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是命(穿越时空)----喜也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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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去?"
"我饿了,早饭还没吃呢,你请客。"
理直气壮的冲他说完,我脚不停歇的冲进了一家饭馆,大声的叫了几个小菜,一屁股坐在了一个风景不错的位置上,拿起杯子,仰头痛喝了一大口桌子上的茶水。
可渴死我了,从一早上起来就米粒未进,还忧心忡忡了大半天,又在大街上像个无头的苍蝇一样的转悠了那么久,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没见到秦天前,那是没心情吃,可是现在,,嘿嘿,我有秦天嘛,好办多了。
被我莫明的开心笑脸吓了一跳,秦天下意识的感觉到,这笑和他有关,手捂着胸口,一幅小生怕怕的模样,小心谨慎的问我。
"你干嘛笑的这么,,呃,,天真无邪,风华绝代?"
在我的瞪视下,他很无奈的咽下了将要出口的形容词,不得不伪心的加上了一个个让他很为难的词语,来讨我的欢心。
"哼,算你聪明,好吧,这次你转的快,我就不为难你了,吃饭吃饭,等吃饱了我们再谈其他的。"
小二儿的菜上的很及时,在我的肚子就要咕咕叫起来的瞬间,饭菜终于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下子扑在了饭菜上,我不顾形象的大吃大喝了起来。
把菜嚼的震天响,就像是猪在嚼萝卜,不时的还吧哒吧哒嘴巴赞叹几声,让看者侧目而视,闻者耸人‘听'闻。
明显的,我是故意这么做的,秦天苦笑着夸张的擦擦冷汗,双手合拾隔着桌子给我作了个揖,可怜惜惜的向我求饶着,希望我能够放过他这一回。
对于我的手段,他是真的怕了。
狠狠的用筷子敲击着桌面,我又夹起了一块鸡腿放进嘴里大口的吃,就是不想这么快的放过他。
想起我和他重逢后吃的那几次亏,我更是恨恨的不能自已,虽说已经过去有一段日子了,可是,想让我真的放下?没那么容易。
现在才发现,我竟是个这么小肚鸡肠的人,一逮到机会就会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不放,看着他那苦着脸求我的衰相,真是每看一眼都会让我身轻舒畅个一整天呐。
终于,在秦天的痛苦之中,结束了这让我一生都会回味无穷的早餐,我摸着肚皮和秦天一起步出了充满‘仰慕'之光的饭馆,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与秦天边走边聊的,把我所了解到的情况都一一的告诉给他听,我无比信任毫不保留的说出了所有,包括子潼身上的毒,只除了自身的超能和回春谷的医术。当然我离奇的‘身世'就更不可能说了。

"你的想法很大胆,但也可能是实情也说不定,那个女人,我会找人去察的,你先回莫府吧,等有了消息了我再通知你,要不,你还是回山庄吧,莫府太危险了,要是那个女人真的是下毒的凶手,你就很可能成为他下一个出手的目标。"
知道秦天担心我,可是我不怕,怎么说我也是个‘神医'吧?虽没什么实际的经验,但一般的毒还是难不到我的,当然我也会很小心就是了。
"没事,我会小心的,放心吧,对毒我还是了解一点的,再说,她也不会明目张胆就对我下毒呀,清天白日的,她想吃官司不成?"
几把将秦天推走,催着他一定要快点把事情办好,直到看不到他了,我才转身向莫府走去。
还好,我还有个帮手,莫如烟,我看你还能耍出什么把戏。

心情舒畅的我,打算绕小道回莫府,今天这一早上,起来就没闲着,还是赶快回去睡一觉补一补吧。
打定了主意直奔小道而去,风光正好,一路顺畅,可是刚走到了离莫府不远的地方,就看见了一个人倒在了小道旁,一幅烂醉如泥的样子,冲天的酒味让路过的人,一个个的掩面而去。
这可是我的必经之路啊,本打算抄进路能少走点,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走大道了呢。
没办法,直接跳过去吧,看看前后左右都没人,我正想用轻功跳过这个障碍物,却被他嘴里呓语的几个字定住了身形,走进了仔细的看,真的是他?莫子祺?
