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一笔三花

作者:一笔三花  录入:01-22

  最后又补了一句,“千万别凶他。”
  “我凶他?”贺济悯手被邢濯抓着,自己就撤了腿往边儿上一蹲。
  他人还没挪开多久,然后就被邢濯猛得往身上扯。
  邢濯嘴里含糊,头就埋在贺济悯肩上,贺济悯身上的衣服被邢濯扒了个干净,现在对方靠上来的时候,温湿得很。
  之后贺济悯听见邢濯用很小的声音,叫了他一声,
  “哥哥。”
  贺济悯一直没说话,邢濯也一直安稳的在他肩膀上没动。
  贺济悯也是第一次瞧见,原来眼里都是不可一世的邢濯还会有这么温情的时候,就没忍住伸手在人头顶上摸了摸。
  旁边的津南小心翼翼给贺济悯竖大拇指,然后轻声说,“这个地方不合适,我去帮你们开间房,进去再说。”
  贺济悯点头,动作也不太大。
  因为他只要一动,邢濯就会把人兜得越紧。
  “哥,”邢濯就这么搂着人,“带我去看小兔子。”
  贺济悯心里乐,但是嘴上想着津南的话,还是应着,“好。”
  等津南回来两个人就这么连哄带骗把邢濯往屋里送,贺济悯想开灯就被津南挡住了,“邢爷之前做过心理干预,都是小时候的事儿走不出来,但凡醉了,他那块儿的时间线就倒回去了,见谁都叫哥,你就这么陪他演演,等睡觉一觉糊弄过去,第二天也记不得什么。”
  “尽量能不让他看见你的脸,就不看,省得再多出来点儿什么事,”津南自己考虑完了,又说,“今天邢爷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估计看你骚|成这样儿也把持不住了,等你帮完我这个忙,我就劝邢爷放手,怎么样。”
  贺济悯现在身上压了个求抱的邢濯,自然津南说什么他都点头。
  等好不容易贺济悯摸着邢濯的脑袋把人摸睡了,就问,“他还有个哥啊?”
  津南这会儿交代完了刚想出门,就停脚回了贺济悯一句,
  “有,十岁就死了。”
  贺济悯听见了,就没再问,之后被津南又补了一句,“我就在隔壁,刚才加了你手机,邢爷有什么不对的,就给我打电话,谢了。”
  “知道了,”贺济悯就摸着邢濯的脑袋把人朝枕头上按了按。
  这里的房间都是专门给来人约炮左爱用的,估计只有贺济悯用来哄孩子。
  贺济悯身上穿的少,晚上多少有点儿冷,虽然身上现在裹着一个追着自己喊哥的邢濯,但是毕竟他现在有需求,刚才被邢濯直接撩火,现在邢濯被酒温过的身子就贴在那儿,估计再被对方摸两下贺济悯就交代了。
  贺济悯在床上坐不住,自己一点儿一点儿往外挪。
  他先是从自己身上把邢濯的四肢一支一支往下摘,最后眼看要成,自己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然后邢濯就醒了。
  “哥,你睡不着吗?”邢濯的声音虽然还是成年人,但是明显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
  贺济悯伸了条胳膊把邢濯从背后搂着,轻轻拍他的背,“没有,你快睡。”
  “哥,妈还在外头么?”邢濯继续问。
  贺济悯琢磨了一会儿,悄声回他,“在呢。”
  贺济悯刚说完,就觉得腰上一紧,接着邢濯就把他往怀里塞,接着嘀咕,“那她还是要来打我么?”
  贺济悯原本还敷衍着的口气听见这句,就微微回得认真了点儿,“只要我在,她就打不着你。”
  因为这句话,贺济悯觉得邢濯又睡着了。
  但是贺济悯彻底没法儿动了,邢濯直接扒着人,把贺济悯按在怀里就这么过了后半夜。
  以至于贺济悯睁眼的时候,瞧见的就是那双已经清醒的眼睛。
  屋里白天的时候光线好挺多,贺济悯跟邢濯的姿势都没动,也就照旧尴尬。
  尤其是两个人东西现在都支棱着,贺济悯两腿中间还夹着邢濯一条腿。
  “早,”贺济悯撑着胳膊把自己往外抽,然后突然凑近,在邢濯的耳朵边儿上咬了一声,“弟弟。”
  邢濯皱着眉头往后推,伸手把贺济悯推开,最后坐着反应了一会儿,突然说,
  “贺济悯,你爬我床?”


第26章
  贺济悯既然答应了津南,自然也不打算往露了说,就大方承认,“昨天邢爷戏隐挺足啊,我瞧你玩儿得不是挺好,”贺济悯转了个身,把身上这些东西都脱了,只给邢濯露了个背,“二期的事儿我记着,等会我应付完老爷子就去召个股东会,邢爷今天得空么?”
