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一场梦(穿越时空)————美景[上]

作者:美景[上]  录入:11-30

凤澜眼中的风暴越凝越重,沉默着拉过凌非坐于自己膝间,直接打开凌非的衣领小心的检查了个遍,还好没有被吃,凤澜松了口气。
"澜,你在做什么啊,我并没有被哥哥吃掉啊!"凌非大方的说出实情。
"非儿应该学学防狼十八招才是。"听凌非这样说,凤澜更气。
眨眨眼睛,凌非笑,"不都说哥哥的武功是江湖第一吗,防狼十八招有用吗?"
凌誉黑线!!!
问,"若是有用,非儿你还真想去学不成?"
"呵呵,"凌非笑,"当然不会。"
"王爷到寒舍来不是为了兴师问罪吧。"
"我想让非儿搬回凤王府,这样大家做事方便些,我也不用整天往凌府跑,还有凤王府安排好了凌少爷办公的地方,若是凌少爷喜欢也可以同非儿一样搬过去。"凤澜并不拐弯抹脚,直接说明来意。
"非儿说呢?"凌府再怎么安全也比不过重兵把守的凤王府,所以凌誉并没有为难凤澜。
凌非点头,"这样也好,不过要跟爹说一声。"
"放心,我已与凌老爷商量好了,非儿你今天就搬过去。"凤澜道。
"哇,澜的效率好高哦。"
"废话少说,赶紧跟我走人,你的东西就拜托凌少爷一起送过去吧。"
与凤澜坐在马车中,凌非怎么怎么觉得车内的气压有些低。小心的问道,"澜,你很生气吗?"
"非儿喜欢我,也喜欢凌誉对吗?"凤澜叹了口气。
"嗯,也许澜觉得我很贪心,但你们两个我真的都很喜欢。"凌非坦言。
吻上凌非的唇,凤澜问,"那我这样做,非儿也不会讨厌的,对吗?"
凌非了然一笑,"当然,我还很奇怪呢,澜平时碰都不碰我,而且要澜留下一起睡觉都不肯,我还以为澜变心了呢。"
"小坏蛋。"凤澜轻刮凌非的俏鼻,也笑了,沙哑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俯身将凌非压在身下,凤澜覆上凌非甜美的唇瓣,细细的吸吮着,不放过那檀口的的任何角落,凌非的小舌调皮的躲闪着,轻轻的扫过凤澜的上鄂......察觉身上男人的身体浑然一震,凌非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马车停了下来,凤澜叹了口气,将凌非从车上拉了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也暗暗平息了自己的欲望,低声道,"今日暂且先放过你。"
携凌非进了府,凤宇跳了出来,道,"小非啊,怎么在凌府住了这么久,快想死师兄了,来,香一个!"
看自家哥哥的脸色,凤宇也只有说说便罢。
"师兄也想娶亲了吧。"凌非抓住凤宇的死穴。
凤宇哀怨道,"不要这样好不好,师兄我还年轻啊,不用这么着急的。"
"那师兄就说说怎么个不着急法?"轻啜杯中的茶香,还是在凤王府的感觉好啊,至少不用对着阴恻恻的二哥。
凤宇嘿嘿一笑,也坐也下来,"大哥这次可是犯了父皇的大忌,非儿觉得朝中最忌讳的是什么?"
"外戚专权。"
"非儿还少说了一个那就是结党营私,大哥呢,本身皇后的娘家卓氏一族就握有凤淮四分之一的兵权,父皇不过忌惮这一点才没有动他们。徐阁老是什么人,兵部吏部户部又有多少人是出自徐阁老的门下,真是想不到大哥竟自作聪明的打乱了父皇的制衡之术。"凤宇俊朗一笑,"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徐阁老聪明一世,怎么老了老了却做出这种糊涂事来。所以现在咱们不用动,等父皇出手就可以了。"
"科考要开始了吧。"凤澜问。
"嗯,看来是换新血的时机了。"凤宇与凤澜交换了个了解的眼神,笑道。
"诶,那个,那朝中另外四分之一的兵权在谁的手里啊?"凌非不耻问,却发觉凤宇、凤澜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
"不会吧。"凤宇叹。
凤澜瞪了凤宇一眼,问向凌非,"非儿当日为什么要带叶落回来啊?"
