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想回去面对姨娘么?没有新郎新娘的婚礼举行的莫明其妙的。而且。。。"小可查冷哼一声,看了看一脸平静的唐零。"这次娶亲,他还不算你的正室,充其量所个妾而已。"
"所以,我不愿意回去过年是我的事情。可是你把那两个人交给我算什么?不是我惹下来的祸。也不是我揽下来的活儿。你自己解决吧。"说着,打了个哈欠。虽然很好奇太子宁的遭遇。但是好奇能杀死一只猫。我却不是猫。
"你放心么?"小可查突然诡异的笑了笑。"这会儿你倒是一反常态?我以为多了一个美少年在身边,你会更开心点。"
"有什么不放心的?噢?你是说太子宁?虽然美,但是我不喜欢,皇宫中长大的孩子,肚子里便多少弯弯转转我们都看不出来。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放在我身边,我还不放心呢。再说了,我总觉得那个八号是个静不下来的主儿。我身边武力不够,无法保护两个人周全。"
"这倒是,不过你放心,我会增派人手。"
"你自己到底为什么躲着人家?"点明了吧。你那眼底无法掩饰的厌恶。
"。。。"小可查叹口气。坐下来,轻轻地拉着我的手。"以后会告诉你的。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不会逼迫你说的。"拍拍他。"既然讨厌他们,留给我好了。不过,如果人丢了,不要怪我。他们两个都不是省心的主儿。说不定会自己跑掉。这种人,利用你当跳脚什么的也不是做不出来。"
"麻烦你了。"
"有什么关系,没想到你在占国也有住宅。说实话,是不是在这里金屋藏娇来着?"
"呵呵。"小可查笑笑,捏捏我的脸。"我要回去监督建设了。你多保重。"
目送小可查走掉,塔塔嗖的跑进来。"老大,小可查到底要做什么呀?"
"管他呢。"嘴角撇撇。"那两位如何?"
"目前倒是挺安静的。除了要些图书笔墨什么的也没有其它要求。不过,看起来不像是甘于寂寞的人呢。而且。。。凤必查家。。。"
"凤必查家派人来了,老可查把那行犯人放回去了么?"
"倒是没有,这次凤必查的儿子已经残废,被我们关了一年多了。突然放回去,实在不妥。不过老凤必查倒是没有亲自过来。"
"我想,凤必查家派人可能是来窥视我们的新城的建设的。至于那个儿子,恐怕他们早已经当成了废棋。被小可查打得不能人道,半身不遂已经不是秘密,这样的孩在哪怕是那个女人所生,依然会被当成垃圾处理掉,凤必查家真是能舍呀。"
"凤必查家为了和皇帝继续良好关系,已经开始自己培育茶叶,养蚕,等等。只怕。。。"
"怕什么,如果蚕和茶叶真能在那里落地开花,造就成功了。"
"而且,他们还培育了几中药材。"
"噢?比如说。"
"有一种叫做曼陀罗。还有一种桃花,还有。。。一种看起来很漂亮的,但是据说可以包治百病的的树木的花朵。"
"罂粟。"
"什么?"塔塔摸摸脑袋。"我们的人倒是偷回来了点样品,送到郎中那里去检测了。"
"那种东西,少则让人产生幻觉,多则知明。既然他们研究如此剧毒药品为了讨好皇帝。那么嘿嘿嘿。"我在塔塔耳边嘀咕。"想办法怂恿他们举行百人活着前人试药大会,点燃罂粟的花朵果实散发出来的毒烟轻则让人产生欲醉欲仙的幻觉,凤必查家肯定会利用此项来拉拢贵族和族人。
来回几次,必定能让人上瘾,定期不吸入,肯定会导致发疯发狂。到了一定的期限就能杀人于无形。凤必查不是要把这药献给皇帝么?如果开始皇帝适用觉得不错,可是后来听说有人致死于此。你说凤必查家会得到什么下场?
掌握好剂量,而且我们自己的人要小心,不要吸食入任何一点,带好面罩什么的。可是能杀人于无形的东西呀。"
"老大要借刀杀人。"
"凤必查怎么说也是一万多人的部落,和我们单打独斗,我相信我们不会输,但是总避免不了牺牲,如果能假借他人之手大大消弱他们的实力,到时候我们再趁火打劫,不是更好么?"
"知道了。"塔塔顿了顿。
"怎么了?"
"虽然饥荒暂时稳定了,但是死人的速度依旧没有缓和,尤其是吕国的偏僻的地方,不少部队已经为了镇压暴民,开始屠城。。。"
"如果我们的酒楼在那里有据点,提前撤退吧。"
"这倒不是什么问题。酒楼的掌柜一般都和当地知县有联系,说是屠城,也不过是贫穷的而已。富人贵族他们还是不敢动的。"
"那还有什么问题?"
"我在想是不是利用此机会,散发谣言。。。煽动。。。"
"这点我们就不用操心了,谣言总会有人发起传播的。"
"哎?"
