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男奴》(烽火情缘之一)——吕希晨

作者:吕希晨  录入:12-24

消息?""皇帝决定把他痴心于你的宝贝女儿送给你当配菜了,恭喜啊。未来的驸马爷。"西门独傲闻言,浓眉打

了个死结:"该死的愚蠢皇帝。""哦哦哦,你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闭嘴,离休。"西门独傲低吟沉思半刻后

忽问,"是李林甫的主意?""他一直企图拉拢你这个大唐将才。""老贼。"西门独傲示意离休回堂下坐好。"你要

娶她吗?"再纵身飞回原位,离休正色问。"不。"毫不迟疑地拒绝,他根本连公主长什么样子都没注意过。"你

有什么法子抗旨?"离休问到了要害,西门独傲皱眉深思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除了我之外,难道就没有

其它人了吗?""呵呵、呵呵呵……"离休笑得花枝乱颤,停不下来。"离——休!""失、失礼,呵呵,我只是想

到那两个笨蛋就忍不住想笑,呵呵呵!"伸手频频拭泪,离休笑得险些不过气。"妳是指……"见她点头,西门独

傲也不说破,心里有数就好。"如、如果皇帝有这么多女儿可以拿来嫁,那两个人绝对逃不过李林甫的设计。呵

呵……"那两个憨直的笨蛋,真是蠢到家了,"只可惜皇帝老子只有一个女儿,而公主正好倾心于你啊,我们英

挺的镇远将军。""闭嘴。"他已经够烦了,她还敢落井下石!"近日内恐怕就会降旨宣告天下。"离休道。"想来

个先声夺人?"她点头,"正是如此。""离休。"慵懒的神色重新回到西门独傲阴邪俊美的冷颜,风波不起却蕴酿

极具爆发性的劲道,如看中猎物而蓄势待发的豹子般。敏锐的警觉让离休凝了脸色,正经八百地注视堂上一脸

优闲的友人。虽说是多年交情,可她还是会提心吊胆,怕哪天被豹子一口吃掉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在圣旨降下前,让皇帝的女儿先行香消玉殒,妳觉得如何?""我懂你的意思。"离休点点头,知道自己下一步

该怎么做,"不过,此番前来,我有另一件事要你答应。"西门独傲轻挑起眉,并没有太大意外,彷佛早已经知

道:"早猜出妳亲自出马送来消息绝不单纯。"离休承认地点头,"无论如何你都得答应我。""只要无关夏侯

焰。""放心,我无意与你动干戈,徒伤两人交情。"他点头,摊手等她下文。只见美艳的娇客忽而变得挣狞,咬

紧贝齿恨意难掩地道:
"我要怵言。"怵言?没料到她和怵言会有所牵连,西门独傲愣了曾,垂下托腮的掌,朝门外喝道:"传怵言回府

见我。"一声令下立刻得到响应声和渐远的急奔脚步声。"带不带得走他是妳的事,我不干涉。"离休点头,"我

会依你所说去做,尽管放心。"西门独傲颔首响应,起身离去,当真无意涉入离休和怵言问的恩怨,他在意的只

有一个人——夏侯焰。


第六章

"你要带我离开幽州?"碧玉绿眸转向声音来源,不敢置信地重复方才怵言对他说的话,"怵言,此话当真?""没

有多少时间,请公子立刻跟怵言走。"难得慌张的神色浮上怵言八风吹不动的冷脸,拉着夏侯焰直往外走。"慢

、慢着!"明知他带着形同累赘的他决计走不远,夏侯焰扳开箝制,拒绝与他一起逃,"你自己离开,不用管我

。""现下不是争论的时候,等离开出州怵言定会一五一十告诉公子。""我不想知道你离开的原由,你自己走吧

,怵言,有我在只会拖累你,让你逃不成,快走吧!""公子。""怵言!你给我出来!"失声的怒吼划破主仆俩的

僵持,让怵言心惊。这么快就找到这儿来!原以为可以在北方躲过一生一世,孰知契丹一亡,他的行踪便泄露

了,教人给寻获。
"快跟我走。"怵言急道。"你走吧。"夏侯焰摇头拒绝,他也听见暴吼的声音,是女子的嗓音,"你逃到北方来为

的就是躲她?"怵言顿了顿,迟疑了会终于应了声是。"那就别让我拖累你,在这里我不会有事。""公子……""