"那是因为小落儿很可爱啊!"
可爱!!
那孩子一双眼睛跟狼似的,就差冒绿光了,也只有凌非才觉得可爱吧。
凤宇坐在椅中,脱力道,"非儿不知道凤淮叶氏吗?"
凌非摇头,他应该知道吗?
"叶氏在十年前的显赫并不亚于现在的卓家,而且叶落的父亲叶景惟是叶氏出了名的常胜将军,被赐婚景怡公主。"
"所以叶落是景怡公主的孩子!"凌非惊异道。
凤宇点头,继续道,"十年前叶将军在与郦国交战时,被叛徒出卖死在了沙场,当时景怡公主已经有了身孕,因伤心过度,生下叶落后也去了。当时叶将军虽是殉国,但御赐的玉符却不见了,父皇找了很长时间,仍是半点线索都没有。"
"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叶落一直被养在宫里。"凌非问。
"是,因为叶景惟手中握有的不只是军队,而是凤淮的另一大命脉,凤淮最大的间谍组织就握在叶景惟手中,父皇会查找这么多年,因为这个组织只听令于那个玉符的持有者或是叶家的嫡系血脉。"凤宇苦笑,"若是玉符被别国拿到手,那么凤淮要面临的恐怕是灭国之灾。"
"唉呀,知道小落儿这么厉害的说,就应该把他拉出去卖的。"凌非笑。"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敢保证玉符肯定不在别的国家里!"
"嗯?"
"因为叶落还活着啊,若是有人得到了玉牌肯定要想着先干掉叶落那小子,然后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这个组织。"凌非笑,掩去了心中的另一个困惑,那玉牌会不会只是个障眼法呢,也许这个组织只听命于叶家人,玉牌只是将视线从叶落身上引走的引子而已呢。若是这样,他将叶落放出去究竟是好是坏呢,十年前,叶景惟死因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凤淮帝将叶落养在宫中,虽是锦衣玉食,却大有将叶落养废的意思。若是凤淮帝仍有疑问,又为什么要将叶落交到自己的手中放去呢?
这一切的一切,真相到底是什么?

十二
上好的纸张,大红丝绸的封面,连边上的花纹都做得精致秀雅,就更别提里面的那手漂亮的小楷,瞪着桌上了两张请柬,怪不得这几天两人一个比一个的忙,凌非挑眉冷笑,随即大步出门。
"小候爷要出去吗?"总管问。
"要备车吗?"
"要准备什么东西啊?"
"你他妈的烦不烦哪!"凌非回头,嘶声大吼。
总管一脸老泪纵横的跪在凌非面前,"小候爷恕罪,实在是王爷和凌少爷走时有交待......"
将前面这只拦路的东西踹开,听到这两个名子,凌非更是怒不可竭,"他们让你去死你都去啊,滚,再他妈的挡路,老子先砍了你再说!!"
凌非极少发火,这次可真是急了眼。吼得一干下人动都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非怒火冲天的出了门。
咣--
凌非抬脚便踹开了百花楼还紧闭的大门,一脸寒冰来者不善的样子。
"哟,这是哪位爷啊,我们这楼里百天可是不开张的哟。"一个四五十岁的脂粉味极重的男人迎了上来,尾随在身后是的十来个壮汉。
直接将银票拍在大堂正中的红木桌上,凌非问,"哪个是云儿,叫他出来?"
凌非模样标致,出手阔绰,但却是独身一人,所以被人误以为是哪家正得宠的公子也在所难免。
乐呵呵的将银票收到袖中,男人笑道,"我说这位公子,我家云儿白天不见客,即是皇上老子来了规矩也是这个,公子还是先回府吧,免得你家老爷找不找人发脾气。"
瞧这男人狗眼看人低的样子,凌非却是怒极反笑,将以示身份的玉佩交到了男人手中,问,"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此时,凌非可是比大皇子还热上三分的人物儿,谁人又敢怠慢!
