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我来了(穿越时空)————鹤顶红

作者:鹤顶红  录入:11-30

回族的婚礼是在圆顶塔尖的清真寺中举行。
小宝被众人带著迷迷糊糊的行著回族的仪式, 因为盖著红头巾他只担心会不会踩到脚, 其他的他也无法顾及, 只能被人带著团团转。
之後礼成又送入了花轿中, 小宝才松了一口气。
再来就是送入洞房了吧!
阔别了一个月, 每夜的梦靥又要开始了吗?
小宝实在怕极了那每夜无休止的交欢, 对他来说那是酷刑是凌虐, 他想以後他再也不敢做那件事了吧!
就算让他回到了现代, 他也不敢再滥交, 不只是同性甚至连异性间···他实在是怕了。
片刻後花轿似乎停了下来, 应该是回到了回城了吧!
一人掀开了帘子, 将他抱了出来, 四周充斥著喝采鼓噪的声音。
那人将他抱著往里走去, 弯弯曲曲的小宝也不知到了哪里, 事实上从来到叶尔羌之後他从没离开过他被囚禁的那间房间, 加上现在脸上又盖著红头巾, 实在不知东南西北。
只是觉得抱著他的那人应该是霍集占吧! 身形很相似, 可是霍集占的身躯常常是火热的, 而现在抱著他的那人的身躯似乎有种微凉的感觉, 但和霍集占相同的是都一样紧紧的抱住了他, 将他的身躯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小宝想大概是自己多虑了, 新婚之夜当然是由新郎抱新娘入洞房的呀!
进入了房间, 那人将小宝放在了床上。
「嗯! 你好香啊!」
那人在小宝耳边吹气, 微凉的气息喷在了耳中, 小宝瑟缩的躲了躲。
这声音好像是霍集占, 可好像又有点儿不同。
那人又将小宝的手拿到了唇边, 吻了吻道:「我也很喜欢你呢! 伊帕尔汗!」
小宝一惊掀开了头盖说道:「你是谁? 你不是霍集占。」
霍集占私底下不会这麽叫我。
当只有小宝和霍集占再一起时, 霍集占都会叫他小宝的。
掀开头盖看到眼前那和霍集占几乎一模一样的容颜时, 小宝就知道了。
那是波罗尼都, 霍集占的哥哥。
爲什麽是他抱我入洞房呢?
接受到小宝疑惑的目光, 波罗尼都大笑道:「在我们回族抱新娘入洞房, 是由兄弟或是舅舅负责的, 我很高兴我们回族有这个传统, 我才有幸能亲自抱抱你。」
「我现在才清楚爲什麽你的名字是伊帕尔汗了, 你真的好香, 我也好喜欢你呢! 伊帕尔汗!」
波罗尼都说著就要吻上了小宝的唇。
小宝大惊道:「你是霍集占的哥哥, 你不可以这样做的。」
「你不知道吧! 咱们部落有个兄弟共妻的传统, 如果我告诉霍集占我喜欢你, 我想他不会介意和我一起分享你的。」
说著波罗尼都将手伸进了小宝的新娘红袍中, 小宝惊诧的拼命推拒抵抗, 可波罗尼都用另一只手轻易的封住了他的抵抗。
而原先的那只手轻轻的抚摸著小宝的胸膛, 冰凉的触感让小宝不禁瑟缩了下。
忽然那轻轻摩挲的手, 变成了重重的验证。
冰凉的大手在小宝的胸膛上探勘著。
波罗尼都大惊失色的问道:「你···你是··男的。」
小宝知道他的性别秘密已被拆穿, 当下不在隐瞒, 大方承认。
「是的! 我是男的。」
反正是霍集占要保守秘密让众人误会他的性别的, 他自己并不希望如此。
波罗尼都瞬间脸色铁青, 似乎受惊不小。
在他虔诚信仰的真神阿拉, 是不允许同性间的恋情存在的, 认为那是罪恶的渊蓃。
「是你勾引他的是吗? 是你用身上的香味勾引他, 让他走向罪恶之途的, 对吧!」
「真神阿拉是不会容许这种罪恶的关系的。」
「那他倒容许你们一夫多妻?」小宝啼笑皆非的看著波罗尼都。
「那不一样的, 真神阿拉是爲了族人的传嗣问题, 才同意多妻制, 但每个妻子之间都要公平对待的。」
小宝不禁摇了摇头, 虽然他是被逼成为霍集占的禁脔, 但听了波罗尼都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论调, 还是忍不住要说话。
忽然波罗尼都大踏步向前, 一抬手对著小宝就是一个火辣辣的耳光。
