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为白月光[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沈兮和

作者:沈兮和  录入:05-02

  “放心,我已经暗中派人监视司承礼等人,倘若他们敢轻举妄动,朕定让那群宵小吃不完兜着走。” 司承砚笑吟吟地靠近,在白檀逃开前,眼疾手快地扑上去,将人抱了个满怀,“心肝,你说得对,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赶快办正事吧。”
  白檀被摁在床上,玉山倾倒,媚态横生,满头青丝铺散在绣枕旁,一脸生无可恋,眼睁睁地看着衣物一件件离自己而去:“这就是你嘴里的正事?”
  司承砚埋头苦干。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次日,白檀直睡到过午,方才扶着酸痛的腰肢坐起身来,他看了看神色餍足,生龙活虎的司承砚,再对比饱受欺凌,奄奄一息的自己,顿时恶向胆边生,气呼呼地将大齐皇帝踹下床。
  司承砚昨夜小登科,正是春风得意,踌躇满志的时候,被白檀这般对待也不生气,联想到夜间种种,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讨好地问道:“檀儿这是怎么了?”
  白檀冷哼一声,“你自己做的好事,又来问我?”
  司承砚一派坦然地坐在脚踏上,缓缓摩挲着白檀粉嫩小巧的脚趾,慢悠悠地说道:“竟然惹得檀儿动气,真真是该死,不如,我送檀儿一件礼物,当做是赔罪?”
  白檀突然红了脸颊,蹙着细长双眉,吞吞吐吐道:“不,不正经……”
  这人昨夜也说要送他一件宝贝,白檀犯了傻,真以为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稀罕物,兴冲冲地问他要,结果司承砚闻言兴奋的不得了,一言不合就开始耍流氓……
  司承砚自然明白白檀为何如此,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檀儿着实冤枉了为夫,我说的是礼物是指西北军营的虎符。”
  白檀尴尬:“啊?”
  司承砚俯身低语道:“不过,檀儿若想要别的大宝贝,为夫也无不可。”
  然而,那急切的动作,灼灼逼人的眼眸,却显示这人分明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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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关心,你们提供的方法兮和正在一一实验,想要找到一个有效的办法,不然每次都跟死过一次一样,实在太痛苦了。
  好在这次已经要结束了,明天开始,恢复更新,再次感谢大家


第85章 美貌小哥儿(十七)
  帝后大婚, 按照祖宗们定下来的章程,需要休朝三日,大赦天下。举国欢庆,群臣晋贺,包括镇守边陲的几元大将, 也纷纷奉上贺仪,带着心腹, 亲自押解进京。
  因此上, 司承砚与白檀虽为新婚燕尔,却着实没有太多时间耳鬓厮磨,亲亲我我。
  婚后第二天夜里,司承砚先是抱着娇柔可爱的夫郎恩爱缠绵了一番,事毕, 轻手轻脚地起身穿上一身黑色夜行衣,罩上披风,又拿了柄锋锐无比,寒光湛湛的匕首藏在衣袖间。
  白檀正自昏昏欲睡, 见状勉强撑开眼皮, 迷迷糊糊地问道:“你做什么?”
  司承砚俯身轻轻地吻了他一下,温柔而笑:“无事,你且睡吧。”吹熄灯火, 来到殿外。
  圆月高悬, 皎皎生辉, 凉润的空气直直涌入心肺, 让刚从温柔乡中抽|身而出的司承砚顿时清醒不少,他拢了拢衣领,低咳了一声。
  一群身着黑色紧身衣,作武者装束的男子从黑暗之中走出来,齐刷刷地跪倒在地,恭谨地低垂着头颅,默然不语。
  司承砚目光平静地扫视了一眼,吩咐身后的荣宝道:“照顾好君后,严禁任何人踏入长生殿,包括太后,倘若有人执意抗旨,殿前放肆,你只管去取朕的尚方宝剑,先斩后奏。”
  他如今已是有家室的人,不比从前,若非此时朝堂局势凶险,瞬息万变,不可错失良机,司承砚也不愿以身犯险,深入虎穴,好歹寻到万全之策,确保白檀无虞。
  遇到白檀前,司承砚孤零零一个人,自然可以斩断所有退路,勇往直前,甚至与人生死相搏,以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然而,如今得到白檀,一向冷心寡情,无坚不摧的司承砚竟然也有了软肋,懂得了何为牵挂。
  不过,比起眼前一时痛快,司承砚更想与白檀相濡以沫,执手百年,所以哪怕是为了两人日后能够长长久久,和和美美,司承砚也必须放手一搏,将所有权势悉数纳于掌中。
  荣宝六岁进宫,十二岁左右被拨到司承砚身边,一待就是十八年,亲眼看着他从绿豆芽似的小奶娃子,一点点长高长大,及至后来荣登帝位,成为九五之尊。虽然两人名义上是主仆关系,但荣宝私下里早已把司承砚当做是亲人,始终耿耿进忠,未曾起过二心。
  如今,司承砚突然有此异动,虽然不曾明说,荣宝也知轻重,认认真真地回道:“陛下放心,老奴定誓死护卫长生殿,不让他人扰了君后安宁。”
  司承砚回眸望了一眼寝殿,想到那人安详恬淡的睡颜,心中顿时一柔,转身率领一众黑衣人大踏步离去,片刻就隐匿在浓浓夜色当中。
  荣宝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表情凝重地站了一会,正要重新窝回角落里,为君后守夜,却不期然撞上白檀明净如水的眼眸,顿时一个咯噔,“主子,您,您怎么起来了?”
