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兄,你流口水了。」乾坤手很冷静地提醒身边举著剑却僵在半空的同伴。
「娘的,你流鼻血了!」双仪剑擦乾嘴边的口水,恶狠狠地呵斥同样在最近距离目击的搭档。
「呸!一群禽兽!」夜猫中肯地下了个结论,随后趁著这个机会,快手快脚地将趁机捏在手中的一样东西丢到了地上。与此同时,他的身形猛地窜高五六丈。
「啊?」
掉在地上的东西发出小小的一声,落在眾位豪杰的脚边。
与此同时,夜猫的身形开始下坠,他抱著韩棋在空中发了一掌,借著这一掌之力,身体向西南方又飘了数尺。
眾人磨刀霍霍在下面等著他落下来就把他抓住,不少人眼冒绿光地盯著被药力摧残的韩棋,幻想著将他压在身下做那种事。
这种天生尤物,就算是个男人……不,应该说真因為是个男人,才格外珍贵!完全就是可遇不可求啊!
尤其是韩二公子好大的威名,好厉害的武功,不趁这时候上,还要等到什麼时候?
但就在这时,所有人认為的已经煮熟了的鸭子忽然扑棱棱地飞了。
原因,就在於夜猫丢下去的那颗东西。
那颗让秘闻录中的小蚊子吓得半死的黑色圆球。
『卡嚓』一声,小圆球裂了开来。
随后,所有人都觉得身体乏力,全身的功力都像是被抽干了似的,开始向地上栽。
『劈哩啪啦』、『鏗鏗匡匡』的声音不绝於耳,各式各样的兵器都落了地,人自然也横倒一片。
些许的沉静过去后,就是各种各样的声音炸锅似的响了起来。
「啊啊!痒!痒!」万蚁钻心就是这麼个感觉。
「痛!啊,痛死我了!」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
「麻……该死的……麻啊……」
还有些完全发不了声音的,只能难以忍耐得流泪。
偏偏这些人嘴巴上嚷嚷得厉害,但身子却一动也不能动,就算是痒死麻死痛死也不能想法子减轻身体的痛苦,只能干在这裡耗著。
而在此时,夜猫已经倒扛著韩棋向外冲去。
一路狂奔,找了处树木茂密的林子就钻了进去。
逢林莫入,这可是行走江湖的铁则,更不用说这种被深沉夜色笼罩的树林。
幸好,那些人以為他们逃不出去,这才没在各处设下埋伏,而是将全部力量都用在堵截他们身上了,因此这时候才能有一丝喘息之机。
夜猫一边向前狂奔,一边想著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听声辨位寻到湖的时候,二话不说就抱著韩棋跳了下去,希望藉由湖水的沁凉,多少能浇熄一些被药性催发的欲念。当然,还可以顺便洗去一身的血污,也能让血腥气淡上不少。
「哗啦」一声,在水底呆了一会儿之后,夜猫又抱著韩棋破水而出,原本平静的湖面被他们这麼一折腾,顿时荡起阵阵水波,倒映在湖水中的圆月夜被搅得支离破碎。
「咳咳……咳咳……」本来昏沉沉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不知道是被点了穴道的缘故,还是那缺德的春药在造孽,韩棋全身无力,只能趴在夜猫的身上直喘气。
他的身体滚烫入火,湖水不算很冷,但也不算多热,那种将人包裹在其中的温柔波荡,让他的身体稍微好受了一点,但也仅此而已。
体内不断肆虐焚烧的那把火在叫嚣著想要解放,被水波衝击的肌肤带来阵阵奇妙感觉,以及紧紧抱住自己的那人身上传来的热意,都让韩棋难以压抑。
反正做一次是做,做两次还是做……都已经做了还有什麼好矜持的?他又不是女人,反正这只猫命中註定要死在他手上,那麼此刻还是先利用一番再说吧。
昂起头,他寻找著那人的嘴唇,却被抓住肩膀扯离。
让这种难受感消逝的解药就这麼被强行夺走,韩棋焦躁不满的张开眼,在月色下,映照在雾气双眸中的,是这段日子来一直跟在身边的娃娃脸。
