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考虑为了延长寿命,和哥分手吗?”忍不住又被英治那轻扬飞舞的发吸去目光......糟糕,自已的心跳有加速的迹象!
“......”
夏宇吐吐舌。“抱歉,我没别的意思,英治哥你另误会喔!”
“......”
夏宇急忙现澄清。“我真的、真的没有要逼你和我哥分手了啦!那时是因为我们刚认识,我对你又还不熟,以为你是那种巴着男人不放的死人妖,可是后来我知道英治哥配我哥,那真是一枝凤草插在牛粪上,我就无话可说了。”
“......”
夏宇黔驴技穷地祭出哀兵之计。“拜托你吭个气,不要不理我嘛!我得罪你的地方,我都愿意道歉!”
总算,英治扯扯唇道:“我不是不理你,而是在看那辆出租车。”指着右边的后照镜说:“刚刚我们一路开过来,就始终保持在两辆车身的后方跟着我们。我想那个躲在司机后方不敢见人的家伙,八成就是夏寰吧!知道开他自已的车会被我发现,所以故意坐出租车。”
“那、英治哥要不要停下来,叫大哥别再玩这种丢脸的把戏了?”
想了想,英治双瞳闪泺着恶作剧的光芒。“夏宇,你去过宾馆没有?”
“宾......”夏宇一怔,但很快就恍然大悟地点头说:“有、有!我知道有一间宾馆可以开车到地下室,不用经过柜台就可以开房间的。最棒的是,他们是用自动贩卖机给房门钥匙的。所以就算老哥跟过来,也不知道我们到哪一间房去了!”
线条优美的唇俏皮地弯起。“那还等什么?走吧!”
扑通、扑通、扑通!夏宇知道笑容全开的英治,根本没发现自已已经被他灿烂到刺目的笑,给电得神魂颠倒了。
唉,不知道到了宾馆,有没有机会弄假成真呢?
☆ ☆ ☆ ☆
“噢,宾馆里头原来是长这样子啊!”
左瞧右望,脸上写满好奇,研究着那两根立在床边的铁栏杆。“这个东西很奇怪,是干什么用的?还有,在房间里放秋千,这个设计师脑袋有问题吧?咦?这个按钮是做什么的?”
“啊!英治哥,那个是......”
话还没说完,全室的灯光一暗,顶头上的七彩霓虹灯开始旋转,接着中央地板也跟着转动,摆在那上头的床顺时针动作着。
夏宇一手放在额头上,解释说:“这个中做天旋地转房,这张床会动,天花板的灯也会动,要你眼花缭乱的意思。这个秋千当然是会给情侣增加情趣的喽!至于那两根柱子,据说可以让你体会反地心引力的**是什么滋味。还有疑问吗?英治小朋友。”
“有!”乖乖举起头,英治莞尔地笑说:“为什么这个房间里的浴室玻璃是透明的?这样子叫女性进去洗澡,她们不会害羞吗?请夏宇老师回答。”
“你会问这种问题,就知道你是真的没来过这种地方了。”夏宇撇撇唇。“很多宾馆房间的浴室都做成这样的,看过美人出浴图吗?那是男人的梦啊!有的连厕所的马桶都是透明的,那是专门给走火入魔的人用的。”
瞠目,英治赞叹道:“经营这行业挺辛苦的嘛!要想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花招吸引客户,也怪不得街上的宾馆林立。 我还在想,台湾有这么多必须避人耳目去幽会的情侣吗?”
“这还用说吗?台湾什么东西都讲新奇,爱情宾馆和自已家的床如果一样,我干么还花钱来睡啊?反正做的还不是同一档事。”一耸耸肩,夏宇说道。
英治苦笑。“那是我落伍了,谢谢你的指导喽!”
讲解告一段落,会话出现空格,夏宇脑中的妄想却开始暴走,呃,他没胆子直接扑到英治哥身上去,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英治“春情大发 ”呢?什么东西可以......眼睛落到放置在房间里的小冰箱,他双眼一亮。
“英治哥,我们来喝酒吧!”
