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道仙首,公子世无双,我看他妈都是装的!!!
你搞我门人,我就搞你名声。
第二天,大罗圣地活久见,仙尊裴子墨竟然是个断背!
为了挽救自己的肉身清誉,裴子墨拜师梅世越座下。
一拜。梅世越一派高人仙气。
二拜。梅世越笑而不语。
三拜。礼成。
梅世越终于明白了:等等!现在他用的是老子的肉身!是我吃亏了?还是他吃亏了?!
裴子墨 高冷腹黑攻vs娇媚诱受 梅世越
(偶尔互穿,会穿回本尊的)
梗2020.05.02留
第2章 生活如此跺脚
屋外大雪纷飞。
柴凌泰盘腿坐起身来,整了整衣服道:“传段飞羽来见我。”
乔柏铭道:“遵命,”转头向门外唤道,“白筠进来服侍督主洗漱更衣!”
柴凌泰摆手道:“不必,我自己来,你下去吧。”
万一被人知道自己是个真男子汉,不用等男主来降我智商,皇帝都得要我半条命。
穿书前,他绝对是现代社会遵法守纪的良好公民,职业,报社记者,朝九晚五两点一线,办公室政治倒是经历过,古代政治嘛.......
只要捞到不砍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就很不错了。
书中的皇帝不顾文武百官反对,力挺他一个管事太监在短短一年创建西厂,凭借皇帝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西厂迅速与历史悠久的东厂并立。柴凌泰自然少不了在暗地里戳反对他的官员脊梁骨,进言陛下阉官掌权枉顾先帝遗言的,彻查你上三代,下三代,贬进言官位置低于他,进言的奏折都得经过他手,进言陛下再立西厂虚空国库的,彻查其账户,连你买菜用多少都要你上报,一个数对不上,进而贬,粮饷变为粮食分给,害进言官饿死家中.....
背后使阴招,暗搓搓加把手。
树敌无数。
那为什么他会是人气第一的boss?
还是因为男主啊。后面顾着收妹子,害多少书粉怀念起小说开头的段飞羽,一心一意和督主广撒网害忠臣的日子。
暗地里的事业搞得风生水起。
柴凌泰本人的高光时刻,当选是拦在敌军和城门之间,左右手各执一剑:“誓死不降!”
高风亮节,视死如归,豪情壮志,风流倜傥。
几万书粉都喊着督主回归。谁知道回归就是躺在棺材里送人头?!
我看别人喊是与日月兮齐光,壮心不已,要我喊,我可不愿意。
看书是YY,现实是骨【感的。
趁现在是圣上面前的当红炸子鸡,捞座偏远山村的豪宅,腰缠万贯,隐居逍遥,做条咸鱼才是终极目标。
没错。他要当名副其实的贪官,捞油水。目标,早日赶在皇城沦陷前跑路。
捞油水又不能被抓,当然要远离男主这名东厂卧底啦。
书中对柴凌泰的外貌描写只有八个字,邪狷狂魅,面如桃花。
此时,他边梳理自己的长发,边端详起镜子里的样貌。一双丹凤眼,眉清目秀,鼻梁细巧挺秀,薄唇苍白,身形高挑秀雅,原主自小在太监堆里待,自带有阴柔之色,由于受伤虚弱,加之他右眼皮上一颗泪痣,更显妩媚。
柴凌泰黑斗篷一披,在房中央坐下,摆好姿势,严阵以待。
乔柏铭奉上热茶。柴凌泰接过,打开茶盏,轻轻吹了几下,徐徐喝下。
一名少年在门外踌躇半响,敲门道:“属下段飞羽拜见督主”
乔柏铭宣道:“进来!”
“是。”段飞羽从屏风后走出,本来一脸关切之意,见柴凌泰冷目如霜,不敢向前靠近,低头跪在柴凌泰面前,“义父神功盖世,果然名不虚传,只消几日便能落地行走,不枉孩儿千里寻药。”
柴凌泰刚喝的茶差点咽不下。
段飞羽的手背露出白绷带,左脸颊一道深红的伤口犹如深沟,被冻裂开,没有包扎,就这么明晃晃地在脸上,指甲似乎挖过什么,没有一指指甲是完好。
原文这部分剧情应该是,柴凌泰对新收的义子非常满意,宣布义子段飞宇成为西城卫的副档头。
对于已经知道对方是西厂二五仔的柴凌泰来说,当然不可能升段飞羽的职位。
但但但但但但但但但素!这情况,这天气。
也不好意思说,要降你的职。要段飞羽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带着伤,大冬天,赶路回去守黄陵,不死也没半条命了。
兄弟,小小年纪,你做卧底做得太尽忠职守,鞠躬尽瘁啊!
