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山河 第一部 逍遥王(穿越时空+生子)[中]————thaty

作者:thaty  录入:12-27

    "傻子......"颛孙仪低头,轻柔的吻干他脸上的泪水,"这有什么好哭的?大傻子......"
    "我......我淫荡......"宋廉小声说着,眼泪竟然又流了下来。
    颛孙仪叹气,这个男人就是身上被人砍下了肉也没见他流眼泪的,不过这可是更加说明他爱惨了他。颛孙仪男人的自尊心和爱人的满足感飞速膨胀。
    "你有我淫荡吗?"
    "!"宋廉一惊,眼泪都停了,看着颛孙仪--他正淫荡的笑着,并且一只手淫荡的摸着他身后的小洞,另一只手更加淫荡的套弄着他的分身,就是他的身体也是淫荡的磨蹭着身下的肉体--宋廉是又羞又气,张口结舌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嘿嘿!"颛孙仪邪邪一笑,摸着宋廉小洞的右手离开,抓着宋廉的右脚脚踝将他的右腿提了起来,斜眼看了看那个已经为自己准备好的地方笑得更"开心"了,"廉,我要进去了哦!"

    然后,某人当然是不等对方回答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了......
    "廉,情之所致,随心而已,何必拘束自己呢......"
    柳敬晟趴在床上,手里还拿着公文在看。这时有人叫门,柳敬晟只以为是下属,也没细听就叫了声进来。
    "身体好些了吗?"
    身后声音响起,柳敬晟一惊才注意到原来进来的竟然是颛孙仪。
    "王爷起了?"柳敬晟揶揄的笑着,现在可是都过了未时了,而且他能肯定在未时之前,颛孙仪一直在房间里"睡觉"!
    颛孙仪一怔,"啪"的一掌拍在了柳敬晟的臀部上,"胆子大了!敢调笑你相公!"不过看到柳敬晟身体微抖,知道自己重了手,立刻坐到了床边揉着刚刚他拍击的地方,"还有,叫‘仪'!"

    柳敬晟立刻拍开了颛孙仪的手,然后忍着痛转过了身,正面躺在了床上一脸的哭笑不得。
    "您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过两日我就要走了,你帮我看着些家里。"
    柳敬晟一怔,"仪,一路小心......"
    "放心吧!"颛孙仪一笑,起身朝外走去,临到门口却忽然停下了步子,转身看着柳敬晟,"祁家的两个要是想走就让他们走吧,毕竟,到时候大概是没几个人注意到他们了。"

    柳敬晟点点头。
    "你自己也多照顾着自己,不要总是忙公务,我在的时候能挡着你,这次出去的时间长,我可不想见到八百里加急给我送来你病重的消息。"说罢,颛孙仪转身离去。
    柳敬晟躺在床上,看着厚重的床帐,脑海中回想着刚刚颛孙仪说过的话。
    当初,王爷说娶我,我也不过是以为一种形式而已,已经习惯的生活并不会改变,可是好像并不是这样......
    "家啊......"
    这样一个词汇有多久没有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了呢?
    精神有些疲累,柳敬晟拉过了被子睡了过去。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外面天都已经大亮,柳敬晟深吸了一口气,总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甜,身体从里到外都有着一种清爽的感觉--当然还是有某些例外的地方--甚至有些想要出去大喊大叫的感觉!当然不能如此,所以,柳敬晟非常舒服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柳哥......"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柳敬晟这时候才注意到原来屋里竟然还有别人,而且还是两个,不过这两个人一直站在他床头的死角,有床帐挡着,他一起来又是直接朝着床脚的窗户看,竟然根本没注意。更重要的是,这两个人虽然和他不是很熟,但是他们还不是外人,正是董云景和向涛。

    柳敬晟的脸立刻涨成了一块大红布,尴尬的朝来人笑着。
    "这个......睡得乏了,让你们见笑了,呵呵!"
    "没、没有的事。"董云景回答,他们也没想到刚进来还没坐下,就看到了柳敬晟这样的一面,如果他们两个快一步,或者柳敬晟慢一步都不会出现这种尴尬的局面。不过,这样的局面,倒是让他们之间无形中拉近了一些。

    "快坐,快坐,你们有事吗?"这两个人竟然凑到了一起,让柳敬晟有些疑惑,而且董云景的为人他多少是了解的,他虽然是武人,但是守礼的多份,这种在别人仍旧熟睡时进入他人卧室的事情可是不像他平时的言行。但是如果是公事那么颛孙仪可以处置,这样就只可能是有什么紧急的私事了,但是什么私事要找他呢?

