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是命(穿越时空)----喜也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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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猜测到了来人的身份后,我没敢再像刚刚那样放肆,毕恭毕敬的向着小阎王的身后施了一礼,恭声说道。
"阎君大人安好,小子这厢有礼了。"
"喂,我说哥们,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想吓我也没有这么吓的呀?你明知道我怕我家那个变态老头怕得要死,干嘛还要拿这个来开玩笑?你不是成心给我气受嘛!"
小阎王以为我在骗他,还在那里不知死活的乱说一通,我拼命的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一再的告诫自己忍耐、忍耐,为这样一个白痴担心是多余的,也没有必要为了他而破坏自己的形像,那不值得。
"我最最最,,,,,可爱的儿子呀,你这么说你的父亲,本人我,还真是让为父的‘伤心欲绝'呐,我是不是该检讨一下自己,也许我对你的‘父爱'太少了?让你如此的不能理解你的父亲,这真是为父的失败啊!"
地府真君这几句话说的是阴腔阳调、冷风飕飕,就连站的离他差不多两米远的我都能感觉得到那阵阵的凉风,更别说是对他的‘所做所为'‘深有体会'的小阎王了,其心情可想而知呀。
"我最最最,,,,,亲爱的父亲呀,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明明是亲昵的话语,却说的结结巴巴,那颤抖的声调明显的体现出了小阎王内心的真实感受。
他好想哭啊,为什么好死不死的老爹会在这个时候赶回来?难道是,,有人通风报信?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敢在背后算计我?你给我等着,要是让我抓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唉呀?这位小朋友额头上的东东为父怎么越看越感觉在哪时见过哩?不知道我最最最,,,,,可爱的儿子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呢?"
地府真君一副我是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的样子,像个好学宝宝一样,可惜怎么装也不像,眯缝着那双贼亮贼亮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满头直冒冷汗的小阎王,竟然还能发出一种我很无害的笑容来,真的是让我大开了一次眼界,好奸诈的一只老狐狸啊!
不由得想,如果他和君宵月对阵一场,不知道胜负将会如何?
"啊~你看我,"又见他猛的拍了一下额头,一副刚刚才想起来的样子。
"这位小朋友一定还有很急的事情要去办吧?那我就不留你了,虽然是客,但该‘走'的时候就要‘走'嘛,你说是不是?"
浑身都止不住的冒冷汗,听着那几个让他咬得特别重的字,我连腿肚子都快打颤了,地府真君不愧为地府真君啊,这整个的神仙和我这半个的神仙那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呵,呵,我走,我马上就走,您老就不用为小子担心了,那个,,小阎王啊,你多保重,我们‘来世'再见了。"
干干的笑了几下,我没敢再多做停留,又一次的向着七彩漩涡走去。
"哥们儿啊~~~~~~~~~~"
一声凄惨的喊叫声硬生生的叫住了我的脚步,一双小小的手死死的拽住了我的裤角,任我怎样都再也迈不出半步去。
心里暗暗的叫苦,我说小阎王啊,你死一个人去就得了,还拉着我干嘛?求求你了,快点松开我吧,你老爸就快杀过来了,我还不想‘死'呀。
看着地府真君满面笑容的向着我走来,我竟有一种死神在对着我微笑的错觉,满头的黑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像水洗过了一样,湿嗒嗒的爬在了我的脑袋上,那凉凉的触感让我总是有一种头上在流血的错乱幻觉,心里哀嚎一声,小阎王,这回被你害惨了。
"看来,这位小朋友还不想这么早就离开呐,可是怎么办?我家里出了一点事必须要马上处理,就不能再多留你了,那也只好让本真君送你一程了,不过,,,让本真君亲自动手是须要代价地,这也是警告你以后不要再随便管别人的家里事,惩罚嘛,,只是一段时间,过一阵子自然就会好了不用多担心,最后说一句,,,不送。"
随着这一句让我‘刻骨铭心'的结束语,我又一次的大头朝下掉进了漩涡里,心里不由的感想一句,这父子俩还真是一样的,,,,卑鄙啊。
甩掉心中杂乱的思绪,我赶紧在心中默念起前生的名字来,这可是我当前的大事,千万马虎不得的。
也不知道默念了多久,只觉得一阵晕厥感袭上了心头,我,,瞬间昏死了过去。

