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克又从水池边的柜子里摸出了蜡烛皮鞭乳夹等东西。
任天远瞅瞅那堆情趣用品,脸都绿了。看着勃然变色的任天远,楚克的表情越发愉悦了:
“天远,喜欢哪样?挑一个吧。”
“……我能说都不喜欢么?”
“这怎么行呢,乖,快说,喜欢哪样,我帮你用上。”楚克一脸的不乐意,在那堆情趣用品里翻来拣去,挑中了一根小软鞭,在手里卷卷试了试鞭子的韧性,笑嘻嘻的看着他,“白皙的肌肤衬上一条条醒目的鞭痕,天远,你说会不会很性感呢?”
“能不用吗?”任天远看他坏蔫了的笑后背直发麻,他坚信这个贱人绝对下得了手。
“不行,一定要用。”
“你就不怕我秋后算帐?”
“对哦~你提醒了我。我得录下来,以后你敢找我算帐,我就把它发到网上去。”楚克一拍头,做恍然大悟状。
任天远看他在柜子上一按,对面墙上的亚当和夏娃就从中间分开滑向两边,露出藏在画后面的摄像头,赤身裸体的自己和楚克一起出现在了墙上的电视屏幕中。
那镜头……怎么看怎么情色!
任天远脸上发烫,在心里为这家伙的人品点了十根蜡烛。
楚克调好角度之后,回过身掐起任天远的下巴抬起来,发现他居然脸上泛了红,眼里笑意更浓:“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吗?居然也会害羞!”
“你以为我是你?时时刻刻都能没脸没皮。”
楚克笑,眼睛往下移,看着他胸前被水泡得红润润的乳珠,忍不住伏下去舔了舔,任天远给他舔得身子都抖了下。
“……这么敏感?”楚克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捻着那嫣红一揉搓,就搓得任天远微张了嘴……楚克眼里立刻蹿出了小火苗,他扔了手中的鞭子,双手齐下又搓又揉。
任天远就挣扎了起来,楚克低低的笑:
“别浪费力气,没用。”
被这经验老道的男人折腾两下,任天远胸前就硬成了小红果,更丢人的是,他硬了,那东西直撅撅的抵在楚克大腿边。
“……天远,你硬了。”
楚克紧盯着他的眼睛,拽下他的四角裤。已经半勃的器官弹出来时打到了楚克的手,铮然有声。迎着楚克戏谑的眼神,任天远耳根子都热了……楚克屈指在他姓器顶端一弹,弹得任天远直着喉咙“哦~”了一声。
“声音很性感,形状很漂亮!”
任天远的反应直接刺激了楚克,他想看看这个身手彪悍的漂亮男人高嘲时到底是什么样子……他握住了那白嫩的器官上下撸动。
任天远腰腹一抖立刻闭上了眼睛,扇子般的睫毛开始轻轻的颤抖,嘴里犹自在喃喃拒绝:
“楚克~你别这样折腾我……”
“都这么舒服了,你还在拒绝我,口是心非是要被虐的哦~”
楚克低头亲吻任天远的嘴角,顶开他的牙关,灵活的舌长驱直入,堵住了他无用的抗议……
看着屏幕上任天远越来越红的脸颊、越来越水润的眼神,楚克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边撸边用指腹轻刮他的海锦体,还不时用指去刺探他娇嫩的铃口。直接把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的任天远激得弓起了背脊蜷起了脚趾,嘴里溢出了婉转的伸吟……
楚克被他那动人的表情给吸引住了,把自己精湛的技术发挥得淋漓尽致。在他那双灵巧的手侍候下,任天远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越来越凌乱……
舒服极了的他不住把器官往楚克手里顶,想渴求更多。
随着任天远的囊袋茎身一阵跳动……射了,射在楚克的手里面。
释放之后的他整个人象飘在空中,惬意极了。这是他成年以来的第一次射,埃美亚星人平常不会情动,但是一旦被人撩拨了,反应就很激烈。
楚克拿纸巾擦掉手里的粘液,再看看一脸春情荡漾的任天远,促狭的笑:“看你舒服成这样,该不会还是个处吧?”
任天远撇开眼动了动身子,发现还是被锁着只得瞪着他:
“还不快帮我打开。”
楚克侧坐在他旁边,俯着身子一手撑着下巴看着他情动后能滴出水的眼睛,忍不住抚上了他泛着红的脸颊。任天远扭头躲,他的手跟着追了过来,明知道躲不开,只好无奈的任他在自己脸上摩挲。
“天远,跟了我吧。”楚克的声音都带着祈求了。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心甘情愿跟着自己,要降伏他估计就真得要长期使用镣铐和皮鞭了。但是楚克想要他一个心甘情愿,这种东西还是偶尔用用增加下情趣就行了。
“你锁着我,还要我跟了你,你脑子秀逗了吗?”
