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一场梦(穿越时空)————美景[中]

作者:美景[中]  录入:11-30

"对了,嘉蕴要如何奖励我呢?"凌非笑着跪坐在凤嘉蕴的面前,笑意盈盈。
"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手伸向凤嘉蕴,"我要借镇南王令一用。"
"死小子,上次你偷我的令牌,还没跟你算帐呢。"凤嘉蕴笑着轻斥道,"告诉我做什么?"
"那天在效外并不只是东方家的人,"凌非勾起抹狠戾的笑,"东方家的人逃不了,但另外的也一个都不能留。"
取出那沉甸甸的令牌放到凌非手中,凤嘉蕴道,"你好自为之。"捏捏凌非柔软的小脸儿,"凤寄悠漂亮吗?"
奇特!!!
"倾国倾城。"凌非不吝夸奖。
凤嘉淮笑得温柔,"宫里没有半副凤寄悠的画像留下来,但据传他是百年来皇室最出色的人,当年也是他助凤云帝打下这万里江山。我和蕴都很崇敬他。"
"哦,"凌非点点头,"那你们看看我就行了,我和他一模一样哪,只不过他比我老些,也比我高。"
凤嘉蕴真觉得一个雷劈下来都没有这么大的打击,那传说中高贵宛若神祗的百年来凤淮最优秀的男人凤寄悠怎么可以跟怀里这臭小子长得不差分毫,转眸道,"那你早就怀疑你和皇室的关系了。"
"是啊,从我九岁那年到离风山的禁地探险时就怀疑了。"凌非笑着强调,"不过只是怀疑哦。"
"你既然怀疑那还用无颜蛊做什么?"凤嘉淮有些不解,若是这小子一开始就以真面目示人,也不必兜这么大的圈子。
"那样岂不是太危险了,如果万一我真是什么皇子,势单力薄的进入朝中,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凌非笑道,"就是天大的真相我也必须等,等到自己手中握有足够保护自己的筹码后再说。就像嘉蕴了,假如他并不开心知道我的存在,认为是我害死了卓飞翎,他要杀我还不是和碾死只蚂蚁一样。我刚下山,什么都不知道,却没想到遇到大好机会,皇上迟迟不肯立太子,凤椋是嫡长子,却没有被立。但形势始终是不利于澜和师兄的,若是皇上用制衡之术应该会增加澜的砝码,所以那是我入朝的最好机会。"
"若是我没有将你封为小候爷呢?"这小子确是聪明。
朱唇轻吐两个字,"科举。"
凤嘉淮笑得像只狐狸,指尖两张素白的纸笺,"那这应该是你的亲笔了,"不待凌非回答,凤嘉淮道,"也就是说,你一直在骗蕴,你的字根本就有那么烂。"
无辜的呶呶嘴,"我也没办法嘛,当时嘉蕴成心找茬,怎么样都会被他找到不满意的地方,我故意露怯,反而把握更大些。"
"那你在邺府说的那些你如何如何练字的事也是假的了?"