原本一直在嬉笑、永远都正经不起来的脸庞此刻却是神情凝重,少年般稚嫩的脸此刻却有著成人的成熟,两种截然不同的魅力糅合在一起,让人看得目不转睛。当然也不可能漏勘焚烧在琥珀猫眼中的熊熊欲火,与他一样,这人也在忍耐著蒸腾而起的火焰焚身。
「韩棋,你知道我是谁麼?」
「瘟猫……」想要恶狠狠地这麼回答,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却带著难以置信的诱惑,甚至可以说是甜腻。就连一向骂个不停的口头禪,都有种那是个昵称的错觉。
夜猫不再说话,而是凑过来吻住他的嘴唇,当他的解药。
不再排斥,不再拒绝,两个人都相互拉扯著对方身上残破不堪的衣物,越露越多的肌肤相互摩擦,肢体纠缠,彼此炽热的温度将脑子都煮沸了。
他们的身体都浸泡在湖中,脚尖不触地,难以使力,唯一能撑住身体的就是对方的身体。韩棋紧紧抱住夜猫,感觉到那人的手掌在身上各处游移,带起和湖水抚触截然不同的感觉。而他的手指也急躁的在近在咫尺的这具矫健身躯上滑动,恣意感觉著柔滑肌肤,以及隐藏在那下面的柔韧肌理。
和女人截然不同的肤触,和自己一样的身体却不知為何让情欲勃发得如此兇猛,或者该将原因都推到药力身上,但韩棋自己也很清楚,若是换了别人,自己未必肯让对方如此恣意妄為。
虽然彼此身上都伤口,但这种程度还不至於难以忍受,其实在欲望焚烧的时候,什麼痛苦也感觉不到了。
说到底,现在脑袋还是昏沉沉的,也因此,身体的感觉越发直接和敏锐。被水浸泡后些微的刺痛作祟的同时,通过抚摸而迅速升腾的火焰,反而变得更加炽热。
在经歷利好几次险些被湖水没顶的危机之后,夜猫半抱半拖著比较没力气反抗的韩棋总算来到岸边,将他推到在长了青苔的大石上。
后背一凉,沸腾情欲却只是稍微一缓,反而因著石头的清凉,下一次发作得更快更要命了。
「你……」在还能保持清醒的瞬间,韩棋开口阻止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但一开口发出的声音却甜腻到他自己都吓一跳的地步。
「怎麼?你想主动?」夜猫的声音也很不对劲儿,平常这只猫真正的声音是那种清清亮亮,让人一听到就觉得好阳光好可爱,想要抱在怀裡狠狠捏捏脸颊的那种,和他的娃娃脸十分相配,但是此刻,却变得低沉沙哑,而那张天生就显得稚气的脸也染满了属於成年男性的欲望。
「废话,我也是男人……呜……」韩棋反抗的声音并没有得到正面回应,夜猫恶劣地捏了他腿根一把,这也让他敏感到不行的身子因这一下而承受不住。
「别说笑了,你现在还有力气?」一句话戳到重点上,韩棋难堪地扭过头不去看他。
现在别说去抱人,只怕连本身的重量都有点支撑不住,随时会倒,偏偏欲望又要命的沸腾,这可是全天下最残酷的煎熬了。
「放心将一切交给我吧……你只要乖乖躺著就行了。」夜猫俯下身,手下已经从大腿那边抚摸起来。
放屁!什麼叫「只要乖乖躺著就行了」?按照那次糟糕透顶的记忆,那次在林中,这只色猫可不是只让他躺著就了事……
韩棋半闭著眼,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不愿意呻吟出声,但是身子却难耐地微微颤抖。可就在下一刻,这多年理智堡留下的最后一点矜持也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夜猫的身子卡在他的双腿之间,向前一挺,勃起的部分就压在他双股之间,刚好顶在他那物的根部,稍稍一摩擦,惹的韩棋一声惊叫,随后就是沙哑难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响起。
树影摇曳,月光被撕扯成碎片撒落,晦暗不明,却也更增朦朧美感。