「你这个无耻之徒, 我今天要杀了你, 免得霍集占再无法回头。」
波罗尼都拔出了身上的匕首, 对著小宝胸膛就是一刀。
小宝惊险的堪堪翻身躲过了一劫, 可波罗尼都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匕首再次对准小宝的胸膛刺了过去, 就再小宝躲不过去, 认为这次大概要命丧於此时, 一个黑影将那匕首打偏飞了出去, 正插在了床栏上生生颤动著。
「波罗尼都! 你这是在干什麽?」
原来打飞匕首的正是霍集占, 他大踏步的向前护住了小宝, 双眼燃著熊熊的怒火, 注视著波罗尼都。
「霍集占! 你知道他是男的?」
「是的, 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爲什麽···」
「我喜欢他, 不管他是男是女, 我都要他当我的妻子。」
「你这是违背了真神阿拉。」
「如果真有阿拉, 我不会被关在伊犁十五年。」
「你··那是阿拉对我们的考验, 而且如果你让族人知道了你娶个男人为妻, 你就没资格再当和卓了。」
「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波罗尼都相信你也不会说出去才是, 总之我是要定他了, 他是我的伊帕尔汗, 谁也别想伤害他。」
波罗尼都看著霍集占那心意已定的样子, 他了解他, 从小一起长大, 他知道霍集占这麽说那是没有转圜的馀地了。
片刻, 波罗尼都像是有了决定般, 对著霍集占说。
「好! 只要别让人发现他是男人的身分, 我也不会主动去追究的。」
说完, 波罗尼都拔起了床栏上的匕首, 转身走了出去, 快到门口之时, 忽然听到了霍集占轻声说:「大哥, 谢谢你。」
波罗尼都闻言停了一下後, 就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而去。
霍集占看著波罗尼都出去後, 转头望向小宝, 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
「还好, 你没事, 我刚刚差点被你吓死了。」
看著霍集占那惊魂甫定的样子, 小宝真不知自己到底是该恨他, 还是··
原谅他······


下部

第一章
夜半时分, 更深露重, 万籁俱寂。
「砰砰砰! 砰砰砰!」
忽然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门声, 划破了夜空的寂静。
「咿呀!」一声, 宝亲王府的大门顺势而开。
门外一阵喧哗声, 惹得屋内的弘历起身查看。
披上了外袍到得大厅上, 看到小伦子匆匆进来。
「王爷! 王爷! 乾清宫的刘钰, 刘公公来了, 好像有什麽紧急的事呢!」
小伦子话声刚落, 刘钰就大步进了厅内。
「宝亲王爷, 吉祥!」刘钰面如死灰, 抢步立於厅中南面, 气极败坏的说。
「王爷, 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
弘历从没看过刘公公如此紧张的表情, 除了那次, 那时候那个人死的时候···
不该再想这件事了。
弘历摇了摇头勉强自己专注在眼前的事上。
「刘公公, 发生什麽事了, 你慢慢说。」
看得刘钰这个样子, 弘历不禁有一种大祸临头的不祥之感。
「万岁爷! 万岁爷他··雍正万岁爷已经龙驭上宾了。」
弘历一听不由得腿颤身软, 茫然的望向刘公公, 後者也是脸色雪白似魅。
「怎··怎麽会这样, 皇阿玛还··还年轻呀! 怎··怎麽会突然···」
忽然弘历神色一紧, 银牙一咬道:「走, 立刻去圆明园。」
急冲至马厩拉了他的坐骑, 翻身上马, 疾驰而去, 片刻无影无踪。
刘钰亦赶紧跨上了苑里他骑来的马匹, 向著「圆明园」奔驰而去。
「圆明园」在「畅春园」北边,离西直门尚有四十里,原是雍正皇帝未即位前康熙帝赏赐的园林。雍正生性畏热喜寒,见园东有一大海子,名字也很吉利,叫「福海」便於雍正三年下诏,以「圆明园」为春夏秋三季听政之所。园外分列朝署,内设「光明正大」殿,在正殿的东侧又设「勤政亲贤」殿。
