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鱼缸儿

作者:鱼缸儿  录入:01-26

  “你完了!我不会放过你!”话音刚落,巨龙突然一个翻身,将季路言重新卷了起来,龙爪龙尾齐上,三两下就将那人一身黑袍佛珠撕得粉碎,稀里哗啦地散落一地!
  “苏河洲,你他妈哪儿又短路了!”季路言大惊,主要这一顿“撕扯”太让人没有心理准备了!
  “干什么?”巨龙气的胡须都抖开了,还硬要强壮淡定地冷笑一声,“你对我做什么,我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唔!”
  季路言老脸通红,龙身在他腿间动了起来——往外推的时候,龙鳞顺滑,冰凉瘙痒让人心尖发麻;往回收的时候,倒着的鳞片跟小刷子似的,刮得他里里外外又痛又痒!
  这不对,这不对!季路言仓皇失措地看向自己破成碎布条的衣服,再看了一眼那不嫌事大的龙尾,那龙尾上上下下哪里有血渍?不是血,那又是什么?
  他对苏河洲做了什么了!
  苏河洲又在对他做什么?!这人成了龙,怎么就这么不讲道理!
  “啊——!”季路言刚刚被龙鳞蹭得通红的脸,瞬间惨白,“疼,疼!”他急切地喊着,恨不得锤死这条龙!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被一条龙,用龙尾给……来了个“大满贯”!
  这杀伤力简直满级!季路言疼得连连倒抽气,浑身的骨头都快抖碎了。他无比清晰地感受着细长的龙尾进入了自己,原本收敛的尾上鳍鳞在狭窄的空间里,蠢蠢欲动地舒展、扩张、挑衅并冲刺底线,他甚至分不清是血液逆流还是空气摩擦,竟生出了惊天动地的循环声响!
  “你……你为什么!”季路言的眼泪就没断过,刚刚是吓的,难过的,这会儿是吓的,也是疼的。
  巨龙咬牙道:“你搓我,我戳你,怎么了?”
  龙身一紧,季路言只觉得自己的腹部都块鼓出一条龙尾的形状了!他疼的快要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之间,季路言感受到身上骤然一轻,一种异样的刺激渐渐从末端袭来,哪里都空悬着,像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浮云之巅,忽然下坠,又忽然腾飞。
  那种感觉似曾相识,却从未有过哪一次,让他有这般极致的体验……不够,还不够!上下空虚,前后悬浮。
  季路言被按压在床榻之上,意识亢奋与涣散交替着,但他还是意识到了自己后背上游走着的双手。
  季路言声音破碎道:“你、你是不是,变成人了……”
  身后无人应答。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敢问圣僧要不要4

  苏河洲早就变成了人形。
  一开始被季路言抓住“鞭子”一顿揉搓,让他无力招架,整个龙身只能僵在原处的时候,他就想要变成人形,可他的心神无法集中,然而那妖僧完全不知收敛,得寸进尺地还摸他脖颈,蹭他脸颊,还……还哼哼唧唧地一直唤他名字。
  最过分的,是那妖僧一直对他喊着“不要不要”的,不要什么!该喊不要的难道不应该是他吗!这和尚修炼的原来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功法,且法力深厚,他居然招架不住,就……
  几千年的真龙精华就那么白白撒了一床?那他真龙颜面何处去寻?不要脸的和尚如此欺辱他,他睚眦必报一定要讨回来!
  臭和尚骑他,他就骑讨回来,还要两面,把那人压成软泥!
  但这人怎么能这么软?软到……他停不下来。
  臭和尚用那处戳他脊梁,他龙身人形都要在那人笔直的脊梁上找补回来。
  可那脊梁真是好看,笔直笔直的,骨节精致突出,在光线下折射出莹润光泽,让他的玉床都黯然失色!苏河洲受不住这蛊惑,眼睛发烫,不禁用手一寸寸地抚摸,去品尝,去一点点地刻画。
  那和尚还搓他,他便以牙还牙。试探了几次都不得章法,他有些急了,沾染着汁液就冲了进去,可是和尚说疼。
  苏河洲心里揪着那个“疼”字,心尖酸麻的同时,也让他心尖满涨,让他心疼不忍,也让他想要听得更多,更急切……
  龙形去感受总让苏河洲觉得不够,他无法克制地变回人形,狠狠压榨,征伐掠夺的滋味,比他在空中遨游还要自在,还要畅快!
  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满足。
  不,还不满足!
  苏河洲一手掐住那和尚的脚踝,一手将那软成春水的人一推。他不仅要占有,还要看着那张脸!可是,他没有找到报复的快意,反倒是被那迷离的俊俏脸庞弄得心神尽失!!!