“先说好,我都主动帮你打灰机让你爽了,放了可不许对我实行打击报复。”楚克看了看现场情况,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脑残,连忙把话说在了前面堵着他。
“……你还怕这个?我都教训你那么多次了,你还不是一样想调戏就调戏。”任天远看了他半晌才回了话。
“……说得也是。”
楚克从柜子里摸出锁匙打开手铐脚镣,把那一堆用品放进柜子,一转眼就看见任天远抡着鞭子向自己抽了过来,房间里立刻响起了他惨绝人寰的哀嚎……
被任天远修理够了,脸上手上留下一道道鞭印的楚克不可能继续跟着朋友们去寻乐子,灰溜溜的从后门避开朋友们出了会所上了车回家。
半路上楚克接到了肖铁打来的关怀电话:“哎哟,楚先生,你怎么突然就不见人影了?听说刚才你们那间浴室动静可不小呢?你的惨叫声都传到大街上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跟兄弟我说说吧。你知道的,我口风最紧了,一定不会跟他们说的。”
他话音一落,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了阵阵哄笑声。
这混帐东西,一定是开了免提!
楚克立刻挂了电话,咬牙切齿的骂了两句,一路上阴沉着脸一句话都没说。回家后,楚克窝进自己卧室看电脑,就算任天远做好香喷喷的饭菜开着卧室们诱惑他,也没见他出来。
任天远无奈的摇摇头,从随身戒指里拿出瓶水走进了他的房间。
一对上眼,两人脸上都有些尴尬。
“这个东西能治伤,我帮你擦一擦。”任天远看看他从脸颊到下巴上的红印子,心里的歉意就更浓了,声音软得跟春风似的。
“……愧疚了?”楚克半晌才从鼻孔里哼了一句话出来。
任天远笑笑没回话,从杂物柜里翻出消毒棉,旋开瓶盖用棉棒沾了,扳过他的脸往上抹。那空间之水一滴上去,他脸上的红印就消了。任天远又叫楚克脱了衣服,裸着身子趴在床上,看着他身上横七竖八的鞭痕,越发觉得自己下手太重了,连忙沾了水帮他把那些鞭痕全消了。
不肯罢休的楚克借口自己身上还有痛意,非要叫任天远帮自己把那些药水揉散。任天远明知道他是装样,因着心里愧疚,还是骑在他腰臀上帮他按了。
舒服得楚克趴在那里鬼叫鬼叫的:
“上面一点,对,过去一点,嗯~下去一点,嗯啊~上上,下下……”
心里有愧诚心想补偿的人被丢了面子装样的男人使唤得手都酸了,才放过了他。等任天远把饭菜重新用微波炉热了一遍,楚克才一副大爷我这是给你面子似的出来吃饭。
他这人就是这样的,一得意就忘了形:“天远,今天你那表情太销魂了,晚上我们再看看那录像吧。”
“你不是说已经销毁了吗?咳……咳~”任天远一听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说话急了点,给嘴里的饭菜噎了。
“我哪舍得,销毁之前又复制了一张。”
楚克话说完才发现周围的气场不对,抬头一看,任天远已经举起筷子朝他双眼插了过来……骇得楚克立刻双脚一蹬,椅子向后滑了好几步远,堪堪避开任天远手里极具杀伤力的筷子。
他刚舒了一口气,谁知椅子磕到后面茶几整个翻了过去,“啪”的一声,连人带椅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砸得地板都抖了几抖……
第19章
PP被摔成八瓣的楚克又叫任天远拿了空间之水给自己。
看着额头上青筋直冒一脸肉疼的他,楚克很识趣的没有再叫他帮自己揉屁股。
楚克就是他任天远的克星!
真的!遇到这男人之后,自己无比宝贵的空间之水就被他当成了白开水。
楚克接到一个电视台打来的电话后,突然就收起了色狼作派,无比正经的递给他一辑李天王几年来最经典的演唱会片段。叫他认真观摩他的临场反应、如何调动歌迷情绪以及如何跟观众互动。
同时还说:
成功的敌人才是自己最好的老师,你要认真向他学习。
任天远有些不解:“我跟他算不上敌人吧,他只是跟我的兄弟有点不对盘。”
楚克瞅着他意味深长的笑。
任天远把专辑看了一遍,就全记在脑子里了,只等着临场磨练融会贯通。至于唱歌技巧,楚克把叫他去楼上的视听室里去练,任天远对他专门打通300坪米房间来做家庭影院的事倍感吃惊,深刻鄙视了他的这种败家子行径。
“不用吃惊,爷是超级土豪,”楚克一挑眉,又开始诱惑任天远,“看到爷这么有实力,你还不快快从了爷!”
“懒得鸟你。”
任天远拿起麦试好音,就练起了自己全国20强争夺战的歌曲。
这歌是楚克帮他选的,很适合他的气质和嗓子。楚克这两天挺闲,一直陪着他练,也经常指出他演唱技巧上的不足。听他嘴里蹦出来的一个个专业名词,任天远还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专业声乐老师:
“你不是艺人危机公关经理吗?怎么也懂这个?”
“我在娱乐圈呆了这么久,多少也学到点。”看着他清亮的眼神,楚克无语了。
这男人身手不错学习不错,家境也不错长得更不错,可他的脑回路怎么比一般人要简单的多?难道自己表现得还不够离谱吗?他对自己的身份一直就没点怀疑?