天杀的怵言,你给我出来!"失声怒吼又传来。"快走,声音愈来愈近,再不走就迟了。""但是公子您……""别

管我了,我会自己照顾自己。"夏侯焰推他往门外走,心中暗暗数了步伐,准确无误地停在门槛前,再次出声催

促,"快走。""我会回来接公子离开的。"怵言立誓道,"请公子暂等一段时日,怵言定会回来带公子走。"夏侯

焰胡乱点了点头,心里却希望怵言能从此走自己的路,为自己活,不要局限在主仆这无意的意义的称谓上。"公

子,我……""怵言!"尖细女声愈来愈近。"可恶!"公子请多保重。"& & & & &"至少知道他往哪个方向逃吧?"

抑下沮丧,夏侯焰声音持稳地道:"我看不见,无法告知。"顿了会儿,他突然叹道,"何苦再追?怵言定是不愿

被妳找到才会逃离,妳又何苦相逼。""你什么都不知道自然说得轻松!"他逃了五年,她也追了五年,究竟还要

她追他多久时日他才甘心,"难道我就不该追回我的男人!"男人?"怵言已娶妻?""你——"离休气得咬牙,眼

看根不追不上轻功修为比自己高超的怵言,干脆把气全出在他身上,"若你不是鸿翼的人,我一定杀你出气!"

气死她了!鸿翼?这是他第二次听见这个名字,可是他并不认识什么叫鸿翼的人。
"看你无辜的表情就教人生气!"离休扬起掌,眼见就要往夏侯焰的脸颊挥下。夏侯焰征在原地,什么都感觉不

到,甚至连马上就会挨掌也不知道。
"妳敢!"低沉一喝,使气震开离休,西门独傲单足点地,飞身介入两人之间,挡在夏侯焰身前,"离休,别逼我

不得不杀妳,我说过带不带得走怵言全凭妳的本事,是妳本事输入,怪不了谁。""鸿翼!"离休气得跳脚。鸿翼

是指西门独傲?夏侯焰一阵愕然,傻傻站在原地,手掌向前,还没伸长就碰触到硬实的内墙,是西门独傲的背


"找怵言是妳的事,与夏侯焰无关;再者,妳若胆敢坏了我托妳的事,我绝不轻饶。""知道了啦!"又让他逃了

!离休气得拔出剑又使劲插进剑销发出偌大声响,跺了跺脚后离开。"到底是怎么回事?"静默了会儿,夏侯焰

忍不住对怵言的关切之情,开口问站在自己身前的人。"我不知道。"西门独傲转身抚上他的脸颊,"离休可有伤

到你?"掌下的颊立刻一缩,让西门独傲的手悬在半空中,吶吶应声:"没、没有。"他怎么突然这样对他?夏侯

焰的心揪紧,实在不知该怎么应对才能避开近来西门独傲接近他时就会萌发的战栗。与恐惧害怕的颤抖不同,

是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的异样感觉。"我不知道她会追到这里来。"西门独傲道。要是他知道离休会追到这儿,

甚至要拿他出气,他会把怵言五花大绑捆好送给她,省得扰到场受惊吓的他。这是在和他道歉吗?夏侯焰侧首

深思,疑惑的表情诚实地浮上眉宇,教西门独傲看得真切。
"想问什么?"西门独傲问道。
"怵言和她……""离休。"离休?多奇特的名字。"怵言和离休是夫妻?"他问,想从西门独傲口中得到更确切的

