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脸吃饭[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嘤阿木

作者:嘤阿木  录入:01-03

  沈眠却问:“为何?”
  项天祺一怔。
  自然是因他是无名小辈,画作也不值几个钱,配不上少年的身份。
  沈眠将那幅画收好,笑道:“我很喜欢,定当好生收藏。”
  言罢,又诚挚地道了一声“谢”。
  项天祺胸口骤然酸疼起来,自嘲地想,自己莫非被人种了蛊,否则为何每回见到他,都只比上回更沉溺,越发地泥足深陷。
  沈眠道:“既收了先生的画,我也该给先生一件回礼才是。”
  他眉心微蹙,似有些苦恼。
  项天祺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眼里不禁泄露一丝笑意,正待劝他不必多虑,他不想要什么回礼,少年却凑到他面前,轻声问道:“不知先生想要什么?”
  项天祺呼吸一滞。
  这距离太近,危险至极。
  可少年眸中尽是天真,真挚,毫无自觉地靠近他,一双琉璃般清透的桃花眼里,倒映着他的身影,他曾经浅尝辄止的朱唇近在咫尺,只要轻轻垂首,便可轻易采撷。
  无法抗拒的诱惑。
  理智告诉他,此处是成王府,而眼前的少年,是别人的妻。
  可成王不爱他,待他并不好,总是惹他难过,那样的人,凭什么拥有他。
  倘若他嫁的人是自己,倘若他可以拥有他,他必定将这个少年护在心尖上,不会叫他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更不会惹他伤心难过,饮酒自醉。
  一直堵在胸口的郁气,蓦地喷薄而出。
  有些感情,越是压抑,破坏力越是惊人。项天祺理智的弦,在沈眠一再逼近,引诱下,终于分崩离析。他蓦地握住沈眠的纤腕,把人带进屋内。
  沈眠只听得到“砰”的一声,房门被一道大力合上,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项天祺压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男人眼神幽幽,“你问我想要什么,我只想要你。”
  说出这句话,他竟是无比轻松。
  什么君子之交,什么礼义廉耻,他不过是俗人一个,他想要的不过如此简单。
  他只想要他!
  “……要我?”
  少年一贯清冷的容颜,显出几分困惑,还有一丝失措,项天祺没有给他退缩的机会,他俯下身,堵住少年微启的唇,肆意掠夺,侵占,那股霸道狠戾的劲,好似要把怀中的少年吞入腹中。
  沈眠故作矜持地躲避他的亲吻,推拒他的胸膛,话语里皆是慌乱,低喃道:“项先生,项天祺……”
  沈眠唤了他好几声,男人却毫无反应,眸中尽是痴迷,循着本能追逐那两瓣,他在梦中品尝过无数回的甜蜜朱唇。
  这滋味,远比梦中要美好百倍,千倍。
  沈眠半推半就地跟他接吻,察觉到男人的唇沿着颈侧,一路吻到锁骨,犹嫌不够,又扯开他腰间镶玉的月白衣带,衣衫顿时被他扯得七零八落。
  沈眠略一皱眉,偏过头,看向系统后台。
  显示器光屏上,橙色的区域。
  气运值等级:S级。
  沈眠:“……”
  天命之子还带批发生产的?


第41章 2-11
  沈眠万万没想到, 自己随便测个人都是S级。
  他对系统道:“你这个破机器怕是出故障了?”
  系统沉默片刻,叮咚叮咚地开始扫描机器, 几秒钟后,说:“并未发现检测仪出现任何故障。”
  沈眠呵呵一笑,“那你倒是解释一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他正在跟系统说话, 转眼间外衫已经被项天祺褪下, 因着天热,他穿得很少,里面只有一件稍显单薄的雪缎, 半遮半透, 只比光着身子还要诱人。
  项天祺看得眼都红了, 隔着衣衫就吻起他的胸膛, 胸前两颗樱果越发娇艳, 沈眠一贯是贪图享乐的性子, 此时难免失了力, 脊背发颤,不自觉低吟出声。
  项天祺察觉到他有反应, 眼底泄出一抹流光。
  果然……他对自己, 不是毫无感觉的, 他也并非全然单相思。
  系统嗡嗡地响了好一会, 终于找到了解决方法。
  它说:【根据历届宿主经验,每个世界,也会有气运值极高的土著出现, 但会比天命之子稍微低一点。】
  沈眠心不在焉地问:“那该怎么唔……判断,谁更高。”
  项天祺在他腰间作祟,害他话都说不完整。
  直播间又开始哭唧唧:
  ——摄影师可以直接下岗了(冷漠.JPG)
  ——虽然看不见脖子以下,但这呻吟真尼玛够劲!!