    两人彼此对视,他们也知道这样有些太过失礼,但是王爷的命令在那里只能如此了。
    "明日王爷就要出发,我们两个想跟着去,不过王爷说必须得到您和宋......宋哥的允许,因为现在宋哥的情况,所以暂时可以不去找他,但是您的允许是必须的。"向涛首先说话了,回答了柳敬晟的疑惑。他知道自己的地位,几个人里面,可以说他是最为低微的,不过无所谓,他只要在他身边就可以了。况且他原本就是个刺客,战场之上,即便用不上他,但是作为一个侍卫他还是能够履行自己的职责的,甚至就算颛孙仪拿他当个随行的军妓用,他也甘心!

    柳敬晟呆了一下,猛然意识到这个好像就是家务了吧?但是因为他们身份地位的关系,同时也牵扯到了公务的范围。
    "你们两个,现在的身体情况受的了吗?"其他还算其次,这个是最重要的,毕竟这次不是出去郊游而是真刀实枪的战争,而且还是面对他国的军队--高阳的兵卒们虽然是久经阵仗,但是蛮族和中原的军队并不相同,是输是赢虽然颛孙仪已经有了把握,但是到时候战场之上有人拖后腿可是非常危险的。

    两人的脸上都不由得一红,当然知道柳敬晟问的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都点了点头。
    "我其实就算是个文官,武将的事情并不了界,不过,现在我们也都算是一家人了,大家自己小心些......"柳敬晟总觉得自己说的话别扭,不知为什么,竟然说着说着竟然自己红了脸。一抬头,那两个人竟然也有着几分明显的窘迫,但是两人还是都点了点头。

    "你们,照顾着些王爷。"见二人离开,说实话,柳敬晟是羡慕着他们的,无奈他年纪太大练武已经完了,虽然这些年身体完全恢复而且内功逐渐加深,但是要说正面对敌,对他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董云景和向涛并不是约好的,其实,向涛根本不知道高阳国即将开始的行动。但他毕竟是住在内宅,很多事情显而易见,他自己本身在陈国之时也是有些征战的经历,大体知道战争之前要有些什么动静,所以猜测了出来。知道后后又有些心酸,因为明显颛孙仪根本就不但算告诉他,但随后一想凭逍遥王的能耐要是真想隐瞒他,那么这些作为线索的事情他都是连知都不可能知道的,所以便又释然了--当然难过还是有的。于是,他就决定今天去找颛孙仪让他答应自己随行。

    而董云景作为颛孙仪的禁军统领,这些事情当然是了解的,可是从婚礼开始他就暂时失去了对近卫军的指挥权,而是由副官代替。眼看着出征在即,可是将令却没有传达到他的手上,董云景自然也找了过去。

    于是有着相同目的的两个人就碰到了一起,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颛孙仪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而是把决策的权力交给了别人。
    两人从柳敬晟的小院出来,本来是应该马上赶回自己的住处作出征准备的,谁知却看见颛孙仪在小院门口抱着两个包裹等着他们,见两人出来,颛孙仪笑着迎了上去。
    "出来了?"
    两人见到颛孙仪的第一反映就是要跪倒请安,可是一股不可见的力量让他们根本就弯不下腰,也弓不下腿。
    "三个选择:仪、相公、夫君,自己选吧,还有,以后不许下跪。"颛孙仪笑呵呵的看着两个有些吓呆了的老婆,然后把包裹一人怀里塞了一个,"来叫声听听!怎么?你们自己不选我可帮你们选了!"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扭头看着颛孙仪叫了声:"仪!"
    颛孙仪脸上笑得如同开花一样,咳嗽两声,板正了自己的脸皮伸手指了指他们两个的包裹:"那里面是件背心,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你们从明天开始就穿在身上,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自己小心些。"随后,状若无人的转身走了。

    董云景摸了摸怀里的包袱,只觉得有什么酸酸涩涩的东西从胸口涌了上来,但却并不是难过而是......他也说不清楚。一扭头,却看见向涛呆呆的看着抱负,嘴角却挑起了笑。

    "别发呆了,快回去吧!"董云景起了玩心,忽然大声说。
    向涛果然是一惊,平常正经严肃的脸,意识到了刚刚的情况涨的通红,惊慌尴尬的看着董云景。
    董云景暗道跟着王爷长了,他果然也不是好人了。
    "我刚刚也比你好不了多少,毕竟咱们都是一样的,向哥快回去准备吧。"说罢转身离开。
    向涛看着董云景离开的背影,再看看那包裹,叹了口气也朝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自卫?!侵略?!
    第三十章 自卫?!侵略?!
    玟州运本是晴国的第二大州,而在晴国灭亡的今天,他是与高阳国近邻的最近州郡。玟州并非边境州郡,但是在绥国的各位看来他与边境无异。绥国四殿下贺喜的车队远远的已能够看见,虽然寮城不过是个小城,但是前来迎接的官员确实整个玟州的军政要员,毕竟能够讨好正当得宠的四殿下说不定他们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了。

