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穿越时空+女变男)————变态来了

作者:变态来了  录入:11-24

唉!月批改奏折的时候我是不敢打扰的。这个时候,如果闯进去,是要挨罚的。我摸摸屁股,脸上一红。上次这个时候闹腾进镜议殿,被月训了一顿不说,为了以示警戒,月还板起了脸,打了我可爱的小屁屁。虽然不疼,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好青年,被打屁股是面子问题。好委屈,皇帝批奏折的时候,还有个太监呢,我只是想着月了,进来看看他而已。月的手凉凉的,打在身上也不见疼,好似在澡塘给我按摩。泪眼朦胧中,我忽然不知身在何处。
许是哭累了,许是太过于舒服了,我竟然慢慢的睡着了。不知多久,只觉好似听到月的叹息声,便迷迷糊糊感觉到月把我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给我拉上绣着金丝裹着红绸的被子,静静地坐在我身旁,一声不吭,就那么静静的守着我,静静的坐着。我快要重新和周公摆子下棋时,耳边响起了月那独特的嗓音:"我可爱的小夜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你可知这江山社稷、黎明百姓摆在哥哥我身上的担子有多重?如今我国危机四伏,临近诸国对我国虎视眈眈,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对的起祖宗家业?要怎么做才能不让这祖宗浴血奋战,拼死守护的江山落在他们的手里?要怎么做才能对得起我国历代统治下的黎明苍生?"越说,月的声音越高亢起来,说到最后,几乎歇斯底里。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月,索性装睡。月忽然停下,帮我拢了拢被子。感觉到月的目光停在我的脸上,我分外地紧张,右手藏在被窝里攥得死紧,呼吸依然绵长,不敢有丝毫停顿。继而又假装被月的声音吵醒,翻个身,小脸冲里。月深吸了几口气,稍稍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恢复了他一贯平和柔滑的声音:"好好睡,我希望你能体谅哥的心思。"又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脚步声渐行渐远。过了会儿,我从被子里伸出脑袋,迷茫地看着卧室的门:一直看见的月是温柔的、高贵的、无欲无求的、百般宠爱我的月,却不曾想,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忧国忧民、为黎民百姓鞠躬尽瘁的歇斯底里的月......这样的月,感觉......感觉好陌生。身上的担子太重么,重到开始歇斯底里么,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担子放一放呢?呵呵,月真是个好皇帝呢。
我也要为月做点事。对!我要给月一个惊喜。身子往左边一转,转过360度,脸朝上,一个跟斗翻起来,站在床上,右手斜划一下,作个有力的动作:"同志们,为了我们的胜利,冲呀!!!挖咔咔咔咔!挖咔咔咔咔!"(作者:--!这和我没关系,这才是夜的本性)
"进来吧,小夜儿。"月的声音隔着一道门响起。
"哥哥怎么知道是我?"我吐了吐舌头。推来大门,直接映入眼帘便是龙桌,我的月坐在大殿中央的龙椅上,微笑着注视我。
"在我这镜议殿也只有小夜儿你会肆无忌惮的使用魔法,用的还是不入流的风遁术。"月点点我的鼻子:"什么事这么急?连簪子都丢了。"
我我快步移动到月的身边,跳上了月的怀里,把手上攥的簪子摊给月看,撅着嘴:"没丢,这呢。"月接过簪子,以手为梳,细细的拢我的头发,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按在我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白皙的手指,黑色的头发,空气中涌动着暧昧的气息。我沉浸在这美好的气氛中,大脑一时荡机,竟忘了来着的目的。直到月梳完头,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我眨眨眼睛,努力挤出两朵大泪花:"月不带上我?月要抛弃我了?月从我三百岁生日后都没有和我一起睡过了。"想到伤心处,泪花花变成小溪流,越想越伤心,竟然趴到月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月轻柔地拍着我的背:"我的小夜儿长大了,会想问题了,可是花国很遥远,路上很辛苦,我怕你的身体熬不住,哥哥我不能带你去。不过,回来的时候我会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小夜儿要乖乖听话。"
"哥哥总是把我当小孩看,哼,讨厌。"我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美滋滋的。哥哥还是疼我的:"我今天要和哥哥睡。补偿我好久见不着哥哥的损失。"我摊在月的身上,隔着丝绸的外衣,感受月肌肤的温度,向哥哥撒娇。
"长不大的小鬼。我批完奏折就陪你睡。"月无奈的笑。
"我在你身边陪你哦!"我说。在月的怀里找个舒适的姿势,半眯着眼。

6
我一个机灵从梦中惊醒,鲤鱼打挺翻坐起来。好像忘了什么事,到底忘了什么事呢?我抓抓头发:昨天,嗯,昨天我,还有月,对了,月呢?
