剰里昂一个人面对皇妃悲伤逆流成河。
里昂的体术差希尔德一些,但力道却在希尔德之上。但是,有力气有个屁|用!里昂仰天长啸,白征就是在粗壮好歹还挂着皇妃的名头不是?身份尊贵不说,就冲这个名头也知道该把这人当雌性看待,绅士的里昂大将军表示,自己从不打女人。
况且,以自家皇子的那个龟毛尿性,自己要是真出手把人家打伤了,估计也是呵呵哒!
出于以上的考虑,里昂只能憋屈的被动挨打,偶尔出击也要顾及力道防止把人打伤,这样往往就给对方露出破绽,白征以十分力道出击,一天下来,里昂鼻青脸肿的“嘤嘤嘤”的跑回了家,发誓以后再也不来皇宫了,太口怕闹!
从那天之后,里昂说什么也不来皇宫里。白征找不到对手就天天跑去烦希尔德,希尔德一忍再忍,最终,选择在自家书房的侧厅里装了一包沙袋,供白征发泄他那永远旺盛的精力。
“我看你身体素质挺不错,那时候怎么没去军校二十选择入伍?”希尔德指着脑袋漫不经心的问。
白征练得爽了刚从侧厅出来,满头大汗的到处找水喝。希尔德丢过去一瓶自己平时锻炼之后喝的,增强肌肉活性的运动饮料。白征拧开瓶盖“咕嘟咕嘟”猛灌了一口,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才回答。
“军校管理的太严格,我只喜欢打架。”白征砸吧砸吧嘴,晶蜜桃口味的,还不错。
“我记得各军校每年都会安排适龄青年的入学考试,没收身份限制,你没通过?”
“不是,”白征有灌了几口饮料:“我压根儿就没去考。”
“为什么?你素质还不错,要是考的话肯定能进。”
“都说了是不想考啊!”白征一屁股摊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我没兴趣军校的学习,就是喜欢打架,肉|搏,懂吗?”白征挥挥拳头。
希尔德嗤笑:“那现在让你去,你去吗?反正你天天闲在家里也没事。”
“不去。”白征一口回绝:“现在军校里教的都以机甲为主,体术已经是可有可无了,我去干嘛?”
“这么说你还看不上机甲?”希尔德从书桌后面站起来走到白征身边,戏谑的回应。
“机甲哪有直接干来得痛快?一群大老爷们打个架还要躲进一团钢片里,想想就憋屈。”
“你玩儿过机甲吗?”希尔德弯下腰,双手撑在白征椅子的扶手上,与白正视线平齐。
“没有,我不喜欢的东西没必要尝试。”白征坦然的回视希尔德,眼神认真坦荡没有丝毫回避。
希尔德嘴角上扬,眼神里闪着恶劣。白征觉出不好刚要逃开,就被一处微凉湿润的所在封住了嘴唇。一股电流从心里冲出来,炸的白征眼睛发花。
介,介是什么个情况?
起初,希尔德只是衔着白征的嘴角轻轻允|吻,试图让白征放松下来。复又伸出舌|头,轻轻软软勾勒他的唇形,动作挑|逗有暧|昧。
希尔德卖力的讨好戏|弄,某个不解风情的就像木头似的紧紧抿住双唇,浑身僵硬。希尔德嘴上动作不停,缓缓的睁开眼,长而密的睫毛搔刮过白征的脸,一对神秘深邃的金色瞳孔,像电影了的慢动作一样,慢慢出现在白征的眼前。
双眸聚焦,在不到一厘米的位置上,白征在这对蜜色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
白征呆愣时,突然觉得嘴上一痛,温|湿的感觉瞬间消失。希尔德直起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征,白征清晰的看见,希尔德那笑的意味不明的嘴角上,有一丝鲜红的血|迹。
白征赶忙伸手摸摸了嘴巴,指间一碰上就有强烈的刺痛感,白征看了看手,果然破皮了。
“你丫有病啊?没事乱咬人这什么毛病?”白征气不打一处来。
“谁让你接吻不专|心,”希尔德理直气壮:“谁接|吻的时候把眼睛睁那么大?一瞬间我还以为亲了一头牛。”
白征被损的两眼冒火,不由分说的想起来跟希尔德干一架。
“你这是,初吻?”
白征一愣,梗着脖子否认:“不是。”
“分明是。”希尔德捂着嘴角笑得直抖:“不然怎么会不知道要闭眼?二十五岁初吻还留着,看不出来你这么纯情?”
放pi!
白征红了脸:“老|子16岁就在军队里服役,哪有时间谈恋爱?”不像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啊大种马!
当天,白征偷摸着手写了人生中的第一篇文章《记,那些年我们被猪啃了的,初吻》
这天以后,希尔德整天忙得看不见人影,早上一大早就爬起来去工作,晚上半夜才带着一身寒气钻进被窝。白征次次被背后伸过来的冰冷的大手弄醒,烦得狠了也会不要命的出口抱怨,然而每次都被希尔德的狼吻镇压。
不知道是因为上次的事内心受到重创还是陪自己殿下去忙了,最近也不怎么见里昂来宫里,白征又开始怀念那个顶着一头红发的傻大个。
哎,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果然是个恶劣的男人。
希尔德一次傍晚回来拿东西,正好看见白征蹲在花园里揪树叶,为了防止内心寂寞空虚的老家伙继续摧残自家的花草,希尔德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盘东西递过去。白征接住一看,是现在帝国很流行的网络游戏。
白征长期在军队里很少接触这些新鲜事物,拿在手里还觉得挺新鲜。当时就电话购物了一套最新的游戏模拟器设备,完成了作为皇子妃的第一次奢侈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