答案。夫妻?这回不解的人变成西门独傲。
"我只知离休花费五年时间找寻一个仇家,原来这仇家是她丈夫。"呵,原来她已为人妻。交友多年,他从不知

道离休已是有夫之妇。"他们……""不必多管。"西门独傲扶他进厢房,带他坐在铺设锦沛的圆桌旁,"那是他们

的事,与你无关。""怵言是我的朋友。""他只是名护卫。""我视他如友。"绿眸因想起怵言已经离开而变得黯淡

。"也改变不了他奴才的身分。"该死,为什么一直提他?"他不是奴才,我当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为什么要故

意在他面前贬低怵言的身分?"那你又当我是什么?"无法抑制妒意的西门独傲突然一吼,如雷的吼声轰然落在

两人之间。"你……"夏侯焰讶异得无法成言。他问了他什么?这厢的西门独傲同样错愕,他怎么会脱口吼出这

种没头没脑的话?该死,这下该如何收场?
沉闷的静默笼罩在两人之间许久,西门独傲终于率先开口:
"我会派人接替怵言而来照料你。""不、不用,我可以自理。""你能自己穿好汉服?"明明就连襟口都会摆错。

哪里能自理?"你连汉服襟口开右都不知道。""我……"夏侯焰一愣。白天有仆人打理,决计不会有错,会出错

的只有他自己穿衣的时候,也就是……"你、你……"酡红忽然袭上他的双颊,他只觉此刻脑中一片空白。他根

本没有离开!他穿衣、巡视门窗的动作全教他看见了。夏侯焰慌张起身,还没跨出一步就绊到自己坐的椅子,

狼狈跌倒在地。
"你窥视我!"使劲睁开本就没有箝制意思的双手,夏侯焰气愤难抑地指责,"你怎能窥视我的一举一动?""你气

什么?"西门独傲冷静自持。说是欣赏他难得气坏的模样也好,但若夏侯焰双目能视,必定可看见他此刻黑眸中

怜惜心疼的神采,只为他夏侯焰一人萌生。他喜欢看他动怒,有生气的模样比要死不活好上许多。"我——"他

气什么?气他窥视他?还是气自己防了数月才发现这一切他早已知情,让自己这些举动显得可笑且愚蠢?他究

竟在气什么?"你还说能自行打理?"西门独傲上前扶起他重新坐回去,"你根本运路都走不好。""你在气恼自己

可笑的行为举止被我看见,觉得困窘?"西门独傲的问题问得他心惊。不是气他窥视他,不是气自己的蠢,而是

气恼被他看见、困窘难当?会吗?他气的是这件事吗?夏侯焰被心里的疑问弄愣,愕然微敢双唇而不自知。这

看在西门独傲眼里无疑是个诱惑。"我……唔!"心头被突如其来的强吻打乱规律的跳动,夏侯焰往后一倒,顺

势倒进西门独傲早准备好在背后承接他身子的手臂。"西门……"不对!鼓噪如雷的跳动在心口窜升,热流以此

为源头冲上夏侯焰的脑门,让他只觉一阵晕眩。不是这样,不是这种感觉啊!瘫软躺在西门独傲的手臂上,他

甚至没有力气抵挡逼近自己的胸膛,双手只能无力地放在他双肩。好怪异,这不像他,完全不像他!
"别这样。"他试着找回气力让自己的双唇逃离他的强吻。"但你的表情似乎很……沉迷。"西门独傲减轻力道,

边啄吻边沙哑地说。"我没有!""事实胜于雄辩。"西门独傲扬起邪笑,伸手探进他衣服里,握住他原始本能的

诚实应。"你还敢说没有,嗯?"他坏心地以指尖轻扣夏侯焰敏感的尖端,逼得夏侯焰突然绷紧全身弓向他。"啊

……"这、这是他的声音?尚存的理智听进娇媚的呻吟声,他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他的口,可偏又清楚这确实是由