    不过,人家四殿下却根本连马车都没出,只隔着车帘说自己累了,只想要快些进城休息。
    众官员们暗道有什么累得,听说那逍遥王的婚礼盛大无比,看他城队后面拉的东西,拉回来的比送过去的都多,这样的肥差美差还累?!不过,他们能说什么,虽然腹中腹诽,面上还是依旧谄笑献媚,恭恭敬敬的送爷爷一样把车队送进了城,到一处城中巨商贡献出的宅子歇息。

    还好,这位皇子大人还不是那么不会做人。吩咐了手下说晚上将举行宴会,宴请所有的官员。
    于是,官员们于是又大大的称颂了绥延一番,并且心中对自己说:"人家殿下舟车劳顿,休息休息也是应当的,是自己没有眼色竟然还挡在了城门口和殿下说话,真是不应该啊!看!殿下竟然还宴请咱们,真是心胸宽广啊......"

    申时三刻,一辆辆官员的马车停驻在了宅邸的门口,一名名官员彼此客气寒暄的进入了宅邸,每个人想的都是一会如何在殿下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学--当然也有些人想着怎么向殿下介绍自己美貌的亲人的--从而能够进入京城,而不是在这个边远的小地方无声而终。

    众人没有注意这个宅邸四周已经布满了站岗的步卒,巡逻的骑兵,他们都是四殿下卫队的人马,而并非寮城的兵卒。就算有几个注意了,也只是以为皇子的住处就应该有这样的威仪,所以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些军士们警戒的目标,其实是他们......

    正厅之中,官员们按照文武官位列坐,四殿下还没有到,所以大都是在彼此试探,说些有用没用的话题。
    终于,绥延出现了,官员们齐齐趴伏在地上,恭敬的施礼同时高声说着:"臣等,拜见四殿下!"
    可是等了半天这位殿下却也没给他们一个回声,几个耐不住的大臣抬起了头,竟然惊叫一声竟然跌坐在了地上。于是引起了更多大臣抬起了头,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惊叫和怒吼,外加指责置疑。

    主位之上端坐的确实是四殿下绥延,但是还有一个人,一个身穿火红色祁麟兽面金甲,外套赤金牡丹锦袍,头戴三龙冲天冠的年轻俊美的男人坐在了四殿下面前的几案之上正双目炯炯的看着他们。

    慌乱不过是短暂的,大部分的官员还是站起来准备用自己的口水叱责,或者用自己的拳头惩戒。可是,站起来的他们视野更加宽广,同时也发现这个大厅的四周刚刚那些为他们端茶倒水的仆人们,现在都是刀剑在手,而那锋刃的指向正是他们这些"鱼肉"......

    但是,依旧有少部分人没反应过来或者脑子少根筋而继续"抗争",于是"仆人"们就会非常训练有速的分出几个人,毫无廉耻的几个人围殴一人--要知道进门的时候他们身上的佩剑可是都解下来了--往往是一人或者两人用刀指着对方的要害,其他的人上去就是一顿老拳。

    听着拳头结结实实的击打在皮肉上的声响,筋断骨折的声音,还有受害者凄厉的惨叫,剩下的识时务者全都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然后将目光移到四殿下的身上。还能站着的大概都猜到了这个四殿下其实现在也不能作主了,而且坐在几案上的那个美男子如果是他们猜想的那个人的话,那么他们今天说是拍马屁拍倒马腿上,都是客气了,只能说是以为看家了蜂蜜其实是招惹了马蜂!

    "逍遥王,您曾经立誓‘不入中原',如今,为何入侵我绥国?!"面色铁青的绥延说话了。
    数日前,他离开懿京的时候这个逍遥王说要送他一程,当时没有多想便答应了,谁知道对方却在城外设了埋伏突发袭击,他的护卫全军覆没自己也失守被擒,如今更是成为了对方进攻自己国家的幌子。

    "四殿下言重了,在下并非侵略而是自卫。"
    "自卫?!"绥延嗤笑道。
    "正是......"颛孙仪微笑,"殿下在绥国身居要职,手下掌控兵马无数,应该不会不知道你的父皇,对我的表哥--那个亡了国的皇帝许下了什么承诺吧?"
    绥延一怔,看着颛孙仪的眼睛到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王爷是何事知晓的?"
    颛孙仪挑挑眉,笑道:"你们的奸细手段太过幼稚,从开始时本王就了解了。"
    绥延轻轻一笑,对着颛孙仪拱拱手,倒是没了一开始的气急败坏反而显得轻松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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