弘历策马直到大宫门辇道旁,方翻身下骑,早见养心殿太监高无庸带著十几个小苏拉内侍张著灯,正望眼欲穿地望著南边。
随後刘钰也到了, 二人将缓绳一丢疾步上前,弘历问道:「皇上现在哪里?」
「在杏花春馆。」高无庸答应一声。
忽然马蹄声至又来了四人, 弘历一看是奉庄亲王胤禄、果亲王胤礼、怡亲王弘晓, 还有宰相张廷玉。
四人下马後皆不言语, 只颌首为礼。
高无庸转身举著玻璃灯疾步前行,却不再言语。
到了杏花春馆, 跨步进了高高的门槛, 众人惊的呆了。
只见一把座椅翻倒在地上, 案上盘子里放著一粒红色的药丸,一眼可辨是道家所炼的"九转还魂丹",大约核桃大小。
而走近御榻情形更是诡异, 只见御榻前斑斑点点的血痕, 雍正躺在了御榻上, 一行人凑近了俯视, 只见雍正直挺挺的躺在御榻上, 已经没了气息, 但其眉目间并没有痛苦愤怒之色, 反而是双唇微扬, 眼睛微咪, 享受欢娱的表情。可是怪异的是七孔中却流淌著乾涸的血迹。
而榻前的青玉案旁, 正坐著宁妃, 她披著一件外袍, 趴在了案上, 满脸泪痕, 似乎昏了过去。
众人看著这个景象皆皱眉沉吟不得其解。
这时张廷玉在案边, 忽然轻声惊呼。
「王爷, 你们看这是什麽?」
在那青玉案上, 赫然写了几个血字。
不许为难宁妃!
张廷玉是日日奉侍雍正身侧的鼎力重臣,一眼便看出,这字迹千真万确是雍正皇帝以指蘸血的最後手书!
「马上风!」 果亲王胤礼轻声咕哝了声, 奉庄亲王胤禄咬著牙摇头道。
「万不可外言。」说著用手指指丹药,没再言声。

第二章
之後弘历对刘钰使了个眼色, 让刘钰去唤醒宁妃。
刘钰轻声呼唤, 再用力推得几下, 宁妃才悠悠醒转。
一醒来看到眼前的一群人, 也没多说什麽, 只是回头望著御榻上的雍正, 又流下了泪来。
弘历唯恐宁妃哭哭啼啼误了大事, 在这皇帝驾崩的关键时刻, 是随时皆可能产生宫变的, 因此吩咐刘钰将宁妃带了出去, 一行人亦鱼贯而出。
众人聚集在外面的大殿上, 弘历对著高无庸说道:「你去守著殿门, 无论宫人侍卫一律不得偷听。」
几个人站在了殿上一角, 围住了宁妃。
奉庄亲王胤禄对著宁妃问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寕妃抽抽噎噎道:「万岁爷··万岁爷他··他正宠幸著奴家时, 忽然就··就觉得气闷,後来万岁爷七孔中慢慢的就流出了鲜血, 万岁爷大概知道他活不久了, 怕其他人怪罪奴家, 因此用手指蘸血, 写下了保奴家的话, 之後就没气儿了!」
「万岁爷他··他待奴家真是情深义重, 是奴家对不起他。 呜··呜··呜···」
说著说著宁妃又哭了起来。
「皇阿玛他有吃了什麽丹药吗?」弘历追问道。
「万岁爷他稍早吃了好几颗「九转还魂丹。」
众人听了离开了宁妃, 在另一角落围个圈儿讨论, 彼此间互相点了点头, 似乎都了解了雍正死因。
应该是乱服道家丹药, 加以房事过度, 导致马上风而亡。
可是宁妃没有说出的是, 她爲了蓝田种玉, 一举得子, 将小宝送给她的那粒威而刚, 蓝色小药丸掺在了九转还魂丹中, 给了雍正吃。
而这几日中, 雍正与她纵情交欢, 无日无夜, 终致酿成悲剧。
或许那蓝色药丸与道家丹药, 属性犯冲, 不能同时服用也说不定。
不过事到如今, 後悔也无济於事了, 总之, 还得保守这秘密不能让人知道, 否则她亦无法平安存活下去。
这时围成圈圈讨论的几人, 面色凝重, 弘历的目光在烛光中幽幽跳动,许久才道:「这里的情形想必大家都看仔细了,显然是这个宁妃需索无度, 不知怜惜圣驾, 致累的圣驾殒落。但皇阿玛圣明仁义,已有血诏不许难为。因此,这里的事不但不能深究,而且不能张扬。」
众人在弘历异常严峻的口气中, 皆已领会事情的严重性。
张廷玉接著说道:「我们都是饱读史籍的人,此时正是社稷安危存亡关头。臣以为第一要务乃是遵先帝遗命,星夜前往乾清宫拆看「光明正大」匾後的传位遗诏,新君即位万事有恃。不然,恐有不侧之祸!」
