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 甜文 ]——作者:茯苓

作者:茯苓  录入:05-11

    这次回来后,叶锦然似乎很喜欢这样调教他,他虽然也愿意顺着叶锦然的意,只是难免觉得有些别扭。??叶锦然伸手摸摸他腿间,发现已经有些鼓起来了,笑了一笑:“这倒有点男宠的样子了。”
    谢长戈努力控制着不在他掌心里磨蹭,微喘着道:“你说带我出来散心。这样我还怎么散心。”
    “我有这么说过?必是你理解错了。我是说,我带你出来,用你散散心。”
    谢长戈被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撩拨着耳廓,下身彻底硬了,心中搜寻着平心静气的口诀,默默念了几遍,奈何收效甚微。
    叶锦然不放过他,隔着衣料在那硬物上慢慢揉搓,一面却安抚道:“一会到了郊外,我替你取出来。”
    谢长戈略一点头。忽然那手指若有若无地掠过顶端,谢长戈筋肉一抖,喉中唔地呻吟一声,额角的汗珠顺着侧颊滚落下来,被叶锦然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了。
    “这就急了?受不了了?你若不怕别人听到响动,现在就取出来也无妨。”始作俑者幸灾乐祸地在他耳边道。
    谢长戈看看时不时被风撩起的车帘,无言以对。外面是人声喧喧的闹市,他还没修炼出可以当街宽衣解带的厚颜。
    ??
    “长戈,你记好了,你既为我的男宠,身体合该用来取悦我。是舒服还是难过都由我来做主,以后若你离了我,莫说舒服,就算是这种难过劲,你也休想再体会一二。”
    谢长戈品味了一下他话中深意,不由苦笑道:“我记住了。”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马车驶上郊外官道,路上行人渐稀,叶锦然解开他裤带,托着他臀瓣,另一只手伸进他裤子里,摸到珠链垂在股间的一段,轻轻拉扯出来。
    珠链全部脱出的一刻,叶锦然吻住他的嘴唇,手指刺入饱经折磨的部位慢慢抽送,不一会便把谢长戈送上了顶峰,粘腻的液体全被他收入手心。
    谢长戈尚在急喘,已经忍无可忍地反压在叶锦然身上,胯坐上去,用臀缝不住磨蹭叶锦然胯下硬邦邦的器官,嘴里说道:“本男宠真想要了叶庄主你。”
    叶锦然斥责道:“色胆包天。”
    谢长戈在他脸上看不到半点愠怒之色,反而觉察到几分柔情,顿时欲火更炙,亲着他的脸就要求欢。离开叶锦然的三年时间,他过着近乎禁欲的日子,实在忍不得了才用手胡乱纾解纾解。如今重新开了荤,大有一发不可收的趋势,禁不得叶锦然一点挑逗。
    两人正干柴碰着干柴,就差一点火星,马车却忽然停下来。叶锦然把谢长戈的头按在颈窝里,低低清了清嗓子,冲外面问道:“怎么了?”
    “回庄主,前面停着辆马车,好像出了什么问题。”赶车的下人答道,“属下这就绕过去。”
    “小心些。”
    叶锦然黑着脸替谢长戈把衣服整理好,谢长戈按住他的手,也不说话,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叶锦然叹道:“出门在外,我又带了千两黄金在身上,不得不谨慎些。”
    青云派张榜买谢长戈的命,赏金正是黄金一千两。
    谢长戈笑道:“看来庄主承认买我的时候是故意压价了?”
    “这你不用管。只需记着,若再不听话,我就拿你去换钱。”
    “我落到青云派手里恐怕不会就死,是要受尽酷刑折磨的,庄主舍得吗?”
    “新买主同意我在旁观刑,我就舍得。”
    谢长戈装出一副怯怯的样子,逗得叶锦然一笑,抬手给他理了理鬓发,“不用怕,你在我身边很安全。”
    马车又停下了。赶车人干脆下了车去探看,回报说可能是昨晚刮风的缘故,路旁有棵枯树倒了,拦在路中间,马车没法过去,挡在前面那辆车上的人正在清理。
    这时候外面忽然有个清朗的声音对着他们的方向说道:“兄台,可否叫你的人过来帮个忙?”
    叶锦然刚欲答应,身边的谢长戈却不自在地动了动,局促不安道:“我就,就不下去了。”
    叶锦然看他神色,情知其中有鬼,整了整衣衫,不动声色道:“你好生坐着,我下去看看。”
   
