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垂眼淡淡说:“他什么都不懂,看他有没有被人欺负”
这是明显的指桑骂槐了赵宣知道皇后是把怀荣当作她亲弟弟了,这俩人都是有情有义的主儿,只他冷血无情
他冷笑:“你倒是大胆”
赵盈怕他对皇后凶,上前便要护她,皇后仍是把赵盈放在安全的地方,对皇上说:“臣妾不敢”
行!他是恶人!
赵宣咬牙:“你有什么不敢的?放个人在你宫里真以为朕不知道?”
皇后也不见慌,道:“臣妾在宫中甚觉无趣,招个姐妹过来聊以解忧罢了”
赵宣冷哼:“不只是姐妹吧”见皇后还欲多言,冷声道:“你下去吧,别闹出乱子,朕便睁只眼闭只眼”
皇后道:“臣妾告退”临走时深深看了眼在榻上玩自己衣服的赵盈
皇后一走,赵盈便恢复正常样子,蹦到赵宣面前,急着问:“嫂嫂是不是喜欢别人了,也对,跟你这个冷面阎王过了几年,难免会移情别恋”又低头沉思:“可是,为何是姐妹?难道那人喜欢嫂嫂喜欢到男扮女装也要冒险到皇宫来陪她!”
额头被打了一记爆栗,赵盈捂着头,委屈看着赵宣,控诉道:“为何打我?”
赵宣把人捞坐到腿上,道:“她入宫嫁我本就心不甘情不愿,始终惦记着宫外的人开府出宫那几年,朕便不管她了,由她去”
“但是嫂嫂对你很好啊!”
“她本就这种淡泊性情,该在什么位置便在什么位置,徐徐图之,聪明得很”
赵盈低头思索,蓦然大悟:“难道嫂嫂喜欢的是……女人?”
“有何不可?”
“没有不可,男人可以,女人当然也可以……”赵盈喃喃道,感觉到屁股底下的硬东西,慌了神,思考着逃跑的路线
赵宣把他紧紧箍在怀中,闻他身上的淡香,道:“盈儿,今日不逼你,让哥哥抱抱”
赵盈镇定下来,心想:二哥好可怜,娶的媳妇儿都不喜欢他
当夜,赵宣把赵盈扒了个干净,光溜溜地抱在怀里,压着睡了一晚
早晨起来,赵盈整个身子都是酸的,怒骂了一个时辰
赵盈在宫中住了一月,皇帝寝殿外的杏树果子从青到黄,落了一地被鸟啄食的残果
太监宫女们嬉笑着扫了,却不见有人去摘熟得刚好的杏子吃
寝殿外原本是没有杏树的,这棵杏树先前只是一株小芽,赵盈小时候亲手为先帝栽种,笑嘻嘻地对先帝说:“等树长大了,盈儿就可以保护父皇啦!”
树长大了,果子也结了,赵盈趁混蛋皇帝不在,偷偷摘了吃,又酸又涩
偷摸干事的兴奋心情随之消散,赵盈就像一只被人打趴在地的小狗,拖着尾巴耷拉着耳朵,一整日都窝在寝殿里
赵宣一整颗心都挂在他身上,因此对他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那晚的例行活动极尽温柔
第二天更是叫来了先太子的小儿子来陪他,先太子也就是大皇子,因着毒害赵盈的缘故被嘉承帝逐到南疆路途遥远,环境恶劣,先太子养尊处优,很快便患病去世了小儿子还不满一月
先太子善妒,狡诈爱谋算,他之前两个儿子多多少少受父亲影响,还不到年纪,便懂了许多肮脏事
赵盈心疼小家伙,央求赵宣把还没名字的小娃过继到他名下
赵宣不干,害了怀荣的人他能饶过?不可能!没抽筋扒皮就不错了,还给人养孩子!做梦!
赵盈说他不讲理:“大哥想杀了我,我不会饶他,但祸不及妻儿,孩子总是无辜的”
“狼的孩子永远是狼,你懂什么!”
