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鱼缸儿

作者:鱼缸儿  录入:01-26

  季路言看着苏河洲,对祁琨视若罔闻。他正要开口,祁琨起身看向苏河洲,又看了看季路言,存心道:“唉,路言你看这是谁来了?这不你那个好弟弟么?你们这兄弟感情……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
  “苏家少爷是来看你哥的么?”祁琨笑问苏河洲,“还是你那个妈又要找你哥麻烦,你是来传圣旨的?”
  苏河洲踉跄着退后一步,季路言赶紧爬起身来,刚崴了脚有些疼,他也顾不上去检查一下。季路言一把推开祁琨,抓住苏河洲的手,“河洲,你什么时候来的?走,我带你吃饭去。”
  “啧啧,”祁琨咂舌,“路言啊,你现在怎么都直呼其名叫什么‘河洲’了?话说回来,我也好久没听你‘我弟我弟’这样称呼这位了,怎么?这是要……亲、如、一、家的意思了?”
  苏河洲如芒在背,他倒是不在意祁琨发现他和他哥之间那点儿不能为外人道的关系,但祁琨和他哥之间的关系……
  “祁琨!”季路言厉声道,“你有完没完?咱那点儿情分经不起个风吹日晒的,你别逼我翻脸!”
  “有完没完?”祁琨倏然大笑,“苏路言,你他妈有没有点良心?你被苏家赶出门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谁收留的你?是谁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抱着我,哭他21年来的委屈?是谁说他情愿从来不曾和苏家有瓜葛?!”
  “祁琨!”季路言松开苏河洲,抓住祁琨的衣襟就准备给这搅屎棍子上一课,好让姓祁的知道谁是他爹,谁又是他爹的祖宗!
  “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苏河洲转身快步离开,只是细看,他的脚步有些跌跌撞撞。苏河洲听不下去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并不了解他哥,那苏路言情愿和苏家没有牵扯,是不是……当年离开苏家的时候,说的话也不尽然都是自己母亲的逼迫,或许,是有他的真实想法在里头?还有,在他望着苏路言的年岁里,在他刻意疏远却又舍不得,于是不得不去给他哥惹麻烦只求能见一见他的时候,他哥身边一直有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祁琨。
  那么过去的这些天里,他们之间算什么?追求刺激的一场玩笑吗!
  苏河洲心中如同被捕鸟的猎网套牢了一般,往前挣扎没有出路,往后退却被那布满倒刺的网子勒得血肉模糊——是他推开苏路言的,所以他没有资格再去指责;他们是兄弟,他更是没有道理去争取!苏路言这些年的委屈他都知道,可他却无动于衷……
  他不配苏路言!
  季路言只觉得按下葫芦浮起瓢,这头没收拾住祁琨,那头苏河洲还跑了!跑个屁!男主角的剧本不都该是上来手撕小三,顺带再教育教育他这枝“出墙”红杏吗?苏河洲这小子,平日里跟他耍横,耀武扬威的,关键时刻居然跑了?!
  季路言扔掉一身的鸡零狗碎,瘸着腿赶紧去追自己的小男朋友,他心里忍不住骂道:什么小白兔子,什么小狼狗?这就是活祖宗!我这一天天的还得哄着人来上自己?活久见都没这样的!
  “河洲!”季路言大喊着,却只见那人埋头越走越快。
  “苏河洲!”季路言地动山摇地吼了一嗓子,想着脚废了就废了,总比小男朋友跑了强!随着大喝一声,他跑出了百米冲刺的势头,冲到苏河洲身前又猛然一个回身,接着俯身,右手一伸一抓,左手一圈,竟是直直将苏河洲半抱半抗在了肩上!那电光火石之间的场面,仿佛演练了一场策马奔腾的蒙古大汗徒手叼羊。
作者有话要说:  苏幼稚攻,骨子里自卑的很。
理解理解啦。
谢谢,鞠躬。

  ☆、兄弟情人梦16

  季路言唯有庆幸,18岁的苏河洲还没有完全发育。老话说得好,“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倒炕”,眼下他倒是能把苏河洲颠来倒去地抗起,但已有“日薄西山”之颓势,再往后,那他就是被按在床上摩擦且“无力回天”的那个了!指不定下回苏河洲再穿个什么神兽附体,那等待他的可不是“摩擦”,而是“磨穿”。
  想到这里,季路言不禁叹一句自己这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四周有不少的人看了过来,苏河洲挣脱不得,埋头捂着脸道:“你做什么呢?!还要脸不要了?放手!”
  “做什么?做条可怜虫呗,”季路言扛着人一瘸一拐往前走着,“把男朋友当小媳妇儿哄,天下独一份儿了吧?太可怜了……”
  “你!”苏河洲蓦然松开手,他哥刚说……说他是,说他是他的男朋友?他们之间不清不楚的,尽管彼此心照不宣,可如今这话被他哥这般直白地说出口,苏河洲的心脏如同被放进了油锅里烹炒煎炸了一般,那是滋滋作响,噼啪开花!