我无力地摊倒在床上,左右蹭了蹭温暖的被子,一边享受着舒适的大床,一边气愤地蹂躏着自己的头发:讨厌的月,昨天答应和我一起睡,结果批阅奏折到好晚好晚,害得我就那样睡着了,错过了一次吃月豆腐的机会,今天早起也不叫我,一句话不说就走了。讨厌的月,讨厌死了。害我还准备好一首诗来表达我对月的依依不舍之情呢。
说到诗,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打算先排练一下,等月回来"淫"给他听。凡是穿越过去的兄弟姐妹,哪个不会"淫"几首诗。这些"淫"出的唐诗宋词,被众人听见,便冠上诗神、诗圣的名号,也不论兄弟姐妹们是否接受。我是坦荡荡的真小人,我坦荡荡的剽窃,反正没人知道。
翻下床,"腾"的一甩袖,袖子长的好像唱戏里的水云袖,效果不错,捏起兰花指,半挡在脸上,转身折腰,眼睛含情带春,幽幽的望向窗外。气氛营造的不错,开始"淫"诗:
寒蝉凄切,
对长亭晚,
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
留恋处,
兰舟摧发。
执手相看泪眼,
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
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
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
晚风残月。
此去经年,
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
更与何人说。
"淫"罢,我幽幽地叹了口气:哥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思绪转转,话说回来,刚才演的不错。我满意的笑笑。中国五千年文化孕育出京剧,里面的女旦,只要轻轻的看你一眼,万种风情迎面而来,被看的那个人愣了,心思百转、揣揣全是女旦的一颦一笑。
摸摸头发,头发刚被梳的整整齐齐。让一头青丝披在身上,应该会更添风情吧。随手一拔簪子,忽觉身后有人,转身回头,发丝轻旋飞舞。我在心里小小地汗了下,这头发与我前世不一样,长得浓密的像野草,披散头发就像偶然从笔尖落下,酝开在纸上的墨。
回头,视线绕过还在嚣张的头发,映入眼帘的是淳。今天的淳一身黑衣站在门口。美人就是美人呐,黑衣不仅把他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随着他的动作,黑衣或皱或展,竟给他添上活动的美,千个动作,千个美,不停的运动,各种美丽的姿势交叠而出,映得人眼花缭乱,不觉像飞蛾扑火一样靠近他,汲取他的勃勃生机。淳的美是运动的美,由无数个静止的美重叠而成,效果远远超过静止的美的总和。偏偏这人又是个冷清的人,没有表情的脸和给人强烈美感的身材结合在一起,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真美呢,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占有,让美丽的花,因沾满情欲而颤颤盛开在他脸上。
不知想了多久,思绪像插上了翅膀,到九天翱翔了一翻,又飞回来了。才发现,他也没动,我和他深情对望了这么久。郎有情,妾有意,该上床了吧。我为自己心里的想法稍稍的鄙视了自己:我还是小孩呢,没到五百岁,没成年呢。
虚无幻境是个美人的天堂,在这里,你看不见老人,只能看见小孩、成人、尸体。小孩都是五百岁以下的,从生下来是婴儿,一直长大到像我们世界五、六岁左右的小孩般大小,就不再变化了,知道五百岁过成人礼,嗯,就是被上,之后,蹭蹭蹭窜到成人了。成人多半接近中性,既有男人的美,也有女人的美。所以,这世界是没有少年的,没有我喜欢的抱起来软软的少年。而且,现在的我,没有能真刀实枪上战场(嘿咻嘿咻)的能力。无限怨念中......
