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太子殿下[穿越重生]——BY:遥的海王琴

作者:遥的海王琴  录入:04-13

  “好。英王府还没落成,估摸着要等年后,到时候再上任吧。”
  罗黎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一旦心中石块落地,罗黎那张愁眉沮丧的圆脸也高兴起来,他说:“先,先生,有一件事学生,得告诉您。”
  “你说。”
  “您,您提前,出了贡院,皇上,还点了您做解元……大家,都说是大,大皇子为……为您徇私,说,说情。这不,不公平,想要,去讨个说法,您得小心。”
  “落第之人心有怨气也是正常的。”贺惜朝表示无妨,乡试不像会试那样因为名次之分关系到资质选官,除了第一名跟最后一名会因贺惜朝有所影响,其余没差。
  前者没了解元头衔,后者又得重考一次,不过皇上为了顾及这次公平,又命主考官多录取了一位,所以除了名次,真不受影响。
  会有义愤填膺者,不过是不忿贺惜朝背后有大皇子为他奔波争取,或是浑水摸鱼求个损人不利己而已。
  天才遭人妒,贺惜朝很理解他们。
  罗黎却道:“先生怕……怕是不知,学生听说有人正……联名向御史请,请愿,求,求皇上……取消先生的资格。”
  贺惜朝眉宇微皱,他本不想管,可转眼一想萧弘开府在即,万一让别有用心之人引到萧弘身上怎么办?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却不能让萧弘再被骂一次。
  想想曾经因为气急威胁了一句徐直,就引起了士林狂怒,让天乾帝不得不打大皇子一顿平读书人怨气。
  这次若是弄得不好,可能也得惹得一身腥臊,萧弘在读书人之中的名声已经挺臭了,可不能再来一顶干预科举的帽子落下来。
  虽然萧弘是为他求情了。
  考虑这些,贺惜朝思索片刻道:“这样吧,罗黎,我正想出一本复习资料,针对院试、乡试各类型试题,如在求知书斋那样讲解重难点,到时候修成刊印,你觉得会有人要吗?”
  “先生要出书?”罗黎又惊又喜。
  贺惜朝谦逊道:“不是书,就一本复习资料,我将我自己的笔记整理起来,结合多年考题经验,出一份心得罢了。”
  罗黎连忙说:“学生求赐一本!先生大才,您的心得笔记多……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您,真是高洁无私!”这回说话真是无比顺畅。
  只是无私?
  贺惜朝自然没那么好心,他轻轻颔首,“既然有人想要,那就好办了。你帮我办一件事,这本资料一个月后成册,凡是这次乡试落第的考生,不,只要是这次乡试的考生想要这本资料,就凭准考身份到你地方登记签字,到时刊印下来按照登记免费赠送,无多,不售卖,只限这三日。”
  这样一来,看看最后还有谁联名弹劾他?贺惜朝微微一笑,端茶喝水。
  “对了,你要是说不清楚,就请方俊帮你。”
  罗黎连连点头,很激动地领着差事走了。
  罗黎根本不担心没人要,他派人在各个客栈和书院说了一声,便有书生争相而来求证签字。
  “真的吗,是贺解元出的笔记心得?”所有人都会问上这么一句。
  方俊起先还会解释,到最后他也懒得说话,直接写了一份告示贴在了求知书斋的门口,上面写了这本资料的介绍,针对院试,针对乡试,各种题型,重难点讲解……末了,还有贺惜朝的签字和印章。
  想要,上二楼带着考生身份证明来预定。
  这一传十,十传百,来的人就越来越多,有的没参加这场乡试也不好意思地来问能不能订上一本。
  “多少银子都行,求给个方便。”
  贺惜朝是个传奇,纵观历史有多少人年纪轻轻就能凭借卷子进入帝王之眼?他们虽然没见到过贺惜朝的卷子,可想想都知道一定惊才绝艳。哪怕他不是进士,可没人怀疑他会在三年后落第,甚至猜测状元之名也非他莫属。
  自然能得到他的心得笔记,虽不能与他比肩,肯定也大有裨益。
  罗黎和方俊本还拒绝,因为贺惜朝只交代了这场乡试的考试,可架不住来询问的人多,有的还想给自己家刚入学的孩子求上一本。
  “那去问问先生吧?”
  贺惜朝思索片刻后,“那就多留出一百本吧,先到先得。”
  当日,这一百本一放出,立刻被预定完毕。
  考生们联名请御史弹劾贺惜朝的消息前脚刚刚传到国公府,后脚贺惜朝的考题资料就已经被预定一空。
  贺惜朝当不当得起解元之名,联名请皇上收回他的资格能有多少可能性?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皇帝金口玉言,哪有那么容易更改。
  联名签了字,哪儿再好意思去求书,一旦对比名字,两头都沾的岂不是面子里子都丢了干净,受人鄙视?
