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游女主只想攻略村民乙——上官春水

作者:上官春水  录入:05-10

  清江王脸色铁青,不是因为风吟月不敬,恰恰是因为风吟月完全说中了他的心思。想到这女人如何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清江王心中更是满满的厌恶。
  “来人!王妃患了失心疯,禁足宫中,没有孤的命令,不得探视!”
  将风吟月带走后,清江王脸色稍缓。
  “王上,太医来了。”内侍通报。
  “等等。”清江王低下头,看着脚边的,似乎已经没有了气息的金铃公主,陷入沉思。
  他想起风吟月的话,眸中闪过一抹寒光:“……叫他回去吧。记住,今日宗祠无人踏入,自然也没有什么金铃公主。”
  跟他来的都是近卫心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鸾都来的公主刺杀世子,死在这里也算自食其果,即便传回鸾都,也是对方理亏;反正世子无恙,他给金铃一个好名声,再予以厚葬,算是睁一只眼闭只眼,想必对方也能明白他的这份“苦心”。毕竟如今天下纷乱,把这出联姻大戏继续演下去,对两家都好。
  ……
  清江城深宫内的风波如何汹涌,外界全不知晓。
  车子离开清江城当晚,阮青梅和令荀就换了“水路”,说是水路,其实并非乘船。因为江面结冰了,船只无法行驶,他们就直接跟着当地人一起徒步穿越了江面,来到了对岸。而后又重新雇了一辆马车,南下而去。
  越往南走,气候越温暖,等到江水开化的地方,他们才得以乘船,一路顺风南下,日行千里。
  而同一时间,杏花村的阮家大院里,阮青柏正在和媳妇一起读信。
  比起阮嫂子的喜笑颜开,阮青柏的表情就不太乐观,甚至……隐含怒意。
  “岂有此理!”阮青柏怒而起身,吓了怀里的红孩儿一跳。
  阮嫂嫂在他厚实的肩头上一抽:“你吓唬孩子做什么?”
  阮嫂嫂接过红孩儿,放在地上:“乖,去和小乖玩。”

  红孩儿乖巧地来到狗窝边,在已经重新长好了一身软蓬蓬暖融融绒毛的黑狗便坐下,整个人都爬在黑狗背上,和黑狗的尾巴“玩游戏”。而黑狗只是甩了甩尾巴,继续睡觉,对于小主人的摆弄视而不见。
  只是偶尔晃动的耳朵,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思。
  阮青梅来信了,阮青柏非常生气,长兄如父,不知道阮青梅这个不孝女说了什么,把好脾气的阮青柏都气成这样?
  阮青柏把信一丢,对着媳妇絮絮叨叨:“你看看她说这什么话,什么叫让我们准备办喜事吧?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娘走得早,我与你就是她的父母,成亲这么大的事,她居然一封信通知我们就得了,都不问问我们的意见?”
  “还有,我当时怎么说的?孤男寡女出行,就不是那么回事。你偏说什么二狗子是老实人,你看看,这才多久,你妹妹要非这个老实人不嫁啦!”
  最重要的是,这事完全越过了他这个当大哥的,叫他十分没面子。
  二狗子也是个不靠谱的,要是让他知道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看他不打断他的狗腿,他阮青柏说到做到!
  “你歇歇吧。”阮嫂子白了他一眼,“青梅本来就喜欢二狗子,那丫头的性格你还不知道,指不定是谁欺负谁呢。”
  二狗子多老实的孩子啊,哪里是阮二丫的对手。
  “不过,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一直好,如今要谈婚论嫁倒也合适。我看韩婆婆也很喜欢青梅,他家离咱家又不远,天天见着面,也不怕受欺负。这婚事挺好,等韩家来提亲,咱们就操办起来,两个孩子一回来就拜堂,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而且你没听青梅信里说呢,二狗子也入了仙门了,还很厉害呢,啧,真是般配。”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阮青柏丧气地坐了回去,“二狗子……他不是咱们村子的人,他也不是真的姓韩。”
  “你懂,就你懂!”阮嫂子没好气。
  她也不是不名表阮青柏的担心。
  令荀虽是个好孩子,可到底是不知道根底,青梅跟了他,就怕以后有什么麻烦。
  “柏哥,二丫不是傻子,她自幼就聪明,这事她必然是思虑过了,说不定早把二狗的底儿摸清了。不信等她回来,你问问就是。”
  夫妻俩又闲话了几句,便各自忙活去,院子里只剩下红孩儿和黑狗。
  黑狗的尾巴依旧左一下右一下,吸引着小孩子的注意力,他自己则半眯着眼睛,揣摩着夫妻俩的对话。
  成亲?
  这么说,阮青梅要回来了?
  上次毓秀峰一战,他身负重伤,又被魔剑杀神屠带走了大部分功体,只能在此蛰伏养伤。阮家兄嫂不通术法,自然发现不了他的异样,但是阮青梅已经今非昔比,若她回来,自己必然要加倍小心隐藏气息才行。
  不过……他现在这么弱,即便释放气息,也只会被当成普通的魔兽吧。
  想到魔剑杀神屠的背叛,西无咎心中沮丧,尾巴也吧嗒一声捶了下来,正巧拍在了红孩儿头上。红孩儿“啊”了一声,捂着头委委屈屈地看着黑狗,仿佛被拍疼了。
  西无咎并不理会,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果然还是要从阿南叶下手。他现在这样子,没个帮手不行。那个傻子也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最近都不和他联系,大概是没脸见他。
  黑狗的尾巴无意识地在红孩儿脖子、腋下瘙痒,轻车熟路地哄得红孩儿忘记了刚才那一下,发出“咯咯”的笑声。
  突然,矮墙外传来村人的说话声。
  “哎你们快看,天边那块云彩可真好看。”
  “呀,是祥云呀,我爷爷说,这是九重天的神仙下凡来了。”
  “真的呀?不知道神仙什么样,是不是都跟山神一样好看……”
  黑狗睁开眼,站了起来看向天边,心中一沉。
 