不过呢,淳的姿势不太对劲哦,哪里不对劲,哪里呢?哈,淳的一只脚在门里,一只在门外。淳就是这么站了很久么?我撩了撩头发,据行为心理学研究,这通常是女人勾引男人的动作,换句话说,是卖弄风情。(作者第二次被pia飞)
我一个风遁,来到淳的面前,拉了拉淳的衣袖,淳低下头,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怎么不进来?"大好美人面前,怎么能不吃豆腐?
手搭上淳的脸,细细磨蹭。淳的皮肤很光滑,这里的人都不长痘,手感紧致,只是肉有点硬。
淳用乌黑的眼珠注视着我,深深的看着我,其实他每次看我都是这般神情,好似要把我刻进心里。看了我一眼,淳便移开了目光,看着地上,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大半眼睛,光线在他的脸上投下些微阴影。淳那刀刻似的五官竟然变得出奇的柔和,带着些微微的顺从。本来薄得好似抿着的嘴唇更用力的抿起来。整个画面诱惑着我,我的心叫嚣着:更靠近些、更靠近些、占有他吧,占有这个美人,让他为你绽放。
无力抵抗心中的声音,我只稍稍的挣扎了一下,便妥协了。
我说:"抱我上去。"
淳伸出手,把我抱在怀里,站起来。
我靠在淳的胸前,闻着淳的味道,温温的气息,属于淳的独特体味,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这个香味,怎的这么熟悉,好似在那闻过。嗯,好像是我调配出的浴液的味道。
这个世界的科学并不发达,人们的精力都用在如何提高自身的魔力,走的是通过自身提高来改变适应世界的道路,地球却是通过对外界事物的运用改变适应世界。很难说哪种道路更便捷。这里的生活水平落后于地球也是因为人类的寿命太长,不思进取导致的。
奇差无比的生活条件让我觉得好似吞下了一百只蟑螂,或者说,连续踩道三坨人类大便,郁闷无比。王宫在我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开展的一系列的改革活动。首先,把种在我卧室门口的花花草草移走,你说种这么多植物不是摆明了告诉虫子:快来呀,快来呀,这里有个大美人给你咬呀。然后是抽水马桶,再然后是淋浴的喷头,开玩笑,这里原先是一家一个澡堂泡澡,我虽然有单独的澡堂,可是你想,一个人泡在水里,把水泡脏了也不换水,再接着泡,不还是很脏么。再再然后是......
浴液就是从轰轰动动的整顿运动里红红火火的调配出来的,为啥这么说呢,很简单,这是我调配的。我花费三个月的时间,不眠不休,终于调配出独一无二的青草味的浴液。闻起来清清淡淡、清新宜人、存在感超强而又不呛鼻,随时间的变化,散发出三种不同的青草香味。使用时提神清脑,用后,香味转换成早起时青草的香味:清新、舒畅、让人不由自主沉醉,末香是晚上的青草味,如同摇曳在夏季晚风中的青草,感到舒适的同时不禁意乱情迷。
淳身上散发的香味已到末香,估计是早上洗澡不经意蹭到我的浴液。
嗯,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美男出浴。
我坏坏一笑,搬起淳的脸对着我:"淳不乖哦,趁我不在,偷用我的浴液哦。"
淳抬眼看着我:"我没用。"
我笑笑,淳是个踏实、守原则的人,他说不是,应该就不是,可是我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淳身上还带着香味,说没有用,是不是假了点呢?我该怎么惩罚擅自使用主人物品还说假话的淳呢?"