  白檀一袭雪白亵衣,随意披了件外袍,手持一把玄铁铸就,薄如蝉翼,吹毛断发的长剑,正是司承砚口中所说的尚方宝剑。
  他缓缓提起宝剑,并拢左手食指和中指,轻点泛着霜雪之色的剑身,淡淡一笑:“司承砚也太瞧不起人了,我都已经嫁给他了,他若有什么不测,我能脱身独活?再者说,难道我就不敢杀人了么?”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既然宇文宣和司承礼胆敢觊觎皇位,且一再咄咄相逼,白檀也只能抛弃他那些不合时宜的仁善之心,奋起反击了。
  深夜,繁都杨柳胡同。
  沙漏细细流淌着,打更人独自穿过大街小巷,一路寂寂无人,朦胧缥缈的雾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苍老嘶哑的呼告。
  突然,几抹黑影快速从眼前飘过,迅速消失不见。
  打更人险些骇破了胆,费力地揉了眼睛,虔诚祈祷道:“阿弥陀佛,但愿是小老儿我老眼昏花……”
  虎威将军府的主院内,任西平睁着铜铃大的一双眼,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身旁的夫郎被惊醒,不满地说道:“任老四,你要是不待见我,尽可以滚去睡书房。”
  任西平憨厚地笑了笑,讨好地将那瘦弱不堪的人抱入怀中,“我怎么舍得嘛。”
  那人见他终于不在床上翻烙饼,疑心道:“说吧,到底怎么了?”
  任西平踌躇半晌,被那人不轻不重地瞪了一眼,连忙老实交代:“我总觉得这次回来,好像有什么坏事要发生,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宫里面的氛围也很不对劲,还有宇文将军,他……”说到后来欲言又止。
  周雨等了一会,不耐烦地骂他:“任老四,你舌头让猫儿叼走了?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任西平皱着一双浓黑的剑眉,吭哧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雨当即就火了,毫不客气地踹了任西平一脚,“好啊,你现在都敢有事瞒着我了?”
  见自家夫郎动气,任西平立刻慌了手脚,急声解释道:“小雨,不是我故意瞒你,我是怕你被宇文将军盯上,反而受我连累……”
  “哼,又是宇文将军。”周雨轻声咒骂一句,埋怨道:“傻子,就你这心眼,多早晚被宇文将军卖掉还帮着划拉银钱呢。”
  “嘿嘿嘿。”任西平挨了骂也不生气,笑呵呵地搂着人一顿乱啃乱咬,直亲得周雨面色绯红,晕生双颊,气喘吁吁地踢他:“蛮子……”
  正渐入佳境,任西平忽然神色一变,收敛了调笑之意,用被子将周雨牢牢裹住,严肃地嘱咐道:“小雨你待在房间里,千万别出来。”自己提了佩剑,沉着脸走至庭院。
  秋风萧飒,月明星稀,一片片枯黄的落叶飘零而下,斑驳黑影不断摇曳,幻化成各种诡异的姿态。
  任西平缓缓抽出长剑,严阵以待。
  一抹亮光划破长空,迎面刺来,任西平欺身而上,横剑于身前,将那雷霆一击用力格开。
  短兵相接之际,双方齐齐暗赞了句:“好身手!”不过一息之间,两人又过了十几招,一时势均力敌,难分伯仲。
  正在此时有人轻声笑道:“任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嗓音莫名有些熟悉,然而任西平却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听到过。
  黑衣人收剑,退回那人身后。
  任西平战意正酣,还欲乘胜追击,那长身玉立,昂藏八尺的男子制止黑衣人的动作,劈手夺过下属手中长剑,顺势挥来,直指敌人要害,逼得任西平不得不中途易辙,卸下所有力道,回身自保。
  那人招式凌厉,出手狠辣,任西平被攻了个猝不及防,只得严防死守,见招拆招,在打斗的间隙,寻找机会反扑。
  几息之后,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个旗鼓相当。然后,再过片刻,情形陡然发生逆转,那人渐渐力有不敌,任西平反而越战越勇,杀意完全被激发出来,双眸猩红,气势迫人。
  那通身威严,贵不可言之人虽然被死死压制,始终处于下风,却不怒反笑,连声赞叹。
  任西平置若未闻,挟万钧之力,一剑刺向那人咽喉。
  黑衣人惊怒道:“大胆!”