  若说硬着骨气不要书,可万一里头真有真知灼见,于科考有益,其他考生有自己没有,岂不是大大吃亏了?已经落第,难道三年后再失利一次?这样想来自然是自身的利益更重要。
  于是所谓联名也就不了了之了。
  之后贺惜朝的庆贺宴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恭喜宿主捕获户部尚书候补一位,请好好调教,争取早日上任。
  贺惜朝:就一个可不够,我的公司可有一整个财务团队。
  系统:……


第95章 庆贺之宴
  贺惜朝到了魏国公府一直很低调, 人们认识他更多的是大皇子那个轻不得重不得的伴读。
  他极少顶着魏国公府二少爷的身份在外行事,也懒得理睬贺家姻亲, 上了族谱后,逢年过节也是爱答不理。
  这样之下, 作为长孙常常被魏国公带在身边的贺明睿更得贺家姻亲喜爱, 也得魏国公重视, 将来谁继承国公府一目了然。
  而贺惜朝, 别招惹他,就相安无事,他看起来只是一个寄居国公府的过客。
  不过接连两场考试夺魁,让贺惜朝名声鹊起, 当魏国公要为爱孙大摆筵席之后,大家就将这个结论推翻的同时又得到一个讯息。
  国公府的继承人或许要更改了……
  一大早, 魏国公府门口的马车就已经络绎不绝。
  旁系子弟自然趁着这个机会与国公府多多走动, 早早到来露脸,瞬间来观望观望。
  这么大的事情,二夫人依旧在家庙没有回来,可见传言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就算是下了些药, 可也没耽误贺惜朝中解元, 一个多月的家庙惩罚也差不多了吧,除非魏国公真有换人的想法。
  好在老夫人并没有甩开手去, 大夫人一人难免捉襟见肘,她虽然精神头不算好,可也帮着招待宾客, 倒是消除了一些猜疑。
  贺灵珊在大夫人身边坐下,捧着茶轻声问:“娘,那边怎么忽然这么好心?”她意有所指地瞟了上头一眼,只见老夫人正和颜悦色地与一旁系女眷说话。
  女儿这次回来,见着气色还不错,大夫人放下心来低声说:“还能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他的好孙子吗?她要是再称病撂担子,娘虽然累一些,可也保证这府里她们想再插手也没那个机会了。”
  “母亲的手腕,女儿是相信的。”贺灵珊夸赞道,瞧着大夫人斗志高昂,信心满满的模样,仿佛当初在女儿出嫁时候那股灰心绝望是个幻觉,贺灵珊心中感慨着。
  大夫人嗔了她一眼,悄声问:“他人呢,也来了?”
  这个他自然指詹少奇,贺灵珊伸手抚上头上金钗,勾了勾唇说:“来了,公主非得让他跟我一起来,就在外头呢,碰着熟人了说几句话,说待会儿就来拜见您。”
  自从成亲之后,贺灵珊一改闺中素雅清新,变得艳丽俗气起来,一只金钗永远戴在头上。她这个动作是无意识的,大夫人每次只要一提起詹少奇,就会看到她这个动作,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
  大夫人压下心中酸涩,却说:“这会儿怎么倒知道来见我了?你们……”
  贺灵珊放下手,淡淡地说:“我们不过相安无事吧,那么多莺莺燕燕上赶着到他跟前,有没有我也不差。他看上谁,我麻溜地就给他弄进来,乌七八糟地搁在后院里,只要不到我跟前烦,随便他们怎么荒唐,这般贤惠大度还能让他说句好。”
  这岂是过日子的人家!大夫人为女儿委屈。
  贺灵珊抬头看到大夫人心疼的表情,不禁握住她的手笑道:“娘这是做什么,如今女儿的日子逍遥快活,就是公主都挑不出我的错来,您就别担心了。”
  “可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灵珊,总要有个孩子吧?”
  “孩子?”贺灵珊脸上几乎浮现起抑制不住的憎恶,“他碰我一下我都恶心,更别提跟他生孩子,有这样的爹,娘,孩子能好?”
  “那你今后怎么办?”
