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我爱你......"
草灯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暗紫色,透着浓郁的情欲,紧密贴着的身体当然知道下面顶着我的是什么,虽然"前世"没什么经验,可是至少知道男人跟男人也是可以上床的,只不过会比较疼。
问题是,我似乎也有反应了......
这......还是第一次对男人产生情欲......
有些无措的看向草灯,没想到这样的眼神在他眼里成了邀请。
比刚才更加激烈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手也不安分的抚上胸前红樱。
"草......草灯......啊......等,等......"双手连忙推拒着已经在啃吮锁骨的草灯。
他捡回一丝理智,抬头听我的意见,可是手没停下。
"立夏......"
"唔......"连忙抓住他手,平定气息,原来想说的话,在看到草灯极力克制自己的眼神时,被吞了回去。
现在,只要我说一句"不要",他会立刻离开,然后自己解决问题,再用最正常不过的脸回到我身边,继续守护我。
"草灯......我,不是立夏......"还是我自己开口比较好。
"嗯,我知道,不过你是我的立夏......"
"可是......"
"没有可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要在这里......"这个男人......由他去吧......
"呵呵,你是我的......立夏......"
给我草草的裹上浴衣,自己披上,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唉......没脸见人了......
20
一到卧室,身上唯一的遮蔽物--浴衣就被剥了。随之,草灯炙热的身躯立刻覆了上来,丝毫不掩饰情欲的吮舔着。
在理智彻底背离之前,我看到了他伤痕累累的身躯。纵横交错的伤疤遍布他的后背以及手臂。
"草灯......这......你先停一下。"我承认,我是有点害怕。
"怎么了?"沙哑而充满欲望的声线撩拨着我的理智,半当中停下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你身上的这些伤......"
"这个?"草灯哀叹一声,"立夏,你真是......"
"干吗啦!"嘴硬的回一句,我就是怯场,你咬我?
"这个只是为了等到你的代价......"他揉着我的头发,"记住了这样的疼痛,就不再惧怕。"
我记起了幼年的草灯,幼年的训练,为了"完美"的训练。
"一定......很疼......"
"不......很幸福......"
温柔的安抚,他就这样为什么都不懂的立夏,还有我,撑起那一片没有风雨的天。
这样的人,怎能不让人心疼,不让人用心去爱。
环住他的颈项,狰狞的伤疤横在肩头,低头,轻轻舔过,想减轻心口的伤疼。
事实证明,两个全裸并互相爱恋的人相拥,不管什么动作,都会被视为调情。
当那身子突然轻颤,草灯更加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们刚刚还有什么没做完吧......嗯?"
然后,眼前一花,背部就接触到了微凉的被单,刚有的一点凉意有瞬间被草灯的热吻冲走。
这身子敏感的过分,任何来自草灯的抚触都会引发一阵又一阵的情潮。当胸前的两个突起被不断揉捏吮吸,口中的呻吟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嗯......不......啊啊......"这么放浪的呻吟竟然是从我的嘴里流露出来的!
"不要折腾你的嘴唇了,叫出来......我想听......"草灯的唇转移了阵地,舌尖撬开咬住下唇的贝齿,缠住我来不及避开的舌,又是一阵缠绵悱恻的舌吻。
胸前的敏感不断被他刺激着,挺立的分身突然之间就被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唇一离开,抑制不住的呻吟顿时倾泻而出。
"啊......不,那里......啊......要......"
"想要么?要就告诉我......"
"嗯啊......"分身被上下套弄着,一阵阵的激流在身体里流窜,可是顶端被堵住,不让我发泄出来,还坏心眼的让我开口求他。
"你......啊......"才瞪了一眼过去,顶端又被他的指甲尖划过,根部又被扣住。身子忍不住射精的欲望猛地向上弓起却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不要么?呵呵......"
"呼......要......啊......让我......出来......啊啊......"被情欲折腾的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遵命,我的主人......"
"你......"身体一阵痉挛,一阵白浊喷薄而出。
"立夏的第一次呢......"草灯看着手上缓缓淌下的液体,"很浓......"
"变态......"忍不住通红了脸,"还有......不要叫‘立夏'......"感觉不好。
"嗯?对啊,你还没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草灯挤进我的两腿间,俯下身子,把我的耳垂含在嘴里,沾满体液的手探向了臀间的密所。
"你......你干什么?!"刚发泄过的身体又涌起阵阵情欲。
"你不知道么?一会儿就知道了......"
手指在后穴轻轻的按压,另一只手继续在身上抚摸,让刚刚熄灭的欲火再次燃烧。
"告诉我......你的名字......"一只手指接着精液的润滑顺利进入。
"你......出去......啊......"