  贺济悯说着话转头,就瞧见邢濯把脸别过去了。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贺济悯直接转身,抬脚划了半圈儿,就往邢濯跟前儿趴,“都是男的你他妈害哪门子的臊啊?再说就是盖了一床被子,你又没操\\着我。”
  “津南呢?”邢濯伸手抓了一把床单就往贺济悯头上摁,“有事儿等会再说。”
  “我来了我来了,”津南连门儿都没敲,人就歪着门进来,“邢爷醒了,刚才老王还着急让您回去开会呢,这不车都开来了,衣服也在这儿。”津南手指头勾着衣架子,然后往屋里看,“贺董呢?”
  贺济悯正想扯了脑袋上的东西说话,就感觉头顶被人扣上了,接着就留听见邢濯说,“衣服放这儿,你先出去。”
  “得得得,你抓点紧啊,公司有事儿,挺急的,”津南撂下两句就推出去了,临走还不忘往床上瞧两眼。
  “穿上,”邢濯把衣服往贺济悯手里塞,然后就要抬脚往外走。
  贺济悯刚楼了脑袋出来,就听见邢濯难得说了一声,“有烟么?”
  “算了,”邢濯最后出了门。
  但是关门的声音轻微,贺济悯都没听见响。
  贺济悯正纳闷儿邢濯什么时候这么绅士,就接到文恩的电话,说是老爷子出来找人了。
  贺济悯自己那身儿尽是烟酒气,自然不适合穿着出门,所以邢濯早上的人情,他也就收了。
  虽然邢濯个子比自己猛了点儿,比自己精壮点儿,好在贺济悯骨架匀称,套上也勉强合身。
  但是套在身上又琢磨,最后拿着自己原来那套往水里过了一遍,带着点儿潮盖上酒气,又往上喷了点而男士香水遮味儿,又把自己头发随便抓了几把,最后还是替换上原来那套。
  等早上在酒店接到贺国齐的时候,贺济悯故意哑了嗓子,“我找到人了,就是山上路滑,车开不上去。”
  贺国齐看见贺济悯现在的状态,这几年对秋晨的孩子第一次有点儿心疼,就过去把人先扶住,然后转头叫管事过来,“先带着济悯去酒店休息。”
  但是贺济悯摆手,“没事儿,先把小妈和远卓接过来,我陪您去。”
  说完贺济悯就打了个喷嚏。
  “那你别开车,让老王去,”贺国齐说着就拉着贺济悯的手没放开。
  这一拉就是一路,等贺济悯陪着贺国齐到了山下路口,就看见贺远卓跟着汪春丽两个人喷嚏连□□下走。
  汪春丽那边儿明显火气还是没下去,说两句就得骂一句贺国齐,说三句就要捎带上贺济悯。
  贺国齐原本是揣着担心来的,但是见了汪春丽,立马脸色也不太对。
  “远卓,”贺济悯说着就往前走,昨晚的暴雨搞得地上都是被冲下来的黄泥,走了两步人就有点儿打滑,贺济悯用手在贺远卓的脸上蹭了蹭,“晚上我在山下守了一夜,让文恩看着,好在没出大事。”
  贺远卓低头瞧见被黄泥糊了一半儿的公路,自己就笑,“晚上你在这儿守着?谁看见了,我跟妈在这儿的时候没见你来,现在倒是出来献殷勤。”
  “啪——”那头的汪春丽直接把贺济悯放在贺远卓身上的手打掉,动静还不小,“狗东西,谁让你在这儿装菩萨,我呸——”
  “啪——”正说着话的汪春丽脸上被抡了个巴掌,贺国齐不买汪春丽的帐,“你怎么跟济悯说话?他现在好歹也是一方董事,能让你这么个妇道人家,指着鼻子骂,以后对着济悯你该叫董事叫董事。”
  “贺国齐!你打我?!”汪春丽脸上挂着昨天的妆,现在一张嘴,更是没法儿看,头发手上戴着的珠宝都没亮了,“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当着秋晨那个贱人生的儿子的面儿打我?”
  “闭嘴,”贺国齐在路上的温存,现在对着汪春丽一点儿都不剩了,“我以为你生了孩子多少能够懂点儿为母之道,没想到远卓都这么大了,你的脾气还是这样,”贺国齐越说越激动,自己把贺济悯的手拉过来,“秋晨怎么说都是我妻子,就算现在在这儿的人是你,你也永远当不了头一个!”