拉开冰箱门,夏宇避开啤酒等不够力的,专挑伏特加、威士忌,将那些小瓶子放到床上。“我来调酒,我调酒的功夫很好,朋友都夸好喝呢!错过可惜,你一定要喝喝看!”
不置可否地,英治在床头坐下。“这宾馆唯一的问题,大根就是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吧?摆了一大堆行头,就是没有最普通的椅子。”
谁还管他有椅子没椅子,夏宇满心都期盼能见到“梦幻极品”牌的欧阳英治。他拿起纸杯,以一比九的比例,调了坏可乐伏特加,从可乐一、伏特加九的数字上,就可看出他居心叵测。
“来,一口气干了!”
英治接过纸杯,夏宇也拿起自已的那一杯(比例是正常的),两人在空中互碰了下杯身,他看着英治咕噜咕噜地灌下去。
“怎么样?”浑身发热,想要运动一下了吗?
面无表情地,英治皱皱眉。“这个调酒有特别好喝吗?”
第一杯失败没关系,还有、还有!这回拿起牛奶酒瓶摇了摇,不气馁的夏宇说:“那我再调另一种,这次包君满意!”
喝过酒的人都知道,最容易喝醉的酒,是混搭的酒。混得越杂,越是容易醉。
夏宇把整个冰箱都搬空了,混到不能再混了,结果一杯杯的酒进了英治的肚子里,却不见他有半点醉的迹象。
“英、英治哥......”摇摇晃晃的,夏宇满面通红地打了个大酒嗝,嘻嘻笑道:“你、你的酒量这么好,为、为什么上次还会喝醉啊?”
脸不红、气不喘的,盘腿坐在床中央的英治,歪了歪脑袋说:“有吗?我不觉得自已的酒量特别好。只是跟夏寰交往久了,练出来的吧?不知怎么搞的,那家伙每次都爱喝到不醉不归,我兔子捉多了,这两年喝醉的次数也少了。上次是例外,被那家伙灌了纯度有五、六十的三十年陈高,不醉也难。”
伸了个懒腰,英治放下手中的杯子说:“谢谢你的酒,我看我们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先去洗个澡。”
洗......澡......咚地倒在床上,此刻夏宇的脑子不必“天旋地转”的机关,就已经自动地转起来了。
我好想看啊~~可是我没力气爬起来了~~~
自已彻底地被大哥给骗了!什么梦幻极品的,这绝对是大哥有计划地把英治哥的酒巴量培养到除了他,别人都别想灌醉的程度,以防有人(如:夏宇)想借机占英治哥的便宜!
谁都知道,夏寰的酒量,好到岂止“千杯不醉”,搞不好“万杯”都没问题!
哀怨地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水声,夏宇头晕脑胀地闭上眼。
再会啦,再会!我的美人出浴图!
意识的灯,熄灭在夏宇含泪的眼眶中。
☆ ☆ ☆ ☆
隔天,捧着快分裂成两半的头,坐在英治驾驶的车上,严重宿醉、浑身无力的夏宇,陪着一夜好睡、神清气爽的他回到家中。
客厅里,宛如世纪大魔王再世降临。端坐在沙发,瞪着一双红丝密布的恐怖魔眼,夏寰咬牙切齿地说:“你们玩得这么高兴,居然整晚都没回来?是去哪里了?”
缩了缩脖子,夏宇虚弱地开口:“哥,你小声点儿,我现在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快散了。昨天晚上太尽兴,一时......”
“尽兴?骨头快散了?”原地蹦起,夏寰咆哮得更大声。“英治!你这家伙,要我警告你多少次不准跟别人搞七捻三的?这次你还搞上我弟弟!你是真要逼我把你宫了,关在家里当性奴是吧?”
“夏寰。”冷冷地一瞥。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昨晚去宾馆了,对吧?”
