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无道(穿越时空)————wolfeagle

作者:wolfeagle  录入:12-22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希望自己能助他一臂之力,但是因为成为"男修容"而被家人不齿的自己,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也许他唯一能为王所做的就是--掩护他暗中进行自己所不知道的大业吧?
虽然身居后宫,但是飞天也知道太后近来宠爱那个来历神秘的"日公爵",那么他的悠霁在朝中的处境是不是会更加艰难呢?
真是好担心他,只希望能远远地看看他,为他分担一丝丝的忧愁也是好的。
只是--他甚至不给自己这个无能的人这样的机会啊。
飞天叹息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掩上了门。
"谁?"一双有力的手臂从黑暗中紧紧抱住了飞天的腰,甚至开始了不规矩的游动。"放开!"
"不要推开我,不要!"那个是带着受伤疼痛的声音,而且令飞天无法拒绝的是--那个是他最深爱男人的声音。
"王?"飞天在黑暗中摸索着,然而竟然在悠霁的脸上摸到一片湿意。
"不要推开我,不要拒绝我!"甚至没有用独特的尊称"本王",悠霁只是像一个溺水的孩子一样抱紧自己唯一能捉住的救命稻草。
"王,飞天不会放开您,飞天会好好抱着您!"飞天伸出手,紧紧抱着那个在微微发抖的身体,低声安抚道。
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受了怎样的刺激,但是飞天却知道现在悠霁需要的只是自己的拥抱,告诉他他并不是自己一个人。
衣物被粗暴地撕开,两个赤裸裸的人互相纠缠着,在对方身上探索的舌头就像是两条灵活的小舌,热情地告诉着对方自己强烈地需要对方身体的慰抚。
飞天趴在悠霁身上,双手灵活地带给对方身体上的无上快感,而舌头则在对方的脸上滑动,把对方脸上苦涩的泪吸吮进自己的嘴里--
如果自己也能把悠霁的痛苦都变成自己的,那该有多好!
现在的悠霁却没有任何的心思想起他的东西,他只知道自己的心空洞洞的,只想抱住一个温暖的身体告诉自己自己并不孤单。
感受到悠霁的迷茫和无措,飞天变得比以往更加主动热情,他甚至就这么缓缓爬到悠霁的身下,含住了悠霁的分身舔弄着。
"嗯......啊......爱我......给我......"首次和水月以外的人交欢而意乱情迷,悠霁甚至已经不能发出联贯的言语,身体的快感让他暂时减轻了心中的无措,他只知道自己要的更多。
用力地按住飞天的头,在对方吞吐的同时悠霁也大幅度地挺动自己的下身,加强这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飞天虽然不曾接过专门伺候男人的训练,但是在王宫的这些年来耳濡目染的也知道了很多能带给爱人快乐的方法。他一边舔吻着对方的分身,双手也在对方身下的敏感部位按揉着,让悠霁得到了更多的快感--如果注定自己只能用身体抚慰这个男人的话,他愿意放弃所有的自尊只为了能让他更快乐一点。
"呜......啊......"悠霁喘息着在飞天的口里释放了自己的欲望,然后浑身瘫软了下来。
细心地为悠霁清理干净,飞天体贴地爬回捂着双眼的悠霁怀里,用自己纤细的臂膀环住这个受惊的孩子。
"安心地睡吧,至少还有我在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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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悠霁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悠悠醒来。
"王,您该早朝了。"飞天微笑着轻声道。
昨天自己只记得自己喝醉了,然后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原来竟然是来到了飞天的院落。
"嗯。"疼痛的脑袋依然没有任何关于昨晚的记忆,只希望自己没有在飞天面前说过不应该说的话。
"王,您昨晚......无论如何,请千万记住以龙体为重。"昨天悠霁穿的衣服早已在激情中被撕烂而不能再穿,飞天拿出自己闲时亲手为悠霁缝制的衣服给他换上。
"本王......说了什么吗?"悠霁心下一惊,依然漫不经心地问。
"您只说您很孤单。"飞天低声道。
王是不允许有弱点的,如果一旦被人发现了弱点他们通常所做的就是杀人灭口。虽然现在有这样的危险,但就算是豁出去了飞天也要提醒悠霁,以免下次给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事情就更不好办了。
"这些话......"悠霁心下叹息着,这个乖巧可人的飞天已经不能留了。
"飞天知道,为了不让王为难飞天已经准备好了鹤顶红。"飞天轻笑着。
当初自己带着这见血封喉的毒药进宫是为了一旦受辱,就了断残生的,但是没有想到竟然在初次见面就爱上了悠霁,因此也就没有寻死。
现在虽然也是为了眼前这个男子而死,但是却死得心甘情愿。
"你......"悠霁原本握紧腰间宝剑的手一松,既然他明知道告诉自己是死路一条,什么还要直言相告?