  汪春丽晚上在山上憋了一晚上,出来本以为贺国齐能给个好脸色,没想到倒是劈头盖脸一顿骂,晚上憋得火儿现在就炸了,还想着再闹,“贺国齐,我瞎了眼,白跟你这么多年——”
  “你们几个,把她带着送回去,”贺国齐这次连动手都懒得动,最后直接站到贺远卓跟儿上问他,“你现在是愿意跟着你这个妈一块回去冷静冷静,还是陪着你哥去瞧瞧公司。”
  “什么公司?”贺远卓下意识问的是这个,他现在多少有点儿预感,“您不是说——”
  “我是说过,”贺国齐不避讳,“但是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我怎么放心把天华给你。”
  “爸,”贺远卓听见“天华”两个字人都傻了,站着没动,半年前家庭聚会上贺国齐当着所有亲戚的面儿亲自说的,只要自己成年,天华科技就是他的,现在贺济悯一回来,倒是什么都变了样儿,“不是,爸,凭什么?你明明——”
  趁这个空档贺济悯又捂着嘴打了个喷嚏,然后借着鼻塞往前递话,“爸,既然许了弟弟,我当哥的也不好抢他的东西。”
  “你就惯着他,”贺国齐当着贺远卓的面儿伸手,“你看看自己,身体也得多注意。”说着就拿了纸巾往贺济悯鼻子上蹭。
  对面的贺远卓瞪着眼,不敢信贺国齐居然像哄小孩儿似的,自己捏着纸巾往贺济悯鼻子两边儿夹,边夹边说,“使使劲儿,爸帮你把鼻涕擦了。”
  贺远卓自打七岁以后就没这待遇了。
  那头贺济悯倒是腼腆一笑,嘴里低声喊了句爸。
  “汪春丽,”贺国齐把正在上车的汪春丽叫住,“你去酒店先吩咐弄点儿姜茶,等着我们办完事回去,给济悯喝。”
  汪春丽没好气哼了一声。
  “要是你长了嘴不会说话,就缝上,”贺国齐受够了汪春丽阴阳怪气,又对着贺远卓问了一遍,“你现在你打算跟着你哥去公司,还是愿意陪着你妈回去熬汤。”
  “去公司,”贺远卓兴致不高,但是有了他妈的前车之鉴,也不敢作太大的脾气。
  回去的路上贺济悯一直红着鼻子,低头一脸的乖相。
  贺远卓板着脸自己做在一边儿不出声。
  集团董事要来的消息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就都已经通知到了天华各大高层,天华内部的几个小股东得了消息也开始朝这儿赶。
  昨天推迟的接风宴,今天就续上了。
  贺济悯下车先扶着贺国齐,自己身子还一直保持距离,说是怕传染。
  但是旁边儿的贺国齐一直不讲究,手到了会议室还是一直攥着。
  “董事会那边说一声,今天临时开个会,先召股东,剩下的明天再安排,”贺国齐位子在上,人看着精神,站得也周正,傍边站得就是贺家的两位少爷。
  后勤部把手机就怼在耳朵上了,招呼着赶紧安排。
  天华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算是贺家产业在B省的新业务企业,前年才成立,当时听的风声都说未来的大董事名儿叫贺远卓,这事儿就一直传了大半年。
  但是中途公司里有点儿风吹草动,就摇晃得一大圈儿都知道了。
  现在都道边儿站着最受宠的是最近回归的贺济悯。
  贺家大少爷。
  所以几个倒水的小姑娘一直往贺济悯身上瞧,等出来的时候才开始在嘴里乱嚼,“天哪,也太好看了,毕竟他也是新揽的活儿,以后能瞧见他日子可多了。”
  “气质真好,就是看着鼻子红红的,等会办公室的空调调低点儿。”
  贺济悯现在就站着听贺国齐讲话,周围一圈儿也尽是恭维。
  一个上午,贺济悯陪着贺国齐把公司又看了一圈儿,等往回走的时候,办公室来电话,说是有客人来。
  等办公室撂话的时候,包括贺远卓在内,就都听见了。
  来的是邢濯。
  贺远卓听见名字先来了兴致,难得露了个笑脸,“我金融系的前辈,也是专门带我的副教授。”
  贺国齐扭头也对贺远卓展了眉目,口气多少没那么多苛责,念着这个名字,“知道今天来也是个有心的。”
  “爸,我跟他熟,带您去瞧,”贺远卓想着再贺国齐面前展露点儿自己的本事,他知道邢濯跟贺济悯一直就不对付,而且贺国齐想要在B省站脚,那邢濯这个人也是早晚都要见,要是现在自己表现的好,估计以后贺国齐还能把在贺济悯身上的心思再转回来。
  贺济悯跟在后头没出声儿,贺远卓就叫的更热络,“爸,过去瞧瞧。”
  “我跟卓远先过去,”贺济悯抬脚往后站,他跟贺远卓相反,对着贺国齐说话的时候,永远半低着头,极尽谦卑,“至少先去核实一下,毕竟您忙了一上午,也该休息。”
  有的时候话是比出来的。
  贺国齐好面儿,正因为邢濯在B省有点儿脸面,他就更不愿意贴上去,至少自己现在是客,怎么着也得遮掩几分,才不掉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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