赵盈不理他,他对那个孩子喜欢的紧,没事就去看看摸摸
果真如他所说,不管父母如何,后天的教育是极重要的
那孩子名赵安,取一世安宁之意,在赵盈有意的教养下,极为聪明伶俐,也不像他两个哥哥,满肚子歪邪点子
有赵安陪伴,赵盈脸上总算有了笑容,一大一小在皇帝的承明殿玩翻了天
光洁的地面上铺着巨大的画纸,两个人赤脚蹲在上面东写写西画画赵盈妙笔丹青,寥寥几笔便把绵延无尽的山脉画的入骨,有鹿在野,灵气漫溢
赵安人小,拿不稳画笔,把墨汁甩得到处都是,赵盈在墨点墨条上增了几笔,野兔,老虎,飞鸟跃然纸上倒添了几分喧闹
屋子里玩得不尽兴,两人草草穿上鞋到院子里,没一会儿便腻了,嚷嚷着要出承明殿
赵福拦着,“舒王爷,您就体谅体谅咱家,皇上说了不让您出去,您出去了就是这院子里的人受罪啊”
“本王就要出去玩!”赵盈气那人囚着他
“出去玩!”赵安伸出小爪子,给小叔长志气
“谁要出去?”一声冷哼
赵宣从外面进来,脸色沉沉,瞪了一眼躲在赵盈身后的赵安,又不动声色转到赵盈脸上
“你下朝啦?”赵盈不安地问
“朕不回来你还不翻出天去!”
赵安瑟缩一抖,紧紧抓着赵盈的衣摆
赵盈也有些怕,冷着脸的赵宣眼中仿佛有一个深渊
他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放在人脸上:“你吓着小安了”
“一个狼崽子,护那么紧!”赵宣脸色更沉
赵盈不乐意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还那么小,“你说话太难听!”
赵宣冷哼:“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赵福,把这小崽子弄走,看见他就烦!”
赵福领命去捉躲在赵盈身后发抖的小孩儿,心中不落忍
赵盈捏紧拳头,抖着肩膀:“你发什么脾气?你有什么资格发脾气?”
皇帝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赵盈会因为一个小孩儿对他生嫌隙
赵安见赵盈气的发抖,甩开赵福,轻轻拉着赵盈衣服下摆,担忧叫:“小叔,小叔,莫生气”
“还是小安最乖”赵盈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奖励似的抱了他一下,“你才不是狼崽子,别听你二叔胡言乱语,他得了失心疯”
“赵盈!”皇帝不顾面子吼他
赵盈只当作没听见,拍了拍赵安的小肩膀,说:“好了,小叔不生气了,毕竟不能和疯子计较,和疯子计较,岂不是也成了疯子,我们要做大度的人,宰相肚里能撑船,咱们是小皇孙,至少装座大山进去”
赵安懵懂点头,眼瞅着一旁酝酿暴风雨的赵宣,又吓得连忙收回视线
凶凶的二叔真的得了失心疯吗?
好可怜二叔皇帝突然就不那么凶凶了呢
赵盈把孩子交给赵福带走,看向死死盯着他的赵宣
那眼中藏着某种灼热,恨不能把人烧成灰烬
[hide=1]殿门关上,院内杏树随风落下几片树叶
赵宣把人抱到龙床上,急不可耐地压着亲,舌头搅弄,一丝空气都不给人留最后变为了啃赵盈脸憋的通红,被亲得目光流离,眼泪莹莹,在眼眶中打着转
“失心疯?嗯?”赵宣顺着赵盈鬓间头发摸到白皙的脖颈,随后用力一顶
那东西硬硬的,烫烫的,早就蓄势待发
赵盈方才的气势所剩无几,一到床上,他便从不可一世的老虎变成了软弱可欺的猫猫狗狗他不管不顾地哀求:“皇兄,不要,昨晚很疼,今天不要了……”
“说不要就不要,盈儿好厉害,朕可是失心疯,疯起来不要命”赵宣抠着字眼羞他
赵宣搓着他胸前的粉嫩小豆,下身时不时隔着衣裤顶弄一下
“呜……”赵盈怕得很,软软地叫:“二哥,饶了我吧!”
赵宣熟练脱掉赵盈的裤子,两条修长无暇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赵宣再也忍不住了,他再憋就是圣人
刚进去一点,赵盈就挣扎哭叫,他昨晚被翻来覆去弄了很久,后面还是肿的
“还说朕是失心疯吗?”赵宣逼问,艰难地进去一点
“不说了,再也不敢了……”赵盈哭着说
“还跟朕对着干吗?”
“不对着干了……嘶!”
