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把那透明液体抹去,再探向许诺的后庭,涂上去再打圈按压。
「不!不能做全套!」许诺立即发现这头野狼的野心,想用脚踢开,却在想踼那刻想到阮崇天身上有伤,不敢真的踼过去,只好当个君子,只用口叫停,不用手叫停。
「我要!诺诺我要!我快憋死了!」不客气地钻入一根手指,在那温暖的肠道进出,再塞进多一根手指。
「啊!你!出来……嗯……」最后的那两个字变得很没气势,因为阮崇天正在努力揉按他最敏感的一点。
被按下死穴的许诺,只感到自己的分身又膨胀了几分,而且每次被按那点都会弹跳起来,兄弟硬得不得了。
阮崇天也忍得满头大汗,此时的许诺脸带红晕,艳丽无双,那双勾魂带湿的眼睛和那浪叫的呻吟声,引得阮崇天浑身打颤,直想立即攻城掠池。
当三根手指都顺利进出后,阮崇天也等不及了,大大地拉开许诺双腿,扶着那急不及待的兄弟便不客气一口气地钻进去了。
「啊!混蛋!」这混帐就不会温柔点?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想你了,我憋了几个月呢。」知道弄痛了许诺他也不敢立即乱动,可是重游故地的滋味实在太美好了!他那根被紧紧的包围着,那又热又软的甬道把他夹得爽死了。
「动啊你!」怎么进来后却停下在发呆?许诺快被气死了,他也是忍了数个月啊,都做到这骨折眼了,他那能再忍?
「噢,是你叫的啊!」情人都叫动了,是男人也该满足对方吧。
腰一挺,将那巨大的粗黑深深地挺进去,可是他嫌未够深,双手抬起许诺的脚向外大大地拉开,再用手扳开臀瓣,好让他的巨物更容易挺进深处。
许诺的脸红得滴血了,这……他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大地张开双腿,把自己最私隐的地方显露出来,还任男人在自己体内驰骋。
「好爽……诺诺……好热好紧……夹紧点……来……夹紧点……」阮崇天用力地撞进那小花穴,每一下都刻意撞向那一点,感到许诺每次都收缩夹着自己的粗黑,阮崇天真的乐翻天了。
「不要说了……嗯……慢点……太快。」那根东西顶得太深了,体内被他迫得好像连一点空间都没有,那东西太大了。
「啊!不要!不要转!不……」感到那巨物不单抽插更在自己体内打转,许诺被快感迫疯了。
阮崇天将许诺的双腿合上,却将他们屈曲压在许诺胸前,抬起许诺的臀,用枕头抬高腰,让他更容易插入。抽插一轮,许诺终于泄出他数月来的第一发,以为那头野兽也该差不多了,怎知他竟贪得无厌,在没有退出他的身体时就将他整个人翻转,用枕头被子垫在他肚子下,让他像小狗一样伏在床上,屁股却大大地抬高。
新一轮的撞击再度展开,同时阮崇天也探向那因泄了一次变得有点软的分身,再度有技巧地搓弄。
「嗯……哈……我不行了……」他真的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了,还未完么?
「不,未够,我还要……」努力地挺动着腰,努力地钻探那带给他无限欢愉的肉回,那温热的地方太令人着迷了。
「不……会死的……太快了……」
「夹紧点……夹紧点……呀……爽死了……」
阮崇天不断变换着角度地捅入,在许诺的背留下自己的痕迹,甚至将许诺的臀部都揉红了,乳头都揉肿了,一整个下午在许诺体内进进出出的不知做了多少次,许诺只知道那灼热的液体注进自己体内时,那冲击力竟射得他的内壁有点刺痛。
不知二人做了多少次,山摇地动的运动了一整个下午。
终于停下来了,房间内除了那浓浓的刚阳暧昧气味,就只剩下二人的喘息。
疯了!这头禽兽疯了!
他到底做了多少次?许诺做到中途真的被做昏了!可昏了又被做醒了,不论他昏了多少次,醒来也只是变了个姿势,继续被这禽兽贯穿!
