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优雅的沉迷(娱乐圈)】----作者:风亦飞

作者:风亦飞  录入:03-12

“你不但词曲双绝,还唱得好,这已经很让人妒忌了,你竟然还会唱戏腔。就连小天王尚文琪都半开玩笑地说一句‘既生瑜何生亮’。”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偷偷告诉你,其实尚小天王也是你的粉丝。”
钱编剧的这句话成功引起席间众人的注意,剧组的众人只知道楚墨然戏感好、会弹瑶琴,却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多才多艺。
尚文琪虽然还没毕业,但现在已经得到过多个奖项,并举办过多场演唱会,去年还曾获得国外“儿童选择奖”的最受欢迎亚洲男歌手,现在风头正劲。这样的人物,竟然会是楚墨然的粉丝,还生出“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曾经在心里轻视过楚墨然的人都在这一瞬间改变了想法,并开始暗暗思量以后该以什么态度对待楚墨然。
谭丰饶沉吟片刻,终于问道:“你会作词作曲?”
楚墨然即使真的词曲双绝,也不敢在这些人面前托大,于是他淡然一笑,说道:“只是自娱自乐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钱笑天是楚墨然的脑残粉,自然希望所有人都知道男神的好,所以他立刻拿出手机在景琪电院学影的论坛上搜索,边搜边说:“我们学校的论坛收录了谢天王在晚会上唱歌的那段视频,这首歌就是楚男神作词作曲的。”
说完,钱笑天点开了视频,把手机递到谭丰饶面前。谭丰饶接过手机,认真观看视频,视频里的楚墨然因为是临时救场的,所以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但即使是这样,气场强劲的谢长临也无法掩盖他的光芒。
舞台上仙乐悠扬,谢长临的歌声清脆非凡,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到了高音部分,楚墨然开腔为谢长临唱和音,声音清郁悠远,让人瞬间沉迷进去,直至曲终,才缓缓回过神来。
虽然视频与现场的效果相去甚远,但那优美的古韵仍然让人听之忘俗,谭丰饶默默关了视频,把手机还给钱笑天,感叹道:“你不进娱乐圈太可惜了。”
王卫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谭丰饶,又把目光转到楚墨然身上,神色莫名。
楚墨然却只是云淡风轻地一笑,随即叫来服务员为众人各上一杯热红糖茶解酒。


