂,告诉我,我做的很对!
我为了得道表扬高兴了片刻,就被清尘扳着的脸吓住了。
"我说的是你朝堂上表现的不错,做的对!这殿上的人,不知有多恨乔烟和陈缘萧,自从他们揭发了科场舞弊,就被架上了刀锋火尖,如果再点了他们状元,两个你的可心人,恐怕就命不久以了!"
我没想到清尘这么想的,竟是和我初衷一样,我笑笑,"名声大,恩宠过,实属不利。清尘没有想过自己吗?"
他白了我一眼,不作答,反而道:"周报国是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必要伤了他吗?"
我喜欢的搂过清尘,亦不作答。

以后的几天周报国没来上朝,我也躲了清净。
只是清尘等不下去了,逼着我去看看周相,我不去,他自己去了。次日,周报国一瘸一拐的上了朝。

圈点的据说是破案的能臣都奉旨来了京城,我安排他们和此次高中的举子在御花园内面圣、赐宴。
我到的时候,其它人全齐了,占了八九张桌子,只是十人一张的桌子整齐的摆着碗筷却是没有食物。
我点了几人,命他们讲些破案的故事,听着神乎其神,不知有多少水份。
随后,我出了题。一个客栈,夜间失火,死了一名携带巨额银票投宿的富人,而富人的随从说他没有听见富人的呼救,以为富人逃了出去,所以才没有去救人。而客栈的小二也说,富人那日高兴叫了不少酒菜进屋,还特意打赏了他一锭银子,待出事儿时,他特意注意了一下富人的上房却是没人呼救。我问他们如何能判断出富人是死于他杀还是意外。

有个能臣,说出了验尸时要看口鼻,如果有灰尘吸入就是意外,没有就是谋杀。
我问为什么,他说,谋杀定是杀人后纵火,死人没有了呼吸口鼻之中不可能有灰尘,如果是意外就回有灰尘。
听完,不少人表示赞同,我点点头,让赞同的人都出来。一下,出来了多半,这些人被侍卫架出扔了。

我解释道,如果富人中了迷药,或者喝醉了酒,再或者被人点了穴,不是鼻子口腔也有灰尘?却是无法呼救?
众人皆做思考状。我命人抬上来一只烤猪,告诉他们,此猪是喂了大量的花雕酒后直接烤熟的,并且切了猪脸给大家看,却又灰尘,众人对我佩服不已。

我炫耀的表示,此案的关键是要看鼻口之中的灰尘多少,来定是不是谋杀。又有一批客人称是,这批人继续被我无情的请了出去。
最后只剩下三人,除却乔烟,另外两位都是地方上的提刑,我命他们各自写出断案最直接的依据,他们不约而同的教上来四个字"银票去处。"

我走了,花雕猪赏了他们。

此后那两人被我重用,安插于刑部高位。

第44章
闹了两天的阴天,今日终于下雨,前边蓝玉留在这个身子上的旧伤又开始犯了。
下了早朝,顿觉腿疼的紧,便直接回了寝宫。不想宫中放了张比龙床还大的躺椅。昨夜未眠,正觉得累,便躺了上去,柔软舒适,竟是同夜松那张两百年前布置新房用的软皮躺椅一个感觉(后来离婚了,躺椅归我了,只是没有这么大。),我顿时对它产生了好感,一时不想起来。
此时眉柳拿着熏香进来,我问了出处,原是他看我晚上睡得不好,以为是床硬,便从堆贡品的地儿给我找了个躺椅摆在屋内,让我歇着方便。

我懒散的躺在上面,吃着各色瓜果,喝着今年的新茶,正在享受,眉柳低伏在我身前,小声儿询问:"陛下,前段日子异虎送了几名美女来,舞姿卓越,可好看那,要不叫来?"
我回想一下,好像有这么回事儿,那个时候本想看看新鲜,却正赶上清尘闹自杀,我只好放弃。此时眉柳提起,我心里也有些惦记,可惜却只能叹口气,"算了,清尘知道又是麻烦。"
"陛下,您放心!叶将军昨儿就让人带话回来,今儿个不回宫的。"