这变态到底射了多少?他觉得自己体内被注得满满的,他真的把几个月的份量都射进自己体内了!
「生气了?」耷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
「哼!」别过头都不看他。
「别气好吗?我是太久没做了,而且你也很爽啊!你爽得昏了呢!」禽兽在偷笑。
「你给我退出来!」那个气啊,我差点被你做到死呢!你还笑?
「不,在你里面很舒服。」把头藏在许诺的颈窝里钻。
「给、我、退、出、来!」每一个字都很有气势地说出来。
「诺诺不要气,我出来,我出来。」禽兽还懂得畏惧,慢慢把自己的宝贝退出来,同时带出一大堆的乳白色液体。
「你看,我这个量啊……唔……可多了,我对你真的是坚贞不渝啊!」一脸正经地研究自己泄出来的分量。
许诺气得脸都发青了,推开那混蛋想爬起来,怎知那未闭合的小嘴因为这样一动,把刚刚吞下的东西都吐出来了,那个量好像有半杯水的多呢!鉴于地心吸力的关系,那乳白的液体从秘穴汹涌地流出来,床单湿透之馀更沿着大腿根一直流下来。
「诺诺,我可没骗你,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你看,这个量啊,我可是储了很久!」禽兽摸着自己的下巴仔细观察这个份量。
「你!禽兽!」
「你怎可以这样说你的娘子?相公你明明也射得娘子我一身都是啊,你看!你看!」挺起自己的身体,指着自己腹部和胸口,乳白的经验还残留着。
「你到底想不想出院?」用杀人的眼光射向那只禽兽不如的男人。
「出啊,我们今晚回去再来好吗?」
「好啊,用你自己的左右手兄弟!」站起来,拿起被单拿自己擦,可擦完后有点后悔了。可不可以向医院买了这张单?否则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这干了什么好事了。
「为什么?」像怨妇一般地咬着被角。
「你就不怕精尽人亡!」许诺怒目而视。
「不怕不怕,我兄弟还很有精神呢!」那美目一瞪,真让人心旷神怡。
还有精神?他是怪兽吗?
不再理会这头哥斯拉了,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既然他这样好精神,他就不用粗心他了,他自然会懂得出院回家。
第四十九章
阮崇天寂寞地出院了,可他现在比住院时更郁闷,因为许诺仍住在黄伟家中,他要独守闺房。他后悔死了,他知道许诺是气他在医院里乱来,所以不愿搬回来住了!
「你真的不回家照你家那口子?」黄伟觉得这二人也太小孩子气了,闹别扭也算了,可别闹离家出走啊!更别頼在他家啊!他要找女朋友回家很麻烦的啥。
「你是嫌弃我这个朋友了?」不友善地睨了黄伟一眼。
「不,不,我怎可能嫌弃你?可是……可是他刚从鬼门关里出来的,你不照顾他行吗?」
「你才不用替他操心,他可有精神了,老虎也可以打几头回来!」
到底那巨人用什么手法开罪了我们的许大律师?从昨天去完医院回来就不接听他的电话,害他这个秘书接了多少个无聊的哭诉电话!
这才在心里抱怨,许诺的电话又响起了。许诺习惯地抛给黄伟,自己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喂?我是黄伟,许律师现在正忙,你需要留下口信吗?」
「诺诺还在生气吗?」
「你不想他生气,为什么你还要气他?你回去反省检讨一下,不要再打电话来了!我很忙的,挂了。」
「不,不,不要挂掉,你告诺诺,千千他今晚会回来,千千很想他……」
黄伟鄙视地暗忖,你这男人真没出色,竟用小孩子作藉口?
「怎么了?」看到黄伟表情上的变化,许诺有点担心了,不会是阮崇天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吧?不会是昨天做得太激烈影响到伤口吧?
「担心你又不听他的电话?」黄伟继续腹诽着,手却挂了电话。「他大件事了!要是你去看他,他可能又要入院了!」欲求不满呀!