"悠霁?请王允许飞天在死前这么称呼您一次,可好?"飞天甜笑着,仿佛自己拿着的只是一瓶普通的水而不是即将夺娶自己生命的毒药。
"你有什么就都说出来吧。"悠霁心中一颤,除了水月之外他还没有听过别人这么温柔地称呼过自己几乎遗忘的名字。
"谢王隆恩!悠霁--"飞天试探性地唤出了自己在梦里重复了不知多少遍的名字。
"说吧。"悠霁坐下,紧紧地盯着飞天。这个修容虽然算是自己近来的新宠,但是抢他进来的目的也只不过是造成母后阵营中老臣们的不满,并且掩饰自己励精图治的真心。直到现在,悠霁才算是第一次真正仔细打量这个自己的枕边人。
"悠霁,我一直很想就这么和你说说话,聊聊家常--就像是寻常的夫妻那样。"飞天露出满足的笑容,在悠霁身边坐下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爱恋的光芒,"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只能长话短说。"
"悠霁,你别以为自己真的很小心,其实你每天中午和夜晚离开寝宫我都知道,虽然暂时还没有别的宫人注意到,但是你自己一定要更加小心。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去了哪儿,但是太后对你那么忌惮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
原来自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行动早被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男子看在眼里,幸亏他没有向母后禀告,否则现在自己早就--
"还有,虽然我知道你一直在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但是也必须注意身体。你一直利用休息时间工作,身体这样下去会吃不消的。原本以为等你过来的时候能让你喝些汤水,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所以你一定要懂得保重自己!"
一直以来都对这个修容送上来的汤水当作是一种负担,现在才知道对方竟然是花了这么多的心思。
"还有这些衣服......"飞天从柜子里拿出自己一直以来暗中为悠霁缝制的衣服,"我在宫里闲来无事,所以......其实我也知道,君王的衣物都是由专人按照身份特制的,这东西都用不上。可是你就算是做个纪念,至少留一件在你的房中好吗?"
"悠霁,我可以吻你吗?"飞天低下头,不敢看从刚才起就不作声的悠霁,依照对方冷漠的性格现在一定已经很不耐烦了吧。可是自己也就只有这个最后的愿望,就让自己带着最美好的回忆离开这个世界吧--只是,悠霁会成全自己吗?
悠霁轻声叹息着,自己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身边还有一个这么关心自己的人存在。但是身为上位者,本来就应该狠绝无情,而且飞天知道的事情也太多了,要像以往那样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伸手抬起飞天的下巴,悠霁情深款款地印上自己的唇:"我满足修容你这个最后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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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虽然让飞天有点不满足,但无论如何这是第一次悠霁没有带任何意图只为了吻自己而吻,飞天也算是完成了愿望。
那么一切都应该结束了,飞天含笑凝视着悠霁:"王请多保重!"
打开了手中那瓶鹤顶红,飞天仰头准备喝下。
"呛"那瓶价值不菲的鹤顶红就这么被人打翻在地上,被地面吸收。
"王?"飞天吃惊地看着慕王慢条斯理地收回手中的剑。
"修容已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飞天!"悠霁轻笑着,一个对自己这么情深意重的人怎么可能不珍惜。
虽然现在自己还是无法回报对方的热爱,但是至少能让对方得到自己的关心吧。
"飞天谢王隆恩。"飞天惊喜地跪下,没有想到王竟然破例留下了自己的性命,那是不是代表自己以后也能留在他的身边。
"往后没有人的时候,你可以称呼我为悠霁。"就当作是多了一个朋友吧,王宫里太寂寞了。
"那......悠霁。"轻声唤道,飞天兴奋得红了脸。
"好了,我该走了。"因为昨天晚上悠霁并不是在施礼监安排下召飞天侍寝,所以现在整个王宫应该都在为找不到王而鸡飞狗跳,为了不给飞天惹麻烦,悠霁当然要先闪罗。
"万事小心!"飞天看着悠霁利用自己真正的伸手轻而易举地消失在宫墙间,甜甜地笑了。
他总算是在悠霁心中真正地占有了一席之地--他所最爱的男人啊!

逃开四处叫喊着自己名字的宫人们,悠霁找到一个假山后的隐蔽地点适时地被人发现醉倒,结果一场喧哗变成了闹剧,而太后更是气得差点就要把这个不知好歹的纨绔子弟扔到祖庙去关一个月,幸好有日公爵在一旁求情才总算是作罢了。
"你昨天晚上到底上哪儿去了?"好不容易应付完太后回到自己寝宫的悠霁还没有来的松一口气,就被藏在暗处而忽然出现的水月吓了一大跳。
"你......"原本想欣喜地上前说话的悠霁忽然想起昨天在镇南侯别馆看到的情景,不由得脸一冷。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有多担心,等了你一个晚上都不见人,后来你宫中的人才发现从下午开始就没有见过你了。"水月依然唠唠叨叨地责备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悠霁,"你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这般胡闹任性?"
"学学人家日尧,年纪比你大不了多少,可就是比你懂事多了!"水月叹息着,"如果你有他一半,我就省心多了!"