他怎么会醉倒在这里的?样子看起来好憔悴,满脸的胡碴子遮住了本是英俊的脸,那双总是瞪着我不放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眼角下是深深的阴影,看样子是很久没有休息好而出现的黑眼圈。
一身黑衣破破烂烂的,头发也是披散着,大概有好几天没有打理过了,隐隐的有一股子难闻的气味传过来,让人闻之直欲作呕。
我被他熏的真想掉头就走,可是刚想站起来,却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拉住了衣袂,挪动不得,使劲儿的掰开他的手,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再不离开,我就会吐出来了。
"别走,,,别离开,,,,你混蛋,,,混,,蛋呜,,我讨厌你,,,好讨厌,,,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
"是,是,我走,我这就走,麻烦你放手好不好?你放开我,我马上就走的无影无踪,我发誓。"
怎么也拽不开他的手,我抬头就想训训他,谁招惹你了你找谁去,干嘛死拉着我不放啊,我又没招惹你,可是,,他竟然睡着了????
天啊!!!!我该怎么办??????


陷阱
费力的背着醉的如同一只死猪一样的莫子祺来到了莫府的大门前,我就像一个离家很久的孩子又重新看到了家门一样,直直的,满怀着期望与激动的心情看着那扇大门,说不出一句话来。
得说实话,一半是熏的,一半是累的。
在看到了那扇大门打开的瞬间,我,喜及而泣,语不成声的对着站在台阶上呆呆的看着我的人,伸出了求救之手。
用着嘶哑如破铜一般的声音向他呼救"救我呀,你还站在那干嘛?没见我都快断气了吗?再不救,我可是真的会死的。"
"哦~~就来,就来,君少爷,您这是背的谁呀?好大的臭味,您真厉害,这您都受得了?到底不是一般人呐。"
小童一边跑下来接过莫子祺,一边还不忘拍拍我的马屁,可是好像拍在马腿上了吧?
也就是我,不会真的跟他一般见识,要是换上哪个心高气傲,不肯让人的主,这小童怕不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小童,说话不能总是这么没心没肺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愿意背着他了?不知道就不要瞎说,以后说话长点心眼儿,小心哪天惹哪个主子不高兴了,要了你的小命。"
小童是子潼指派给我的小厮,因为父母双亡没钱下葬,为了还债才卖身为奴的,因为名字里也有个童字,人又单纯的可爱,所以我一直拿他当弟弟看待。
住在莫府的这些天里一直是他在伺候我,早就看出来这孩子心眼儿太单纯了,怕他以后吃亏,我总是有事没事的就点他几句,可是,他好像听不太进去。
在他的心里,总觉得世上好人多,少爷,老爷也都跟我这样差不多,这想法还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了好一阵子,难道我对他好也错了?
唉!个人有个人的命,我也只能劝进去多少就让他听多少了。
总算是摆脱掉了那个‘瘟神',我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轻爽的衣服,打算上床睡上一大觉,可是好像天公不作美总是和我过不去,这不,屁股刚粘到床边还没等我坐下呢,就有人传话来了。
"大奶奶让君少爷到她房里去一趟,说有事相商。"
"回她话,我马上就来。"
不得不‘痛苦'的离开我渴望的地方,我又把自己打理了一番。
真讨厌,又不是大姑娘,见个人也得打理来打理去的,真是越来越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了。
可是见情敌,谁不是都一样,想尽量的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给对手看,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让自己出丑的,男人女人都一样。
打理好了,出门,左转,正碰上送莫子祺回来的小童,看他跑的满头是汗,我无奈的笑着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别总是乱跑乱跳的,小心撞到人。"
"嘿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怕少爷洗完澡了口喝,想早点回来给您倒杯水喝。"
"你呀"用手点了一下他的脑门,感动却也不免责备几句"我难道就不能自己倒吗?我又不是没长手。"
"您是少爷,少爷哪能自己动手,当然得我来才行了。"
还真是理直气壮啊,可要是真把主仆分的这么清,那你这嘴里我呀我的,哪里有个奴才样了?