“……你确定就凭着你那‘多少也学到一点’的指导,我就能进全国20强?”任天远没有对他的身份起疑,倒是质疑起了他的眼光跟能力。
楚克捏紧拳头,默默的吐了口血,面无表情盯着他很嚣张的说了一句:
“我说你行,你就一定行!”
“……你以为你是SIM的总裁?或者是XX电视台的台长?”任天远根本没把他这句话当回事。
楚克咽回了自己那口心头血,无语凝噎了半天才拍了拍他肩膀:
“你还是继续练你的歌吧,啊,就别问这些有的没的了。”
在楚克的亲自监督下,任天远只得收拾心情无比专心的练了起来。
临进全国20强争夺战比赛前一天下午,楚克叫司机开车送任天远去音乐学院。有外人在场,任天远不愿多话。楚克倒是有点难分难舍,叼了根烟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聊着。没听几句,任天远就打断了他。前面还有个司机呢!他就不能有点顾忌吗?
“天远,进去了不要对别人放电……”
“天远,进去了不要给我找情人,小心我捏死他。”
非礼勿听!前面的司机一听自家老板这话,立刻很识趣的戴上了耳麦。任天远从后座上看司机的侧脸,他嘴角的弧度分明已经很诡异了……
任天远都老羞成怒了,楚克犹自还在滔滔不绝:“天远,进去了不要给我……”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壮硕男人的内心,其实住着一个鸡婆唐僧呢!
任天远看着他那张不断翕合的嘴,突然很想一拳头揍上去,瞄瞄前面的司机,忍了:
“……楚克,你不是说明晚直播一结束你就会来接我吗?就这么不到两天的时间,我到哪去找情人?你当我是你,看中了就能摁着来一发?”
“……我只是在未雨绸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
“楚克,拜托你别把这么高尚的句子用在你满脑子的黄暴思想上好吗?”
两人一路上斗着嘴也不嫌无聊,很快就到了学院后门。车停稳,任天远正要开车门下去时,被眼疾手快的楚克一把逮着他的衣襟拉到自己面前,在他唇上飞快的啄了啄,在任天远蓦然瞪大的眼睛中满足的松了手,愉快的跟他挥了挥狼爪:
“明晚见!”
任天远很无语的看了他两眼,才转脸开门下车。他从司机手中接过行李,跟探出头来告别的楚克挥了挥手,转头进了大厅。
楚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绿树成荫的院子里以后,才叫司机开车离开了。
在车上,他打了个电话:“人已经送进来了,小心照顾着。”
那头的人忙不迭的应:“总裁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得周周道道。”
“嗯,也别太明显,让他不自在。”
“明白明白……”
任天远刚踩在大厅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一个笑颜如花的超短裙美女就迎了过来:“欢迎任同学,我是你在最强音学院的管家李美含,请跟我来。”
美女一边带他往里走,一边跟他讲了几条注意事项,然后又让他对着摄像头电视墙认证自己。说了一句给自己加油打气的话之后,他被殷勤的美女带进了一单间:
“这就是你的房间,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打这个电话就行。”美女给了他一个号码带着他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又给他指了其他学员们的住所,甜笑着叮嘱,“因为你身体的原因,如果你要过去,最好戴上口罩。不要把感冒传染给了其他学员。”
“……好的。”
其实我真没感冒。当然了,这句话也就只能放心里想想。
美女招呼完他,就转身走了。
任天远看着美女管家窈窕的背影,默了默:不是说上交手机、电脑吗?怎么她一句话都没。不过他也没纠结多久,四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间。雪白的床单,齐全的家具、用品,卫生间里设施也很齐,还有一个浴缸。
不错,任天远对这个地方很满意。打开包,拿出自己的东西往房间里摆。
在卫生间放洗浴用品的时候,他发现多了好多东西,自己原来的也都换了牌子,全是楚克叫人帮他准备的。看着那些明显价值不菲的东西,任天远突然有种自己傍上土豪的奇怪感觉。
摆好东西歇了会儿,就有人来敲门。
任天远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北京唱区五强,连眼镜男杜昂天都来了。
他们一进来就看到桌上的电脑,眼神立刻被粘住了,跟见了亲爹似的兴奋的扑了上去,在那光滑的外壳上无比怀念的摸了又摸,连声问:
“怎么你的没被没收?”
任天远面不改色的撒谎:“管家马上就会过来拿了。”
他们又叹了口气,沮丧的放开手。气质男杜昂天没什么表现,只杵在一边淡淡的笑。毕竟只见过几面不怎么熟,任天远又不是个多话的人。他们问候几句表达了适当的关心,屋子里一静他们就起身告辞了。
任天远也没留,毕竟自己好歹还是个“病号”,万一传染给他们耽误他们前程就不好了。
晚上,任天远被导师拉去练习如何对镜头,以及在跳舞时如何换气等等演唱技巧,回房时都晚上10点了。打开手机一看,只有张峰的来电,他拨了回去,才知道张峰并没有回老家,而是留在帝都报了一个经纪人培训班念着。两兄弟有的没的扯了一通后,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