赵宣又逼问了几个问题,赵盈全都一口答应,答到最后都不知道问的是什么
“喜欢我吗?”
“喜欢……”
“喜欢谁?”
“……二哥,二哥”
赵盈哭得直打嗝,实在是太疼了,他一向很怕疼,自从赵宣尝到乐趣之后,每一场性事都是严刑逼供,苦不堪言
赵宣得到满意的答案便抽出来,赵盈哭得那么凶,他终究心软了
他极尽温柔地亲吻赵盈的额头,把肿大的东西放进赵盈白皙的大腿间夹紧,快速抽插着
还是不尽兴,折腾了大半天才射出来
腿间一片泥泞,白浊片片,红肿不堪
“……不要了”赵盈鼻尖红透了,异常可爱
“好了不要了不要了,哥哥抱抱,疼痛都飞走”赵宣把人抱在怀里哄
“……好疼的,你让我试试就知道了,混蛋皇帝”赵盈把鼻涕全都蹭在尊贵的皇帝胸口,一点不害臊地说:“我想弄你,插你屁屁!”
“看你本事”皇帝侧躺着去抱赵盈,半边肩膀都压在他身上
赵盈用爪子推皇帝坚硬的胸膛,腿翘起来要蹬他,顿时“啊”地一声惨叫大腿内侧完全肿起来,方才还不察觉,过了些时间便如被人狠狠揍了一阵,红点掺着血丝[/hide]
赵盈骂骂咧咧地垂下腿,又不老实地折腾,半晌后还是被皇帝紧紧抱在怀里,姿势都没变化力气仿佛被吸走了一样
赵盈喘着气问:“你是拿我练功呢,把本王精气都吸走了”
“不错”皇帝半合着眼,下巴抵住赵盈的头顶,餍足地蹭了蹭“别乱动,再动吸干你,把你吃了”
赵盈自讨没趣,见皇帝心情似乎不错,又提起出宫的事:“听闻近日民间有花灯节,盈儿想去看,皇兄就准了吧!”
赵盈想起前日皇嫂来陪他,身边的小宫女在殿内无聊,便作娇憨态,求了皇嫂一会儿就被允准了
他凑上前去亲了亲皇帝的额头,见对方惊喜状,急忙展现自己的诚意,蜻蜓点水般亲了下赵宣的嘴唇,软软的,薄薄的
并不像以前那样,殷红如斯,恨不能把他吞吃入肚般吓人
反而很好吃,赵盈深深吮了一下
“皇兄,求求你”赵盈软软地依偎在他怀中,舒服地蹭蹭,抬头看见赵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中是他看不懂的温情缱绻赵盈懵懂地央求:“求求你啦,皇上”
赵宣喉间耸动,似咽了口口水,正色道:“谁教你的?”
“啊?”赵盈眨眨眼
皇上闭上眼,算了,不管是谁教的,在他地盘上总不会有大差错,好处是他的
“允了”赵宣道
“哈!”赵盈乐得坐起来欢呼,扯动了腿根,隐隐作痛,他嘶声道:“我可以玩很久吗?你不会派人跟着我吧?”
赵盈凑得很近,两人眼睛对着眼睛,呼吸搅在一起赵宣目光灼热,仿佛里面有一个火炉赵盈不自然地分开,低下头拿眼瞥他
模样很像做错了事的小动物
赵宣咳了声,道:“离那么远做什么?”
说着就要把人捞进怀中,赵盈挣脱,跳下床,随便套了件外衫,不拿眼瞧床上好整以暇的混蛋皇帝,淡淡道:“我去沐浴”
走到赵宣看不见的拐角处,重重倚在墙上,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心跳好快!
他竟然觉得二哥眉眼间满是深情,那情感如同海水淹没了他
他无法呼吸,无法逃脱,无法解缚
不可以,赵盈,难道你真的喜欢亲哥哥吗?那是亲哥哥,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已经惊世骇俗,更何况是亲兄弟
往日的游戏态度已要不得,逃避也逃不开,赵宣非要把他划进既定的牢笼里,起初的怨恨渐渐消散,如今不明不白的到底是什么?
牢笼究竟是这座皇宫,还是赵宣的心?
懵懂的情感让他彻底慌了神哥哥对他那种疯狂他用了三年才勉强接受,如果自己真的离不开哥哥了怎么办?
