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不清楚Winston是怎么对待简的,如果是像对待她一样的对待简的话,那么也许这就是简无法接受的事吧?仔细想想的话,其实很轻易就能揣摩出来,按照Winston的说法,简的家庭虽然曾经家道中落但是至少她也是一个没吃过苦的小姐,被送到Winston身边的时候也才10岁,还没有羞耻心,还不懂得男女之间的避讳,又是被要什么有什么的宠大的话,那么简不会像她一样能够看清自己的身份,她被宠得真的将自己当成了Winston的女儿,将自己放在了跟Winston对等的位置上,在发现自己已经长大了却还被那样毫无隐私的对待的,自然就无法接受,所以她这么轻易的说反抗就反抗的找死。
很多人都叫着自己的宠物宝贝儿子或者女儿,可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宠物终究是宠物,就像孩子丢了身为母亲的你可能会发疯,可心爱的宠物丢了,最多伤心难过一段时间,不会倾家荡产花费大量时间去找寻。
此时,简的位置似乎就已经被小贝顶替了,而小贝很清楚,也有别人能够顶替自己。
所以她很听话。为了好好的自由的活下去。
小贝的选择很显然非常正确,第二天Winston给了她一张卡,里面有不少英镑,他允许他出门的时候,她出去逛一圈。然后他就出门了,并且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回来,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叫海恩的男人和安妮的红发女人每天三餐时间准时出现在别墅里,给她做饭,以及处理楼上那位的相关问题。
小贝知道,Winston不可能就这样信任她,也许这只是试探,所以她乖乖的收下卡,呆在山上没有出门,偶尔在山里转一圈,采点蘑菇挖点野菜,倒是惬意又自在的很。
这天晚上,海恩和安妮离开,小贝在客厅里看完电视,喝了一杯牛奶后,准时按照Winston给她定下的时间表去睡觉,刚要进房间,便听到斜对面传来声音。
“你在那里对不对?”那声音再没有当初小贝第一次听到时的那样尖锐,有缺水的嘶哑和意志消沉产生的虚弱。
小贝脚步顿了顿,站在安静的走廊这头看着那间房,别墅很大,灯被小贝关的只剩下楼梯上的这一盏,于是显得有些晦暗,黑漆漆的走廊那一端仿佛潜伏着可怕的野兽,无声的张牙舞爪。
“我知道你在那里……过来呀,你过来看看我……”那声音像女巫一样。
小贝脚动了动,转向那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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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遇到和小贝一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做?
大叔与萝莉(四)
那扇门并没有上锁,小贝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一小道缝隙,一股怪异的味道扑面而来,就像骚和腥混在一起的那种味道,她没有进去,就是站在门口。
并没有看到多么恐怖让人难以接受的场景,她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瘦的不成人形的女孩,听Winston的那些描述,这女孩现在也才十八岁,跟她一样的年纪,一头像泡面一样的金色头发黯淡无光,一双眼睛四周又肿又黑,脸色又极其的苍白灰暗,就像化了浓重的妆的非主流女孩,如果她的脸没有瘦的双颊都凹进去的话。
她像个病入膏肓的人一样的盯着她,一双眼睛诡异的明亮。
“你就是bear?”她偶尔能听到Winston在下面喊小贝吃饭或者干点什么的声音。
“你想跟我说什么?”小贝问她。
“你进来啊。”
“不,我就站在这里。”
简冷冷的嘲笑了下,没有再说话,反而伸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艰难的从床上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小贝看到她脖子上的那个项圈,项圈连着一条跟床头相连着的锁链,大概只长到能让她走进厕所的长度,她最多只能站在离门两米左右的位置。
她的动作僵硬,白色的公主睡裙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感觉,手和脚都瘦的仿佛只剩一把骨头,在小贝看来,有一种看到一只木乃伊站起来的感觉。
说实话,她的情况比小贝想象的好很多,当然,也许是她自己本身经历过很多很多的苦难,小时候在福利院住过几天,被一群有种族歧视的孩子围殴或者关在厕所里甚至是抓着她的脑袋往马桶里塞,导致她不得不离开福利院继续流浪,遇到过企图侵犯她的变态,好几次差点死掉,自己也做过很多不好的事等等,小时候她不懂得去大使馆求助,长大后却开始惧怕回到自己的祖国,也许是故乡的感觉太美好,而她知道自己过于灰暗,难怪总是有人出去后就想着要衣锦还乡,否则就怎么也不回去。
因为经历过太多,所以其实在小贝脑子里,简受到的惩罚应该更可怕一点才对。
完全不知道小贝心里还在嘀咕她遭遇不够惨的简以为小贝吓到了,她冷酷的笑了笑,“你看,他像对待牲畜一样的对待我,给我戴上项圈,限制我的活动范围,他囚禁我,限制我的吃喝,他正在谋杀我!”
小贝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今年几岁?有13岁了吗?他是怎么对待你的?给你洗澡,摸遍你的全身,肆意的拨弄是不是?是不是很恶心?”
恶心?说实话,在小贝看来,也不是很恶心,当然如果换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也许就会觉得了也说不定,因为Winston非常的英俊,他给她洗澡就像在给他的宠物洗澡,就像一只猫或者一只狗或者还没有发育的小女儿,他摸遍她的全身,却不带丝毫的欲念,他甚至都不起反应。她只是作为一个成年人而感觉到本能的羞耻。
小贝微微垂下头,目光悄然扫过屋内,最终在墙角的一个花瓶上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