胤禄听了说道:「宰相所言极是。不过循例宣读遗诏,要召齐诸王、贝勒,是否分头知会,天明时在乾清宫会聚宣诏?」
「不能这样。」
张廷玉的脸冷峻得象罩了一层霜。
「这是非常之变。礼权权衡, 事急从权。现在且将杏花馆正殿封了,著侍卫禁锢这里太监、宫女不准出入。待新君定位,一切按旨意办理。」
待一切议定,已时交寅初。几个王公贵胄便乘马急赶回紫禁城。
一众侍卫见他们上马,一放缰,连同护卫,几十匹马立刻消失在寒风冷月的夜色之中。
片刻後, 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前影影幢幢站了十数人, 此时天色渐亮, 晨曦初露。
张廷玉对著看守在乾清宫门的带刀侍卫队长, 道清了来意。
那侍卫队长立刻面如土色, 吩咐左右搬来了梯架, 就要上去将匾後的传位遗诏取了下来。
「慢著。」
弘历阻止了那队长的动作, 边皱眉说道。
「还该传弘昼来一趟听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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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再次说明, 这不是历史小说,
所以对於发生的时间, 红不想正面描述,
各位亲亲们也不用费心比对, 因为会有不同

第三章
「他和我一样是先帝骨血。逢此巨变,他不来这样子不好。」
说罢注视了一下众人,只这一瞥眼间,显现出与他的成熟干练。
张廷玉明知多此一举,忙躬身连连道:「四王爷说的是,臣疏忽了。等五王爷十王爷到,再取诏开读。」
雍正皇帝有十个儿子, 在世的只有四人, 自弘时去世後, 就没有足以和弘历一起角逐皇位的人选了。
而五皇子弘昼整日只知玩鸟与和尚道士参禅炼丹, 故这传位遗诏不用看, 也知传位何人。
片刻後, 弘昼到了, 蓬首垢面, 衣衫不整, 双眼发红, 应是哭过了。
张廷玉看人已到齐, 会同侍卫长一起取出了传位遗诏的小金盒, 两人拿出了金钥一同开启了金盒。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皇四子弘历龙日天表资品贵重堪为人君。即由弘历嗣承帝位,以继大清丕绪。钦此!
雍正元年八月中浣御书。
众人齐声俯身叩头称道:「臣等谨遵先帝遗命!」
张廷玉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徐徐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 先帝御体尚未入梓奉安,恭请宝亲王即位,主持大政。」
随即搀扶起伏在地上痛哭的弘历, 众人立刻炸开了锅似的, 忙忙碌碌的准备新君首次登御座事宜。
弘历登上了养心殿的龙椅。
坐在了三人宽的座椅上, 左右两旁的扶手是那麽遥远, 四边无靠的感觉是那麽明显, 让弘历深深体会高处不胜寒。
看著台下的众臣们是那麽的陌生遥远, 忽然惊醒自己已经不是「宝亲王」了, 而是堂堂满清帝国的皇帝, 天地宇宙间的第一人了。
瞬间雍容华贵, 淡定威严的神色爬上了脸庞, 对著台下的众臣道。
「众卿一夜辛苦了, 平身吧!」
「谢皇上恩典。」
待众人平身後, 弘历续道:「实在没想到, 父皇忽然撒手人寰将这千斤重担交到了我身上, 想来皇阿玛身体不适也已六年多了, 前些天他还拉著我的手说:「近日不安, 身上焦热难当, 怕是要病了, 若我一病不起, 你和兄弟大臣要多担待些。」没想到言犹在耳, 今日皇阿玛便天人永隔, 思及先帝言语, 音容宛在, 岂不令人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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