  那张脸随波沉浮,眼睛微微合着,眼角粉红水润,泪珠儿比那断了线的珍珠还要晶莹,苏河洲鬼使神差地俯身去,将那些水珠一颗颗吮掉……
  季路言一开始是震惊的,同时有些气恼。按照最初的设想,他怎么也是上面那个,可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他没有做好准备,他心里还接受不了!
  苏河洲的动作渐渐温柔了下来,还不停地亲抚他……季路言也慢慢地沉浸在了那种堪称“根深蒂固”的触动之中,靡靡水声,像是漫过了他的头顶,他在海底,也在水里,在那起起伏伏的浪涛之内,在那上上下下的摇晃之中。
  季路言突然就释然了,他是真的喜欢苏河洲,谁上谁下又有什么关系呢?而且,这感觉还不差。
  他虚虚抬腿,那是他渴望了已久的人,既然事已至此,前路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现下能紧握一分就是一分。
  季路言忘不掉刚刚的恐惧害怕,当他以为苏河洲要死的时候。
  他不懂仙侠玄幻,但无论放在何时何地,中毒总归是一件要命的事情,他不敢想苏河洲的毒会不会到最后和性命画上等号,他只想在拥有苏河洲的时候,把自己的心意全部交出去,哪怕对方有所保留。
  那都是他活该,过去没有好好学会什么是爱,更不懂珍惜,如今,算得上是他命好。
  季路言的动作让苏河洲身子一顿,这和尚实在太不像话,比那狐狸精还会招惹人,而他,偏偏还挺过瘾的!
  ……
  宫人们站在门外面面相觑,每个人都心惊肉跳——三太子居然一天一夜没有出寝殿?换做往日里,这会儿不是去打砸西南北海,就是去掳掠个百姓折磨人家,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呆在寝殿里……三千年,头一回!
  “老龟精,你活的岁数久知道的自然也多,你说,我们太子殿下这是……”一只大鳌虾精收起平日里吹胡子瞪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问到。
  “那灵珠子转世的圣僧相当有办法,我可是亲眼见到他当着我们这么多下人的面儿,把太子哄睡了,估计……这会儿也在哄睡呢吧。”龟精捋着自己的胡须,不住点头。
  “睡了一天一夜?太子哪有连续睡过三个时辰的时候?”另一只精怪追问道。
  老龟精摇了摇头,“三千年了,太子都没有好好睡一觉,估计补觉呢。”
  “那个,诸位……”一只小蚌精颤颤巍巍冒出头,“前夜,龟精和圣僧谈话的时候,圣僧一个不留神,把我踩进了泥沙里,我花了好大的力气到后半宿才挣脱出来,然后……我听到了太子从房中低吼的声音,太子说……他说……”
  “说重点!太子说什么了?”众精怪如临大敌地看向小蚌精,心中纷纷猜测,太子莫不是又发怒了?那么法力尽失的圣僧会不会,早已身首异处!
  小蚌精细细回忆,犹豫开口道:“太子说,‘敢问圣僧,你还要不要了?’”
  “过了好半晌,圣僧奄奄一息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不死不休!’”小蚌精揪心地搓了搓脸,声音低沉道:“圣僧答了太子话后,不多时开始痛苦求饶,说什么要不行了,还说要死了!后来声音渐弱……怕是,怕是……”
  怕是圣僧已经遭遇不测!
  小蚌精没说出口的话,大家都已然料到。老龟精一拍脑门儿,暗暗悲鸣:是我,是我害了圣僧,是我劝圣僧去安抚太子的。太子的毒性越来越深了,竟然连灵珠子转世的圣僧都弄死了!那圣僧也真是的,明知自己法力全无,为何不趁着机会赶紧跑?不死不休个什么?这种硬气话也要挑时候、分场合说啊!
  太子在气头上,遇神杀神的事都做过,那圣僧何必自寻死路?
  老龟精捶胸顿足,对一众小精怪道:“圣僧的身后事,低调点操持,又是一条人命,若是让那头知道了……天谴,在劫难逃!”
  众精怪点头,惴惴不安,心说后事虽然低调,但法事还是要往足了做,能超度一分冤魂是一分,只求太子的天谴不那么难过。
  “来人!”
  就在众人阴霾绵绵之际,三太子的声音气贯长虹地从殿内传了出来。
  可这个时候谁敢进去?但若不进去肯定会激怒太子,到时候横竖难逃一死。也不知是谁先递了个眼神,众精齐力把老龟精往大门处一推,各自四下逃窜开来。
  老龟精缩在壳中,好一番挣扎才堪堪伸出一颗头来,身后的殿门被太子隔空一锁,“哐啷”一声,吓得老龟精立刻缩头。
  “头就缩着吧,”苏河洲屈膝坐在罗汉床上,“以后进门再冒冒失失的,小心我把你的壳扒了,送给……咳咳,送给那谁占爻算卦用!”