韩棋上半身袒露在青石上,血污被水冲去,展现出来的肌肤莹白,长髮墨黑如鸦羽,沾著湖水,湿漉漉地蜷缩在身上,披洒在身下的石上,越发衬得这句身子仿佛如玉凝成。
只是男子与女子却是完全两样,他的身驱修长,四肢有力,这层肌肤包裹下的身体坚韧如鞭,弹性十足,远比女子柔腻身躯要好上不知多少倍。更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痕遍佈其上,虽已止住血流,却也為这具身体增添了些许难以言说的魅力,只让人恨不得在他身上多增些伤痕,多看一些那残破却又带著异样感觉的诱惑。
这其中,尤其是右边肩头那道剑痕最為明显,从上至下斜砍而入,若不是避得快,只怕已经是要了半条命的重伤了。正因如此,韩棋的右手便不太灵便,稍微一动就会牵动伤口,会让路上草草处理的伤口再度绽裂。
夜猫低下头去,半舔半吻著那道绽开皮肉的伤口,异样的刺激让韩棋身子微颤,不知道是痛的还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嗯……」韩棋的左手无力的推拒著他的肩膀,夜猫一边动作,一边还不忘从水下将身上还绕著的残破不堪的衣物撕下来一条,紧紧勒住那道伤口,顺便再给止血的穴道上加了几指。
韩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身体也随之放鬆下来,继续享受或者该说是忍受著这种撩拨欲望的动作,等待著爬上顶峰的瞬间。
此刻他的下半身半截浸入幽暗水中,确有半截裸露而出,黑白对比,越发明显。水波随著他们二人的动作轻轻荡漾,韩棋双腿似开似合,同样坚韧优美的身躯前后摩擦,虽然未曾真正交媾,只是将勃起之处来回摩擦,但若隐若现之处,却也让人血脉賁张,几欲流下鼻血来。
夜猫压在他身上,二者身躯摩擦,由开始的略有餘暇,到后来的全情投入。动作由慢到快,随后就是越来越快。水波的声音也由小变大,溅起的水花随著动作越飞越高,溅到韩棋敞开的双腿之间,為相互之间摩擦的部分降温,却又因著下一刻的激狂而变得更加要命。
「呜……嗯……嗯……」
从鼻尖口中溢出的呻吟越发让人耳酥骨软,**二重天的折磨也催促著更加激烈的快感降临。
夜猫抱著他的身子,在几次摩擦之后,一阵颤抖,韩棋先缴械投降,随之影响了夜猫,身躯抖动之际,也跟著一泄入注。
夜猫半压在韩棋身上,抬眼望去,只见释放过一次的那人双颊含春,眼眸蕴水,眉却微蹙著,呼吸也由平缓变得再度急促,而身下已经释放过一次的男物则再度颤巍巍地勃起。
和上次在林中相比,这次韩棋情动得更快,剥去那层满是尖刺的外壳,裸露在眼前的部分甘美到难以想像的地步。
夜猫感觉到下腹一热,随著也受了影响。
他谈手向身下伸去,蘸著二人方才发洩过的体液,另一隻手将身侧的大腿上抬,夹在肩膀上,让韩棋身后待会儿能得到更大快感的地方暴露在面前。夜色昏暗,月光如霜,这世间称颂的俊美青年此刻一腿高抬,妙处尽现人前,这种情形百年难遇,那只好色猫瞅瞅他的满脸春潮,又眯起双眼盯著那即将承欢之处,心情愈发好上了天。
韩二公子虽然沉浸在欲望中,脑子也变成一团浆糊,但较之旁人还要坚韧的理智自然还是意识到了这种姿势的糟糕之处,不由扭动身躯想要摆脱这种羞耻状态,但对方却不肯让他如愿。
略微犹豫了一下,夜猫还是俯身下去,张口含住挺立的欲望,惹得韩棋一声惊喘,推拒的手指也不由抓住了夜猫散落而下的长髮,想要让他含得更深。
「呜……」
与此同时,身后秘门处也被一口气塞进了三根手指。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之前的快感打了个折扣,偏偏那只猫又开始前后夹击地肆意玩弄,制折腾得韩棋就连喘息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