  “惜朝说他养我。”贺灵珊玩笑道。
  大夫人苦笑着摇头,就是一般亲姐弟,也没有养出嫁姑奶奶一辈子的道理,不过她倒是听出来,女儿是想要离开公主府。
  “这可不容易。”
  “只要家里兄弟出息,愿意为我出头,会有这么一天的。我手上有钱,安心过自己的晚年,也无需他人来养 。”上轿前贺惜朝对她说的话,贺灵珊都记得,也只有贺惜朝这么说过,“所以我得帮他,就冲着这句话我也要帮他。”
  贺灵珊目光坚定,对未来充满期望。
  大夫人心中一震,可为了贺灵珊眼里的那抹希望,她也要不遗余力地守护住。
  说话间,人陆陆续续进来,贺灵珊作为出嫁姑奶奶也帮着招待年轻的女眷,再然后,李家来人了。
  李夫人带着大儿媳走进来,大夫人便上去招待,领着去了老夫人跟前。
  李夫人道:“玉溪做了错事也就罢了,今日是惜朝的大事,怎么也没见到月婵,她这个娘也得露露脸呀!”
  李月婵作为一个妾,身上没诰命,没品级,有什么资格出来招待来客,大夫人正推脱着,却听到老夫人说:“亲家说得对,都不是外人,她作为惜朝之母,儿子出息,也该有这份体面,去安云轩请李姨娘来。”
  大夫人眉头都皱起来,可老夫人说话倒也不好拒绝了。
  安云轩内,贺惜朝早就随着魏国公出去见客,老夫人派人来叫地时候,李月婵眼里几乎放出光来,可她倒还知道自己的身份,便拒绝道:“老夫人的好意,妾身心领了,只是这个大好日子,还是别去扰人了。”
  “姨娘,李夫人也来了,二夫人去了庙里,她怕是看了心里不好受,您合该去侍奉左右。老夫人说了,您是惜朝少爷的母亲,有这份体面。”
  夏荷带人去安放外头送来的贺礼,只有春香陪着李月婵。
  来人这么一说,她倒是坐不住了,“那,那好吧,妾身去去就回。”
  贺灵珊见到李月婵真的精心打扮地来了,惊愕地看向大夫人。
  但凡拎得清一些的,都不会出来。
  贺惜朝的母亲又如何,她身份就一个妾,这里正经夫人那么多,难道还能跟她说话不成,岂不是自己降了身份?
  她这一出来,平白给儿子添了说嘴笑料。
  “娘,看来惜朝真的得倚仗您了。”贺灵珊看着周围明上惊讶暗中鄙夷的目光,唏嘘道。
  “人这个出身啊,真是得靠运气。”
  再说前头,魏国公既然有心给贺惜朝一个机会,自然是做的漂漂亮亮,邀请了不少好友同僚过来,一一带着他介绍。
  “老贺不得了,这么个神童孙子可给你长脸了,瞧你那满脸褶子,心里高兴吧?”
  同为勋贵,梁国公的年纪跟魏国公一般大,两家走的也近,自然说话不客气了些。
  “不是嫌孙辈小打小闹,不来吗?”魏国公也揶揄着。
  梁国公哼了一声,“老夫寻思着得带小孙孙过来沾沾才气儿,说不定也开窍了呢?人呢,过来我看看。”
  “惜朝,快见过梁国公。”
  贺惜朝穿戴一新,腰间悬挂着萧弘送的双鱼佩,头戴玉观,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跟个玉人一样,看得就让人喜欢。
  “这模样好,看起来就像个读书人。”说着梁国公回头喊了孙子过来,“不是吵着要见贺惜朝吗?这会儿闷葫芦了?”
  魏国公身后站着一个年岁跟贺惜朝相仿的少年,闻言过来见礼,神情有些激动,他说:“贺先生,你出的那笔记还能让我订上一本吗?我收到消息的时候太晚了!”
  正说着,门口来报:“国公爷,二皇子、三皇子携四皇子、五皇子来了!”
  “哟呵,好大的排场!”梁国公眯起眼睛笑道。
  接着又有一个兴奋的声音过来,“国公爷,广亲王世子和平郡王世子来了!”
  “得了,得了,赶紧去吧,都是小贵人。”梁国公心说贺惜朝的面子还真的不小,上书房的皇子皇孙都过来庆贺。
  不过是不是少了一位?
  魏国公对他拱了拱手,“老夫失陪。”
  几个皇子世子亲自到来,着实给贺惜朝长了面子。
  门口来往宾客纷纷惊讶地看着一水儿地天潢贵胄,羡慕的目光就别提了。
  瞧瞧贺家二郎,伴读能做到这个份上实在令人嫉妒。
  魏国公带着贺惜朝给几个皇子见礼,萧奕最年长,笑道:“魏国公忙去吧,让惜朝陪着我们就是。”
  都是年纪相仿熟悉的,魏国公也就不再久驻,招待其他宾客去了。
  贺明睿听到萧铭的到了,匆匆从里面跑出来迎接,萧奕转着眼珠子在他脸上瞅了两眼,戏谑道:“明睿,你脸色可不好,怎么,惜朝中了解元,你太高兴这两天没睡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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