「入院?为什么?伤口有问题吗?」许诺紧张得弹了起来。
「你不会自己去看看他?说不定还能见上他最后一面。」把电话塞回给许诺,都懒理这对笨恋人,自己去找自己的亲亲女朋友才是正事。
许诺紧张的开车回去,到达门口才想起自己已没有这里的锁匙,按了门铃却没有人应门,不会在里面昏了吧?
虽然明知自己没有锁匙,许诺仍习惯性地摸口袋,摸到手机时才想,还是先打个电话给阮崇天确认一下。当手机拿出来才发现手机上挂上了锁匙,是这里里的锁匙!一定是黄伟挂上去的!
不及细想先打开门再说,打开大门,放眼张望,熟门路地在房子里走了一圈,那有阮崇天的踪影?
电话再度响起,是阮崇天。
「喂,黄伟?」试探地问。
「是我。」听到阮崇天的声音,许诺这才放下心来。心里却咒骂那没义气的朋友,竟敢骗他?看我怎样整你报复!
「诺诺?诺诺!太好了,你肯听我的电话了,不气了吧?」
「你在哪?」
「我在千千的幼稚园,正在等他下课,你今晚能回来吃饭吗?我买了很多你喜欢的菜。」
「噗……你可真贤慧啊。」许诺想到这位娘子去接孩子下课,又去买菜做饭,真的是个贤妻良母。
「对啊,相公,你娘子我可是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啥,入得厨房、出得厅堂,还上得了床!」
「你在幼稚园门口说什么?小心被误为变态!快回来,我饿了!」这人真的不能宠,一宠就无法无天了!
「遵命!」
挂掉电话,许诺走到厨房拿了饮料走向沙发,在步出厨房瞬间有点失神了。
这里都没有改变……
他搬走已有四个多月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连冰箱内也摆着他平时爱喝的饮料。沙发、电视、餐桌、所有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只是少了自己的私人物品。
他走进自己的卧房,所有的一切也是原封不动,而且打扫得很干净。许诺坐在床上,拉开了床头的小柜子,里面放着那个银色的小盒和数袋弹珠。拿出那小盒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那些纸条,而在最低的是他们签下的契约。打开那张A4大的纸张,上面的字有几处明显化开了,是泪痕……
他哭了?他看着这些东西哭了?那个豪迈不覊的男人为自己而哭了?
许诺的眼睛又起雾了,自己今次没有选错吧,也许那个男人比自己想像中的更要在乎自己,比自己想的还要爱自己吧……
把东西收拾好,许诺走进厨房开始做饭,计算时间,他们差不多时间回来了。
当阮崇天和千千回来,半桌色香味俱全的晚餐已准备好。
「还有一点点,你们先去洗手。」许诺在厨房内喊出来。
「诺诺!」雷千语开心把书包抛掉在地上,整个小身子从后飞过去抱着许诺,脸蛋还在许诺的身上蹭。
「千千,先放手,我在炒菜啊,很危险的!」被那飞扑而来的小身子吓出冷汗来,他真怕那些滚烫的东西掉下呢。
「对,你这小鬼快放手!谁批准你的脸贴上诺诺的屁股上?诺诺的前面和后面都是我的!」
「你和小孩子说什么?」许诺的脸立即涨红,他怎么可以和个幼稚园的小孩说这种色情话?这禽兽也太不懂看场合了。
禽兽被怒瞪时不单不感到羞耻,反而不知为何心里舒畅万分,果然自己是一只有被虐待倾向的禽兽!
那怒视着自己的美目,让人心儿怦怦狂跳,要不是有雷千语这颗小灯泡在,他一定立即拉着许诺入房慢慢地运动一翻。
拉着小千语出去,洗手吃饭!
