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国手[穿越重生]——BY:飞杀

作者:飞杀  录入:10-07

  慕远忽然住了嘴,有些懊恼自己竟然说漏了嘴,慎之这般敏锐,就算自己话未竞,他恐怕也能猜出一二。只怪自己太过开心于小妹的释怀,若是小妹始终对慎之念念不忘,他只怕也无能为力。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等来慎之问一句“什么”,慕远不由转头望去。纪谨的眼里一片明澈,亦有释然,唯独没有疑惑。
  慕远蓦然明白了什么,涩声道:“慎之,一直都知道?”
  纪谨眉眼弯弯,低声道:“我不像云直,那般迟钝。”
  “那为何……”慕远没有说完。
  纪谨却明白他的意思,解释道:“我那时,并不知道,与云直终究会如何。但无论我们之间是否有结果,我都无意接受另一个人。慕姑娘是云直唯一的妹妹,便只因这一点,我就无法对其太过冷淡。所以,有些事情,就算知道,也只能当做不知道。”
  “那慎之,何时知道,我知道的?”
  “踏雪寻梅的那一夜,云直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却又最终没有说。”纪谨微微一笑,“幸好云直什么也没有说,否则,我一定会伤心的。”


第110章 君子
  慕远沉默地凝视着他, 良久,慢慢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一碾,呢喃道:“让慎之久等了。幸好, 我明白得不是太晚。”
  纪谨微微抬起下颌,与他交换了一个濡湿缠绵的吻。
  一吻终了, 慕远意犹未尽地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鼻尖蹭着鼻尖, 闭着眼,似在回味一般。
  平复了喘息之后, 纪谨便以这样亲密的姿态低声道:“云直, 我的伤已经无碍了。”
  “嗯。”慕远依旧闭着眼,用鼻音应了一声。纪谨的伤亦是他一手照料的,愈合到何种地步他自己清楚得很,只是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纪谨在心里叹息了声,不得不说得更明白一些:“所以,云直无需夜夜在这里守着了。”
  慕远睁开眼睛:“我在这里,影响慎之休息了吗?”
  纪谨眨了眨眼:“没有。只是不想云直再这般辛苦。”
  慕远认真道:“可是,我并不觉得辛苦。能照顾慎之,我很高兴。”
  纪谨眼神躲闪了下,耳根慢慢热了起来,避开他的目光,轻轻咳了一下,暗示道:“云直,我是一个正常的男子。”
  “所以呢?”慕远追着他的目光,不让他逃避。
  纪谨只好与他正视,目光复又直白而坦荡,低低叹息了一声:“心爱之人就在枕榻之侧, 又怎能不叫人心猿意马。”
  慕远沉思了好一会儿,默默地起身,向外走了几步,步子放得极慢,仿佛每走一步都在犹豫思考着什么。几步之后,又蓦然停了下来,转过身便遇到纪谨依然注视着他的目光。
  慕远几下跨过去,单膝跪在床沿,双手撑在对方身体两侧,垂首哑声道:“倘若,心猿意马的,不止一人呢?”
  纪谨眼底的星光一点一点地亮起,他伸手握住慕远的一只手,慢慢与他十指相扣,拉到唇边,轻轻一吻,眼神却始终注视着对方,声音放得极轻,带一点喑哑:“那么,云直可要试试?”
  慕远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想问“试什么”,又觉得什么也不必问,他慢慢地俯下头,舔了舔对方的颈侧,又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嘴里含糊地应了一声:“好。”
  纪谨微微一僵,整个耳朵加上脖颈加上面颊都热了起来,身体也仿佛整个被丢到喷发的熔岩之中,“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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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止息之后,两人相拥着互相抵住额头,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忽而,两人又相视一笑。似乎为了划开太过浓郁的暧昧气氛,慕远随口问道:“慎之,以前,有试过吗?”
  纪谨道:“年少之时,血气方刚,也曾自己泄过几回。后来,学会了控制自己,便再也没有过了。”停了一会儿,反问道,“云直呢?”
  慕远也极为坦荡:“我也一样。年少时自己试过几回后,觉得还不如围棋有趣。”
  纪谨扬起眉眼:“那如今呢?”