"原来是小候爷,是二青有眼无珠,该打真是该打!"男人象征性的自己赏了自己两个耳光,示意边上的人都退了下去。"不知小候爷到咱们楼里来有什么事?"
凌非稍稍安静下来,"我说了我只是想见见云儿,而且是现在。"
"这......"男人迟疑,早听说这小候爷与二皇子关系暧昧,而二皇子又曾是云儿的入幕之宾,这小候爷不会是来闹事儿的吧。
凌非冷笑,"你放心,我也知道没有三分薄面在这淮都也混不下去,百花楼能有今日之规模,想必也有哪位大人物在后面照着呢。我再说一遍,今天来我只是想见云儿一面而已,不是来百花楼闹事儿的。"
这话说得不软不硬,却又在情在理,这男人在这行打滚多少年自然知道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遂吩咐道,"蓝儿,带小候爷上楼。"
"小候爷恕罪,这白天,倌儿们是不下楼的。"
"哼。"凌非甩袖上楼。

事情就是这么巧,这天凌誉和凤澜的事儿都极多,都是天黑才回府,脚刚沾地,便见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请罪。
"有没有派人跟着?"凤澜皱眉冷声问。
"小候爷很生气,不准人跟着。"
"明着不行那暗里呢?"凌誉头痛的揉揉太阳穴,问。
管家不敢言,凤澜骂,"养着你们就是让你们吃白饭的啊,若是非儿出了什么事,你们哪一个赔得起。还不敢紧派人去凌家,四皇弟五皇弟的府第问问,再去城门那里打听打听,看看今天有没有俊俏的男子出城,还有再带队人各个茶肆酒楼都给我挨着查,一个都不能落下。还有不管在哪里看到了小候爷,一定要给我完好无缺的带回来,看什么看,还不滚!!"
凤澜吩咐完毕,飞跃而出。
"去百花楼吗?"凌誉紧跟了上去,原来凤澜的轻功这般好,几乎与自己的不相上下。
"嗯,以非儿的脾气最可能去的就是那里,但非儿不是午间便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怕会出事!"凤澜焦虑道。
二人没有再多说,加紧了脚步。
这边百花楼却正是热闹。
百花楼占地极产,偌大的大堂摆着十几张供客人歇息调情的八仙桌,由大堂最中央向上望去即是神仙居,每月十五,云儿必会在那层薄纱后或弹琴或赋歌,然后等着各位少爷老爷的出价,价高者可得云儿一夜。
不过这次可能有些不同。
神仙居前并没有垂薄纱,单停了张白玉作的上好屏风,而云儿只将用白纱掩去玉容,抱着琴落坐一旁,直到那一身红袍的丽人自神仙居的屏风后款款走出。
修长的眉毛斜斜的向上飞去,让这丽人望去竟生出几分邪气,细长的凤眸,似笑非笑的眯起,俏挺的鼻梁,嫣红的唇角勾起夺人心魄的冷笑,人群先是极为静寂,瞬间又哄闹出声。直到云儿的琴声低低响起,那丽人接过一旁小童递过的剑,优美的伸展着那纤长的身躯。
锐利的剑身划过袍子系得松松垮垮的带子,最外的血染般的红袍随之脱落,人们屏住呼吸,随之而出的是一件雪白的长衫,领间袖间皆有精致的刺绣,凌非轻笑,足间微转,便又在众人的唏嘘声中脱掉了第二件长衫;剑如流云,伴着凌非绝美的舞姿,又是一件袍子落地......
