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太子殿下[穿越重生]——BY:遥的海王琴

作者:遥的海王琴  录入:04-13

  最终萧弘嚷道:“您有在听我说话吗?儿子都要伤心死了,您还一个劲地喝茶!”
  此言一出,帝王终于抬起头来,冷冷地说:“伤心个屁,他再好也不是你的,死了这个心吧!”
  萧弘顿时满脸受伤,挤了挤眼睛,打算流下两行清泪应个景,最后演技不到位,最终装模作样地抬手抹了两下,哀怨道说:“您真是太冷酷,太无情。”
  “朕若是冷酷无情,在你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该把你丢出去,赐二十杖,而不是耐着性子听你这乱七八糟的情深义重!”
  天乾帝说这话的时候深深觉得自己实在宽宏大量,他想想也是奇怪,刚发现这两人有私情的时候,他恨不得赐贺惜朝死罪,让萧弘直接断了念头。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能够心平气和地听萧弘哀叹他无疾而终的感情,甚至连胆大包天控诉他棒打鸳鸯都没生气。
  而且任由着这俩货在朝堂上眉来眼去,当然,一般是自家那蠢儿子的独角戏,倒贴地他都看不下去。
  想到这里,天乾帝不禁叹道:“弘儿,你稍微也得克制一点,成熟一些,没可能就别老纠缠着人家。有多少人到朕跟前请求赐婚朕都没应,都是大好的姻缘,朕看得都可惜,还不是因为你。”
  萧弘当然知道,就是这样心里才更不平:“是不是二妹妹,三妹妹也看上他了?”
  “这样的俊才谁看不上?没你这档子破事,朕早就赐婚了。”天乾帝瞪了他一眼,不禁苦口婆心地再劝道,“喜欢人家就得跟人家学学做事的方式,瞧瞧贺惜朝在边贸这件事上处理的,朕就是再挑剔也寻不出错误来。什么时候你要是能够做到他这样的,朕就可以放心地颐养天年了。”
  萧弘想也不想地说:“那您就等着吧,再过百八十年或者有可能。”
  天乾帝真是恨铁不成钢,把一盏茶递到萧弘的手里:“喝完了没事就赶紧滚,看着你心烦。”
  “别啊,儿臣有事。”
  “说。”
  “这边贸关税不是已经快结束了吗,惜朝马上就要启程去西域,儿臣算了算手头上的人,没什么拿得出手的高手,跟您求几个呗,路上护他周全。”
  天乾帝:“……”亏得贺惜朝是个品貌端正的能臣,要是个奸佞,这大齐的将来危矣。
  “行吗?”萧弘问。
  帝王沉了沉气,最终在萧弘期待之下道:“行。”
  其实不用萧弘说,帝王也会安排好的。
  如今的贺惜朝就是一块宝,搁哪个朝代都得小心保护好。
  正说着,一个内侍进来禀告:“皇上,广亲王和平郡王来了。”
  这两位忽然之间来干什么?
  天乾帝看着萧弘:“还有其他事?”
  “没了。”
  “那就退下吧。”
  萧弘没动,说:“儿子想听听。”
  帝王皱起眉,但是萧弘脚底生根就是不动,想想也没什么他不能听的,于是帝王就随他去了。
  广亲王和平郡王走进来,向帝王先行礼:“臣弟见过皇兄,见过太子。”
  “平身。”天乾帝疑惑道,“你俩怎么一块儿来了,有要事?”
  广亲王跟平郡王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广亲王道:“也算不得要事,就是有件事想问问皇兄的意思。”
  天乾帝抬了抬下巴,示意说吧。
  广亲王搓了搓手道:“那个……臣弟就直说了,关于小贺大人,想问问皇兄,二公主,三公主可会招他为驸马?”
  天乾帝一听,立刻回头看萧弘一眼,后者瞬间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将自己给冰冻了。
  就听平郡王继续道:“皇兄,若是您要招其为驸马,那臣弟就不忙乎了,若是没有这意思,家中小女对小贺大人仰慕已久,恳请赐婚。”
  平郡王刚一说完,广亲王也道:“我家的也是,非得让给臣弟进宫请您做主。”
  萧弘终于忍无可忍地嚷道:“这满京城难道就这一个未婚男子了吗,怎么一个个都盯着他啊!”
  萧弘一说完,平郡王便笑起来:“太子,未婚男子有不少,可像小贺大人这样洁身自好,品貌端正,才能出众又注定飞黄腾达的放眼京城好像就这么一个。”
  广亲王也说:“王妃都私底下打听过了,酒色皆不沾,品性好得不得了。虽说家底薄了一些,可咱们王府又不缺这些,再说凭他的本事,攒下不是迟早的事?说来,太子殿下与他朝夕相处,应当是最清楚的吧?”