不能,他不能主动
赵盈痛苦地顺着墙蹲下去,抱着头想:对不起,父皇,儿臣没用……
“舒王!您怎么蹲这了?”赵福路过时,眼尖瞧见地上蹲着赵盈,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赵福喊的声音极大,里面很快响起了急促沉重的脚步声
赵盈猛的起来,抓着赵福的手:“快走快走!”
承明殿前半部是正殿,后半部乃日常生活之所皇帝平素住在后中部,左右各两个侧殿
浴室在右侧部,内里有暖石砌成的浴池,可容纳八九人早在赵宣令众人退下时,赵福便拿捏时间命人放水
此时水温正好赵盈松开赵福,一个闪身便进了浴室关门前咬牙狠狠对赵福道:“谁也别放进来!赵宣来了也别放!”
把伺候的宫人赶出去,“砰砰”关上精致的扇门,在里面插了闩
赵宣过来时,恰巧看到一抹潇洒转身的人影消失在门内
“皇上,您看要不要……”
赵福还未说完,赵宣扬手打断:“不用,人不能拴太紧,他今日或许有了别样的心思”
赵福见皇帝嘴角扬起,似在咂摸滋味,喜道:“恭喜皇上!舒王爷终于开了窍”
“开不开窍有何关系?人是朕的便永远是朕的”赵宣深深看紧紧闭合的门一眼,转身向外殿走去
怀荣啊怀荣,你以为一道门便能把哥哥关在外面?还是太天真了
南方洪水问题一直未彻底解决,皇帝离开承明殿便召丞相去勤政殿商讨政务
“皇上,上月派去监管赈灾的杨庸大人在到任后七天无故猝死在行馆经查验,乃是被人下毒致死”丞相刚到殿中便严肃禀告,钦差死在灾区,多是途径地或当地官员有贪腐问题,这种事历朝历代都有,在朝人心知肚明赈灾银子从京城运到南方灾区,路途遥远,途径州县众多,多少会被刮去几层
皇帝皱眉:“杨大人忠厚廉明,着人厚葬其余事依照旧例”
他说的是在任死亡官员家属安置,丞相拱手应下差事
皇帝问:“疏通河道之事办了几成?”
丞相答:“刚动工杨大人就遇害了,此事便搁置下来,听传信小吏说他离开时挖好的那几条道都因长久未动工而损毁皇上,臣以为此事有蹊跷”
皇帝看了看手中的奏折,道:“多是贪官污吏做下的好事!爱卿,你如何看?”
丞相:“臣同意皇上所说,定会派人严查”又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皇上,江陵是临王所辖……”丞相斗胆看皇帝的神色,身体一凛,立马跪倒在地:“臣罪该万死!”
皇帝道:“丞相请起,临王小聪明,翻不出大风浪”
丞相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非常想扇自己一巴掌,让他管不住嘴但今上只是面冷,对先帝留下的老臣异常体恤他老骥伏枥,壮士暮年,跟了嘉承帝许久,养成了对权谋事的热爱和激情
岁数大了,且还有未消灭的少年热情
新皇登基,本已打算致仕,皇上却极力挽留他老臣感激涕零,为了追上年轻人的脚步,在职时仍是不耻下问,夜里为了想出最完美解决之道,苦翻典籍,常常看到夜半虫鸣
临王曾与废太子走近,他想到此,便忆起数年前的惊蛰之乱,当今圣上缜密的布置,英勇的身姿皆深深印在他脑海中
让人敬佩,却又恐惧
皇帝凝眉深思,道:“赈灾银子能否由周边商户出?再凭官府发的凭证到府衙领取所出银子疏浚河道,便让临王办,和王监管此举可行?”
丞相连忙道:“赈灾银由商户出,也可行也不可行臣以为可以一试,不过朝廷还是要拨一部分赈灾银,以免到时出差错只是,派一名京畿王爷去赈灾,未免有些不合规矩”
皇帝道:“赵顺也闲了些年,让他出去溜溜,他以前便和临王不对头,肯定想着法揪临王的错”
丞相道:“皇上英明!”
赵宣又与丞相谈了些其他待办的事务,丞相欣慰之余又有感慨
《皇弟》完本[古代架空]—— by:终极白痴
作者:终极白痴 录入:0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