像部铁甲战车般朝着英治辗压过去,可是英治不是没有退,当然在他追过来之前,就已经先行闪开了,于是两人绕着客厅转圈圈。
“我本来已经追到那间宾馆,差一步就能逮到你们两个了!也不知你们给我躲进哪间房里,正想一间间地去找,那该死的宾馆工作人员就报警了!被条子给带回拘留所,关到刚刚才放出来。你们这对奸夫淫夫倒好,XX了一整晚,躺了一整晚的软床,爽到夏宇脸色发白、双腿发软,把我这正牌老公的面子放哪里?你说!”
“夏寰,闭嘴!”再冷冷地一叱。
“你给我滚过来,不要躲在沙发后头!”比大声,他绝不输给他。
“你是要,一、无理取闹,像个长不大的小鬼惹我生气,然后一个月都别进房间。或是,二、乖乖过来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并且......”脱下外套,英治手一扬,将它抛在地上,缓慢地解着钮扣。“让你明白,听话的小孩子能得到奖赏是什么。”
夏寰从鼻子喷出气,眼睛死盯着英治解开了钮扣的衫底下,沿路裸裎的白瓷肌肤,气愤的脸庞有丝动摇。
“你没有把应该属于我的地方,让给别人......让那死夏宇进了吧?”眯眼,质问。
这绝对是最严重的侮辱!
可是英治根据阿莉传授的秘技,忍住额边的青筋,甜甜地笑说:“你若认错,并发誓以后做任何事也会征询我的意见,不擅自作主的话......我就让你从头到脚,每一寸地检查到高兴,看看......我的外面或里面有没有其它人的‘味道’喽!”
男人愣了愣,接着唇角缓缓上扬,露出色色的笑容。“你会答应让我舔里面吗?我不是指在边边舔一舔就了事喔,而是把舌头伸到最里面去,确认一下那儿真的没别的男人撒野过。”
英治告诉自已“忍耐”,为了往后的自身安全与自身幸福,一定要“忍耐”。
“我答应你。”
吹了声口哨。男人不假思索地点头。“好,我认错!”
施行机会教育的时刻来了!英治昂起下颚,冷淡地说:“这种草率的允诺,不算数。夏寰,你不懂得怎么跟人承诺或低头赔不是吗?”
男人眯细眼,片刻后,宛如在军中行礼一样,挺直他的长躯,双后十指贴在两边裤缝,笔直恭敬地弯腰至七十五度角。“非常抱歉,我不该在未经你的允诺下,便私自在寝室内装一台针孔摄影机,我保证往后我会征得你的同意,如我再犯,随便你怎么宰割我都行。请你原谅我,欧阳英治先生!”
英治满意地微笑了。他率先转头朝楼梯上走,并说:“我在卧室等你。”
要不是夏宇眼花,就是过度的头痛产生了幻觉,因为他仿佛看见自已的大哥化身为一匹野狼,在客厅里发出“嗷呜”......的叫吼声,并且摇着那硕大的尾巴,三步并两步登上台阶,扬长而去。
夏宇忍住想晕倒的糗态。现在这状况,态势应该再明显不过了......自已从头到尾都是这对夫、夫吵架时,用来增添一点吃醋小情趣的道具吧?
真可恶啊!
☆ ☆ ☆ ☆
进入卧室后,夏寰迫不及待地要扑上前,却被英治喊了声:“等一下!”]
不悦地拱高双眉。“男子汉大丈夫,说得出口就要做得到,你不会是现在想反悔了吧?欧阳小治!”
“不是。”英治将他推到一臂的距离之外。“我只是觉得你这么猴急,很没品、没教养而已。”
“教养?靠!在床上讲什么教养?衣服一脱,大家都是动物一匹。”
英治荧亮的波光流转,樱唇一抿地笑道:“急什么?我不会消失,我人在这里,你就不能坐在那边等待吗?我不会让你觉得很闷,我相信你会更有乐趣的。”
悻悻然地,按照指示,夏寰坐进单人沙发,靠躺着,双腿岔开。
等他按照自已的要求做后,英治慢慢地背过身,解开最后的三颗扣子,像平常时更衣那样不带挑情意味地脱下衬衫......内衣......腰带,当他一件件地剥光了自已后,他听见自已身后的男人速度深而缓的喘息声,一笑。
“转过身来嘛,英治。难得你要表演脱衣舞,为什么是背对着我的?”