他口中发出。瞬间,软温湿热的舌吻去令他难堪的呻吟声,深吻挑逗敏感的舌咽,不同于以往的霸气强夺。这

回,西门独傲刻意用噬人的缓慢速度,一点一滴蚕食他的神智,就像万千蚂蚁爬过全身又不能动手除尽,又麻

又痒的激情逼得夏侯焰猛甩金发,可霸气的唇每每都能捉到企图逃离的俘虏,吻进他舌咽深处。
转眼间,夏侯焰衣衫半褪地被抱躺在离两人较近的枕椅上,狭窄的忱椅连夏侯焰都得缩着身子才能安躺,如今

再加上西门独傲,使得夏侯焰颈子几乎悬在椅外,金发委地而栖。
被霍然探进体内的手指吓得尖叫,旋即被满是恶意的往返来回占去所有意识,恍惚中,他听见的竟是自己一连

串暧昧的呻吟声。天!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要了……好怪……西门……""叫我鸿翼,我的字,鸿翼。"西门独傲的嗓音低哑得出奇诱人,附在他耳畔的

笑声足以醉人,"叫出声,我喜欢听你因我而呻吟。"话一说完,他刻意挑动在他体内的手指,逼他喊出破碎的

呻吟声。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当第一眼见到他时便本能且疯狂地坚持要捉住他,心中反反复覆的只有"这是

他的!任何人都不准抢!"的念头,嗜血纵欲却凡事都不放在心里的他,以为十几年前就死去的心,在见到他的

剎那竟开始活络,重新听见发自内心的声音,他要他!"鸿翼。"艰困地在喘息间无意识依顺他的命令低喃,乳

白的身子已被欲望折腾得像块烧红的铁,整个人快爆碎成屑,涨满胸膛的热气逼得绿眸氤氲出水雾。西门独傲

倾身柔柔吮拭碧潭中的晶莹水珠,一路舔下他的胸膛,倏地囓吻地敏感的乳头。
夏侯焰如遭电殛般地浑身一震,双手握住枕椅边缘,忍受着如巨浪般的高潮,忽而爆出呼喊:
"鸿翼!"西门独傲倏地挺身冲刺他的后庭,巨大的压力迫使夏侯焰吐出不稳的呻吟喘息,紧窒的甬道将他往更

深处牵引,令他不住地痛苦呻吟。四散的理智还能勉强抓住一点思绪,西门独傲察觉今日夏侯焰有着不同于以

往的反应。会是他自作多情错想?还是他当真对他并非无情?否则怎会不再像过去一样抗拒他?
不愿再只是一头热啊!他可以不是因他的逼迫而是真的心甘情愿地留在他的身边吗?
"留在我身边,答应我,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半晕半酸的夏侯焰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只听见他紊乱的气

息以及自己时深时浅的嘤咛,只能感受到始终被他紧握而无法释放的热情,胀满的压力痛苦得令他几近昏厥。

健硕的身体忽然奋力向前一挺,紧锢的五指同时放开。夏侯焰顿时脑中一片空白,昏厥前只听见自己一声破碎

的喘息。
& & & & &水的流动声悠悠缓缓地传进夏侯焰逐渐苏醒的脑袋,动动无力的手指,感觉指间滑过温热水流,全身

像浸濡在温暖的池子里。池子!绿眸倏地一瞠,顿时完全清醒。
还末开口,头顶上一阵问候传来:
"你醒了?""我……这是?""我房内的浴池。"西门独傲拿起沾水的绢巾往他手臂擦拭,同时拢握十指轻按他的

臂膀。"浴池?"夏侯焰倏地惊站起身,忽然一阵晕眩又让他跌回池子,后脑撞上身后人的胸膛。他连站的力气

都没了,天,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你昏过去了。"西门独傲洗拭的动作未停,简短说道。只是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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