"你忘记了还有两个皇位的继承人,一个隐名埋姓,但是身上流着八王爷的血,一个不知归处。但是难免不保证适时地蹦出来。替天行道。"
"严招东和那个消失的皇子?"
"没错。"
"如果我没有猜错,两个都不会是甘于寂寞的主儿。"
顿了顿,"对了,这里离占国皇都不仅不远,但是却是名副其实的大城市,位于交通便利的地方。。。"
"老大又想开酒楼了?我们在这里已经开了两家了。"
"不是,是花街。给你一天时间,看看这里几座飘香楼都是属于谁的产业,背后的人是谁。"
"一天时间!"塔塔抱怨。
"这些你早就知道了,一天时间不过是让你去查找一下里边目前有哪些坐镇的姑娘什么的。"占国不留行男风。没有小官楼。让我有些小失望什么的。
"知道了。不过这是不是要通知小可查一下,他恐怕不愿意老大沾手这方面的事物。"
"真当我纯洁少男一个。"撇撇嘴。"去吧。快去快回。我做什么事情目前还用不着得到他的批准。"
我打发了塔塔,去吃饭的时候,就看见唐零和太子宁大眼瞪小眼,到时那个八号不知所踪。
"他身体不好,一路奔波,挺累的,我让人把饭菜送到他的房间。跟了我许多年,身体都垮掉了,哪怕现在开始调养,也很难。。。长命百岁了。"太子宁优雅的拿起紫砂壶,仔细端摸了一下。"极品。伯曰这里的东西果真高档。可见辛用心之苦。"
"你以前的事情,我也就不问了。"虽然很想知道。"我跟你介绍一下,这就是唐零,目前是我的大老婆。也是你找了三年多的家伙,没想到你竟然面对面坐着都认不出来。"摇摇头。
太子宁平静地看着唐零,唐灵平静地瞪着我。
太子宁开口。"没想到,在你这里,果然是。我当初四处散布消息找他,并不是为了逼迫他出来,只不过希望他知道我在找他,能自愿献身,既然已经成为了伯曰的座上客,难怪不愿意回来。"
"哼。"唐零冷冷的哼了一声。
"定国将军的遗孤,自幼跟随父亲。三岁开始习得兵书,五岁开始随军操练。自然不同。"太子宁幽幽的叹口气。"我曾经以为,只要你还存一点爱国之心,如果你的父亲那样,那么也许你会回来帮我。帮我拯救这个国家。"
"我不是救世主。"唐零冷冷的回答。"也不是我那个傻乎乎的父亲,别人怎么对他,居然不顾爷爷和我,居然为了那人。。。爷爷病重而亡,我却被人当成奴隶贩卖。"唐零握紧了拳头。"要不是后来被这个白痴所救。"
"喂!别忘了你现在吃的是那个白痴辛辛苦苦挣来的。"我不满的抱怨。
"如今已经是他的人,跟吕国早已不相干。"
"这话听起来真是别拗。"我嘟囔。
"所以,我现在改名唐零,从此以后,只有唐门的唐零。伯曰的长妻。"
"是妾,不是妻。"
"再没有定国将军的儿子。"
"好了。别生气。"我拍拍他。肯定是激动过头了。"吃饭吧。别说了。吃饭的时候说话太多会得胃穿孔的。"
"。。。"太子宁微笑着看着我。"伯曰么?厉害。"
"哪里哪里。宁宁请,看看饭菜味口和不和。"
"你叫他宁宁?"唐零搂着我的肩膀,皱着眉头。
"不然?太子来太子取得不是昭告天下太子被我们绑架了么?虽然他是自愿的。"
虽然一顿饭吃得不怎么轻松,但是唐零依旧一个人吃了半只烧鸡,三分之一只烤鸭,一块猪腿,一条鲤鱼,一大碗米饭,还有一小块桂花糕。我只不过吃了半碗皮蛋瘦肉粥,一点烤鸭脆皮,鸡胗,啃了一块猪骨头,最后塞了两块糖豆,就没了。
太子,不,拧拧虽然贵为那个,但是放下了矜持,也吃了不少东西,烤鸭大部分就是它吞下的,可怜的孩子,为了维持那份高雅,平时一定在节食。现在可正是长个头的时期呢。
"饭菜味道真是不错,虽然有些油腻。"宁宁擦擦嘴。"我去看看我的兄弟了。"
"慢走。"
"喂,你干什么呢,沉死了。"唐零靠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儿。
"不吃饱怎么成?你不是还指望我为你领兵打仗?"
"我有说过么?你忘记你现在的身份了么?我的大老婆?噢克?"
"真不知道宁宁是不是向着你们。他既然当着你的面纰漏我的身份,同破了这层沙,不就是让你有个借口让我做牛做马。被你驱使。"
"我有那么过分么?"