清尘进来比平日忙碌,我派了他筹备着给新科举子开学堂。地方我给找好了,翰林院里腾了个清净的小院,另开了个门,其它的全都要他自己忙。这半个月了,他很少在宫里留宿。

想到此,我顿时放了心,叫了人来。

几名女子算不上是绝色,甚至长相连眉柳都比不上,但西域风格的装束,把她们的纤悉身材展现的--诱人犯罪。她们身上涂着淡黄的香油,散发出浓郁的香气。璎珞珠链当作衣群,银色响铃戴在手足处,夏季盛开的花朵,串成长长的花环系于颈上,发髻高高的束起、赤足、裸肩,不需起舞,只是这般站着,就是一种享受。
眉柳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轻轻击掌,几名女子已是起舞了。没有多余的乐器,只是身上清脆的铃声,便把她们曼妙的舞姿衬托的流光溢彩,华美出尘。
我痴痴的看着,心神随着她们的身姿一同跌宕起伏,竟是连呼吸都不会了,一舞终了,人已是憋成了个大红脸。尴尬的饮了一杯茶,身旁的眉柳赶紧凑了过来,"陛下,是否再来一舞?"
我点点头,一舞又起。趁着没人注意,我搂过眉柳,低声道:"一定不能让清尘知道!"
眉柳笑着答应, "一定!"

"一定什么?"外面传进来浓浓的醋味。
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噌的从躺椅上跳起!赶忙挂上腻死人的笑容迎了出去,"清尘,你怎么回来了?"

他也不理我,径直进来,上下打量了几名仍在舞蹈的女子,微微一笑,"今日陛下倦了,散了吧。"
我暗着脸,对像我投来询问目光的女子点点头,心想着,"拜托,你们赶紧走吧!"
可她们由于出来宫廷还不熟悉这里的情况,竟是呆在原地不肯离去,我赶紧对着眉柳暗使眼色,眉柳自是明白的,带着她们退了出去。侍从也都看出问题,没等我同意,便都消失了个干净。

屋内一时只剩下我和清尘。而清尘的手正握着腰间的匕首。
我霎时一身冷汗,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祈求道:"这回我知错了像你赔罪,就别自杀了,好吗?"
见他僵笑着点头,我才缓缓的松开手,退后了几步,深深的一鞠躬。再抬头时,寒玉的匕首已经被抻了出来。
我顿时傻了眼,"你,你不是答应不自杀?"
"对,可我没答应不杀你!"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已是逼近身前,我足见轻点,退后一丈,生生的躲了过去,不想刚刚才用过的软床竟是被劈成了两半,我倒吸一口凉气,回神嚷道:"你疯了!"
"你才疯了!异虎对我国多年未曾进贡,如今突然献上舞伎,你就觉不出奇怪?还敢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把她们叫来,就不怕遇刺!"
我没想到他竟是为了这个生气,还以为他是吃了醋,想想竟是自己心胸狭窄了,赶忙上前劝慰,"我的武功不比你弱,自保绰绰有余,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啊!"清尘摇了摇头,踢了一脚半截的躺椅,算是发完了所有的怨气,"我不在的时候就会惹事!"
我一再称是,赶紧唤人进来拖走躺椅,却是见到椅中掉落了一封羊皮信笺。
清尘取了给我,信上只有三个字:"苍宇 死"
我愣了。
第45章
"苍宇死?"清尘念了一边,皱眉看向我,"这句不通,宇字和死字之间空着,应该是少了个字。"
"可能是年代久远墨迹掉了。"我随意的回道,盯着三个字,心里疑惑起来,这笔记似曾相识,却是一时想不起在那儿见过。
"看这羊皮怎么也有一二百年的历史。"清尘摇摇头,"但那个时候谁又知道你会来这儿?"
"它上面的苍宇说不定不是我。"我淡淡一笑,想来自己是平添烦恼,本就是要死了,何必还在乎这个?
"苍宇这个名字并不常用,而且出现在宫中,必定和你有关!"
"也不是,看着墨迹应该不是很好的,或许是植物汁液,容易脱落。瞧这儿全篇这么多空白,唯独中间留下三个字,也许只是一篇文章,因手写时这三字力度大,方才留下,没准根本就不是人的名字,而是另有寓意。"
"我说是‘苍宇必死'‘苍宇要死'才对!"他对我的满不在乎很是不慢,气得脸红脖子粗。
"也有可能是‘苍宇不死'。"我看着他的脸色,安抚的一笑,从没想过人间能有人为我急成了这般模样,我一生也该满足了。
清尘不再理我,我借机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是忙着学堂的事儿,怎么就回来了?"
"今天下雨,我怕你旧疾复发,回来看看,顺便陪你吃顿饭。"他长长叹了口气,转而道:"多此一举,打扰你了!"转身便走。我一把拉住,把冰冷的玉手放在胸口,"对不起,让你担心。"
"放开!"他见我不放,婉尔一笑,"该吃饭了,我叫他们传膳。"