赖在凤嘉蕴的怀里,凌非轻声道,"我很少被人压制得那么惨,当时我有些后悔,我太自信了。可是你又看我看那么紧,去邺府只是希望玄能帮我,不过好像没成功就是了,还被你打得好惨。"
抚着凌非无暇的手掌,凤嘉蕴叹息道,"我一直都非常喜欢你,非儿。你太聪明了,半分机会就可能被你握在手里翻去覆雨,淮都时我把你困在户部,虽然这种办法不高明,却永远有效。你一次又一次的反抗我,总有把我惹火的本事,你聪明的让人无法收买,我也只有用你所忌惮的镇南王府压制你。不过,"凤嘉蕴笑,"你总能令我吃惊,我没料到你有那么大胆子,敢淹了云州。那时,真是被你气死了。"
"嘿嘿嘿嘿,"凌非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其实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开始怀疑我与你的关系,嘉蕴,但镇南王府深不可测,我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你将我立为世子后就不同了,我找到些有用的东西,尤其是看到了卓飞翎的画像。你也知道我出世时就有记忆,凌堪人时候的确很可疑,况且之前你们是很好的朋友,他应该知道真相。恰巧那时我也快被你弄得疯了,卓尔棋又嫁给了师兄,我不喜欢这样的结局,"推了推凤嘉蕴的胳膊,凌非笑,"你说是不是老天在帮我,嘉蕴,云州真是天大的机会。我即能摆脱你给我的困扰,又可以大大的打击凤椋,还有可能知道我最想知道的真相。这种一箭三雕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
"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会放过你。"凤嘉蕴恨声道,"一开始我就提醒你,不要做出为害凤淮的事,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听啦听啦,"敷衍的点头,凌非道,"只是一个云州而已,再说之前我在户部做的已经足够来赈灾了吧。"
死瞪了凌非一眼,凤嘉蕴道,"真想狠狠的打你一顿。"
凌非倚在凤嘉蕴的怀里,展眉轻笑,"嘉蕴这么喜欢我,怎么舍得打我呢。"

五七
父王在午睡,伯父在看书......
凌非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晃到守卫森严的地牢门前......真是巧遇熟人哪--林轩。
"林轩参见世子!"
扶起林轩,凌非笑,"这么客气好不习惯呢,林轩。"
林轩淡然一笑,抬头道,"是,不知小非到地牢来做什么?"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哪,凑近林轩,凌非低声道,"厨房里正炖着老参汤呢,这阵子父王身体不好,林轩可不可以帮我一会儿去送给父王。"
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对这不甚了解的世子充满信心,尽管是极易识破的谎话,林轩还是选择低头应道,"是,不过,这牢里都是暗部的人,小非拿着这个令牌吧。"
"谢谢林轩喽。"凌非开心的接过令牌,大大方方的进入地牢。

还蛮干净的嘛,牢里只有这一个犯人,不过"狱卒"倒不少哪。
"都退下,我要和静表哥说几句话。"众人见凌非手里的令牌,都默然退下。
温柔的步至浑身锁链的东方静面前,凌非笑对东方静同样沉静的眼睛,轻声道,"原来我们真的是兄弟呢,静表哥。"
"父亲呢?"
尖利的指甲划过东方静的脸庞,凌非笑得无辜,"真的很对不起,静表哥,舅舅自杀了,我不是有意的。"
锁链一阵哗响,东方静仰天笑得无奈,"我知道就是这样,凌非,你来做什么,要羞辱我吗?你不像这么无聊的人。"
"静表哥真是了解我,"围转至东方静的身后,凌非笑,"我不喜欢羞辱自己的表哥,不过如果说,我是来放了表哥的,你相信吗?"
东方静身体猛然绷脸紧,随而嗤笑道,"相信,不过凌非,你也只是个镇南王世子......"
待东方静一点头,凌非拾起地上沉沉的铁镣,右手一根针般粗细的铁丝插入锁眼,不过眨眼功夫即打开了钢锁,对上东方静惊愕的眼神,凌非释然一笑,"上一辈的恩怨我都不知道,不过静表哥这次输给的是我,不是父王和伯父,所以最有权决定静表哥去留的人也是我。"
"你不恨我?"看凌非低头认真的为自己打开手上的锁,东方静笑问。
"静表哥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不是吗?"将袖中的瓷瓶递与东方静,凌非笑,"这是解药,只要一柱香的时间,静表哥的功力就可以恢复,这样再挟持我就可以了,还有,东方家昱州的势力我告诉父王的都是假的,不过也只限于私下的了。不过东方家现今败落,从来都是落井下石的多,火中送炭的少,静表哥是个聪明人,想来也不用我多说了。"
"凌非,你认为我会感激你吗?"手出如电,东方静狠戾的扣上凌非的脖颈。
不舒服的动了动,凌非抬头轻笑,"你若是感激我,我还会不习惯呢。"
"那我就得罪了!"