翻翻白眼,我也懒得管他了,还是早点走的好,别不小心被他气出病来,不划算嘛。
"君少爷,君少爷您去哪儿?刚洗完澡就出去会生病的。"
"我去大奶奶那有点事,你先回屋吧,午饭我可能会晚点回来吃,你不用等我了,记得别乱跑,满头大汗的,被风吹到你也会生病的。"
吩咐完了傻小子,我又冲冲的向莫如烟那儿走去。
每次听到下人们的称呼,我就会心里不舒服,什么大奶奶呀?子潼是大少爷,你就偏让人叫你大奶奶,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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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苑]
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上次的谈话也是在这里,只是今天这摆设与那日有些不同,我也懒得去看,到底是个女儿家,不管多老都爱浪漫。
看看这四周挂着的粉纱账就知道了,不是像现代那样透明的丝料,全都是厚重的布料子折叠围绕而成,宽宽大大的,要是进来个小偷你都不一定能看得到。
今天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坐在主位上,而是坐在了右首边的椅子上,我呢,也没客气,进屋之后就一屁股的坐在了她的对面,也不管她的脸色有多难看,先拿起桌上的茶水小饮了一口,才抬起眼看她。
"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不会是你又有什么高招了吧?"
"你还真是不懂礼貌。"
撇撇嘴角没说话,蔑视我?我才不在乎,你就是破口大骂我都能当做是看戏。
看我没吱声,她也没再说什么,也拿起茶杯悠闲的喝起茶水来。
啊~~~无聊的打了个呵欠,我翘起二郎腿斜依在了椅背上,悠然的差点睡过去。
‘碰'的一声将茶碗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莫如烟愤愤的用手帕擦了擦嘴角上被溅到的水痕,恶毒的看了我一眼。
"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今天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离不离开子潼?"
一下子就来精神了,原来是找我来摊牌呀,早说嘛,弄那么多的花样干什么,还不是自讨苦吃?
"我早就说过,我,永、永、远、远、都不会离开子潼。"
"你不后悔?哪怕是没了性命?"
有点不对,她好像十拿九稳的样子,悄悄的瞄了眼四周,没感觉到有人的气息呀,凭她?想单独的拿下我,那不是开玩笑吧?
可是,她怎么笑的那么自信,这很有把握决不会输的胜利者姿态,让我心中的危机感一阵阵的上升到了顶点。
会是哪里出了问题?皱眉沉思,浑身一震,难到是,,,机关?
正想到这里,就感觉身体猛的往后仰去,我连同凳子一起在往下坠。
腾空而起,我奋力的往上越去,就在差一点就越出洞口的时候,被从上而下的一张网,网了个结结实实,燠恼不已的我还同时听见了那让我恨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哈哈哈,,君越非,你想到的太晚了,你就安心的在里面好好的住下吧,有人会陪着你的,相信你也不会寂寞的是不是??"
轰然一声,洞口在我的眼前紧紧的被关上了,没有留下一丝的空隙。

原来是他
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着往前走,刚刚在被网,网住的一刹那,我本能够挣脱绳索飞身出去的,可是,听到她说这下面还有人,我怔了一下,才让那个女人得逞被关了进来。
在落地的一瞬间我就把那恼人的网给撕了个七零八落,这里太黑,一点灯光也没有,我只能摸着墙壁走路。
走了有半柱香的时间,终于看见了前面的一点光亮,顺着亮光处走去,渐渐的来到了进前,可是当看见里面的情景时,我被吓了一大跳。
里面真的有人,一个男人,一个俊美的男人,一个俊美的却是光着全身的男人,一个俊美的光着全身却在四肢和脖子上被带了项圈和铁链的男人。
他惊恐的望向我这边,在看见了我后,又惊讶的张了张嘴,十分不可置信的样子,再又看了看我之后,最终变成了麻木的面无表情。
"嗨,,你好,,那个,,我是不小心掉下来的。"
面对着这样的一个人,我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是她派来折磨我的吧?你想怎么样?让我做什么?猪?还是狗?"