  萧弘心里悲愤,脱口而出道:“孤当然清楚,再清楚也没了,孤……”然而还没说完,就被天乾帝截了话头。
  帝王眼神警告了自家蠢儿子一番,之后好奇地问:“你们两家都有意,这让朕如何抉择?”
  广亲王道:“臣弟也不知,实在是王妃催得紧,不得不来探探消息,正好碰到了平郡王。”
  平郡王也说:“我家王妃也是,今日臣弟要是不进宫,她得跟我着急,想来想去,只得请皇上做主。”
  可帝王也很为难,旁边还杵着一位嫉妒地面目全非的儿子。
  见天乾帝沉默下来,广亲王纳闷地问:“皇上,像贺惜朝这样的能臣,您真不招为驸马吗?他的两姓姻亲已断,正好做个孤臣,何必再给他添个外姓姻亲?以皇女下嫁,显示皇恩,让他对大齐死心塌心岂不是更好!”
  天乾帝闻言抽了抽嘴角,眼神往撅起嘴的萧弘一瞥,心说皇女嫁不嫁不知道,太子倒是很想嫁。
  果然就听萧弘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嘟哝着:“让我来笼络呗。”
  天乾帝靠的近,他听清楚了,不禁抽了抽脸皮,见两位王爷疑惑地看过来,很想抬起脚把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踹出去。
  平郡王道:“臣弟也是这么想的,招为驸马之后,也可以让我家王妃死心了,京城内外都消停,一举两得,这几日简直为难死我们了。”
  这样的女婿嘛,谁都想要,然而就是因为太炙手可热,就是贺惜朝自己都不好随意答应,娶公主是最好的选择。
  可惜……为了旁边这人,贺惜朝注定是孤家寡人。
  天乾帝沉吟道:“朕心中有数,你们先下去吧,贺惜朝的亲事,朕自有考量。”
  礼亲王府
  李茜苦笑着对李大少夫人道:“娘,不是女儿不孝,实在是府里紧张,挪不出银子来,紫桂苑的那位娘家没有争取到名额,话里话外都在埋怨表哥和祖父乱出主意,得罪贺惜朝,生生错过了好机会。因着这件事,殿下不高兴,我都不敢到他跟前凑,更别说挪银子填补娘家了。”
  李大少夫人看着女儿愁苦的脸,不禁心里一叹。
  如今李茜在礼亲王府的日子并不好过。
  这个王妃萧铭本就娶得不乐意,原本看在户部尚书的面上还能有几分宠爱,现在李府一倒,太子风头正好,始作俑者贺惜朝又立了大功,李洵就更复起无望,哪儿还能给李茜助力,别拖累都是好的。
  “是娘难为你了,不过乔氏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商贾之女,连名分都没有,还敢给你脸色看?”
  李茜垂下眼睛,轻声道:“她有了,殿下要将她抬为侧妃,乔家花了三百五十万两从盐商那里买了名额,如今殿下天天往她那里去。”
  李大少夫人一听,顿时问道:“那你呢?”
  “我?”李茜摸了摸肚子,“殿下都不常来,怎么会有?”
  李大少夫人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来,叹道:“那该怎么办?你祖父被革职,人人都恨不得跟他撇清关系。这也就罢了,眼看着边贸是一定要开了,走私全部禁掉,之前投进去的钱全赔了不说,那些跟着投银子还来问咱们要钱,那么大一笔数目,根本填不上啊!”
  话里话外都是为了李家,李茜原本那点在母亲面前露出的委屈也从脸上消失了,她说:“哥哥不是娶了王阁老的孙女吗,能不能让他想想办法?”
  “王阁老那老狐狸,早就撇清关系了,你嫂子……也不知道知书达理的王家是怎么培养出这样的嚣张跋扈的女儿,李家危难时刻,也不见她搭把手,你哥哥好说歹说都不肯松嫁妆,气得你祖父差点又躺回了床上……”
  李茜一听,顿时面露讥讽,李家的的窟窿,为何要媳妇的嫁妆填,没闹着和离已经是这位嫂子的贤惠了。
  “王家清贵,嫂子的嫁妆再多怕也填不上。”李茜道。
  “是说呢。”李大少夫人看着她,不禁恳求道,“茜儿,如今家里只能指望你了,你跟殿下再说说,好歹是姻亲,落难之时帮把手,等风头过去,说不定你祖父又起来了呢?到时候李家全凭他差遣啊!”
  起来?李茜觉得真是可笑。
  贺惜朝风头正好,谁都巴着他,李洵是谁,如今谁记得?
  “娘,家里的东西能卖的就卖了吧,女儿这边自身难保,实在没办法了。”
  “这……茜儿!”
  李茜麻木地看着李大少夫人道:“都是出嫁的女儿,姑母有什么事,家里能帮就帮,甚至连那种事,哥哥都能跟表哥一起做。不是一条船上的吗?如今娘家有难,姑母好歹是魏国公府的媳妇,怎么也该出一份力吧?”