☆、亲吻

等到酒阑席散,已有不少人醉倒,谭丰饶决定明天放一天假,并在楼上订了房间让众人休息,今晚所有经纪人和助理都没有来,清醒的人都自觉地扶起身边醉倒的人出门。
白倾行已经大醉,唐唯安坐在他身边,理所当然要照顾他。唐唯安把他扶起来,缓步走出包厢。
谢长临虽然也不胜酒力,但意识仍清醒。楚墨然不放心他,便扶着他出门。
楚墨然的目光一直放在前面的唐唯安和白倾行身上,原本已睡着的白倾行转过头看了唐唯安一眼,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几乎整个人靠在唐唯安身上。
唐唯安看了白倾行一眼,问道:“倾行,还能走路吗?”
白倾行却很快便又闭上眼睛,仿佛没听见这个问题,他的身体也因为脱力而差点滑落。唐唯安不得不环住他的腰,以免他滑倒,而白倾行也顺势把头靠在唐唯安的肩膀,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楚墨然微微眯起眼睛,突然觉得酒店的灯光有点刺眼。
一行人进了电梯,到了五楼,各自安顿好自己负责的人。楚墨然没有立刻进房间,而是看着唐唯安扶了白倾行进房,直到那两个背影消失在门缝中,这才为谢长临开了房间门,把他扶进去。
谢长临不是醉得很厉害,楚墨然去浴室帮他放了热水便回房了。
坐在房间发了会儿呆,楚墨然才去洗澡,只是当他仰起头淋着热水时,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唐唯安扶着白倾行的画面,那种烦燥的感觉无论淋多少水也挥之不去,让他有种闯进去把唐唯安拉出来的冲动。
从浴室出来之后,楚墨然为自己泡了一杯热茶,怔怔地看着升腾而上的蒸汽出神。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来,快步起身去开门。
当他看见站在门外的是谭丰饶时,心中的火焰瞬间熄灭,他的眼睑半垂,遮住眼中的失落。等他抬头时,所有思绪都已敛去,笑意温和,让人如拂春风:“谭导怎么还不休息?”
经过多日相处,谭丰饶越来越欣赏这个后辈,自进门后便一改昔日的严肃形象,显得十分和颜悦色,他坐到沙发上,接过楚墨然捧来的茶,说道:“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楚墨然坐到沙发的另一边,他的后背挺直,双腿垂直于地面,姿势优雅,笑容浅淡,连声音都是那种不高不低的悦耳声调:“请说。”
谭丰饶这些年来阅人无数,自第一次见楚墨然起,他便知道这个人并非普通家庭的孩子,因此对于楚墨然执意不签经纪约的决定,他有几分了然,却也感到惋惜。
若这个人愿意在娱乐圈发展,他的成就必定不低于唐唯安。不过现在并非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事。
想到这里,谭丰饶望向楚墨然,说道:“是这样的,《天下安澜》这部电影本来请了宫云海来作主题曲,但宫云海前几天出了车祸,伤得挺重,他便把主题曲的事推了。”
楚墨然听到这里已经猜到谭丰饶接下来的话了。果然,谭丰饶顿了一下,直视着楚墨然,说道:“我刚才听了你作的那首歌,觉得很喜欢,想让你试试作《天下安澜》的主题曲。”
楚墨然的眉头轻轻颤动了下,他沉吟片刻,这才说道:“谭导,恕我直言,宫云海是乐坛教父,即使他推辞了,也应该找其他在乐坛上有影响力的人,这才有利于《天下安澜》的宣传。我在圈中默默无名,找我不合适。”
谭丰饶挑了挑眉,那张略显严肃的脸上闪耀着自信的光辉,语气铿锵有力:“我想找的是最合适的,而不是最有影响力的。”
话说到这里,再推辞便是不识抬举了,楚墨然的唇边渐渐泛起笑痕,说道:“既然如此,我便试试吧!希望不会辜负谭导的期望。”
“我相信你能做好的。”说定之后,谭丰饶终于放下一桩心事,不禁暗松一口气。他看了看表,随即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楚墨然也起身把他送出门口,温声说道:“谭导晚安。”
送走谭丰饶之后,楚墨然用手指按了按眉心,柔和的灯光只照亮了他的半个轮廓,那精致的半张侧脸隐在黑暗中,掩去了他眼里的焦灼和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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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唯安虽然没有喝醉,但也被灌了不少酒,脚步都有些飘,他吃力地把白倾行扶到床上,为他脱了外套和皮鞋,又用湿毛巾为他擦了脸,一切完成之后,唐唯安已累得够呛。
他不想在白倾行的房间里多待,为白倾行掖好被角之后,便打算离去。谁知道他正打算起身,便被一只手拉住,始料未及之下,竟被那力道扯得倒在白倾行身上。
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响起,便被凶猛的吻堵住,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追逐着他的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有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阻止他后退。
唐唯安几乎无法呼吸,他拼命挣扎,却因为姿势问题而无法使力,最后一发狠,咬伤了白倾行的舌头,等到白倾行吃痛后退,他才喘息着弹跳起来,一拳打向白倾行的脸。
白倾行痛哼一声,狼狈地倒在床上,却没醒过来,只是把头埋在枕头上,双手紧抓着棉被。
唐唯安喘息了几下,整张脸被闷得涨红,嘴唇染了一点血迹,看起来宛若花瓣,无比妖娆。
“白倾行,无论你是真醉还是假醉,此事下不为例。若再有下次,我绝不会再手下留情!”说罢,唐唯安转身,黑着脸走出白倾行的房间。
当门关上之后,原本醉得不醒人事的白倾行才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被咬破的舌头,又用手摸了摸被打得淤青的脸,痛得轻嘶了声。他用染血的舌头轻舔了一下嘴唇,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感觉,最后轻轻叹息一声。
唐唯安出了门,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当他拿出房卡,正要开门时,突然听见旁边响起开门声,他抬头一看,骤然对上了楚墨然的目光,两人皆是一怔。
楚墨然一听见门响便知道是唐唯安出来了,在脑海反应过来前,他便先一步开了门,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视了唐唯安一遍,却发现唐唯安衣衫凌乱,脸色乍红乍白,嘴唇更是带着血迹。
他心头一懔,妒火中烧,几乎想冲过去把唐唯安按在墙上仔细检查一遍,顺便用嘴唇消毒。但当他对上唐唯安的目光之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关切地问道:“你的唇流血了,没事吧?”
唐唯安一惊,立刻拿出手帕抹去唇边的血痕,随即说道:“刚才没站稳,摔了一下,可能咬破嘴唇了。”
他刷了一下房卡,顺手拧开门,这才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楚墨然看他一脸倦容,脸上明显写着“请勿打扰”的模样,心里一堵,却还是勉强绽出一个笑脸,说道:“没什么,我刚才以为有人敲门,便出来看看。”
唐唯安已疲惫不堪,实在没精力再继续交谈,于是点了点头,说道:“那……晚安了。”
“晚安。”楚墨然一直看着唐唯安的背影,直到关门声干脆地响起,他才神不守舍地回房。明明身体已经很累,却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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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白倾行便离开了剧组,唐唯安没有出去送行,白倾行走出酒店时有点心不在焉,他回头看了一眼唐唯安那个房间的方向,轻抚了一下嘴唇。
虽然有可能因此惹恼唐唯安,但他并不后悔。他以前一再告诉自己要等,但当他昨晚看见唐唯安和楚墨然一起从外面回包厢时,他就有点按捺不住了。那两人每次相处时都让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危机感,仿佛再不抓紧就没机会了。
昨晚那个吻算是借着醉酒试探,滋味太销魂,让他一吻上就不想放开了。这些年在娱乐圈打滚,真正放在心尖上的就只有这个人,因为太在乎,才会步步试探,生怕把他吓跑了。
他轻叹了口气,不舍地收回目光,上了保姆车,倒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疏离