  不知从何处蹿出来一群黑衣武者,将任西平团团围在中央,击落他手中兵刃,又合力将人制服。
  司承砚摘下兜帽,接过其中一个黑衣人双手递呈过来的巾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被震裂的虎口,又在脖颈处轻轻一抹,果然见到一条浅浅的血痕。
  任西平剑气凌厉,即便被人拦截,仍然伤到了司承砚。
  赵一见状急急追问道:“主子没事吧?”
  司承砚示意他噤声,低头看向表情倨傲的任西平,这人虽然被摁在地上,不得不跪拜自己,但脊背却挺得笔直,眉宇间也写满了不屈。
  很好,有谋略,有胆识,骁勇善战,又心存善念,正是司承砚要找的人,至于方才出手交战,也是司承砚有心试探,现下看来,还算满意。
  最最重要的是,任西平与宇文宣目前渐生嫌隙,袍泽之情走向尽头,原本牢不可破的同盟关系也正慢慢瓦解。
  其实,抛去家世而言,任西平未必不如宇文宣。
  须知,大齐威名赫赫的神武将军出身武将世家,自小就耳濡目染地开始接触兵器战事,之后更是跟随父辈亲上沙场,从军多年,可谓是家学渊源。
  相比之下,任西平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相传虎威将军少年时,只是边境某穷乡僻壤里一介小小屠夫,彼时流寇扰乱民生,四处作恶,百姓穷顿困苦,日子实在难过,一家老小糊口都成问题,哪里能买得起肉?
  眼看着猪肉铺生意越来越冷清,渐渐难以维继,隔壁那漂亮小哥儿更是瘦得皮包骨头一般,马上就要饿死人,任西平恶狠狠地骂了声贼老天,拿起杀猪的家伙,手起刀落,将三个正在挨家挨户打劫的高壮外族人直接剁了。
  因着战火蔓延多年,夷狄蛮族又数次侵扰,搜刮民脂民膏,侥幸存活下来的边民不超过十分之三,且个个被逼成了懦弱怕事的性子,轻易不敢出门,所以街市上本来就只有寥寥几人,遇到如此血腥的一幕,都吓得抖似筛糠,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任西平浑不在意地又补了几刀,猛一抬头,正看到那半年前搬到他家隔壁院落的漂亮哥儿站在拐角处,一副安安静静的模样。
  “他娘的!”任西平忍不住烦躁地爆了句粗口,其他人看到也就算了,怎么偏偏让他给撞见了。哪怕任西平从未与哥儿相处过,无父无么,一个人野兽般四处刨食,没有受过什么正式教导,可也知道,小哥儿们秉性柔弱胆小,稍微大点声跟他们说话都能吓个半死,更何况是看到血淋淋的杀人场面,那还不记个半辈子,一见自己就哆嗦啊。
  完了,这辈子没啥指望了,任西平绝望地想到,沮丧地恨不得拿刀捅死自己。
  两人相对无言,各自沉默。
  过了约有盏茶工夫,那漂亮哥儿扶着墙壁慢吞吞地走过来,身形单薄消瘦,跟张纸片似的,嘴唇也毫无血色,灰头土脸,气息奄奄的样子。
  然而,落到任西平眼中,却觉得那鼻子那眼都是说不出的好看。
  周雨饿得狠了,稍微走两步路都觉得头晕眼花,他来到任西平面前,停下脚步,缓了一会,气若游丝地问道:“有干粮么?”一双眼睛闪烁着绿幽幽的光芒,亮得惊人。
  任西平呆若木鸡:“……干,干粮?”
  周雨艰难地白了他一眼,实在没有力气再多说话。
  任西平回过味来,连忙矮下身,将三具尸体从头到脚扒拉了个干净,恨不得把人家亵裤都摸一遍,最后不负周雨期望,找到了两块大饼,全都塞给了他。
  周雨也不客气,抱着大饼,蹲到地上一顿狼吞虎咽,像极了饿死鬼。
  “昨天晚上,我不是刚往你家门口丢了块肉吗?怎么就饿成这个样子了?”任西平搔了搔头,又是怜惜,又是疑惑地问道。
  周雨恢复了些精神,又咽下一口饼子才轻描淡写地说道:“被人抢了。”
  任西平眉峰一抖:“谁?!”
  “除了那群禽兽,还能有谁?”周雨想到那块肥瘦相间,颜色鲜嫩的猪肉,顿时觉得嘴里的饼子失了滋味,忍不住往地上的死尸脸部啐了一口,骂道:“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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