  李茜虽然贵为礼亲王妃,可她知道这是李家为了保命而来的结果,自己进门本就矮了一身。
  思及此,她不禁笑了:“娘,我不过是李家的工具,如今不好使了,那就舍了吧。”
  大概从来没有人会觉得边贸推行的如此顺利,从朝中的一致反对到如今万众期待,只是不到半年的时间。
  李洵被革职的时候就等着看贺惜朝失败的下场,本以为要命的边军饷银能够阻挡贺惜朝禁走私的脚步,可没想到对他人来说乃高山难越的困难放在他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贺惜朝没有倒台,这就意味着手握着大量走私线,收了无数好处,投进去无数钱财的李家便面临着尴尬的境地——催债!
  李洵在户部呆了多年,手握重权,他无需自己投进本金,只需拿着他人钱财自可生财,足够攒下令人眼红的丰厚家底。
  贺惜朝去了李家几次,不只一次叹道里面的家具摆件,珍奇古玩,太子府相比起来都显得寒酸。
  李洵还在位置上的时候,这钱赔了也就赔了,然而如今李家不再是官家府邸,礼亲王自顾不暇,李王妃不得宠,自然谁都能踩上一脚,这要钱也理直气壮。
  更何况随着李家投钱的不只有小官,还有不少勋贵之家。
  其他人的能不还,可那些公侯府邸却是无法得罪。
  然而来钱容易就养成了李家人挥霍无度的习惯,一家两家讨债还好,多了这窟窿也填不了。


第278章 血本无归
  贺明睿回魏国公府的路上被人截住了, 来人却是詹少奇。
  詹少奇作为溧阳长公主的独子,天乾帝的外甥, 如今在禁军任五品朗将,管着手下百号人, 虽然品级不高, 但是权力不小, 一般人也不敢得罪他。
  今日他似乎休沐, 穿着一身便服,带着几个人隐晦不明地看着贺明睿。
  贺明睿看见他,微微一愣,接着立刻笑着抬起手:“姐夫。”
  “明睿真是大忙人, 都见不着人影。”詹少奇面容有些消瘦,眼窝微微凹陷, 盯着人看的时候显得有些阴阴, 不太和善。
  贺明睿没将这带着讽刺的话当回事,只是回答:“姐夫宫内轮值,弟弟平时又不进宫,所以一般碰不上面。”
  “这话说的也对, 所以今日休沐, 我特地来等你。”
  贺明睿道:“姐夫想见我派人说一声便是,我亲自上门拜见姐夫, 何必你亲自来?”
  詹少奇闻言扯了扯嘴角,似乎也露出一个笑容:“都一样的,那么是去国公府, 还是附近找个地儿坐?”
  春香楼里,靡靡之声,飘飘彩衣,盈盈笑语,乃是温柔之乡。
  两个身段妖娆的姑娘,柔弱无骨地攀附在詹少奇的身上,吃吃地笑。
  青涩小丫头送上熏人美酒,红着脸便退了出去。
  贺明睿放开身边的姑娘,执起酒壶给詹少奇满上酒,又给自己斟上,然后抬起酒杯说:“平日里都没空陪姐夫好好喝几杯,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定要让姐夫尽兴。”
  他说着自干一杯。
  詹少奇也不客气,目光往桌上一瞥,自有一双柔荑替他端起来,送到嘴边,仿佛这样喝才有味道。
  酒液微洒,溢出杯口,泼上了女子纤白的手指,他干脆将那根手指纳入口中,吮吸舔舐,惹得女子咯咯咯直笑,不禁赞了一声:“好酒。”
  这淫靡情色却又老道娴熟的模样让贺明睿微微有些不悦和羞恼。
  他虽然不是贺灵珊的亲弟,可也是堂弟!当着妻弟的面这个样子,也太不将妻子和岳家放在眼里。
  詹少奇看着贺明睿不愉地撇开脸,不禁嗤笑一声:“明睿,这里可是你请我来的。”
  此言一出,贺明睿顿时尴尬起来。
  虚伪!
  詹少奇在心里评价了一声,不过他还是推开了身边的女子,敛了神色对着贺明睿说:“我找你为了什么,你是知道的吧?”
  贺明睿闻言笑着点点头,他一边给詹少奇满上酒杯,一边道:“说来本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多少年了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我想着姐夫不是外人,有钱自然大家一起赚,只是没想到被贺惜朝全给搅黄了,所有人都血本无归,别说姐夫你,包括我自己,还有李家……唉,总之一言难尽,世事难料。”
  詹少奇说:“明睿,别人我管不着,可我,是你劝着拉着说一定赚钱,才放心地把那么大一笔银子交给你。如今赚不赚我已经不求了,不过好歹把本金还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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