  慕远凑在他耳边低声道:“食髓知味。若是和慎之一起的话,便和围棋一样有趣。”
  纪谨抿唇笑着,意有所指:“也许,还有更有趣的。”
  慕远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意味深长地道:“来日方长。”
  两人正低低私语着,外屋传来墨砚拔高了的声音:“爷,慕爷,屋后的浴池已经放好水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纪谨低声笑道:“墨砚是个机灵的,方才屋里的动静恐怕让他猜到一二了。”
  慕远淡淡一笑:“无妨,迟早的事。”
  两人一起到了屋后的浴池,早就不耐身上的粘腻与脏污,迅速剥光了衣裳浸入了池水中。
  水温调得正好,浴池也够大,两人还是靠得极近,在伸手就能触碰到对方的位置。
  虽然已是夜里,浴池上方吊了颗夜明珠,不暗,也不至于如白昼般明亮,光线刚刚好。
  自受伤以后,这还是纪谨头一回泡在浴池里,身心都舒畅了不少,他将长发散开,在池子里泡得沉沉浮浮。
  慕远看着,眼神不由得幽暗了几分,突然问道:“若我方才真的离开了,慎之会如何想?”
  纪谨看过来,唇角一弯:“云直是个君子。”
  慕远又道:“那现在呢?”
  他的眼里有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君子也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慕远低低一笑,攀着他的手臂靠了过来,指腹轻轻在他胸前的疤痕上一划,纪谨微微抖了抖。
  慕远有些惊异:“还是这般敏感么?竟有些不舍得将之消去了。”
  纪谨握住他的手指,低笑道:“云直若是不舍,那便留着吧。”
  慕远笑了笑:“按慎之的决定来吧。”
  纪谨望着他,眼底的笑意缓缓漫开,没有再说什么。
  慕远垂目看了看他没在水中似乎还没有消下去的地方,凑到他耳边低声道:“纵欲,固然伤身,可是,憋得太狠,也同样不好。”
  纪谨面上一热,看过来的眼神似乎带了一点方才的余韵,红润的双唇在慕远眼中开开合合:“便请云直帮我。”
  慕远眼神一黯,嘴里道:“却之不恭。”
  最终,两人还是互相帮忙着解决了一回,弄脏了一池温水。
  重新换了水清洗了一回后,时辰已然不早,慕远还是坚持将纪谨的长发擦得半干,这才一起相拥而眠。
  沉入梦乡之前,慕远在纪谨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待我下回休沐之时,慎之与我一道回慕府拜望吧。”
  尽管眼皮已然十分沉重,纪谨还是听清了他的话,低低地应了一句:“好。”
  然而,尚未等来休沐,却先冒出了另一波流言。
  此番流言来势汹汹,似乎一夜之间就传遍了云京的大街小巷。
  慕远走进待诏所时,再一次感受到被众人的目光包围的感觉,只是这一回的目光中,似乎多了几分讥笑和探究。尤其明显的是,慕远出现之前,整个所里还在议论纷纷;他甫一出现,除了无声的目光,再无人开口;等到他走过,身后才又响起可以压低的声音。
  慕远虽然尚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在他站在世界围棋顶端的那十数年,迎接他的也不全是掌声,他也曾经历过谩骂和全网黑,即便在那时,他都依然能让淡然处之。
  好在,如今待诏所里对他抱有善意的人更多。
  当先走过来的依然是卢子俊,慕远只要想到自家小妹,便不由对眼前这个俊秀的青年多出几分笑意。
  卢子俊想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将慕远拉到一边,直接道:“云直兄可知道如今外头都在传些什么?”
  慕远却是不知:“传些什么?”
  卢子俊张了张嘴,话没有说出来,脸倒是先红了,只不过并非那种见到心慕女子的羞涩的红,而是愤怒和不齿:“简直让人说不出口。”
  慕远倒是淡然,他早便想到不是好话,也承受得住任何诋毁:“子俊但说无妨。”
  卢子俊涨红了脸,压低了声音道:“他们说,信王是个断袖。而云直兄你,是信王的禁脔。”
  慕远心里“呵”了一声,原来是这个,想必原话说得要更难听得多。与慕远曾经遇到过的无所不用其极的黑,这种程度的流言,根本算不了什么。
  只是,在这个时代里,对于代表着清流一派,甚是爱惜自身羽毛的棋士来说,大概是有些眼中吧。断袖或者还不算什么,权贵的禁脔就有些过分了。何况,慕远才刚刚擢升首席棋待诏,获封“大国手”。在将他当作新一代棋坛偶像那般崇拜的人们眼里,大概是太过难以接受了吧。
  卢子俊看起来比慕远更在意,见慕远神色淡然,不由着急道:“云直兄不打算澄清一下吗?”
