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飞的血一下子全涌到了脸上,意识上想要推拒,想要远离,可是,性经验贫瘠得连手|淫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他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挑逗?何况这只手温暖得似乎带有无限的魔力,何况这只手的主人亦是温柔俊朗叫人无法抗拒?
舒飞穿着的病号服宽宽大大,类似棉质睡衣,裤子是松紧带的,一点不碍事,高远的手就顺理成章地滑入了他的内裤里,摸上了那已经半直立起来的玉|柱,耳边传来舒飞哭泣般的声音:“别弄……”
高远哄着他说:“傻瓜,弄出来才好睡觉,这样撅着你能睡得着吗?”说话间,高远的唇就吻上了舒飞的嘴,这一次不同于昨日温情脉脉的浅吻,火热的唇舌只是在舒飞的唇上啄吻了一下就急不可耐地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侵入他的口腔,在里面毫不客气地搜刮掠夺,在牙齿、口腔、舌头乃至喉咙都肆行扫荡了一番,吻得又狠又深,叫口腔乃至胸腔内的氧气似乎都被一扫而空的舒飞招架不住,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可是那要命的地方又掌握在高远的手里,而且,随着热吻的加深越涨越大。
火热带着粗鲁的激吻渐渐平息下来,转为极尽爱抚的缠绵,两人的气息渐渐融为一体。
高远的手下的安抚却在慢慢地加重,由抚摸变成了指尖的搔刮,高远五根修长的手指在舒飞的柱体上时快时慢地游走挠动着,叫上下都被夹击的舒飞哪里招架得住,周身都被点起了爱欲的火苗,在高远技巧的掌控下情不自禁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同时自觉自发地贴附到高远的身上,将小小飞往他手中递送。
高远低低地问:“我们一起好不好?”
高远那攥握掐压着小小飞的几根手指似乎带着热浪,揉搓掐弄间似乎将舒飞一下子点爆,叫他浑身都像着了火一样,根本没有意识去注意高远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沉沦在欲海中载沉载浮,不一会儿就射了高远满手。
高远本来是打算将两人的小兄弟贴在一起玩一把“擦枪走火”的亲密接触,没想到舒飞是这样青涩而快速的反应,愕然的同时又是满心的欣喜:显然舒飞十分洁身自好,估计做手活儿的次数都很少,才会如此不经挑逗。
舒飞羞臊地翻身过去,背对着高远一动不动。
高远扯了纸巾擦干净手,不顾舒飞的抗拒从后面搂住他,附在他耳边低低地问:“舒服吗?”
舒飞的脸上热潮未褪,手肘往后一撞,简明地说:“滚!”
“抱着你一起滚好不好?”看来在老爷子教导的真经下高远的脸皮算是练出来了,舒飞越是羞恼他还越不肯撒手,“到底舒不舒服嘛?尊敬的客户,请对我的服务做评价,0分是一般满意,1分是比较满意,2分是特别满意,您不说话,系统默认为2分发送。”
舒飞气得说:“负2分!特别不满意!”
高远故作懊恼地说:“啊啊啊,我的服务那么差劲啊,那我必须改进啊。来,客户,我将一直服务到您满意为止。”
舒飞拼死护卫小小飞,不许他的咸猪手再摸上来,说:“得了得了,我很满意,很满意,行了吧?”
高远意味深长地说:“哦,原来客户很满意啊。那么,为了感谢客户的好评和厚爱,我将再回馈一次。”
舒飞又是笑又是躲,骂道:“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我是病人哎,这个撸多了……伤身唉。”
高远笑着停了手,说:“谁跟你说的?食色性也,有了需求当然就要释放出来,你以前是怎么弄的?”
舒飞先是不肯说,耐不住高远再三地逗他,终于说:“有是有,很少。每天忙都忙死了,回家还要陪睿睿,弄完了倒床上就睡着了,就是偶尔洗澡的时候会弄一下。”
高远好奇地问:“那你以前呢?有孩子之前呢?”
舒飞说:“我们村子里有个半仙,他经常在村里鼓说,自古就有警言,‘一滴精,十滴血’,就是和老婆行房,也以不射为佳,我们村里的风俗就是尽量不射,除非是为了怀孩子。”
高远听了哈哈笑,说:“你没学过生理卫生啊,老憋着还不把人憋坏了?”
舒飞也“吭哧吭哧”地笑,说:“不过自古流传下来的话总归是有些道理吧,我反正没事儿不折腾它。”
高远咬着他的耳朵说:“以后和我在一起,咱们还是讲究科学方法吧。工作适度,多锻炼身体,床上多交流,利于你我的身心健康。”
舒飞嘴上骂着“滚”,耐不过某个脸皮厚的家伙坚持不懈的全方位骚扰,嘴啊舌头啊手啊脚啊,还有他紧贴着的腿根的那个部位一直都是生机勃勃的,弄得舒飞又是焦躁又是兴奋,小小飞再次颤颤巍巍地站立了起来。
高远阴谋得逞,低笑着说:“这一次咱们一起。”
舒飞还有些怔怔地,私隐的部位被别人握住手里把玩揉搓的经历他有过一次,事后回想都满是恶心欲吐的感觉,可是,在高远的手里似乎全不是那样,随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的勾挑搓揉,颤动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皆是晚风拂过风铃一般的愉悦舒爽。
“你也摸摸我的。”高远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也同样火热挺立的部位。舒飞马上就如同被火烧灼了一般迅疾将手往后缩,高远强行拖住不放,就按在哪里,在他细致的手心里挺动,同时热烈地吻着他的唇角。
舒飞羞得面上火烧火燎地,奈何高远的手按得紧紧地,他抽不回来,就那么握着僵持不动。
高远低低地笑,说:“算了,今天都算我为你服务吧。”说着,便将舒飞的身体搂得更紧,两人的小兄弟亲密贴附在一起,被高远的两只手掌包裹在一起,交颈鸳鸯般依恋般地摩擦着,跃动着。
舒飞反应过来小小飞上面贴着的竟然是高远的那一根,火热粗|大,烧热的铁棍一般贴在自己的上面摩擦点火,简直是羞不可抑,身体越发抖动了起来,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放开,别这样……”
意识上极度抗拒,身体却叫嚣着喜欢喜欢,亲密研磨中火苗流窜全身,麻痹般的畅快之感叫舒飞欲罢不能,只能在高远的亲吻和揉搓下在沉沦,曼声呜吟低低地流泻出来:“嗯……嗯……嗯啊……”
高远吻着心爱的人,在他的唇间轻笑:“现在告诉我舒不舒服?不然我消极怠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