    第8章
   
    叶锦然下车之前,已有七分笃定谢长戈识得外面的人。待见了那人模样,七分把握变成了十分疑虑。
    那人走过来见礼,看见叶锦然时也是一愣,继而笑了:“阁下可是枕秀山庄叶庄主?久仰大名了。”
    叶锦然微笑回礼,“还未请教兄台高姓?今日在路上相识,可见缘分不浅。”
    那人答道:“在下名唤楚青,是江湖中籍籍无名之辈。常有人说我有幸生得有几分像叶庄主,今日见了叶庄主本人,方知容貌纵有相似之处,气度风采却有如云泥,实在叫在下惭愧不已。”
    叶锦然又与他客套几句,心里已隐隐有了猜测。或许当年谢长戈离开他时真有不得已的苦衷,又旧情难忘,碰上这位楚少侠,一时意乱情迷……虽然不可原谅,但既然他如今已重回自己身边,有些事最好不要深究。
    这时两人的仆人已合力将枯树移开。距下一个市镇还有一个多时辰的马程,楚青便邀叶锦然同路而行。叶锦然见前面根本没有岔路,也就答应下来,各自回了马车,一前一后向前驶去。
    谢长戈本就心里忐忑,见叶锦然回来后就没有好脸色,忍不住偷眼向他看去,讪讪问:“没事了?”
    “没事?”叶锦然意义不明地瞥了他一眼,“那树干横在路上,却是枯木,习武之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可移开,就算主人家不愿动手,只靠个不会武功的仆人,硬拖到一边也花不了多长时间。而我们一路上都没听见前面另有一架车的声音,来时也没见有岔路,你说前面那辆车在此滞留了多久?”
    谢长戈犹疑道:“你是说,前面的人是故意在此拦截我们?”他看着叶锦然脸色,试探着说:“也不一定吧。”
    叶锦然目光转冷,嗤笑道:“我也没说他就是来杀你的,你紧张些什么?我是怕你以前遗下了风流债,现在人家找上门来,平白占了我一身腥。”
    谢长戈被他拿话一噎,又看他似乎动了气,忙解释道:“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他根本没有那种事!”
    叶锦然话音更冷:“他?哪个他?你只听声音就知道是谁,还要我相信你们之间没什么?”
    谢长戈泄了气,拉了他的手在掌心摩挲,“真没什么,就是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发生过一点尴尬的事。你不放心,我们折返回去换一条路走便是。”
    “算了,时间也不宽裕,”叶锦然抽回手,面色却和缓了些,“到下个镇子时天也晚了,我们在那里歇一晚,明日一早改成骑马出发,再看那人会不会跟上来吧。”
    两辆马车同时进了镇上,仆人下去打听,回来说镇上只有一家客栈,就在前面不远处。
    到了客栈门前,谢长戈犹豫道:“要不,我一会再下去……”
    叶锦然不喜他唯唯诺诺,指尖勾起他下巴刮了两下,“你说他知不知道你在车里?”
    谢长戈心里倒是知道,只怕说出来他又要不快,紧闭了嘴不说话。
    叶锦然自顾说下去:“既然知道,躲着还有什么用。注意分寸,和他说话不得超过十句。”
    谢长戈垂着头跟在叶锦然后面下了马车,心里暗暗求神拜佛,祈祷那人不会注意到自己。
    可惜天不遂人愿。楚青一眼就看见了他,面上立刻现出喜色,快步走到他跟前拉住他的手,欢欣道:“长戈,是你!你和叶庄主同路来的?怎么刚才没看见你?”
    谢长戈冷汗都快下来了,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僵硬地笑笑:“楚兄好。小弟昨夜喝多了,在车上一直睡到现在才醒,没想到碰上了楚兄,真是好巧,太巧了!”
    叶锦然也配合着故作惊讶,提议进客栈里坐下来叙谈,自己慢吞吞走向客栈柜台,准备和掌柜订下几间房间。
    “怎么忽然间这么客气,我们认识有七八年了吧,你不是一直叫我楚青吗?还这么称呼便好。”楚青亲热地揽着谢长戈的肩膀,笑得爽朗。
    谢长戈偷瞄到叶锦然骤然止住的身形,心里咯噔一声。
    这下完了。
   