今天是头伏,所以桌上多了一盘饺子。清尘主动加了给我,盯着我吃下,急迫的追问味道如何。
实话,这个饺子不怎么样,皮儿大陷少,火候不够,而且放的时间过长,都已经凉透了,嚼起来硬硬的,味道还咸。放个白痴也知道,决不是出子御橱之手。
看看清尘殷切的目光,我慧心一笑,"好吃!"
清尘听了,笑得何不拢嘴,急急的加了饺子要放入自己的嘴里。
我赶紧夺过,吃下下去,"不给,都是我的!"
"我忙了半天,偿一个都不行!"他脸色不快起来
"你做的?"我故作惊讶,"这么好吃的东西竟然是你做的?"
他抬抬下巴,趁我不备,抢了一个吃掉,脸色立刻黑了下来,对我微怒道:"骗人!这个能叫好吃?"
"里面的心意美味的很!"
他撇撇嘴不再说话,我们默默的吃完了午膳。
饭后他称忙,匆匆的离去。我一个人越想越觉得奇怪,人间怎么会有人知道我?而这儿张纸条又怎么会出现在贡品中?便叫了眉柳,让他去查这个躺椅的出处。他去了不久就回来,告知我,贡品入册的记录已经被清尘取走。

没想到,他到是比我更关心我。
一时觉得暖暖的,见天已经放晴,换了便服,去了学堂找他。
我当进学堂的大门,就见着霍将军和陈缘萧大大出手,刀光鞭影好不激烈。看的我心潮澎湃,左右寻了把剑拨开围观的人群就要上前,却不想身后伸出个玉手把我耗了回来。
我一回头,见到一脸坏笑的叶清尘跪地请安。
众人一下安静了下来,两个打的正欢的也停下,给我行礼。
我笑着把剑仍给清尘,满怀威仪道:"继续,朕看着正热闹!"
清尘转眸一笑,对着呆跪在原地的两人道:"还不继续!要抗旨吗?"
两人再次开战,自是有人给我搬了椅子,沏好热茶,一边伺候。

此时两人已不似初见时真正的打斗,纯属对我糊弄,走走过场,看着无趣,我和清尘攀谈起来,"霍海东怎么来了?"
"你不是圈点了几名武将吗?"我点头,前几日见了,随便聊了几句想放着以后派用场,清尘继续道"我这儿缺教官,就先借来用用。"
"用他们当靶子练武?"
清尘一笑:"那儿敢,让他们讲讲实战经验。"
"对啊,让这些举子亲身体验一二。"我指指正在打斗的两人,"顺便替你去除劲敌"
"胡说什么!我可没这个心思!"
"他俩是怎么打起来的?"
"霍海东来的时候正开着武状元练武,觉得不过尔尔,便对今科的举子嘲笑了一番,陈缘萧让霍海东道歉,霍海东不愿意,还说了几句脏话,如此两人就打开了。"清尘说完,问道:"你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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