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石摇摇头:“别人肯定是没有,但那个莫前辈如果有也不足为奇,那个秦啸恒手里的那把剑你们可是看清了,那锋利的气势,恐怕极品元器都能被一剑斩断,就是大中天,你们谁能拥有一把极品元器?”
一旁有个炼丹师小声嘟囔:“还极品,我连上品都没有一个,中品都不知道多宝贝了。”
这些炼丹师的话众人自然是听见了,可是那蚕食生机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天才,才三十多岁就能修炼出剑意?
李玉石头疼的看着昏迷不醒的人:“来一队人,将玉柏赶紧送回大中天去,就咱们几个人的能力恐怕还治愈不了他,只能看回去之后,是否能请出老祖了。”
有人则觉得老祖也不见得能治得好,想了想道:“既然这是那个秦啸恒出的手,不如去找他试试?反正他出了气,这件事也算了结了,咱们再送上礼物,一来可以表现出咱们大气,前仇恩怨尽消,二来,说不定还能与之交好,毕竟没有永远的敌人,那位莫前辈的修为到底如何咱们根本一无所知,万一那是连咱们老祖都对付不了的人物呢?再退一步来说,假如这个秦啸恒小小年纪就能修炼出剑意,那绝对是个剑修天才,得罪一个天才,一个还有强硬后台的天才,若是为敌,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李玉石只觉得脸颊抽痛,那当众打脸的耻辱难道就这么算了?可如果不算了,一意孤行,是不是会给家族带来灭门之祸?但不出这口气,估计这件事将会永远哽在自己胸口,那修为也别想再进一步了。
李玉石气量不大,但也不蠢,沉吟片刻后道:“先让人将他送回去,后面的事情,且看着来吧。”
众人听了这话就知道,李玉石咽不下这口气。无奈一叹,连忙开始准备一批人的返程行李。这才刚刚来,甚至一天都没待到,就要带一个伤残的人回程,这次李家,真心丢人丢大发了。
这夺人生机的东西,当然不可能是剑意,秦啸恒现在根本就是个初学者,连路都没学会走,哪里会有剑意这种东西。那东西,正是被莫筠炼制进送给秦啸恒那把剑中的魔藤。秦啸恒也不知道,灌注了满满灵气的灵剑,居然能催发魔藤蚕食生机。所以他知道断肢是可以续接的,初衷也没有想过真的毁人一生,哪知事与愿违。
第90章 出游圣地
秦啸恒见到冰皇和剑帝的时候,还有几分意外。冰皇,人如其称,冷冰冰的模样,清冷高傲,也许是天性如此,对谁都十分淡漠。看上去十分年轻,剑眉星目俊朗帅气,再加上一身冷傲,典型的酷哥。
而剑帝,在秦啸恒的认知中,剑修应该是十分冷酷如出窍的宝剑一般,锋利冷硬才符合人设才是,然而看到这个笑的一脸温和如邻家大哥哥的人,真的很难想到,这个人是剑修。
东皇之前就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跟两人说了一遍,毕竟比起大中天的外人,另外两大圣地才是自己人。虽然也是存在竞争关系,但也不希望他们步李家的后尘。
不过东皇明显想多了,两人早在进孙府之前就听说了炼丹大赛,刚刚招待他们的是孙家家主孙志台,剑帝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孙志台就将事情都说了个遍。等东皇来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先告知此事,并说明府中有位强者前辈,格外介绍了秦啸恒,他们自然不会犯傻。
此刻见到来人,东皇双方介绍了之后,剑帝首先示好:“秦公子果然年少有为,听闻昨日秦公子用的是剑,只是不知秦公子只是以剑为武器,还是也是一名剑修?”
秦啸恒倒是没有隐瞒:“我家少爷说,主修哪个方向是关乎于整个未来的事情,其实我刚接触这些东西的时日尚短,可以先好好积累,选择什么样的功法,等时机成熟时再决定也不晚。”
两皇一帝听到秦啸恒这话几乎是齐齐脸色微变,这话的潜在含义就是,他家那位少爷,要什么样的功法都有,看他今后兴趣在哪里,然后任君挑选。
秦啸恒并不知道,在这个末法时代的星球上,无论是大中天还是圣地,功法的传承其实都断的差不多了,很多东西都残缺不全。两皇一帝能够修炼到今天,真的完全都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至少他们现在手上,并没有适合金丹期修炼的功法,对于金丹也只是有一个模糊的概念,正是因为对于之后的迷茫,在心理上何尝不是一种障碍,这才是一直无法突破的最大原因。
剑帝不像东皇,东皇是还没有触及那层壁垒,这并不是突破金丹的壁垒,正如莫筠所说,他如果用丹药突破,一举突破是没问题的。虽然突破伴随着一定的风险和失败率,但能够在这个位面修炼到这个程度,心性一定不可小觑,所以莫筠并不担心他会失败。
而剑帝其实早已触碰到了所谓的金丹,只是因为后续断裂的功法,突破之后呢?完全迷茫未知。如果换了剑帝,无需丹药,甚至只是几句话的点拨,剑帝就能自主突破。而此刻,淡定如冰皇,也忍不住想到,那位前辈手中是否也有金丹期修炼的功法,对于金丹之上,是否有个完整的认识。
冰皇这么想着,也说了出来。他一说出来,另外两人不由自主的看向秦啸恒。
秦啸恒自然知道,在来之前,莫筠就给他们都科普过了。但这话也不是随便能说的,他也只是有个大概的认知而已,这话如果乱说,那影响可谓是甚大。所以听到冰皇的话,只是摇了摇头,然后静静的喝着茶。这茶水味道,比起莫筠拿出来的很是差了不少,就是就是比起灵茶花,都差了一些,喝着颇有些没滋味。
他摇头,但神色间却有一种了然,那三个早已活成精的两皇一帝哪里有不明白。这小子八成知道不少,但却不愿意说。不过想想也是,这种事哪是能随便乱说的,起码,还不是能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口中说出。若是他家那位少爷,那才有可信之力。
于是两人将目光投向东皇,无声询问是否能够有机会去拜访一下这位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