柴凌泰扶额。
旁边的乔柏铭替原主流露出慈爱的眼神。乔柏铭听闻城外山林有紫灵芝,紫灵芝素有保心益气,活血止痛,紫灵芝结果时节便是大雪这几天,过后便会枯萎,宫里留存的几朵,是准备给怀【孕的妃嫔临盘时服用,自然不会给督主,想不到这小子竟然孤身一人上山采摘。
在乔柏铭看来是,孝心感天动地啊~
乔大哥,心腹兄,你感动个毛线?你不应该罩着我吗?救你出水火的老板我。
段飞羽身穿西厂四爪蟒锦袍,是他唯一一件配穿进宫的衣物,换作是柴凌泰早就冻得瑟瑟发抖,他乖乖地跪在地上,脸蛋冻得发红,挺直身姿,朗目没了神采皱眉低垂。
平常人被伤成这样,足够我见犹怜。何况这等SSSS级品貌呢。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段飞羽受伤,但以往都是在书里看,字面看,真正看到了,反而不忍心起来。
柴凌泰半响后,走近段飞羽,弯腰托起他手肘,扶他起来,脱下自己的黑斗篷披在他身上道:“天冷,飞羽你要多添衣物才是,我回头让人送些御寒的厚衣服给你。”
今天说不出口,还是改天吧.........
段飞羽与柴凌泰同高,进门时督主面若冷月,怎么突然又关心起自己?
段飞羽这才敢抬头,平视审视一下督主的神情,道:“多谢义父关爱,义父这几日休息可好?”
柴凌泰给他系好斗篷缎带,淡漠道:“很好,”不用见你就更好了,“宫里阴寒,我命人送你呆在宫外督府养伤,无事不必进宫。”
段飞羽考虑到自己身份卑微,虽然柴督主认了他作义子,但是他也不敢当着外人面叫,免得害义父窘迫,见督主今日始终不应他作义子,便识相不叫义父,顺势道:“督主说的是,是下属愚昧无知多虑了,督主如若有事宣召,下属定当万死不辞。”
柴凌泰对上他的目光,点点头。显然没有意识到他不叫义父。
若不知你是东厂那边的,你这副耿直单纯明朗清新的外表真的骗到我了!
暂时送走段飞羽后,柴凌泰仔细回忆书中有关于他的剧情,被披着羊皮的狼段飞羽欺骗利用,还有被皇上利用。
皇帝梁奕,登基时间为老皇帝失踪后,登基负名为监国。关于老皇帝梁祯失踪原因,朝堂和民间众说纷纭,梁祯因为偷偷出宫嫖赌玩乐,死在怡红院,皇家引以为耻,遂报失踪,又有说,梁祯不堪重负偷跑出宫躲起来,但似乎前两种都没什么说服力,这两类谣言对新皇梁奕没什么伤害。
第三类谣言模板,新皇梁奕逼宫老皇帝梁祯,梁祯早有防备,被救出宫。第三类谣言有更多人信服,一是梁奕并非太子,登基名不正言不顺,二是,梁奕登基前娶了左相女儿为妻,而左相手执兵符,两者加起来,逼宫这个谣言更为真实。
东厂听命于左相,梁奕不堪做岳父左相的牵线木偶,放权给右相设立西厂,隔了一重人,实则西厂听命于皇上。
柴凌泰撑着伞走在雪地里。身后跟着密密麻麻一串脚印。
微眯着眼望天。一只乌鸦飞过,柴凌泰捡了一颗石子,一弹射中乌鸦。
乌鸦腿上绑着一个小竹签。里面有张小纸条。
他散步的这条路是去东厂的方向。每日午时三刻,段飞羽发密报给西厂,柴凌泰不能抓他,又不能叫人抓他,被西厂人知道段飞羽是卧底,岂不是要抓起他打死的节奏。
打段飞羽不要紧,关键男主黑化的程度,说不定就加快,一加快说不定就下毒手把我毒断气了。
卧底这件小事,还是自己来的好。起码告密程度可以在可控范围内。
想到段飞羽嫁人,自己就轻松了。心中油然升起一种媳妇熬成婆的觉悟。
密报纸条:眀ㄖ獁頭夤溡。翻译过来就是,明日码头寅时。
段飞羽是西源人,西源文字与万国文字尽不相同,他只学会说万国话,还未会写。东厂那边看不懂,才不会问你怎么回事,直接认为你耍花招,把在天牢里的段飞扬切了一只尾指寄给段飞羽,让他乖乖做情报。段飞羽废寝忘食,在七天内学会万国文字,更加坚定搞情报的决心。
七天!一周学会英语,一分钟读一万字,量子波读不是梦啊朋友们。
柴凌泰过往笑着吐槽剧情,如今哭着找出路。不给密报或者给错密报,段飞扬手指还是保不住,这截不截乌鸦也是一样,段飞羽黑化程度丝毫不减半。
段飞羽加紧黑化,等于加急背地踩着西厂干东厂的速度吗。救男主就是救自己。
柴凌泰叫来乔柏铭问清楚码头情况。
宫女端来素什锦、凤凰翡翠饺子、甜酱酱汁烤鸡、八宝砂锅。
原著写八宝砂锅,用各类山珍和龙虾做成的鲜味锅。柴凌泰今日一闻,果然不同凡响,口水直流。两名宫娥在旁边为柴凌泰和乔柏铭分食,分出两个小碗分量,待两人吃空后再盛。
皇宫规矩多得繁复,柴凌泰一口就是一小碗。
乔柏铭还没吃完第一碗,自小是将军府公子哥,慢吞细嚼完操心道:“督主,病了这么久,吃清淡些好。”
宫娥为他分第四碗,柴凌泰得空道:“柏鸣,明日码头....”