  他要的,不过就是他哥的一个肯定!而他居然得到了!!!
  意料之外的惊喜,让苏河洲一时呆成了一根快要腐朽成灰的木头,季路言看着这小模样,大笑到停不下来。他的笑声在苏河洲的世界里,像是能立刻催开了漫山遍野的鲜花,将寂寥寡淡的景色变成似锦繁华,而他本人则是万千花海里的醉酒仙人,不羁明媚,绝代容姿。
  “笑个没完了?”苏河洲不再忸怩,用前额轻轻磕了一下那人的下巴,“你平日里是不是装的?”他压低了声音,又说:“每次软得跟水似的,这不是力气大的很么?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季路言的耳尖到后颈染上了薄红,却眼不眨心不跳地回到:“抱着你高兴,所以笑个没完,见到你腿软,所以没力,也许……真是装的?”他把人放下,“哎呀,这会儿真是没力气了,抱抱我?”说着,季路言就跟没骨头似的往苏河洲怀里一靠。苏河洲一愣,季路言立刻蹬鼻子上脸地冲着对方的嘴唇亲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道:“想死这一口了。”
  大庭广众之下,他哥这般不管不顾,苏河洲心里的不自在渐渐被一种沉甸甸的感情包裹起来,周围有人惊呼,他也像听不见了似的。
  “我我我我,我去!”杰哥像结巴附体一般的粗犷声音响起,“路言,不,那个小苏,这位是苏家的少爷,你你你你你,你这是……哎哟,我的眼唉!”
  杰哥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双眯缝眼发出精明的射线,不断地在二人身上打量,“苏路言,苏少爷,苏……”
  杰哥不禁开始心里石磨碾谷子似的转悠,有那么些去伪存真的东西渐渐浮上水面——苏家少爷进门就说要找俱乐部老板,见了他以后直接就问苏路言在哪里,当时他没细想,只当是自己的优秀员工行了大运,不知什么时候结交上了位富家少爷,苏家少爷的面子他自然要给,于是把人放了进来。
  可苏家有个私生子的消息不是秘闻,如今这俩人往这里一站,那是相当养眼,虽说二人从容貌到气质完全是两码事,但都一个姓,而且苏路言从哪儿去结交这种大富大贵的人?除非……他俩就是一家的兄弟!
  苏河洲被杰哥看的不自在,他虽然不介意被别人知道他们的感情,但还是能免则免,否则闹到苏家去,到时候又是一阵血雨腥风,麻烦。
  季路言自然也是看出了杰哥的疑惑,一手揽着苏河洲的肩膀,道:“杰哥既然看见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这位是苏家少爷,是我真心诚意爱慕的人,就像你看到的这样,苏家小少爷性子温顺,心软善良,不忍直接棒打我的追求,杰哥,要不祝我好运能早日求得佳偶?”
  “你们……难道不是?”杰哥自认为见过大风大浪,也看过人间无常,可若这真是一对儿亲兄弟,那他今日可算是开了眼了!
  苏河洲没料到季路言竟会这样和人说起的事,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只听季路言又道:“天下姓苏的都一家?杰哥,这是哪儿挖掘出来的科学理论支持您观点的?”语毕,他不顾杰哥快要开光化仙的眼珠子,含情脉脉地抓起苏河洲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不知何为伤风败俗地说:“苏小少爷,感受到我的炙热之心了么?看在我这么绝你后路,断你桃花的份儿上,罚我……请你吃个饭吧?当我赔罪成么?”
  杰哥:“!!!”
  这是罚?这有一点悔过赔罪的意思?他只知道自己的优秀员工,光凭一张脸就包揽了俱乐部一半的生意,那些专门冲着“小苏教练”而来的女学员们,若是知道他们的梦中情人是个gay,那那那那……他这生意岂不是要门可罗雀了?
  不能声张!绝对保密!
  杰哥吞了几口唾沫,刚想要岔开话题,问刚刚的学员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却不料苏小少爷竟有被狐狸精缠身的商纣王之姿,笑着捏住苏路言的下巴,满眼宠溺道:“苏教练工作辛苦了,今天这顿,我请。”
  杰哥:“!!!”
  他这个老板当的就这么没有存在感?!权贵的面子要给,台柱子也得罪不得……
  “唉,路言,”杰哥突然想起刚刚远远看到的一幕,担忧道,“你的脚怎么了?刚看你一瘸一拐的。”
  “崴了下,没……”季路言话未说完,苏河洲立刻紧张地蹲下身去拉扯他的裤腿,眉头又打起了结,“崴了?哪只脚,怎么那么不小心?”
