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舒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叶家之人,而上官家也是威名远扬,随着上官天南的大伯上官文远执掌总参
,已经成为军界新贵之一。刘菲父母身在京城,长在京城,又是体制内的人,自然知道这些家族的分量
,而且想必黄乐的家庭背景也不差啊。
李宇又对刘菲三人说道:“没想到在这堂堂京城,首善之地,竟然还会发生这样滥用职权的事情,
我们有愧啊,都是我们区委区政府的过错啊。”刘菲一家急忙说“没什么,没什么,不是书记的错。”
他们可不傻,李宇的道歉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他们可不敢真的接下了。
天舒看了看旁边的警察和张建富,冷笑着对着李宇说道:“李书记,他们可不止是滥用职权,公器
私用,还有严刑逼供呢。“说完,便将拍下来的照片给李宇看,李宇看了几张,就怒骂道:”真是为非
作歹,太猖獗了,太猖獗了。“这个时候张建富几人的心是瓦凉瓦凉的,他们虽然没听清楚一开始几人
的对话,但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李宇是对方请来的,而且后来李宇的那些叫骂声可是响亮的很啊,几个警
察都感到自己的前途顿时黯淡了。这时候张建富连忙说道:“李书记,李书记,你饶了我吧,我叫我爸
爸以后每次常委会都投你一票,好不好。”李宇现在对于张建富几人可谓是厌恶至极啊,他丝毫没有理
睬张建富,而是拿起电话打给了张建富的老爸张雨生:“张雨生,你在哪里呢,快点给我到公安局来,
看看你做的好事。”张雨生这时正在家里看电视呢,这样好好的被李宇一阵痛骂,又加上平时和李宇就
不怎么对头,在李宇挂下电话之后,便怒骂一句:“什么玩意。”但是他又想到李宇不是什么无的放矢
的人啊,难倒自己真的犯了什么大错被他知道了。他自己仔细的回忆自己的事情,一条一条的否定,终
于想到今天自己好像命令下面的人去抓伤自己儿子的人的并嘱托下属连夜审讯将之变成一个铁案,难道
是这件事,难道这件事被李宇发现了,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这时候没回来以及公安局这个地点。他发现肯
定是这件事,所以连忙穿上衣服开车去了公安局。
李宇刚打完电话,上官天南请的人到了,这次来的是京城政法委书记樊志的秘书刘阙,他一进来就
问谁是上官天南,上官天南自然应答。他连忙说道:“樊书记对这件事情很重视,你们能不能将事情和
证据都给我讲一下。”说完,他还从包里拿出来一本笔录本,准备记录。
天舒看到这个场景,也不由赞了一声:“刘秘书果然是专业人士,这么快都进入程序了。”刘阙此
时也知道眼前这位的身份了,笑着说道:“这不过是职业病,罢了。”接下来几人又将事情的起因,结
果,以及进门后的场景都一一说来,都描述的绘声绘色的,天舒还将照片发了一份到了刘阙的手机上,
而刘阙则是不停的记录着情况,看着这些照片,他也不由的叹息道:“张雨生这次就算不死也是要脱层
皮。”没过多久,张雨生也到了警察局,看到眼前的众人和摊在地上的自己的手下和萎靡不振的儿子。
他厉声质问李宇,说道:“李书记,这时怎么回事,我属下犯了什么错,你们要把他们拷起来啊。”李
宇看着张雨生,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说道:“什么错,公器私用,严刑逼供,很好,很好,我问你
,你为什么要抓刘海东同志。”张雨生一听这个,胆气则是失了三分,他可是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的,
知道其实是自己儿子的错,但是仍然死扛着说道:“他犯了故意伤害罪,为什么不能抓。”李宇愈加的
不屑,再问道:“那他伤害的人呢。”张雨生依旧顽抗道:“是我儿子张建富,你们看他头上的伤口就
是证明,你说这样穷凶极恶的人难道还不应该逮捕吗。”李宇又说道:“我可是听说你儿子可是将人家
的腿给打断了。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故意伤人,而且你这个政法委书记不但丝毫不避嫌,而且还嘱咐属下