"这里?"再次按压。
"啊啊......不......要......"
"还没告诉我......"手指离开了后穴。
"修......律修......嗯......"
"修......"
二根手指突然同时探了进来,在里面辗转扩张,每一次都有意无意的蹭过敏感的那一点。
"很软,很热啊......"已经可以三指顺利进出了。
"停......啊......快......"
"我停不下来了......我爱你......"三指撤出,后庭顿时觉得空虚不已。
微微睁开眼,我看到了那一片深情的紫罗兰,溢满了来自我妻草灯的爱,那份爱远远盖过了现在应该是澎湃的欲望,他的隐忍,他的克制,让人深陷其中而不愿自拔。
"我爱你......草灯......"为了你,我愿意雌伏。
张开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抬头吻上激烈喘息的双唇。
"修......噢!该死......"理智彻底崩溃。
后庭瞬间被巨大的灼热贯穿,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猛烈的抽插立刻把我带入情欲的漩涡。
"嗯......慢......啊......慢点......"
嘴里除了呻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紧紧地抓住眼前的人,用最原始的本能表达着爱意。
直到一阵激流过后,体内几乎被他灼热的体液烫到。
"你!出去......啊......"激情过后,他竟然还留在我体内,并有逐渐壮大的趋势。
"修,我爱你......再一次......"
"唔......"根本没力气反抗......唉,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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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我顶风作案......大家多支持一下,希望不要很快被禁阿......
21
当一回鸵鸟吧......
早上蒙眬间醒来,渐渐感觉到今天的枕头似乎很硬,眯着眼一看,完了......昨夜的情事顿时涌入大脑......没脸见人了......
红着脸想先离开草灯的胸口,只是没想到他在我醒来的瞬间也醒了,顺势按住我的头,不让我移动,然后听着他胸膛上轻微的笑声。
"修,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点?"草灯略微大声地说。
不晚,只要琉璃他们还在睡觉。
正想着,门被打开了。
流漓站在门口,丢下一句话:
"今天我们早饭不去吃了,你们昨天太吵了。"
流漓?
"他们就住在隔壁。"草灯解释着。
隔壁......隔壁!
我要当鸵鸟......
直到中午,实在赖不下去了,只能磨磨蹭蹭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并勒令草灯出去,然后换衣服。
自从早上醒来,这厮便一直笑得很......淫荡!没错,就是我刚掀开被子他就直直的看着我的胸口,低头一看,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如果不把他赶出去,我猜我今天是不用吃东西了,喂饱他就够了。
伸手一摸,果然,那多出来的两只耳朵没了。
很怀念那两只绒绒的耳朵。
旅馆的餐桌上,琉璃的下巴掉了下来,然后就捂着嘴偷笑。流漓比较乖,不会干这么缺德的事,只不过他的表情怎么看都不是平常那副死样子。
我原来的耳朵如果还在的话,肯定已经因为无奈而耷拉下来了。
一心软成千古恨......还不至于,也够悔恨一阵子了。
只不过还是有安慰的,至少,草灯不再笑得那么空虚,很幸福很满足的那种笑容。
不过,现在他的笑容很欠扁!
桌底下狠狠给了他一脚,因为他手不安分!
一切都安定下来以后,我们打算去山里逛逛,总是呆在旅馆里实在无聊,无聊到这两个家伙不放过任何一个调侃我的机会。
顺着林间小道缓缓步行,难得的山林景色让人留恋忘返,不少野花一丛挨着一丛,吐露着淡黄色的花蕊,偶尔的几声鸟鸣带着轻扬的回音在林间晃动。
愈走愈深,感觉陶渊明探索世外桃源的期待与欣喜,似乎那与世隔绝的桃花源就在我们要走的小路的尽头。
"立夏!快看快看!"琉璃异常兴奋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加快了脚步,虽然对琉璃的大惊小怪已经习以为常,但真的看到他惊呼的场景后,我也不禁倒吸一口气。
真美......
原本早该过了花期的樱花成片的盛开着,纯白的樱花和粉色的樱花夹杂在一起没有混乱的感觉,只是震撼,美的让人窒息。
呆呆的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柔软细腻,忍不住把它含进了嘴里,竟是一丝涩,一缕苦......
"立夏?"草灯疑惑的推推我。
"草灯知道么?为什么樱花开的这么美?"
"为什么?"
"因为......"(为什么大家都知道对吧,这里就不冗叙了......)
"什么?"
"没什么,不是很好听的一个故事......"
"呐,草灯,一起玩游戏吧......"
"什么游戏?"