"就算你不做,小可查迟早会这么要求的。"
"为什么?军中不适合你吧?跟着我养膘养了这么多年,光是他们的晨练成都我看你就跟不上。"
"口是心非。你忘记,我擅长的是兵书。不是单打独斗。"唐零叹口气。"跟着你生活确实不错,吃得好,玩得好,而且仿佛能忘记一切不愉快。"看着我的眼睛。"可是,终究不可能跟你永远生活在一起的。"
"。。。"
"你是其颜家的人。而我虽然是你的妻。可是小可查终究不会允许我永远跟着你的。"
"关他什么事?我的人我说了算。"不喜欢唐零现在的表情,有些不甘寂寞的样子,让我小心动一把的。摸摸他的耳朵。有些凉。毕竟是深冬了。
"看吧。"唐零闭上眼睛,靠着我的肩膀,开始午休。
"花街三座主楼,两座都是占国涟狩王的产业。"
"涟狩?"
"占国皇帝的亲弟弟,表面上不务正业,整天以收集美丽的东西四处飘荡,屡屡犯错,不过皇帝宠爱弟弟,到时任由他去了。"
"实际上呢?"
"实际上如果皇帝暴病,那么涟狩王将会是指明的摄政王,本人拥有占国四分之一的军队,却是最强壮的,而且管理几大城市的税收等等财政问题。名下的产业不计其数,这花楼就是其中的一项。酒楼虽然也不少,但是没有花楼多。"
"也就是所谓的情报机构。酒楼的情报能得到不少,但是比不少花楼人多嘴杂的不设防备的场所。看来早,合格涟狩王爷不简单。得到如此信任重任,不过为什么他的名下没有小官楼。"
"咳,咳。这个嘛,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了,涟狩王喜欢男子。具体一点说是少年,特别是美少年。。。"塔塔看了我一眼。"甚至在当初访问吕国的时候口头上调戏过当时的不过十四岁的太子宁,"
"美丽的东西呀?我也很喜欢呢。"撇撇嘴。"多了个竞争对手,真是一听就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从今天起,开始鄙视他。"
"美丽的东西包括书画,乐器,不过最出名的便是他的风流。拜倒在王爷手下的美少年名公子不计其数,大都超不过六个月。平均一个月一个。据说占国右相家的小公子擅长山水画,被王爷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追到,后发现原来不过是打赌的对象,一气之下自溢身亡。气得右相告老还乡,再不出士。"
"。。。假的。"
"什么?"
"说什么打赌,不过是利用这件事情,让右相归还权力罢了,权力的斗争竟然要以心高气傲的美少年为牺牲品,玩弄他人的感情,尤其是美少年。真让人讨厌。我决定我更加得讨厌此人了。"
"今年年初的时候又和别人打赌,要把皇都的四绝之首追到手。"
"那不是和九王爷对着干么?"
"据说下注的对象包括九王爷,也许是自信自己的魅力吧。"
"老头子一个,还自信魅力?"
"九王爷才三十六,还算力壮时期。"
"跟我比,我都要叫他大叔了。"
"结果四绝公子之首红朱落入陷阱,九王爷输了钱和人,一怒之下,命人折磨死红朱。红烛不甘受辱,撞墙致死。"塔塔撇撇嘴。"这是上个月的事情。据说九王爷后悔不及,已经一个月未出门,守着红朱的棺材。"
"猫哭耗子。"
"涟狩王带着四绝的另外一名紫杏回到占国过年,不过,外围不少人开盘,估计宠幸过不了年夜。"
我深深的叹口气。"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只不过有的人天生嚣张,这种被宠坏的孩子迟早要栽跟头的。我不想听了,再听下去,可能会气死。说罢,我们要开花楼,如何?"
"花楼是随便开的。不过我怕和涟狩王的产业撞头。"
"我们就开一家就好了,那他就管不着了吧?何况这几年,占国老头还需要我们的进贡,也不好意思拉破脸皮。再说了,我的主要目的也不是利用花楼收取情报。"
"那么是?"
"买卖妇女儿童。喂?你别跑。"
"老大,被小可查知道,我们都会没命的。"
"我们的女人太少了,出生率不够会影响发展的。"
"所以?"
"反正那些可怜的孩子都要被卖的。我们就当回救世主吧。再说,我又不逼迫她们卖淫,又不逼迫她们当童养媳,只不过养大了,和我们其颜感情深厚了,那么自由得找个其颜小伙子恋爱结婚生一堆小萝卜头也是不错的。"
"这么说还想有道理。"
"当然当然。"猛点头。"顺便发展一批耽美狼,继承我的大业。才不致失我的事业后继无人。"
"什么狼?"
"没事。你去筹划一下,咱们的规模不能比人家大,不能比人家豪华,人不能比人家多,但是可以漂亮得多一些,最好找些老手,逼迫新人卖身,这种事情我也实在做不出来。"
"听起来很困难。"塔塔抱怨。
"废话,简单的要你做什么?"
"好吧。"
"还有一件事情。"塔塔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