刑讯逼供,以屈打成招,哼哼,可真不错啊而且,警察办案怎么会让原告和被告呆在一个屋内的吗,张
雨生,你好歹也是正规警察学校毕业的,不会连这也不懂吧。”张雨生被李宇说得脸色涨红,说道:“
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天舒这时候将手机在李宇面前晃了一眼,说道:“你们刑讯的全过程我们可
是都拍下来了,已经传到省政法委樊书记那边去了,你就等着倒霉吧。”“什么”张雨生一听,心脏就
是一突,凌厉的眼睛顿时黯淡下来。
第六十九章疯狂的张雨生
听到天舒已经将自己属下刑讯逼供的照片传给了省委樊书记,他就感觉如同掉进了无尽深渊一般,
他知道自己这次完了,完全的栽倒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看着瘫坐在地上依旧麻木不仁的儿子,他真有
一种一脚踹死他的冲动。
张雨生深呼了一口气,对李宇说:“李书记,你要拿我怎么办,要什么条件尽管提。”他心中还存
有一丝侥幸,想用利益交换的方式将自己保下来。
李宇好像未曾理会张雨生的话,说道:“现在不是我要拿你怎么办,而是党纪国法要拿你怎么办。
”看到李宇那绝不转圈的态度,张雨生连那一丝侥幸心理都失去了,他脑中不停的想到:“难道我这么
多年的努力就这样没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他又将注意力转向了眼前的众人,想道:“都是他们
,都是他们害我的。”他恶从心生,从腰间拿出了一把枪,对准李宇的位置就要开枪,众人没想到张雨
生如此丧心病狂,都是大惊:“李书记,快让开,小心啊。”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银光飞过,对
准张雨生的拿枪的手就是一击。张雨生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受此一击,只觉手上无力,手枪竟然掉了
下来,一道身影飞快的闪到了张雨生的身边,用一只脚接住了掉下来的手枪,同时这只脚上发力,将枪
踢飞了起来,身体旋转,另外一只脚狠狠的踢到了张雨生的肚子上,张雨生只觉一阵巨力传来,被踢飞
了出去,那个身影也是踢了张雨生之后,也接住了掉下来的枪,对着张雨生的方向也是一指。
从张雨生拿枪对着李宇直至天舒踢飞张雨生只有不到4秒的时间,而天舒竟然在这4秒钟内完成了这
么一系列的动作,令人难以置信。拥有念力的他在张雨生拿枪时就发现了,随即拿出一个硬币弹向了张
雨生,后来生怕枪掉下来走火连忙跑了上去,又做出了一系列的格斗动作,眼花缭乱的动作令在场众人
也是目瞪口呆了。
李宇连忙走上来拉住了天舒的手臂:“叶公子,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不然,我李宇焉有命在。”
天舒笑道:“李书记,你是我们叫来的,我们自然应该保障你的安全。”天舒又从张雨生的腰间拿出了
一个手铐,将张雨生拷了起来,然后对刘阙说道:“刘秘书,现在该看你们市公安局的行动了。”刘阙
此时已经是成竹在胸,连忙招呼在楼底下等着的市局干警上来,将地上的警察以及张雨生父子带走。
经过这件事情,刘菲一家对天舒更是感激涕零,天舒看着天色已晚,说道:“我们还是分开吧,天
色已经不早了。”几人看看时间,也都点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楠姐和黄灵都已经起来了,都跑到屋里玩着电脑。楠姐本来是想在别墅里帮帮忙的
,但是硬是被刘叔拦了下来,说你们母女来这里就是做客人的,怎么可以让你们做活,这令刘楠无可奈
何,只得和黄灵两人打起了联机游戏。
而天舒正在喝着太爷爷珍藏的武夷大红袍和太爷爷一起品茶论道呢。武夷大红袍,是华夏茗苑中的
奇葩,素有“茶中状元”之美誉,乃岩茶之王,堪称国宝,产于福建省武夷山,以精湛的工作特制而成
。成品茶香气浓郁,滋味醇厚,有明显“岩韵”特征,饮后齿颊留香,被誉为“武夷茶王”大红袍茶树
为灌木型,为千年古树,九龙窠陡峭绝壁上仅存4株,产量稀少,被视为稀世之珍。大红袍之所以被称
之为大红袍,是由于因早春茶芽萌发时,远望通树艳红似火,若红袍披树。现在大红袍可谓是千金一两