还没等他说完,乔柏铭放下碗,挥手遣退宫娥,起身关上门窗。
乔柏铭坐下小声道:“码头明日要为.....贵人运货,一切已经准备好,请督主放心。”
柴凌泰也跟着小声道:“是什么货?”
乔柏铭道:“属下和部下们从来不看,督主的命令,我等不敢逾越。”
柴凌泰不好再问,道:“知道就好,明日寅时,备了多少人?”
乔柏铭道:“五百人,需要再增添手下吗?”
柴凌泰道:“增。”
西厂管码头,东厂管山头,进城要疏通东厂,水路要疏通西厂。西厂审查出海货物,没有问题方能放行。
有无问题,在柴凌泰一句话之间。
掌权者,一句值千金。
柴凌泰用完晚膳,在小纸条写上正确的文字,绑在乌鸦腿上放飞出去。
自己告自己密,当真是历史第一人。
第3章 艳装赴宴
客户的信任固然重要,为了以后接更多的客户,赶段飞羽回去守皇陵前,还是要保护好小黑莲心,避免他黑成莲花。
损失一单生意,日后还可以挣回来。段飞扬手指被切,可接不回来。
想起段飞羽的妹子,难免会想起自己穿书前的女友,刘家妮。攒够老婆本,付了首付,在四环买了房,一朝穿书回到解放前。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白天看一群汉子骑马射箭,踢腿劈桩,黑夜巡查一周皇城,询问档头部门一天工作情况。
柴凌泰挑起车窗帘,望着满是星星的夜空。不知道,老爹老妈没了独生子会怎么过?柴凌泰心中苦涩,脸色难看极了。
乔柏铭安慰道:“督主,今夜增派至八百锦衣卫。”
马车到达目的地。
乾丰码头。
四艘货船正在装载货物。
柴凌泰并非担心货物出事,只是好奇,道:“带我去船舱看看。”
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客户,想必是位大客户。乔柏铭派五百西厂锦衣卫,还问要不要增派人手,此番运的货到底是什么奇珍异品?
柴凌泰独一人进入船舱,乔柏铭和两名锦衣卫守在船舱门外。
船舱里弥漫着果香。柴凌泰掀开一块黑布,木篮筐里装着香蕉,苹果,葡萄,桃子。他掀开了几块黑布,无不是水果,还是非常廉价常见的水果。他拿起一个苹果,苹果上面还有一块淤黑,品质不太好的水果,看样子快要腐烂了。
用得着五百锦衣卫守着?!
防什么?防老鼠吗?
柴凌泰盖回黑布,忽的一顿。一颗桃子长出一个手掌长的尖。他举着烛火,近看,是剑尖穿过桃子,他动手拨开水果,底下是数十把刀剑。
第二箱水果底下,是火】药】炸弹!
私运军火。
我撩了个槽,我框了我自己!
船舱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来人少说都有几百人。昨天柴凌泰盘算能保住货物,就尽量保住,遂吩咐增派人手,保不住最多没了这笔买卖,万万没想到运送的是军火,这下保不住都要保。绝对不能让死对头东厂的人看见。
马蹄声慢慢停在近处。
东厂来了!
一黑衣西厂锦衣卫出列横剑拦路:“此处不是东厂管束地,请速速离去!”
骑马领头的东厂红衣锦衣卫趾高气昂道:“谁说我是来管你们的?我是来逮捕你们!”
乔柏铭先柴凌泰一步出船舱,在码头船前:“哦?幸许是弟兄们今晚喝得酒吃得肉太香,引得你这条狗来咬?”
西厂黑衣锦衣卫一阵大笑。
乔柏铭是罪臣之子,在宫中当杂役数年,当上锦衣卫档头才有底气,对于西厂在朝中的位置,乔柏铭还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