"静表哥,"扒扒东方静的腕部,凌非轻声道,"你轻些好不好,有点疼哪。"
"你给我闭嘴!"相处了一个多月,东方静从来没有觉得凌非这样欠扁,踹开门,扫过两旁惊愕戒备的死士,东方静嗜血冷笑,手下却还是放松了些,"再不让开,我就杀了凤凌非!"
这些天来,小世子如何得宠,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何况世子是王爷的独子,若是出了差错,谁能面对王爷的雷霆之震?
一时之间,众人只能纷纷后退。
"凤凌非!"听到下人的回报,凤嘉蕴匆匆忙忙赶过来,直想掐死泪眼朦胧受制于人的凌非。
这死小子的武功有多高,自己并不清楚,但一个能从东方家书房里将帐册完好无损偷出的人,怎会如此轻易受制于人。
而且据他所知,这死小子除了作戏,还没有在敌前落过泪。
握住凤嘉蕴有些发抖的手掌,凤嘉淮挥手冷声道,"准备快马,放了东方静,一切以世子的安全为第一要务。"
挟持凌非上马,一路并敢停歇的跑到徐州效外,喝住骏马,东方静将人抱下马......
袖中一件薄薄的包裹交至东方静手上,凌非眨眸浅笑,"这里是些金叶子,还有些银票,此去昱州山高路远,静表哥多多保重了。"
深深的望了凌非一眼,东方静忽然笑得温柔,声线依旧优雅动听,"你小心暗部,凌非。"
看着东方静绝尘而去的身影,凌非感慨万端,自己这算不算做了件好事呢。
慢吞吞往回蹭啊蹭,不过半个时辰就遇到了前来接应自己的马车。

好疼啊......
又酸又疼......
抬头小心翼翼的瞄了凤嘉蕴铁青的脸,凌非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道,"我知道错了,父王,你就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次吧,腿跪得好疼......"
"混帐,你给我闭嘴!"
凤嘉淮浅笑,"堂堂镇南王世子,居然带着这个......"轻晃从凌非身上搜出的铁丝,"和解药去看钦命要犯,真是不可思议哪。"
"我都认错了,父王。"可怜兮兮的拽拽凤嘉蕴的长袖,凌非撒娇,直到凤嘉蕴无奈的将自己从地上抱到榻上,才浅浅的笑了。
"你在哪里学得那些下作的手段?"这种不入流的东西都会,凤嘉蕴皱眉问,手下却撸起凌非的裤腿,轻揉散膝盖处的两块大乌青。
凌非痛得直往回缩,"你轻些,嘉蕴。还有什么叫下作,只是会开锁而已,你不会吗?"
"为什么要放了东方静?"
"放了就是放了,还有什么理由,哇......你杀人哪,嘉蕴......"
接过林轩递过的药膏,凤嘉蕴冷笑,"你非要我动家法才会学乖是不是?"
药膏的冰凉舒缓了膝盖的疼痛,凌非嘟唇道,"是我不对,真是的。我只是不想让这种怨恨再继续下去而已,所以才放了东方静,他恨的是卓飞翎,又不是我。"
"那你就应该杀了他,才不会留下后患,非儿,"声音中有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可不是这么心慈手软的人。"
"你就当我发神经,一时失常放了他,行了吧?"
"你告诉我们的东方家昱州的暗部势力根本就是假的,非儿。"这两兄弟还真是不依不挠,凤嘉淮道,"你应该很早就有放过东方静的心思了吧,非儿?"
"唉呀,伯父,他怎么说也是我表哥,我不忍心杀他,也不忍心见他受苦。"
"凤椋也是你的堂兄,我怎么不见你对他不忍心过?"
凌非一声轻吟抱住了凤嘉蕴,闷声道,"我可不可以不说理由?"