  说罢,苏河洲扔了一只玛瑙茶盏砸在了老龟的壳子上。
  龟壳内瓮声瓮气道:“是是是,老奴谨记太子教诲!”
  苏河洲还有正事,不欲与老龟精多费唇舌,他不耐烦道:“去万福宫,替我取几样东西来。”
  万福宫是东海龙宫的藏宝阁,老龙王都不敢随意进出的,那里头可都是三太子三千年来从各地搜刮来的奇珍异宝。
  说起三太子犯下的罪孽,真是罄竹难书,光这搜刮民脂民膏一项就够上一百回诛仙台了。老龟精想,若不是众仙家召集起来太麻烦,怕是早八百年,天谴都将三太子抡了个遍。
  他连连叩首,悉听三太子吩咐。
  “九转回魂丹,无极续命丹,九叶宁神草,千年血参,玉露清肌丸,还有……金盏八味散。”苏河洲顿了顿,拂手一挥,一片金光闪闪的白玉龙鳞落在了老龟精眼前,他声音涩然道:“这个,你拿去磨成粉,给我一道送来。”
  老龟精赶紧捧起龙鳞,心中大骇。三太子说的前几种丹丸草药都是续命还魂补血的,太子要这些,莫非是眼见圣僧几近大势已去,又心生了……善念?
  可玉露清肌丸是去除体表淤血乌青的圣品,金盏八味散是消炎镇痛的,而太子的龙鳞……那是上佳的补药圣品!如丝的一点龙鳞粉末,便可以让凡人获取金枪不坏之身。
  该不会是太子要救回圣僧,然后再折磨死……循环往复,让圣僧受尽百般磋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太子心性越发残暴,这可如何是好!
  老龟精痛心疾首地照章办事去了,当他把东西送回来的时候,还未来得及冒死叮嘱太子两句,就被太子一阵仙风给扫了出去,但他还是在稍纵即逝间,瞥到了太子身后——原来,圣僧正在太子身后的床榻之上,双目紧闭,精神厌倦……当真是一副奄奄一息,命不久矣的模样!
  可是,既然太子要折磨圣僧,为何又将人放于自己床榻之上,还挡在圣僧身前?也是,三太子的脑回路早已非同寻常,只可惜他一个老龟精活的久,却也辨别不了太子的喜怒。
  “喂,臭和尚,起来把这些药丸都给本太子吞了!”苏河洲拍了拍季路言的脸,神色有些不自在,心中很是不痛快。
  这和尚处处和他作对,就那事情上配合的不得了,害他一个没忍住就多试了几回,他都要差点“不计前嫌”了!可这和尚的就是个绣花枕头,嘴上说的好听,实际做了没几下就哭着喊着说不行了,要死了。
  扫兴至极!
  他又不得不口对口地渡了好几口龙气,才又让那人起来勉强和自己来了两场。他人形满足了些许,可他的龙身还没过瘾呢!
  季路言觉得自己死了个千八百回了,想他曾也是金枪不倒,宝刀不老的人中豪杰,可再豪他也只是个凡人,让一条巨龙变着身磨刀那是真要了命。
  季路言后悔死自己的豪情壮志了,出师未捷,壮志未酬,他都快变成一块熟肉了。
  恍惚间,季路言感到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脸,可他实在是睁不开眼,挥手拍开那只作乱的手,口中喃喃道:“河洲,别闹,我困……”
  苏河洲只觉得脑中有一道光剑穿刺而过,他的手悬在半空,猝然紧缩的瞳仁里,只有季路言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敢问圣僧要不要5

  为何,只要这个臭和尚唤他名字,他的心脏就会无法克制地乱跳?!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
  苏河洲怔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季路言的脸,一日一夜的胡作非为,更像是他一个人沉溺其中,粗暴着,也温柔过,但他不曾仔仔细细地看过这张脸,他早已失了心智,疯了似的只想要把这人里里外外都挖掘一遍,可无论怎么去探究,他就是不明白这人身上到底有什么……会让自己这般如痴如狂、成疯成魔。
  直到那人刚刚又唤他的名字,恰好他内心一片满足宁静的时候,那种徒生的异样感好像要呼之欲出一个答案,可那个答案如同一滴水滴入了大海,在微不可查的痕迹之后,转瞬便消失不见了。
  苏河洲伸出手,如有千斤重,谨慎又小心地,像个贼人似的轻轻触摸了一下对方的细窄鼻梁,又碰了碰那柔软的嘴唇——他渡过气,却也借着渡气的机会,偷偷品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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