  “哎哟,左脚,嘶……”季路言苦肉计计上心头,立时做出断了脚筋的痛苦模样,痛呼连天嚷嚷起来,并时眼睛不住地看着杰哥,期期艾艾道:“走不了道了,怕是……”
  “休假休假,继续休假!”杰哥挥了挥手,“你说你这最近是不是走霉运呢?三天两头的受伤,赶紧一口气养好,别造下病根儿!”
  “上来,”苏河洲让季路言一通叫唤的心慌又心疼,“我背你走!”
  季路言:“……”
  杰哥:“……”
  没人知道祁琨是何时不见的,季路言被苏河洲搀扶走的时候,只听闻身后的杰哥在不停地吆喝,“散了散了,看什么看,瞧瞧你们那些带染料的眼神,社会主义兄弟情懂不懂?这年头的兄弟情都比亲兄弟还亲!”
  季路言只是崴了一下脚,既不伤筋也不动骨,不过是为了混个小假期和苏河洲你侬我侬一下,毕竟赚钱哪有苏河洲重要?开源受阻,大不了他再节流,到时候砍砍价,那怀表一定买得到的。
  这顿饭到底是没吃成,苏河洲把季路言送回公寓,把人按在床上,两下就把季路言的裤子袜子都脱了个干净。季路言的心里百般挣扎,看着苏河洲忙前忙后的给他冰敷,心中满是感动的同时,也愤愤不平起来:用得着脱裤子吗?脱了裤子就这么给我晾着?是我没有吸引力了?
  趁着苏河洲下楼去买东西的时候,季路言把被子一掀,挪到床边,对着穿衣镜开始自我欣赏起来:又白又直的大长腿是不好看?光溜的皮肤难道不比一腿的野人毛手感好?他扭了扭身子,伸手在自己屁股上拍了拍,心说这臀多紧实,要曲线有曲线要弹性有弹性的,那苏河洲怎么就不多看两眼?撩起衣摆摸了摸自己的腹肌,大概是穿越来过的日子着实清贫,腹肌线条更为深刻了一些,人鱼线一路向下隐匿于松紧之下……季路言心里又嘀咕,这线条难道不够让人垂涎欲滴、想入非非?这样想着,他又把内裤边往下拽了拽,手指沿着自己的腹肌一路向下滑去,最后插在内裤里边掂了掂,心道,这不毛茸茸的挺可爱么?
  “咳……苏路言,”苏河洲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眸色深沉却一脸严肃道,“你……很骚。”
  季路言:“……”
  他这个时候喊冤来得及吗?有可信度吗?!
  苏河洲转身走向客厅,不多时再次进门,将一只巨大的花瓶摆在了季路言的床头柜上,捏着那少说也有百八十朵的剑兰花花瓣,似笑非笑地缓缓说道:“我看你内裤也挺多余的,干脆脱了吧。”
  “不、不是,唉,我说……”季路言面红耳赤地扯过被子捂住自己,看着那一瓶热热闹闹的剑兰,头皮不禁发麻,“你这买、买、买这么多花做什么?”
  “本来是要让你警钟长鸣的,如今看来你可以物尽其用了,”苏河洲弯腰,手指研磨着季路言的嘴唇,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那开始哆嗦的红唇上,“我看我也挺多余的,你自己对着镜子都能玩儿的那么起劲儿,啧……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呢?”
  季路言耳垂几欲滴血,最后的倔强让他拍案而起道:“我他妈正经……”
  “我喜欢。”苏河洲亲了亲那已经沸腾的唇瓣,“男朋友,”他低哑地笑了一声,如月下清泉,从石缝深处发出不甚明晰的声响,却能滋润青山万物,“我喜欢,谢谢你。”
  谢谢你的勇敢,让我敢去争一场命运的赌局。一生只有一次的热烈情感,有人赚的盆满钵满、皆大欢喜,有人赔的倾家荡产、贫病加交,因为你的勇敢,再难的路我都相信,我会是前者。
  这小王八蛋年龄不大,道行不浅啊!季路言云里雾里地被人摁倒了,夕阳柔了一室旖旎,剑兰在嘤咛声中开得愈发娇俏,地上的衣物静静凌乱着,上头偶尔晃过纠缠的身影,那面又宽又长的穿衣镜,竟也盛不下两具年轻滚烫的身躯……
  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室内温度却依旧灼人,还有幽微腥甜粘腻的气息如丝如缕地勾勾缠缠。
  苏河洲从身后紧紧搂着季路言,鼻尖埋在他的后颈,睫毛轻轻扑簌,牙尖摸着那细白的颈子,像极了忍无可忍的模样。“别动!”苏河洲突然低吼一声。
  “苏河洲,”季路言哆哆嗦嗦地呜咽着,“你他妈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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