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知道你回来,这个秘密就保不住了。真扫兴,本来打算陪你多玩几天游戏,”周扬好心肠地让他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看着因为微张的唇,贪婪地又盖上去,边吮吸里面的津液边说:“他们得了消息会立即跑回来,混帐,亏我花了这么多心思隐瞒。”
他们?离尉暂时缺乏时间分析刚刚得到的情报,不能指望缺氧严重的大脑能有多好的工作效率。他勉强推开周扬,难过地喘着粗气。强吻也就算了,居然同时用手指插进那个地方,他恼怒地瞪着周扬。
周扬不以为然地耸肩,邪魅地露出洁白牙齿笑笑:“不清洗,会生病。”出乎离尉意料,非常有风度地收回了侵犯的手。
离尉愕然了一小会,周扬不正经的表情下藏着不为人知的认真。那种温柔的转注的眼神和平日的阴骘暴力截然不同,令他人的心脏仿佛遭受强烈撞击一样。
离尉情况更为不妙,在近距离受到了重重一击,心脏似乎停顿下来。雾气的作用明显不足,他能感觉周扬火辣辣的气息,熟悉而充满安全感的男人味近在咫尺。
就在他为突如其来的鲜明感觉心惊肉跳时,一阵旋风撞开了门。
“周大哥,你怎么擅自把哥带去洗鸳鸯浴了?他可是病人哦,不可以趁他昏迷的时候欺负他。”薇薇叫嚷着大大咧咧走到浴缸边,才看清楚浴缸里的情形,愕然闭上嘴巴,半天才惊喜地问:“哥醒了吗?啊啊!周大哥你太过分了,哥醒了也不告诉我。”
不顾离尉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穿著漂亮的新洋装就扑到浴缸里,一把抱住离尉湿漉漉的脖子。
“哥!你醒了!你是不是骗我的,死没有良心,扔下可怜的妹妹,我要咬死你。”
“啊!”离尉蓦然叫了起来。
脖子上果然多了一个整齐的牙印。
周扬从浴缸里跳起来,一把拧起薇薇的后领:“谁让你随便闯进的?坏了我的好事。” 他举手。
离尉暴喝:“别打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出浴缸,一动弹,下体酸痛得几乎让他失声惨叫,扑通摔回浴缸满满的暖水里。
周扬手刚刚触到门把,愕了一秒明白过来,用看笨蛋的眼神看向浴缸。
他拎在手里的薇薇顿时神气起来:“哼,哥回来了,周大哥你不能欺负我呢,以后要是我……”尚未说完,被周扬打开门扔了出去。
关上门,离尉刚刚从水里冒出头,帅气的脸因为痛而皱成一团。
浴缸里的脸,对上站在浴缸外居高临下欣赏美景的脸。
离尉脸又红了,不过现在不是脸红的时候,他问:“你对我打了什么药?”
“你说昨晚的镇定剂?”
“不,刚才我睡醒前,浴缸里。”
“没有。”
“是春药吧?”
男人扬起眉:“我对你用药,用不着瞒你。”
也不指望你承认。离尉放弃追究,靠回浴缸最远离周扬的地方,难道是以色列新研制的违禁药物?到现在还思维紊乱心脏猛跳。周扬那个眼神,威力够猛的……
啪啪!
周扬冷眼看着,浴缸里的猎物举手,自己给了自己两个小小的清脆的耳光。搞什么?带着怒意跨下浴缸,把离尉的手腕握住紧紧一收,听见清晰的骨骼碰撞声。
“嗯……”离尉痛得脸色苍白。
“这身体是我的,不许你乱来。”狠狠咬了一下软绵绵的耳垂作为警告,周扬想起正事,叹了一声,换了种口气说:“要是他们回来了,肯定不会放过你。你什么都没记起来,别乱说话、别乱动、一切听我指挥。你也不想回来的时候看见薇薇出什么事吧?”
接到离尉倔强的眼神,周扬嘿嘿笑起来,凝视着他,温柔地亲亲他的额头:“要你不是离尉,就你现在这破脾气,我早整死你一百次。”
好不容易洗完澡,被周扬抱着回寝室。
周扬坚持以行动不便的借口,亲自帮离尉换上衬衣和西服。粗糙的手掌在赤露的肌肤上游曳,离尉一直担心周扬会趁机干点罔顾道德的事,不过周扬倒一直很规矩,仔细地帮他穿上高档的内裤、衬衣、西裤、西服,连袜子也亲自帮他穿好,最后系上领带。
打扮后的离尉帅气不凡,虽然略微纤弱了点,在衣装的衬托下反而更有贵家子弟文雅的风范。
离尉一直在屏息观察周扬的一举一动,寻找有利的攻击时机,可惜的时,周扬没有给他任何一个哪怕是微小的可以不规矩的机会。
没办法,离尉也只好很规矩地让周扬这个从不理会他人拒绝的男人帮他穿戴。
最后的领带系上,离尉松了一口气。
敲门声想起,有保镖在门外说:“周先生,你说的几个人在大厅等了十五分钟,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知道了。”
周扬转头,对离尉打眼色。离尉站起来,却肩膀猛然一沉,被周扬按了回去。他愕然抬头,看见周扬眼里又不知道从哪窜起的怒火。
“你这只爱磨爪子的猫。”周扬磨着牙,轻轻翻手,从离尉右边西装袖口里面掏出闪着冷光的针头。这针头,本来放在床头柜上,是周扬昨晚用完后忘记丢弃的。
针头被狠狠扔进垃圾桶。
“九流的身手在一流高手面前卖弄,你能瞒过我?”
离尉依然用炯炯有神的眼睛倔强地反瞪,不过几秒后他就想起了他必须妥协的原因薇薇。他别过脸,受到周扬威严的压力,被迫解释了一句:“不过是个针头。”算不上解释的解释。
周扬冷冷哼了一声。冷哼后,他象发动攻击的猛兽一样扑了上去。
“住手!”
最佳状态下的离尉比不过周扬,浑身酸软的离尉更比不过周扬。西裤立即被拉到膝盖上,连内裤也被扯了下来。离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如果可以认错,他真打算认错了,不过周扬不是认错就会原谅人的脾气,离尉只好拼命地蹬脚。
因为要出去见人,四肢的电击禁锢皮套都脱掉了,不然离尉惨了。
挣扎只是象征性地进行了一会,门外又想起保镖着急的声音:“周先生,那些客人……开始鼓噪了,我们有点应付不了。”
周扬正刚刚把离尉制住,不知从哪掏出的手铐把他双手背铐起来,语气从容地说:“知道了,告诉他们,五分钟内我们下来。”手上毫不停顿,将离尉面朝下压在软软的床垫内,蛮横地抬高离尉已经没有掩盖物的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