  ——我们眠眠,连要哭不哭的表情,都美到爆QWQ(来自颜党的疯狂呐喊)
  沈眠已经没力气去看弹幕了,项天祺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接二连三的刺激,让他神智尽失。
  系统还在认真回答他的问题:【根据宿主交流中心的热帖,即便都是橙色,但颜色深浅是不一样的,深的是天命之子。】
  沈眠就想骂人了。
  他一眼看过去,明明都是一样的!
  但他关注的是另一个问题,“你刚才说的,宿……宿主交流中心在哪?”
  系统说:【等宿主等级到达A时,会自动开启。】
  说完,它又补充了一句,道:【根据宿主任务完成情况,当前属于C级即将进阶。】
  好吧。
  沈眠打开显示器光屏,对着那一片橙色的区域看了几秒,又让系统把云城当时的数据调出来,对比着看。
  一会觉得左边更深,一会又觉得右边更深。
  ——眼要瞎了。
  他想了想,一起攻略算了。
  这时候项天祺已经不再满足隔靴搔痒,他掀开沈眠的衣衫,宽大的手掌从衣衫下摆探入,在腰腹处流连。
  沈眠这才知道危险。
  先不说这里是成王府,随时有被人发现的可能,成王近来动辄对他亲热,倘若被发现痕迹,那岂不是要命的事。
  项天祺真是疯了,才敢这么做。
  项天祺的确是快被他逼疯过去,从来纤尘不染,清冷自持的谪仙人,此时一双眸子蒙着水光,双颊染上情爱的绯红,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此情此景,怎能不叫人疯魔。
  他如今脑海中所能想到的,全是——得到他,得到他!
  哪怕之后,让他粉身碎骨,他也甘愿。
  他再次吻上那两瓣甜蜜的朱唇,已经干脆利落地扯去所有碍事的衣物,少年因为羞耻蜷缩在他怀里,浑身通红,紧紧闭着双眸,低声喃喃着什么。
  他凑近去听,却听他说:“不要,我是成王妃,你不能这样对我。”
  项天祺眼底划过一抹痛楚,问:“为何不要,总归成王不要你,何不便宜了我,我会宠你,呵护你一世,不叫你受分毫委屈,可好。”
  怀中少年仍是低声喃喃:“不要。”
  项天祺搂紧他,眼底尽是怜惜,他柔声道:“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你,但总有一日,我会位极人臣,我会叫天下人在我面前俯首,给你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再等等我,不会太久。”
  他温柔而坚定地,进入少年体内。
  一滴清泪滑落在他手臂上,项天祺如同被烫到一般,一瞬间从痴迷中清醒过来。
  他搂着怀中之人耐心安抚,轻轻吻着他的鬓角,眉心,在眼角的那颗绯色的泪痣上停留许久。
  虽然动作温柔到极致,但一直没有停止侵占。
  这大概是沈眠做过最温和的一回了,初次,竟然也没受伤,只是略微有些许红肿。
  项天祺只要了他一回,虽然憋得难受,却没有再造次。
  他备好热水,把沈眠抱在浴桶里一点点清洗,真是把他当做眼珠子呵护疼惜,生怕他受到一点磕碰。
  沈眠靠在他肩上,面上是心如死灰的冷漠,眼里却满是餍足。
  他被项天祺服侍得很舒服,但瞥了一眼被扯坏的衣服,心里有点慌。
  好在项天祺知道分寸,虽然里衫被扯坏了,外衣却是完好无损的。
  洗完澡,项天祺把他抱到床榻上,擦干身体,沈眠夺过他手里被扯坏的衣服,自顾穿上。
  项天祺送他的那幅画掉落在地上,他也不捡,径自起身,却因为腰间传来的酸疼,蓦地僵硬住。
  项天祺一直在看他,见状忙上前扶住他。
  他道:“淮儿,你对我也并非全然无情,是么。”
  沈眠面若寒霜,没有应声,项天祺握拳,幽深的黑眸,此时又染上了一抹凌厉之色。
  他把沈眠圈在怀里,言语间,皆是与以往不同的强势。
  他低声道:“我今日强迫了你,你必然恨我入骨,但我不后悔。淮儿,我早做过千百回这样的梦,每一回,都只比今日更激烈,我把你按在身下贯穿,强迫你说,说你是我的。”
  项天祺在他面前,一贯是正人君子的作风,此时骤然露出本性,沈眠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他脊背微颤,道:“够了,不必再说,你我之间,到此为止吧。”
  项天祺哪里容得他“到此为止”。
  他把沈眠困在怀中,缓缓收紧臂弯,语气严厉而霸道:“痴心妄想。我不会放手,除非我死。”