待凌誉与凤澜赶到时,便是这样的情景,一屋子人对着屏风前的凌非流口水,而凌非的唇角始终带着那即冷又媚的笑,袍子又是一件落地,人们几乎可以看到薄纱那曼妙的身躯了,底下已经有人开始喷鼻血了,而凌誉凤澜的眼里却要冒出火来。
两人相视点头,凌誉飞身而走,掠了凌非直接破窗而出,而凤澜等候在外,将厚厚的披风将凌非包住便跟着离去。百花楼里只见人影一闪,楼上的佳人便不知了去向,闹成一团。管事儿的出来收拾局面,心中念道,小候爷你这还不叫来闹事儿啊,砸了我的头牌不说,这么些人我可怎么交待啊。
没有人注意到那第三人深若古潭的眸中闪烁着世间最为深沉的欲望。

凌非被二人强抱回府,心中也是窝火。
将人半点不温柔的扔到床上,凌誉凤澜皆是冷着一张俊颜。
凌非死死咬着下唇,别过头,一句软话都不肯说。凤澜平日极少生气,但一旦发起火来,便谁也劝不住,尤其凤宇最是明白。
扳正凌非的脸,凤澜问,"非儿,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想到云儿那娇滴滴的样子,凌非就来气,吼道,"我愿意去哪里便去哪里,你们管不着!"
"你说什么,"凌非的一句管不着却是伤了凤澜的心,凤澜扯着凌非身上那几近透明的衣服怒道,"我们管不着,我们管不着那谁管得着!不但去那里下三滥的地方还敢给我穿成这个样子,你还有没有礼仪廉耻。"
推开凤澜的手,凌非气极,口不择言道,"我就是不知羞耻怎么样,我就是去了怎么样,你们谁都不要管我,你们以为我是什么,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倌吗?想起来就放在怀里宠几天,不喜欢了就放在这里晾在一旁,去另寻新欢么?"
"你--"凤澜容得凌非放肆,却不能忍受他如此下贱的说自己,巨掌挥起......
凌非抬起那细致的脸蛋儿,冷笑,"怎么,想打我吗?我告诉你凤澜,我好歹也是个小候爷,不是谁说打就可以打的!"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凤澜的确是下不了手,被凌非一击,擒住他的颈子将凌非按在了床上,对着那浑圆的臀部就是狠狠的两巴掌。凌非本身便没有凤澜力气大,再加上凤澜武功在身,即使十个凌非也不是对手。虽然狠命的挣扎,凌非仍是被紧紧的压在了床上。
"现在我打了又怎样?"凤澜嗤笑。
叶落曾说过凤澜一巴掌便可将凤宇打到地上去。现今凌非的不驯将凤澜惹得冒了火,自然也留不下什么情面。
"凤澜,我讨厌你,你给我滚!"凌非也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手脚乱踢,口中乱骂着,哪里还有平日的乖巧伶俐。
啪啪啪~~~
凌非每多说一句,凤澜便狠狠的落下一掌,听得一旁不作声的凌誉都有些心疼了,但凤澜下定决心给凌非教训的样子也没有开口阻拦。
直到凌非实在觉得痛得抗不住,方脱力般伏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凤澜知道自己下手一向狠,叹了口气,将凌非抱在怀里,任他哭个够。
"非儿,我和凌誉真是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着爱着,这几天事情比较多让你一个人呆在府里也是我们的疏忽,有什么气你可以跟我们撒,但你怎么可以到那种地方去作贱自己。"说到最后一句,凤澜的嗓音又忍不住抬了起来。
"呜呜呜--"凌非听他这样说更加生气,好像全是他的错似的,边哭边吼道,"谁让你们背着我偷人,我讨厌你们,呜呜呜......你们可以去百花楼寻欢作乐,我怎么不可以去那里勾引男人?"
凤澜与凌誉的脸色都有些尴尬。
见他们不出声,凌非的醋意更浓了,"怎么不说话了,我那么喜欢你们,你们竟......竟然给我戴绿帽子,呜呜呜......我也要出去找男人作回来,我才不要吃亏。"
凌誉真是哭笑不得,今天要是不把事情搞清楚,怕是非儿真会说到做到,"非儿,我们是去了百花楼,但并没有招小倌儿。"
凌非一听就愣了,转而大怒,"你们还敢骗我,那个云儿长得那么好看,你们会不动心,都说男人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再说你们不是去找小倌,你们去那里干什么,谈生意啊!你们还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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