"可以,不过你要随我一同回鲭州,"将人轻搂在怀里,凤嘉蕴笑,"否则,你若是不给我说明白这件事就不算完。"
"不算完?"凌非有些糊涂。
轻点凌非的额头,凤嘉蕴笑,"不错,释放要犯可不是小事,非儿,我必须给暗部上下一个交待。即使你是我的儿子,经云州一事后,我也不可能再过分的偏袒你。"
"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这家伙纯粹就是个老狐狸,现在膝盖都疼的厉害。
笑看凌非狐疑的神情,凤嘉蕴道,"你不信也没关系,当初也说好我不会逼迫你的,非儿。你是我的儿子,皇兄不会追究这件事,不过国法可饶家法难容,你要是愿意受完这镇南王府的家法,这事儿也就算了,我也可以和暗部有个交待。"
"家法?"若不是有凤嘉蕴按着,凌非非蹦起来不可,高声道,"你还不如说打死我直接!"
凤嘉蕴不掩饰的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你还说不逼我?"想推开凤嘉蕴的胸膛,无奈却被人锁紧双臂,气得凌非干瞪眼。
"这可不是逼你,非儿,"凤嘉蕴笑,"我只是依规矩办事,谁让你做出这种事来,上次云州的事,我看的是你母亲的面子才放你一码,不过你也不该视镇南王府于无物。至少现在,这五十鞭,我若说打,你还逃不过去。"
想他凌非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是怕痛。
呜--
以前在凤嘉蕴面前只是死撑面子才撑过去,现在......真是在阴沟里翻了船。
轻咬下唇,凌非死瞪了凤嘉蕴一眼,恨声道,"好,这次算我栽在你手里,我跟你回鲭州。"
悬着的心归了位,抱着怀里的宝贝,凤嘉蕴笑得宠溺。五八
"唉~~~~"
趴在凤嘉蕴腿上的某人不断叹气,让凤嘉蕴不由摇头笑着将剥好的葡萄送到凌非的唇边,问道,"这么讨厌镇南王府?"
"你会对一个从没去过的地方有感觉吗?"凌非边吃边翻了个白眼,转身坐了起来,"我真是不明白你在想什么?"拽住凤嘉蕴的衣服,凌非问,"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曾经做过的事?"
"非儿,"凤嘉蕴轻笑的将人压在自己面前,"我说过只有你才是最适合王位的人,镇南王府抉择世子从来不看血亲,只重能力的。"
"我真的很烦,嘉蕴,"懒懒的倚在凤嘉蕴的怀里,长眉轻锁,"为什么不给我一段时间,三年或五年,嘉蕴,我也可以建立一支不比暗部差的队伍。暗部是你的心血,不是我的,你真是老古董......"
"死小子,"凤嘉蕴笑骂,抬手轻揉凌非眉间褶皱,温声道,"非儿,我知道你的本事,也最清楚你是最适合继承镇南王府的人。你若真的是志大才疏或是不务正业,就算是你想继承镇南王府,我也会先把你扔到江湖上历练几年不可......"
"那你就再放我两年自由不行吗?"握着凤嘉蕴暖暖的手掌,凌非道,"好歹你给我些时间,若是对镇南王府没有半分功勋,你让我怎么服人?"
凤嘉蕴忍笑道,"我真正掌权暗部是在创建绿柳山庄后才得到了王叔和长老的认同,不过非儿,你做得太出色了,只用一个月你就办好了东方家的事,所以,"笑望着凌非有些惊呆的凤眸,凤嘉蕴道,"你的江湖历练已经结束了,三位长老中有两位对你非常满意而且也非常有兴趣。"
"呜呜呜--"埋在凤嘉蕴怀里,凌非哀声道,"我真是个大笨蛋!"
"行了,别闹了,快到家了。"与哥哥交换了个含笑的眼神,凤嘉蕴笑道。
真是快!
"非儿,"凤嘉蕴拍拍怀里的宝贝,"人们都在外面候着呢,快点起来。"
"不要!"凌非抬头,死抱住凤嘉蕴,"我要你背我下去,不然你也别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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