  他吻了吻沈眠的颈侧,语气骤然变得温和,道:“淮儿,你若当真恨毒了我,只管告诉成王,说我对你不敬,说我对你存了歹意,他一定会遂了你的意,把我千刀万剐。”
  说着这些话,他却好似个无关之人,竟挑起唇,露出一抹浅笑。
  “你舍不得我死,是不是。”
  沈眠微微启唇,好半晌,轻轻吐出两个字:“卑鄙。”
  项天祺便笑了,蹭了蹭少年的鬓角,道:“是,我是卑鄙小人,这都是因为淮儿你太过善良,所以我才有卑鄙的余地。”
  沈眠闭了闭眼,低声道:“你曾救过洲儿,如今,便算我还你,日后,你我二人恩怨两消,我虽不杀你,但如从前那般,却是再也不能了。”
  从前那般……
  项天祺冷笑,从前是哪般?被他当做挚友知己,听着他倾吐心事,却永远不能靠近他的心。
  他颔首,道:“正合我意。”
  他捏住沈眠的下巴,强迫他抬眸看着自己,“淮儿,你也说了我卑鄙,我便卑鄙到底,我很快就要离开王府,把你一个人留下,我委实不能安心。”
  沈眠皱眉,此时,项天祺的眼神,让他看不透。
  却听项天祺缓缓说道:“不要让成王碰你,那人虽然眼瞎,却难保不会有睁开眼的一日,淮儿又实在太美……”
  沈眠冷眸看他,寒声道:“你是我什么人,有何资格命令我。”
  项天祺实在爱极了他此时的模样,冷清,孤傲,宛若天山峰顶的白雪,纯净天然,又冷到了骨子里。
  这样的人,谁不想占为己有。
  项天祺温柔道:“不是命令,是请求,淮儿自然可以不应……只是,倘若你让别人玷污了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他是认真的。
  沈眠恍然间发觉,项天祺这些时日以来,在他面前的谨小慎微,不过是一层假面。
  因为爱慕他,而生出的自卑,在这一刻尽皆褪去。
  他的本性,还是数月前,在侯府初见时的傲慢狂妄,理智强大,好似世间一切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
  或许不同的是,他把一个名叫“沈淮”的人刻在了心底,为了得到这个人,他甘心做小伏低,用尽他曾经最不屑的卑鄙手段。
  男人珍而重之地吻了吻沈眠的唇角,捡起地上那幅画,掸去灰尘,放在他掌心里。
  项天祺轻声道:“我还是那句话,倘若嫌弃,只管扔了便是。”
  沈眠顿了顿,抬眸道:“你当真是个疯子。”
  却也收了画,转身走了出去。
  他体力消耗过多,因此走得很慢,还有些不稳,但脊背挺直,一袭白衣,冷清而矜贵,不可攀折,好似在一间下人房里遭受折辱的人不是他。
  项天祺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缓缓吐出两个字。
  “等我。”


第42章 2-12
  回到千秋院, 已是月上梢头。
  沈眠许久没跟人做过,总算是开了一回荤, 就是不够尽兴。
  但他也知足了,总归是顶风作案,不好太过。
  回去以后,他把自己关在屋内, 用脂粉将身上的痕迹稍作遮掩, 免得被云城发现端倪。
  不过,他很快发现这是多此一举,因为一连好些天, 云城没有来千秋院, 就连去寿安院问安, 都是刻意避开沈眠的。
  沈眠也不急, 每日仍是在千秋院里修身养性, 做一个规矩, 端正的成王妃。
  他且等着看, 云城在玩什么把戏。
  又小半个月过去,京中传闻, 说成王时常流连烟花柳巷, 对上京第一舞姬, 柳絮姑娘, 情有独钟,还把人请回府上夜夜笙歌。
  听到这传言,老太妃坐不住了, 把沈眠唤去喝茶,其实就是为了安抚劝慰。
  一向和善的老太妃此时急红了眼,拍着桌案,怒道:“荒谬!简直是一派胡言!”
  她拉着沈眠的手,道:“外面那些风言风语,越发不知所谓,你不听也罢,城儿那样的脾气,如今二十多,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军中事务繁忙,哪有那等闲暇,去找什么舞姬,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沈眠颔首,勉强应道:“母亲说的是,只是王爷总是要纳妾的,王府也需要小世子。”
  老太妃对他的懂事很是受用,却道:“这是什么话,小世子固然重要,可王妃这才进门不到半年,又一向恭谨贤良,纳妾之事,总要过个两三年再提,这点体面,是城儿该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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