"日尧?"悠霁冷哼一声,"你倒是叫得很亲切!"
"悠霁,你任性够了没有?"水月也板起了脸,因为悠霁语气中对杨日尧的敌意,"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现在竟然还迁怒给别人。你忘了如果不是日尧为你求情的话,你现在还被关在祖庙里思过呢!"
"你的意思是我要向那个日公爵道谢?"悠霁猛地站起来,和水月怒目而视。
"难道不应该吗?"水月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容忍这个王的任性和傲慢了,要成就大事靠这种倔强的蛮牛脾气是不可能成功的!
"应该!或者说我甚至应该把整个慕国都亲自交到这位伟大的日公爵手里?"悠霁咬牙道,每个人都喜欢杨日尧,他到底哪一点好?!
"悠霁,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水月也生气了。自己不是在偏帮日尧,只是在诉说事实,为什么悠霁的想法那么偏激呢!
"这不是你们所有人的心声吗?"悠霁冷笑着,"他现在是日公爵,是母后亲封的日公爵,凌驾于帝王之上的太阳啊!"
"那个封号是太后赏给他的,日尧本身也不想接受啊。"水月发现自己几乎不能再忍受和这么任性的人说话了。
"不想接受为什么不离开?别告诉我,他爱上了我的母后?"放声狂笑,悠霁无法相信一向精明的水月竟然会相信这么蹩脚的谎言。
"你给我闭嘴!"忍无可忍的水月给了悠霁一个清脆的耳光,"你给我冷静听着,日尧并不稀罕在你眼中至高无上的王权,他只是不愿意伤害一个妇人的关心。而你,也不必担心像他那么光明磊落的人会来抢夺你那个冰冷的宝座,也许你应该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办法坐稳?"
"够了!"原来在水月的心目中,自己依然是那个一无是处,靠着母亲的血统登上王位却毫无能力的傀儡皇帝,自己和他三年自以为相互支持的感情,竟然比不上那个出现还不到三天的杨日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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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的是那么一无是处吗?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他要给予自己不应该有的希望和勇气,直到自己在努力了三年后再来完全的否定自己!
"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日公爵,那么请你--镇南侯离开本王的寝宫,去找你那个能成大事的日公爵!"悠霁怒目瞪着眼前的水月,他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即使心疼得几乎快要晕倒也决不示弱!
"你--不可理喻!"水月也真正生气了,这个无道的君王根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看着水月头也不回地离开,悠霁才终于全身乏力地滑倒在地上--一切都结束了吗?
自己真的只是那么一个令人失望的阿斗,最终自己只能在母亲的羽翼下当一个傀儡吗?
不知道,当原本作为他心灵支持的水月也全盘否定了自己后,悠霁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了!

柳悯世居住的院落在王宫的最角落,虽然没有专人打理但是经过柳悯世的精心整理,也算是树木扶疏十分的优雅。
在这个被所有人遗忘的角落,一向与世无争的柳悯世也算是能自得其乐,直到今天来了一位高贵的访客。
"请问是柳悯世柳世伯吗?"温文尔雅的声音在正在整理花草的柳悯世身后响起。
"我就是......"讶异于这个称呼更讶异于竟然有人会主动和自己打招呼,柳悯世立刻转过了身。
"你......"看清楚来人的样貌后,一向处事淡泊的柳悯世竟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这人的眉、眼、鼻、唇......活脱脱就是当年自己所一直......
"我叫杨日尧。"杨日尧仿佛早就料到对方的反应,只是微笑着站在原地行礼。
"杨,你果然是......"站在原地的柳悯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激动得无法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了。
"没错,我的父亲就是杨轩。"杨日尧轻声笑着,看来父亲在太后和眼前这个男人心中的地位一点都没有因为漫长的岁月而有丝毫的磨损。
杨轩?就是这个在梦里寻思呢喃过千百回的名字,本来以为今生都不可能再与这个名字有所交集,然而今天总算是--
"你父亲还好吗?"自己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痴痴看着杨日尧的柳悯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
"父亲很好,一直很惦念着柳世伯。"杨日尧笑着,但是眼中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我?不配的,我根本不配的!"低声呢喃着,柳悯世双眼无神地跌坐在泥地上。
为什么还要记得我,明明是我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是我懦弱地放开了你的手--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先放手的人是我,应该被诅咒的人也是我,你为什么还要记得这么一个罪孽深重的我呢?
"父亲要日尧一定转告柳世伯--他对您的心意从没有改变。"俯身在神志混沌的柳悯世耳边低声道,杨日尧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他一定会回来取属于自己的东西!"
也许自己在没有见过柳悯世这个影响自己一生的男人之前不能理解为什么身份显赫的父亲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但是现在他明白了。像这种神仙般的人物并不是说能忘就能忘的,那副绝世的容貌、那无与伦比的风姿,也许......
"回来?"双眼中已经找不到焦距的柳悯世茫然地看着眼前笑得很温和的青年,他刚刚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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