淳动动嘴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说:"淳甘愿受罚。"
挖咔咔咔咔,目的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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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昨天答应大家写虐之后,头发都抓下了一大把,也没想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虐,各位亲亲也不给偶出主意。
作者偶的眼泪在飞~~~~~~~~~~```````
场面规模宏大,堪比流星雨~~~~~~~~~````````
谢谢迷亲亲,我已经把长生不了改成长生不老
7
加速我只用风遁术。
这不,我拉着淳,给自己使个风遁,又给淳用个飘移术。
绚丽的魔法光彩消失后,我超级满意地看着淳像灌满氢气的气球一样飘起来。
开心的抓着淳的手,我迈脚......
一阵烟溜过,已不见我和淳。但如果现在你给自己的眼睛使用上瞬影术,就是让眼睛适应快速移动的物体从而捕捉物体的影像的一种法术,解释起来很拗口了,便可以看见一个小孩拉着风筝一样的人快速飘过。就像,无极里面的人肉风筝。
哈哈哈,其实当初我知道有飘移术的时候,笑得在地上打滚了好久,直叫唤肚子疼,月把我仰放在他的腿上,轻轻揉着我的肚子,略略皱着他好看的眉尖,无奈地笑:"你呀,有这么好笑么?"我一边擦笑出来的眼泪,一边点头:"太好笑了,人像风筝一样被拽着。"月好笑地摸着我的头:"再点,再点,头就要掉了。"我立马傻眼:月竟然会开玩笑。怀疑地看着月,月忍不住大笑起来:"小夜儿,你真是个宝。"我也傻呼呼地笑着。真好呢,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把我当成宝贝呢。
又想起月来了,我心下暗叹,停下脚步,看着淳。淳愣愣的,回看我,整个身子还像气球一样,忽高忽低,看起来有点搞笑。
我到底要不要把淳"吃"了呢?月又该怎么办?难道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么?我的心左右摇摆,犹豫不决......
To be or not to be?缠绕莎士比亚笔下王子的问题,几百年后,落到了我的身上。"吃"还是不"吃"?
8
镜国的皇宫是个美丽的地方,精雕细琢的迂回走廊,满园纷飞的桃花瓣,富丽堂皇的大殿,美轮美奂的用具。
我现在就站在这似乎穷尽老天爷所有心血凝结成的皇宫,看着漫天飞舞的桃花瓣,迷失了自我。
直到淳身上的法术使尽,落在地上,微微牵动我的手,我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淳低着头,又抬起头来看我,乌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
淳好像就是这样,即便我比普通人敏锐,也看不出他的情绪是喜是悲,好像他的脸上的五官被固定住,并且被牢牢地钉入血肉之中。乌黑的眸子也是从来没有神色的,不会迷眼,甚至眼睛也不常眨一下,地球上人类几秒眨一次眼睛的常识好似也被他否定,貌似只有眼皮活动正常,眼睛看地上时,眼皮会象征性的微微合上,盖住大半个眼球,这时的他似乎才有了人气。
算了,不知如何选择的事情,就让老天帮我作出选择吧,我习惯性的往怀里掏硬币,掏到一半才想起,这个世界是没有硬币的。
无奈地问淳:"你有没有扁扁的,能分出上下面的东西?"
淳沉默......忽地一跃而起,低喝一声:"风刃。"刷刷两下,一个扁扁圆圆、上面有指甲痕的桃枝切片递到我的眼前。
我拿到桃枝切片,嘴里默念:"神呀,保佑我这个卑微、渺小的人类,帮助信仰你虔诚子民作出有利的选择,帮助迷途的羔羊找到幸福的归路吧。有指甲划痕一下的是‘吃'掉淳,有指甲划痕两下的是不‘吃'掉淳。"闭上眼,放开手,桃枝切片从我手上落下,听到地上响起轻微的碰撞声,猜测着结果,一时间,我竟不能呼吸。
缓缓打开眼睛,淳还在默默的看着我,我寻找着桃枝切片,在哪里呢?
淳开口了:"在那。"
我顺着淳的目光看去,一时苦笑不得,桃枝切片不偏不倚落入两块大石头中,竖立在那。靠!玩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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