  慕远抬起头,望着他温和地笑了笑:“劳子俊费心了。只是,此等流言,要到哪里澄清,要向何人澄清?只怕,愈是想要澄清,反而愈演愈烈。”
  卢子俊有些吃惊:“那云直兄就不打算做些什么了?”
  慕远不解:“还能做些什么?既是流言,随它去便是了。待一段时间之后,有了其他的流言,众人自然就不再有兴趣了。”
  卢子俊提议道:“流言既然也涉及信王,何不找信王出面压制?”
  慕远笑了笑:“即便权势滔天,亦难堵悠悠众口。流言是压不住的,越压便要弹得越高。”
  也许是受到慕远这般淡定态度的影响,卢子俊也不那么焦躁了,他表态道:“无论如何,我是相信云直兄的。”
  慕远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多谢子俊了。不过,有时候,流言也不全是虚的。”
  “什么?”卢子俊不解。
  “没什么。”慕远不欲多做解释,反而问道:“子俊是何时与舍妹相熟的?”
  卢子俊闻言,瞬间慌了手脚,结结巴巴地道:“云直兄,何,何出此言?”
  慕远温和地笑笑,安抚道:“子俊不必紧张,我并无怪罪之意。只是,子俊若当真有意,何不先禀过长辈?过了明处,日后往来也方便。”
  卢子俊涨红了脸,这一回当真是羞红的,吐吐吞吞道:“只是,不知,不知慕姑娘心意。不敢,不敢唐突。”
  慕远道:“子俊若不去问,又如何能得到答案?”
  卢子俊咬了咬牙,突然镇定了下来,对着慕远长长一揖:“多谢云直兄提点。”
  慕远点点头,再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卢子俊在棋盘上甚是果断,对于感情,却太过扭扭捏捏。他对小妹有心已久,至今依然裹步不前,小妹也无意便罢了,若非看到小妹提起卢子俊时,也会羞红了脸,慕远是不会多此一举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开车了,手生,嘤嘤嘤,一小辆自行车磨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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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求亲
  待诏所的日子不算难熬, 甚至不能说熬,旁人暗暗投来的异样的目光,并不能影响到慕远丝毫。
  今日日常安排与慕远对局的是程时远。慕远的心态未受影响, 程时远倒是有些心不在焉,棋盘上表现得并不明显, 若是一般人, 可能根本发觉不了, 但慕远从来就不是一般人。
  棋局结束之后,慕远不由问道:“程兄可是有何心事?”
  程时远看了他一眼, 反问道:“慕兄难道当真一点儿也不在意?”
  慕远:“程兄所谓何事?”
  程时远:“那些流言。慕兄应当不止于还未曾听说吧?”
  慕远点点头:“听到了。”
  程时远不解:“既然如此, 慕兄有何打算?”
  慕远笑笑:“流言止于智者。”
  程时远:“慕兄就不担心有损自身声名吗?”
  慕远哂笑:“声名这种东西,若是太过着意维持,是很累的。不过是让人嚼嚼舌根而已,又不痛不痒。我是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样的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旁人理解便罢了,若是不理解,我也实在没有必要,一一去解释。”
  程时远感概:“慕兄的豁达实在让人佩服。”
  慕远:“这或许不是豁达,而是我有更加在意的东西。倒是多谢程兄,如此相信于我。”
  程时远真心道:“我与慕兄相识的时日虽然不算长,也不敢说对慕兄十分了解。然而棋品可见人品,如慕兄这样的人,即便与信王当真有非同一般的关系,也绝不至于如流言所说的那般令人不齿。”
  慕远看着程时远认真解释的样子,想到卢子俊,想到那些明里暗里安慰他, 表示支持他的同僚,不由有些感概:这个时代真正热爱围棋的人,都是这般真挚赤诚。与这样的人们一起,去缔造更多更好的棋局,一定会非常地有趣。
  慕远一身轻松地回到信王府,府中不论是守卫还是下人,几乎都已经将他当作了另一个主人,无论到哪里,做什么,都畅通无阻。
  慕远一走到主院,便有下人对他道:“慕爷,王爷这下在北厢的书房。”
  慕远点点头,脚步一拐,便去了书房。
  书房临水而建,水上栽满了荷花,水下有游鱼。书房的四面皆有窗,夏日里推开窗,便能看到粉色的花,金色的游鱼,绿色的浮萍,带着水汽的凉风一吹,配上色彩和谐的景致,让人心清神明,说不上来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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