「啊啊!夜……猫……你……呜……嗯!呀!我杀你……呜呜……全家!啊!」
被入潮狂涌的欲望折腾得要命的声音在最后一刻变了个调儿,代替了手指的凶物一闯直入,顿时春潮瞬间倾泄一空,只疼得韩棋双腿瑟瑟发抖,神智也回来一大半。
那种地方的伤和痛,远非外伤可以比拟。就算武功盖世,也不可能把功夫练到那裡去吧?这一下直闯而入,立刻使得裡面较嫩的内壁受了伤,鲜血从交合的地方缓缓渗出,混杂著释放过后雄性特有的腥膻味,愈发催人情欲。
「该死的,怎麼这麼紧……」
夜猫也很委屈,為什麼前面的润滑全都做到了,他也忍到快不行了的时候才插入,这要命的地方却还是这麼紧啊?结果这下好了,他也觉得很痛,但爽的成分却也更多就是……
「夜猫……」韩棋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脱口而出的咒却在下一刻被好色猫用嘴巴堵住。
「呜嗯嗯……」
变换著角度狂烈深吻,早就忍到极限的欲望也开始前前后后深深浅浅地重复著插入抽出的动作,血液和体液充当了润滑的作用,原本滞涩的动作也变得愈发流畅,甚至是激烈。
韩棋从鼻子裡哼著,嘴巴想要咒抗议也全部被夜猫吞到肚子裡,一番折腾下来,原本疼痛的秘所也传来异样的感觉。该说是熟悉还是不熟悉的快感排山倒海从原本想都不曾想过的地方汹涌冲上,和著他丹田内的那股邪之力一起搅和,将他身上的力气全部抽离,全身的感觉到都集中到了身下的那一处,麻痒胀,全都需要那根热铁一样的雄性驱逐。
不知不觉间,排斥的感觉便成了迎合,还不够,还不够,他的双腿不由越张越开,意识也被快感侵蚀、吞没,什麼礼义廉耻,什麼争强好胜,都在欲望催发下被丢到天边去了。
「呜呜……快……再快点……」
他低吟著,催促著,让身上能带给他快感的源头再用力一点。
忽然间,体内某一点被顶到了,顿时雷击电噬般的感觉迅速窜遍全身,让韩棋身子一阵剧烈颤抖,早就起立的雄性顿时泄了出来。
「呜……啊啊啊!」
狂乱的吟叫著,腰也随著扭摆,双腿颤抖,险些呼吸不上来。
身上的伤口再度崩裂开来,鲜血流出,但是沉浸在高潮中的人却已经感觉不到那麼多了。或者该说,血腥味反而更好的刺激了彼此的性欲,也让本来就超越以往任何一次的快感来得更加兇猛。
这种刺激,远比之前的那些经验都要厉害,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随著他的释放,内壁也跟著一阵扭绞,夜猫一个没察觉,也随之泄了出去。
热热的感觉在体内蔓延,白浊体液随著抽出的动作流了出来,夜猫喘著粗气,还没能从那种绝妙的快感中反应过来。
他望著身下这具带给他无限欢愉的躯体,曾经以為在林中的那次就够厉害的了,没想到还有更厉害的下一次。
韩棋全身的力气都随著方才的那一次消失殆尽,保持著四隻大敞的姿势躺在大石上。儘管力气都流失了,但是在 药的催发下,某个地方的精神却好得不得了。望著这样 乱到难以想像的地步的姿态,夜猫舔舔嘴唇,感觉到力气开始恢復的徵兆。
「呜……」韩棋低吟一声,高潮过后过於敏感的身躯被人拉著翻了个身,半趴在大石上。腰肢被拉高,下一刻那凶物就直接贯穿而入,重新掀起另外一波的快感。
难耐的低吟喘息声,水波荡漾或者还隐藏著其他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间或还夹杂著什麼人的喃喃咒声,合著浪潮般的风声,在林间深处响起,毫无休止……
[发表时间:2008-3-21 19:18:59]
天天爽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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