英治不理他,继续把长裤拉到脚底,当他弯下腰时,非常确定男人移动了下。
“不许动,夏寰。”
“X,那我可不可以呼吸呀?”抱怨着。
坏脾气的狗儿,起初都会有点儿反抗的。英治装作没听到他的嘀咕,将腿移出裤管,然后轮汉曲膝把两脚的袜子都除去......现在只剩最后一条“底线”了。英治以背对着他的方,四肢贴在床铺上,用最缓慢的速度爬上了床。
“好了没,我可以过去了吧?”男人焦急的声音,代表他已经快冻未条了。
按照过去的纪录,他能听话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但英治还是决定再多训练他一下。
“还没,还不行。”
抵达床头柜,翻过身,英治曲起一边的膝盖,伸直另一边的长腿(据阿莉说,这种有点遮蔽,又不会太遮蔽的角度,一定能逼得夏寰低头,唯命是从),把手放在两边撑着身体,英治半歪着头,微笑以对。
“英治~~~”男人不再使用霸道的声音,改而央求。
故意把玩着自已的手掌,翻过来、转过去,就是不睬男人如坐针毡的表情。偶尔瞟过去确认一下男人此刻的“生理状态”......岔开双腿的裤档雄伟地隆起。
“英、治!”这次声音带着威胁。
唇角扬起,透澈黑瞳挟着高压的气势说:“你想要我?”
“该死的,废话!你没看到这个啊?我快热爆了!”脚一蹬,手一指。
英治以两指摸摸自已的下巴,对这个新角色的扮演,颇乐在其中地说:“让你过来也行,可是过程中的每一个步骤,你都得依我的命令行事,我说好,才可以做。”
夏寰怒瞪。
再以十指交握放在曲起的膝盖上,温柔地微笑。“你不想听可以不要听,我强迫不了你,可是单方面追逐快乐的性,很无聊吧?至少我觉得我会很无聊。要怎么决定,随便你。”
怒气坚持不到三秒钟,化为软化的呻吟。“X的!一定有高手传你这些招数,对不对?不然我可爱听话的小治治,怎么会忽然成了喜欢下达命令的女王陛下?我死也不穿那种白色的裤袜,我警告你!”
“夏寰......”表示一点纵容的,英治说:“你愿意接受的话,就过来吻我的脚趾头。记住,只有脚趾头,其它地方都不许碰。”
夏寰以双眼吞噬着英治,慢慢地起身,走向他。
一膝压上了软软的弹簧床垫,不用手都碰触,只是把头俯下,以双唇含住了英治小巧可爱的脚拇趾,慢慢地舔吻着。
不管是女王与奴隶,或是主人与中心狗......
既然你喜欢这么玩,我就奉陪!
可是英治,你最好做足心理准备,要喂饱你脚下的佞臣,可是远比你想象的,要来得更辛苦、更不容易喔!
夏寰啃咬着脚趾硬壳的部分,再舔过趾间的缝隙。英治微微地颤抖起来,在夏寰还没进攻第二根脚趾前,就缩了起来。
“怎么了?我没有碰到你别的地方啊!”抬起俯低的头,夏寰舔舔湿唇。
英治剧颤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你吻我的手就好。”
真可爱,还逞强呢!这就是做不适合自已的事的下场!
要对我夏寰发号施令,你还太嫩了点,小治治!游戏现在才开始呢,我就拭目以待,看你能硬装到什么时候?
默默地,夏寰依言亲吻上他的手背,以最猥亵的方式,舌头在上头勾勒出一圈又一圈的湿痕,施行着爱的仪式。
这是场国王与女王的战争,不知最后获胜的是哪一边,但可以肯定的是,两边都会获得他们最渴望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