自看到了唐唯安唇上的血迹之后,楚墨然的心里一直堵着,他甚至刻意避开了与唐唯安的接触。虽然楚墨然做得很自然,但唐唯安还是渐渐发现了不对劲,只是天性被动,让他无法问个究竟。
就这样,原本交情渐深的两人竟慢慢疏远了。
到了十一月底,终于到了剧里的重头戏“群臣擎天门泣谏”事件。这一段是叶轻霄的荣宠由盛转衰的转折点,事件的起因是忠臣古希烈向东越帝上了一道“死谏”弹劾珑妃诸多罪状,结果被叶辰夕一党断章取义,牵连叶轻霄,叶轻霄为了避嫌,便暂时不上朝。后来东越帝判了古稀烈秋后处斩。
消息一出,满朝哗然,叶轻霄的党羽被人煽动,在擎天门伏阙泣谏,东越帝连下三道圣旨都无法迫退强臣,君臣之间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叶轻霄当时正被弹劾,按制是不能进宫的,但他收到消息后,为了避免事情进一步恶化,便毅然进宫劝群臣离开。然而,皇帝连下三道圣旨都无法劝退的群臣,却被叶轻霄劝退了。叶轻霄自知会触怒东越帝,在群臣走后,他便跪在擎天门下,等待东越帝的原谅,这一等便是一日一夜,翌日下起了大雨,叶轻霄全身湿透,肌寒交迫,终于在叶辰夕进宫之后昏迷过去。
病好之后,叶轻霄自愿离京守边疆,这场权力之争由叶辰夕暂胜。
今天没有楚墨然的戏,他原本不打算来观戏,但想到今天有唐唯安淋雨的戏便有些忐忑。现在天气严寒,唐唯安却要拍淋雨的戏,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
虽然极力说服自己这不关他的事,但却管不住自己的脚步,当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片场。
今天的拍摄地点是影视城里的承天门广场,这时正在拍摄叶轻霄劝退群臣的一幕,唐唯安身穿皮弁服,乌纱帽上饰以五采玉,脚穿赤舄,那艳红的颜色把他整个人映衬得灿似骄阳,只消一眼便挪不开眼睛。
饰演群臣的众人穿着官服伏在地面号哭,哭声震天,人群中还站着几名劝着群臣的内侍,但即使他们说破嘴皮子也无人理会。
唐唯安原本眉宇间带着疲惫,但当他一步步走近群臣,他便敛去了疲态,威严外露。其中一名内侍看到他,立刻如获救星,激动地跑到他面前,甚至忘了行礼:“秦王殿下,您来得正好,快劝各位大人回府吧!陛下已怒不可止了,若再过一刻,他们还不肯离去,陛下就要下令廷杖了。”
唐唯安闻言,双眉一蹙,目光扫视群臣,喝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退下去。”
众臣似乎被他威严的声音震了一下,竟然停止了号哭,纷纷起身行礼,其中一人说道:“殿下,臣等在为古大人求情,若陛下不收回成命,臣等宁死不退。”
唐唯安闭上双目,眉目间的威严渐渐被疲惫代替,连声音都轻了几分:“各位大人为世间公义宁死不倔,让本王十分敬佩。然而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各位大人势同迫宫,岂是为人臣之礼?本王身负谋逆之嫌,按祖制是不能入宫的,如今本王已违反了祖制,只希望各位大人给本王将功赎罪的机会,暂且回府吧!”
众臣闻言,顿如醍醐灌顶,纷纷告辞离去,只余下唐唯安和几名内侍。
“咔!”谭丰饶喊了一声,随即满意地勾了一下嘴角,说道:“这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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