"捉迷藏。"
----------恶搞-----------------------------
我走到樱花树下,开始刨坑。
"你在做什么,立夏?"草灯心疼得抓住我的手,阻止我用手刨。
"琉璃and流漓!"
小狗琉璃和流漓上前,用爪子继续刨。
"立夏?"
"据说樱花树下埋着尸体!所以樱花才开的这么美丽!"
"那是骗人的,这么多树那要死多少人!"草灯赶走还在破坏树根的某两只。
"那我们报警吧......"
22
"捉迷藏?"琉璃的脸垮了下来,"没意思,立夏喜欢玩这个吗?"
"不。"我摇摇头,"不过如果你不敢玩的话我也不介意。"
"玩!"对琉璃,激将法百试百灵。
"怎么玩?"草灯站在一边偷笑,别以为我没看见。
"地点就是这片樱花林。"
"这里能藏人?"琉璃小声嘀咕。
"规则很简单,看到人,碰到他就算找到一个。"
"那就是说就算被看到,只要逃得快也行咯?"琉璃笑开。
"这么理解也可以,不过记得不能离开这片樱花林。"我指了指这片差不多一眼就能看到头的树林。
"好!"
"赢了有什么好处?"流漓问。
"琉璃。"不理会流漓,摆平琉璃还怕你,"赢了就带你去吃XX蛋糕屋的甜点,让你吃个够!"美食诱惑之。
瞬间,琉璃两眼放光。
"流漓......陪我玩啦,你赢了就算我赢哦!"琉璃使上杀手锏,撒娇。
"......"
"要是我赢了,草灯要告诉我七之月在什么地方。"我偷偷附在草灯耳边,提条件。
"好。不过修要是输了......"草灯也轻声的说。
"随你怎么样。"我咬牙切齿的大出血。
这时候的草灯笑得比偷了腥的狐狸还贼。
幸好不是草灯作"猎人",我开始在这仅有的15分钟里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
这里能躲人的地方实在稀少,看琉璃手脚并用的爬上树,那不失为一个好地方,一棵一棵树的找人也是很累的。
不过作为同伴的流漓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
草灯已经先一步朝树林深处走去,这厮巴不得我快点输。
现在,我去哪儿呢?
风舞着散落的樱花在树间穿梭,洋洋洒洒。
歌声?又是歌声,跟在温泉里听到的歌声完全一样。
曼妙的女声时高时低,忽隐忽现。
仿若天国的奏鸣呼唤着灵魂的归属。
谁?
跟着引诱的歌声缓缓向树林的侧面走去,小小的樱花林突然之间似乎没有了尽头。
隐约间,看见了风的痕迹。
不再穿梭在树林之间,它们逐渐聚拢。
粉色的海洋中,一个淡淡的轮廓逐渐浮现,却始终看不清样子。
歌声就是从这里流散出来。
"你是谁?"
"我知道你想见一个人。"是个女性的声音。
答非所问......
现在很流行这套么?都很会扯话题阿......
"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声音不再,随着风渐渐散去。
答非所问还不是最过分的,等我眼前的景色突然扭曲开始,我坚信,人权在这里是不存在的。
黑色的天空却没有让周围的景色暗淡,蜿蜒的小路铺在面前,黄色的花开满在小路两侧。
花,不一定是长在地上的。
黄色的小花密密麻麻的掩盖了花瓣下空旷的悬崖。
如果不是我伸手拨了一下,还会以为这两遍同样是地。
悬崖下是望不到底的空洞,蛊惑着路上的人。
路,只有一条。
如果没有路边的石碑的话,我大概会更放心一些。
灰黄色的石板斜插在花丛中。
"黄泉"
如是刻画在上。
顺着小路逐渐往前,没有踏踏实实着地的感觉,只是茫然的往前走。
该......到了吧。
正这么想着,突然之间眼前豁然开朗,
我看到了那片妖冶的曼珠沙华。
原该在西天雪白无暇的花,流连在忘川之畔火红夺目。
其下尸骨累累,无比狰狞。
"好久不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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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一把土......
23
"好久不见,修......"远处的身影拨开迷雾,渐渐清晰起来。
"柳......"惊讶是有的,最多的还是叹息。
"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耶,修。"柳不断走近,多年不见仍没有改变。
"我知道。"我伸手揉着他的头发,一如未分别之前。
"喂,别揉啦,我没带梳子!"柳连忙逃离我的魔爪,一屁股坐在了身边的石块上。
"柳,很寂寞?"
"嗯,还好啦......一开始有点,不过修不是说会来找我的么?所以我就没过去。"柳指指忘川的另一面,那里是死者的归所。
"抱歉,让你久等了。"我顺势坐在他身边。
"嘿嘿,你不是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