    第9章 ?
   
    叶锦然托辞长途劳累,晚饭也没用,连表面功夫也不肯多做,径自回房去了。谢长戈跟在后面也想进去,却被他拦在门口,“出门在外不必委屈自己,你自去向掌柜再要间客房吧。”
    谢长戈看看在面前关上的门板,一时哭笑不得。
    楚青在楼下喊他,说是饭菜已备齐,叫他和叶庄主下来吃饭。谢长戈清晰地听见房内一声极尽讽刺的轻哼,心中不由长叹,看来今晚劫数难逃,必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无奈下了楼,招来店小二,点了几样叶锦然惯爱吃的菜,吩咐做好了给叶锦然送上去。
    回去时房中空无一人。谢长戈料定叶锦然不会走远,最后果然在客栈后院寻到了他。
    叶锦然坐在房檐下的台阶上,手里提着一壶酒,见他过来便笑了笑,拍拍身边的位置:“长戈?过来坐。”
    谢长戈看着他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容,倒觉得比他一脸生人勿进时还要可怕些。天色渐晚,又起了风,院中并无旁人在。谢长戈走过去,撩起衣摆在他身旁坐下,这才看见他身后还扔着几个空酒壶,不禁皱了皱眉。
    叶锦然已有几分醉意,含了口酒液非要哺给他,谢长戈偏着头接了,自他口中把辛辣的液体吸走,他这才满意,在谢长戈沾湿的嘴唇上亲了又亲。还未等谢长戈松口气,他已抛出了更难缠的问题:“当年你究竟为何离开?我问过你多次,你始终也不愿意告诉我。”
    “总归是我不对,阿锦,你就别问了吧。”
    叶锦然要他躺下来,枕在自己腿上,低头看他的脸。凉滑的长发垂下来,扫在谢长戈脸上、脖子上,令人无端心痒。叶锦然放下酒壶,手指轻轻触碰着谢长戈的脸,叹道:“有时我真恨不得让你生得丑一点,没那么俊,才不会轻易叫人看上。”
    谢长戈才知他真是醉了,否则绝不会说出这番话来,侧过头吻了吻他的指尖,说:“你我之中,似乎我才该作此想吧?”叶锦然是江湖中有名的美男子,谢长戈初见他时确实觉得与楚青有几分像,但他看楚青只觉俊朗,叶锦然的相貌才让他心折。
    “你喜欢我这张脸?”叶锦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食指拨弄着他的嘴唇,浅浅探进去一点指尖,谢长戈被他摸得发痒,待要含住时,那根手指却又抽走了。
    叶锦然继续道:“……还是说,因为这张脸和你喜欢的人生得相似,你才喜欢上了?”
    谢长戈一惊,险些跳起来,忙辩驳道:“我对楚青根本没有男女……就是那种感情!”
    听到那个名字,叶锦然的神情里立刻混杂了愤怒与怆然:“你又怎知道我说的是他?”??“哎,你……等你明早醒了酒,我再跟你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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