阳光明媚、风景正好。
这是一处幽静的小山,山上野花遍地,山角小溪潺潺。
本是人间仙境却被一个凄厉的惨叫声,破坏了这本该让人陶醉的美景。
"天呐!这是什么状况?小阎王,你把我害惨了,地府真君,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啊?明明是小阎王抓住我的裤腿我才走不了的,又不是我自己不想走,你怎么能,怎么能,让我变成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去追求月啊~~~~~!"
就只见一个眉目如画,灵气逼人,如同观音座下玉女一般美丽的七八岁女孩儿,正在毫无形象可言的在那里又蹦又跳,张牙舞爪的好不可爱。
她,一头墨染的长发毫无束缚的披散在身后,精致如白玉的脸庞上那张红鲜鲜的小嘴气呼呼的噘着,身上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长衫,那长衫太大了点松松散散的搭在她的身上,硬是给她本就美丽非常的模样又添了那么点的活泼之气。
任谁见了她也生不出半点的伤害之意,都只会想方设法的去讨她开心,决不会让她受到那怕是一星半点的委屈。
而这个人人见了都会喜爱非常的人,就是本书的主人公--君越非。
"这什么身体啊?明明是个男的,却长得比女人还漂亮,难道说我前生就是长这个样子的?那,,我还不如要君越非的样子了,这模样得惹出多大的麻烦来呀?老天呐,最最让我烦心的是,我被地府真君那一脚送下来的代价竟是我全部的精神力?还有这年龄,他竟一下子让我回到了七八岁大,这个年龄别说是和月谈恋爱了,就是见到月我也不敢相认啊,地府真君啊地府真君,人都说宁惹阎王不惹小鬼,我看那是他们没有见到过你,要是见过了,,,打死他们也不敢再说那样的话。"

喊过了,叫过了,心里也知道这是我不得不接受的现实,颓废的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与抱怨,我无力的倒在了草地上,任那耀眼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射在我的身上,我已经没那个心情去找遮挡的地方了,愤恨的想随他去吧。



点化?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渐渐的睡了过去,好梦正浓时却被两个吵嚷的声音又给叫醒了过来。
"老大,还是不要了吧?她还那么小,,,,"
"小?小才好呢,就她这样要是长大了哪还轮得到我们呢。"
"可是,,我,,"
"怎么?不忍心?我说老二呀,这就是机遇你知道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看她小小年纪就已经貌美如花,几根纤纤玉脂像白兰花一般洁白无暇,身上穿的又不是普通的布衫,一看就知道出身决不是什么一般人家,今天被我们在这里碰上那就是我们的运气,错过了我们就会后悔一辈子的。"
"大哥,,你什么时候会说这么多好听的词了?我怎么以前不知道啊?"
"嘿嘿,,我这都是从戏台上听来的,前几天偷溜了进去,虽只听了一半就被人赶了出来,可是还是学到了点本事的嘛。"
"那,,那我们,,现在就要,,吗?"
"当然,不然你想等她醒过来叫人吗?虽然现在看不到人,可不能说这附近就没有人啊。"
",,,好,我听大哥的。"

我在一边听的都快睡着了,这两人当我是聋子不成?这么大声的当着我的面谈论着想把我给OOXX、XXOO了,不得不说还真是‘当明正大'呀,佩服、佩服。
感觉到人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猛的睁开了我那双美丽迷人的大眼,如墨玉珍珠般的眼眸将两个人的魂儿都快给勾飞了。
"两位叔叔,你们在干什么?"
我强装无知,天真的问着明眼人一看就明白的事情,把对面的两人问的脸上通红。
呵呵,,还不算太坏嘛,竟然还知道脸红?
"那个,,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倒在这里睡觉呀?要是遇到了坏人可怎么办?"
听声音这是那位‘大哥',坏人?哼,你们不就是了吗?
"坏人?坏人在哪里?叔叔,坏人是长什么样子的呀?是你们这样吗?"
"咳,咳,嘿嘿,那有,,我们可是好人呢,对吧?"
怕我不信,他还对着旁边那位一直在发傻的‘小弟'求证明似的问了一句,可惜那位还没回魂呢。
"大叔,你为什么一直提着裤子?是腰带坏了吗?"
好笑的看着他一直抓带裤腰的双手,还真是个色急的人,他就不怕我真的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万一他正在‘犯罪'的时候被我家里的人抓到,那可是十死无生的事,难怪古人有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啊?是呀,是呀,嘿嘿,,我腰带坏了,,是腰带坏了。"
想空出个手来擦擦头上的冷汗,却没办法松开握着裤子的手,他不明白自己明明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怎么却对面前的这位小姑娘怎么也下不去手呢?
刚刚她没醒的时候我还想着该怎么怎么折磨和享受她,可是一对上她醒来的眼睛,我竟心中只剩下羞耻和一点点从来没有过的愧疚?为什么?难道,,她是仙女?
再仔细的看一看她,那眉,那眼,那脸还有那身说不出来的气质,凡人怎么可能拥有得了?对,她一定不是凡人,她是仙女,是来点化自己的仙女。
想通了自己认定的观念,这位‘大哥'也不管裤子会不会掉下来了,双手合拾双腿屈膝‘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激动的说道。
"对不起仙女大人,小人不知道是您,不小心冒犯了您请您多多原谅,小人知道错了,小人发誓以后一定改正,决不再做一个让人唾弃的人。"
一脑子的问号,这唱的是哪出戏啊?仙女大人?他在说我吗?我有说过我是仙女吗?看他嗑的那么用力又不像是假装的,还一口一个小人,一口一个改正的,我头一次知道原来脑子真的会有打结的时候。
见我没有出声,他以为仙女大人还在怪他,‘噌'的一声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把短剑,‘唰'的一下子就把头发给削掉了一大片,双眼通红大声的发誓道。
"我李全今天对着仙女大人发誓,从现在起做一个全新的人。"
站起身来他又像着我鞠了一躬,用平静却坚定的语气又道。
"我这就去出家当和尚去,我要以小爱化大爱,普、渡、众、生。"
说完他没再多做停留,一脸的慈光如得道高僧一般向着山角下走去。
从始至终我都没再说过一个字,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神经不正常的人,自以为潇洒的离开,再看一眼身旁那个同样看傻了眼的另一位,我晕乎乎的想,难道我还没有睡醒?这,,只是我的一个梦?那这个梦还真是离奇呀。
",,,,,,老大~~~~~,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呐。"
一声大喊震耳欲聋,也让我真实的感觉到,这不是梦。
随着身边的二号傻子追随一号傻子而去,这里的世界又一次的平静了下来,只留下了心情极度复杂的我,还缓不过劲儿来的愣在那里想着我也许永远也想不通的问题。
‘扑哧'哈哈哈,,,,,,
一个男人响亮的笑声惊醒了还在深思的我,抬头四处寻找这个我听起来一点也不陌生的声音。
果然,我在三步远的树干上发现了还在抖动着双肩,止不住笑脸的他--那个曾经与我比拼过内力的人。