「诺诺,你什么时候搬回来住?」
许诺没有回答,就只是瞄了一瞄,替小千语夹了菜,低下头来继续吃饭。
「诺诺……你就忍心我独守空房吗?」很怨念地抱怨。
「噗!咳咳咳……你想噎死我吗?咳咳咳……」差点就被豆腐噎死,要是真的吃豆腐噎死,他明天一定可以上头版了。
「我是说事实嘛……」
「你何时变成深宫怨妇?」
「只要你回来,我就变成幸福的小鸟了。」
「你的明明是巨鸟!还小?」一时忘记雷千语在场,连许诺都被迫出黄色笑话来。当冲口而出后,许诺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本能地捂着自己的嘴巴,脸都红得像大蕃茄;阮崇天则笑得一脸贼。
「什么是深宫怨妇?什么大鸟小鸟?诺诺你们养小鸟吗?」仍然保持天真纯洁的雷千语越来越听不懂二人的对话了,为什么诺诺搬家和小鸟有关?
「千千乖,这是大人间的对话,小孩子可别乱说啊!」阮崇天夹了一只鸡腿放在千千的碗里,接着说:「当你长大后,你的小鸟自然会变大鸟了。」
「阮、崇、天!」许诺按捺不住了,这个男人总是能令人发火。
「好好好,我不说,什么都不说!我吃饭,吃饭!」虽然被骂了,但阮崇天却笑得诡异的嘿嘿直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天天?你笑得好恐怖、好邪恶……」千千被那邪恶的气息感染,鸡皮疙瘩起来。
「我最近发现每次被诺诺骂都好爽啊!呵呵呵……」
「变态!」许诺鄙视地骂了一句。
「呵呵呵……骂啊,骂啊,我就是爱被你骂!」更加恶劣地笑着。
许诺决定无视这只变态的禽兽,和千千默默吃饭。
饭后仍是阮崇天洗碗,许诺和千千则在客厅里玩电火车。
「诺诺,伯伯回美国了?」千千突然问道。千千口中的伯伯是指许诺的父亲许荣,由于阮崇天那时入院都是由许荣主治,所以小千千也经常见到许诺和卢雪儿。
「对啊,我的家人大部份都在美国。」
「那如果爷爷带我去旅行时可以找伯伯玩吗?」
「当然可以啊,千千很喜欢伯伯?」
「嗯,伯伯懂很多东西,又会和我玩游戏;而且他和诺诺很像。」
千千每次到医院时,许诺要照顾阮崇天,阮崇天又卧病在床,陪伴千千的工作便交给了两老。由于两老仍未有孙儿,所以对千千疼爱得很,简值想拐带回美国去呢。
「对啊,诺诺和世伯很像,不过就只有外表和小动作像,性格可一点都不像。」刚洗完碗的阮崇天走出来,在许诺旁边坐了下来。
「是吗?」许诺摸摸自己的脸,几个兄弟中的确好像他比较像父亲。
「对,所以我很开心!」搂过许诺的腰,半个身体偎过去。
「为什么?」许诺疑惑了,他和父亲长得像又有什么好值得高兴?
「世伯也快六十岁了吧?」
「对,今年五十八了。那又怎样?」
「你看世伯这把年纪还多玉树临风?一点都不像街上的糟老头!那不是说明诺诺你将来也是个帅老头吗?我可是捡到宝!那时你可别嫌弃我!」
「胡说八道!」许诺被哄得哭笑不得,那有人想得那样长远?还庆幸自己的情人将来会变成个帅老头?
「真的嘛,不过幸好你和父亲的性格不一样,世伯的眼神可凌厉了,简值可媲美地狱使者了。」
「我爸爸要打理家中那么大的生意,当然比较有威严啊,不过他对我们几兄弟姊妹可是很和善的。」
「对了,诺诺,你还未答我呢……」
「什么?」
「什么时候搬回来?」
「让我再想想。」其实许诺早就打算搬回来,何况黄伟也像赶瘟神般的驱赶他?可他就是想让阮崇天着急一下,谁叫他在医院时乱来?
「诺诺,你还气吗?我下次不敢了!」反正应该没什么入院的机会,下次大可找其他特别的地方做,而且家中也有很多地方未做过,如果可以让诺诺只穿围裙做一次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