清秀淡雅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反抗,似乎他说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竟以为我是来折磨他的吗??
他说的她应该是莫如烟吧?
莫如烟为什么要把他关到这里?这个男人又是谁?看他样貌俊美,剑眉凤目,唇红齿白的,虽是光着身子,却没有一点的淫秽之气,反而更显得他的淡雅如风,俊美脱俗。
相信换上个定力不坚的人,怕是早就扑上去狠狠的蹂躏他了,又何况他看起来一点也不会反抗的样子,一幅任君为所欲为的服从态度,真是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你干嘛?别,,别这样。"
我这正感叹着呢,却不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动手就脱起我的裤子来,吓得我是连声的求饶,步步的后退。
生怕他再干出点什么来,我离得他好远之后,才站定了身形,可一对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我也只能是笑苦着,,,一时无言呀。
"怎么?你不满意?那不知道你想玩什么?"
他说的云淡风轻般浑不在乎,可是那眼底深处的战栗,还是让我敏锐的察觉出了他的惧意。
是怎样的因由才让他这般认命的任人摆布?在他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让这个坚韧儒雅的男人甘愿当一个任人玩弄的男宠?
我的眼里涌现着怜惜,语带轻柔的对他说:"我不是来,,玩弄你的,我是被莫如烟陷害,才掉进这里的,请相信我,我没有必要骗你。"
"你说,你是被莫如烟陷害才掉进这里的?你叫什么?"
他还是不太相信我,不过肯正经的与我对话,已经让我很高兴了。
"我叫君越非,是梅隐山庄的二公子,我爹叫君宵月,我来莫府本是做客的,却因为得罪了莫如烟而掉到了这里,还有,我是,,莫子潼的好友。"
看着他眉眼间那让我熟悉的模样,我在赌,他--就是子潼的父亲,莫远山。
果然,他听了我的话开始激动起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衣襟,颤声的询问我。
"莫子潼?你是莫子潼的朋友?哪个莫子潼?是这个莫家里的孩子吗?"
"对,就是这个莫家的孩子,莫如烟的哥哥家的儿子,莫子潼。"
一连的退后了好几步,用双手狠狠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抖动着双肩哽咽出声。
"莫子潼,他叫莫子潼,原来相莲生的是个儿子,他叫子潼,我的儿子啊~~他叫子潼,,,,"
又是哭又是笑的,他沉浸于自己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引的我也哭红了双眼,原来他真的是子潼的父亲,他没失踪,他是被莫如烟给关了起来,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二十四年呐,整整二十四年被关在这样一个密封的房间里,与世隔绝,却还要不时的受到非人的虐待,莫如烟,你简直不是人。
脱下了外衣,我轻轻的走过去,把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深深的给他鞠了一躬。
"伯父您好,我不知道您这些年都受了些什么苦,可我想象的到,请不要再悲伤了好吗?您想知道些什么?我都会一一的告诉给您听。"
不再是脸无表情的脸上,交错着悲喜交加的情绪,使那张本就迷人的脸更加的诱人了起来。
我不得不感叹的想,当年,这该是一个怎样风华绝代的人物,想必追随者不会比当年君宵月的‘粉丝'们少多少吧?
"请告诉我,他好吗?我是说子潼,他长的什么样?多高?壮吗?他长的像谁?他都喜欢些什么?还有,,,他娘,,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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