老伯
"喂,很好笑吗?小心掉下来摔死你自己不要紧,要是砸坏了花花草草的多可惜?"
"呵,,小妹妹,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呐。"
纵身从树上跳落下来,他缓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低下头仔细的看着我,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翻之后,很肯定的说。
"你并不傻,其实你一早就醒过来了,也听到了那两个人的对话是不是?我很好奇,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你难道就没想过如果他们没有,,,嗯~这么离奇的离开的话,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呵呵,,‘老伯',人家可是小孩子,哪里懂得那么多的事情?你说的怕不怕我可是一句都没有听懂呐。"
故意叫他老伯报复他叫我小妹妹的事情,再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我说的要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不懂?我看你懂得可多了去了,跟我走吧,从小到大我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轻松和高兴过,我想信你,一定会给我以后的生活带来不一样的色彩,怎么样考虑、考虑?"
那张我第一次见时古井无波的脸,现在却露出了一丝丝兴味盎然的神采来,他正满期待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也许,跟他走也不错,我现在身无分文又变得这么的,,,不一般,如果不能找到个有力的靠山的话,恐怕会很麻烦。
"好吧,跟你走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噢??你说。"
"第一,你不能问或者查我的出身来历,我可以发誓我们没有任何利害关系。
第二,我的吃、喝、拉、撒、睡,行、动、坐、卧、走,全都有你负责,也就是说,所有的钱有你来付,我没钱。
第三,我有随时离开的权力,但我可以保证决不会透露出有关于你的仍何一点信息。"
一本正经的说着相当不可理喻的条件,我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回答,我知道我的条件太过苛刻了,换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轻意的答应下来,可是我就是有一种感觉,他,一定会同意的。
",,,好,你的条件我都同意,我也相信就算是查也不见得能查得出你的出身来,你很神秘,这神秘的气息让你的身上充满了一种诱人去深入了解的冲动,小丫头,就算你长的很普通也一定会是一个让人一见难忘的人,你很像我曾经见过的一个人,,,,,只可惜,,"
他有些愁怅的结束了还没有说出的话,我知道他说的是我,也知道他在可惜着又失去了一个可以一战的对手,高手的寂寞不是那个层次的人是永远也无法能够理解得了的。
"喂,老伯?你还没有老怎么就只会去回忆往事了?这可不是件好事情噢。"
"呵呵,,你不是一直在叫我老伯吗?不老也会被你叫老了。"
耸了耸肩膀,我很是天真的说。
"我对长的难看又得抬头说话的人,都是这样称呼的,你要是不想听,那就去做个整容手术好了,只要你变漂亮了,我保证会再给你改一个好听一个的称呼。"
"哈哈,,"屈指敲了一下我的脑门,"看来我还真是捡到个宝了呐,那我们打个商量,你叫我的名字如何?"
"不要"我禁禁鼻子,"我喜欢这个叫法,也不想知道你叫什么。"
"噢?为什么?"
"你想啊,要是你的名字好听了,我就不得不委屈自己改变对你的称呼,可是要太难听了我又会气自己怎么不给你起一个更难听一点的称呼,反到让你的本名给比了下去?所以,为了我的心情着想,我,坚决,肯定,绝对不要知道你的名字。"
看他被我的一通乱说弄得晕头转向的表情,我快乐的大笑了起来。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无趣的一个人嘛,还是说,我对于他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不同的?
"好,那我就不说出我的名字好了,可是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呢?"
"你好,我叫来生,来来去去的来,新生的生。"
大方的伸出了我的手,我挑着眉怪笑的看着他。
"来、生?怎么听起来不像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嘿嘿,,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个女孩子的?"
"啊?"愕然的看着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全然不在控制之内的表情,以前就算是笑或者吃惊,他也是表现的只露出几分而已,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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