都不可得,基本上都供应给了党和国家的高级领导人了。叶家一门显贵,大红袍自然不会缺,但是也被
家中的老家伙藏了起来,如果不是太爷爷今天自己要喝的话,恐怕天舒也是无缘一品啊。
天舒轻押了一口,便觉得齿颊留香,经久不退,果然不愧国宝之名,实是当之无愧啊。天舒的养气
功夫极为高明,他品茶的动作优雅闲适,丝毫没有同龄人那种烦躁的感觉,连对面也在饮茶的太爷爷也
是赞赏不已。太爷爷看了看天舒,不经意的说了句:“昨天晚上动作不小啊。”天舒也是不以为意,太
爷爷的人脉何其惊人,信息网络何其快捷,天舒可不认为昨天自己做的事情可以瞒过太爷爷,他拿起茶
又喝了一口,缓缓的说道:“我的朋友,只要占理,我都不会让他们受委屈,以我之能,即便是满天神
佛,地狱鬼魔,又能奈我何,何况只是几个跳梁小丑罢了。”说完,一股霸气自天舒身上油然而生,便
是老太爷也被他稍稍震撼了一下,但是老眼中却满是赞赏。
正在这时,天舒的电话响了,天舒一听,是上官天南。“叶哥,那个张建富被人保释出去了,有几
个小混混大清早就来为张建富顶罪了,来保他的人也是京城的几个公子哥,为首的是中宣部常务副部长
季和弦的儿子季波,还有的也都是一些部级干部子弟,有3个啊,都是京城的有名的纨绔子弟,他们和
樊伯伯说下午在京城俱乐部等我们商谈一些事情呢,我们去不去。”天舒笑着说道:“他们知道我们是
谁吗。”上官天南说道:“他们问过樊伯伯的,但是樊伯伯没有告诉他。”天舒冷笑着说:“去,当然
去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天舒挂了电话,嘴里不屑的说道:“没想到捏死了几只小鬼
,还冒出了几只小魔来了。”太爷爷眼睛微眯,笑着说道:“京城是有几个小魔头,他们这回可是遇到
对头了,你将他们收拾回家就算了,给他们留点余地,我们叶家现在虽然鼎盛,但是也不宜多树敌,树
大招风啊,要记住”中庸之道”除非你能将他们一棒子打死。“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神中透出凌厉
,更显当年铁血大将气质。
天舒自然点点头:“天舒晓得。”
第七十章震慑
京城俱乐部,是京城五大***俱乐部之一,号称“华夏第一富人俱乐部”创立于1993年,是由华夏
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和美国会所管理集团的子公司国际会所管理公司共同合作建立的,云集了全球500强
部分华夏公司的总裁和相当数量的驻华大使,也有许多政界的人士加盟,由于没有华夏会的那种沉重,
沧桑,反而成为了一些华夏衙内们的乐园。
天舒下午一点钟就来到了京城俱乐部对方所说的包厢,随行的自然是上官天南和黄乐。来到对方所
定的包厢,三人推门进去,一股烟味扑面而来,天舒用手扇了扇,映入眼帘的就是几个35岁左右的男子
,中间一个男子应该就是中宣部常务副部长季和弦的儿子季波,一个胖胖的男子叫做何奎,父亲是发改
委一位排名靠后的副主任,精瘦的叫陆兵,父亲是总装备部的一位少将,还有一个高大精壮的名字叫梁
天幕,父亲是卫生部一位副部长,他们这样的组合即便是在皇城根下也算是一股令人不可小觑的力量了
。另外一个稍年轻的就是今天刚被保释出来的张建富了。
天舒三人自顾自的坐到了季波等人对面的一个沙发上,和对面的众人对峙着。
张建富一看到叶天舒三人,眼睛里尽是怨毒,他连忙对季波说道:“季哥,就是这三个人把我害得
这么惨的,你快点帮我对付他们,季哥。”季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废物,尽给我惹祸
,还不给我消停点。”张建富被季波这样一吼,连忙畏畏缩缩的坐到了一边,但看向天舒的眼光却是更
加阴狠和怨毒了。其实季波也算是被张建富逼得过来为他作主的,他们四个人喜欢做一些无本生意,就
是利用权势取得一些工程的建设权,然后再高价卖给其他正式的商人,他们从中赚取利益。而他们一直
是由张建富出面的,现在好几单生意都抓在张建富手中呢,哪能坐等着他***。
季波将香烟狠狠的在烟灰缸里捻了捻,转过头来对着天舒三人说道:“樊志应该告诉你们我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