 
第97章 九重天
  九重天,离寰宫。
  离寰宫内有一处小洞天,内有一座九重天灵泉眼,庭院仙尊伤情稳定后,就被转移到了此处,以灵气滋养仙骨,促进愈合。
  此刻,仙人白发如瀑,只有肩膀以上露出水面,被灵气滋养的仙体紧绷着,额间沁出冷汗,显然为梦魇所困。
  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轮回在梦魇中——
  一名弱小的女子被困在证心台上,面对九重天众人怀疑的目光,腰杆笔直,愤愤不已。
  “我没有暗通魔宫!”
  “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我也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你们不能因为我是凡人,就怀疑我!”
  女子修为低微,因为是凡人,尚未修出仙骨,证心台的法阵让她十分难受,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放弃地诉说自己的冤屈。
  可惜周围的人置若罔闻,他们只相信自己认定的。
  “魔宫的奸细都已经供出了你,你还要狡辩?”
  “你原本就是凡人,若非以恩情要挟渟渊仙尊,又如何登得了九重天界。得此造化,不好好修行,反而贪心不足,勾结魔族,你让渟渊仙尊情何以堪?”
  “不是你还能是谁,还不速速认罪!”
  女子怒道:“不是我,你们就是说一万遍,假的永远不会变成真的!”
  不知是因为阵法,还是气愤所致,女子面色通红,那样浓重鲜明的爱憎,在九重天这个众仙都心如止水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
  突然,女子看向渟渊:“喂,你怎么说?”
  他被问得一怔。
  女子急得跺脚:“你也不相信我吗?不是我!你……你要干什么?”
  女子眼中闪过惊惧,她害怕得后退,瞪大的瞳仁中闪过一抹寒光——那是他佩剑的光芒。
  他无法控制梦中的自己,从女子眼中的倒影中,他看到那个“自己”面无表情地唤出了本命佩剑,他听到自己近乎无情地说——
  “这里是证心台,只要你问心无愧,承下一剑,阵法就会破解,你自然能证得清白,没有人再能质疑你。”男子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仿佛眼前的女子与他毫无关系。
  女子诧异过后,眼中是浓浓的失望和委屈:“你也不相信我,你也觉得我是凡人,受不住魔宫的蛊惑?”
  “既然如此,你当初何必非要带我来这?渟渊,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报答什么恩情,我没有要挟你与我结缘,我说过你只要送我回家就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女子这番撇清关系的话让渟渊感到心头一阵烦躁,这是梦中的情绪,并非他的,然而那个“自己”表现出的,是仿佛对女子的生死毫不在乎的冷漠。
  “既如此,又何妨验证?”
  不是的,这并非他的本意。
  那女子只是凡人,没有仙骨,这一剑下去,即便证明了清白,她也命在旦夕。渟渊想阻止梦中的自己这么做,可是眼看着他一剑刺去,无论他怎样挣扎,身体丝毫不由他操控。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剑没入女子胸口,又看着女子自证心台坠落。
  ……又失败了。
  他被困在这梦里许久,每一次每一次,都只能眼看着“自己”刺穿女子的心脏,又看着她单薄的身体从证心台坠落,飘摇如落叶。
  渟渊知道,这是自己的“心魇”。
  他甚至不知道这梦魇从何而来,梦中的事曾发生过吗?真的有这样一个女子,与他结缘,成为他的妻,又被他彻底辜负,一剑断送吗?
  然而,这一次却有些不同,一股力量突如其来,他明确地感知到力量的凝聚——是他的仙骨痊愈了!灵泉终于起作用。
  顷刻间,渟渊立即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而后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证心台。
  这一次,他一定能救她,然后向她问个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要触碰女子的刹那,一道凛冽地剑气袭来,渟渊下意识收手。就是这一迟疑,一道黑影飞快地掠过,将那女子劫走。
  从跟前并未发生过这种事,梦境发生变化了?
  是谁擅闯他的梦境?
  渟渊眉目一凛,追了上去:“何人!?”
  那男子闻声,回首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却叫渟渊一怔。
  那是一张和他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只是气质截然不同。
  “别跟来,否则杀了你。”那男子冷冷地警告。
  突然,渟渊的神识被剧烈的拉扯,仙骨终于完全愈合,渟渊知道这是自己要醒过来了。他还没有弄清楚那男子的身份,但梦境显然已经不再给他机会。
  现实中,离寰宫竹林泉眼猛然爆发一股灵力波动。
  正在庭中逗弄鱼群的蓝璞道君感受到气流的异样,抬手一掐算,顿时大喜。他一把撒下剩下的鱼食,任凭鱼儿快乐地争抢,他则快步向竹林而去。
  “渟渊!”
  蓝璞道君穿过竹林,来到泉眼附近,果然见泉眼之上,一名仙人白发如瀑,足尖轻点,漂浮于泉水之上。随着灵力轻微的波动,身上的白衣瞬间变得干爽。那人一抬手,岸边的华服便飞至身边,转眼间,仙人已经穿戴整齐,白发端正地以玉冠束起,一丝不苟。
  不是久违的渟渊仙尊又是谁。
  渟渊回过头,与蓝璞道君四目相对,后者顿时感到悬在心头半年的大石落下。
  “吾友,你总算醒了!”他欣喜地迎了过去。
  渟渊仙尊来到岸边,踏着织锦靴落地,眉眼之中,含冰映雪,并没有太多老有重逢的情绪,只是淡而又淡地对蓝璞道君点了个头。
  九重天论情感丰富程度数一数二的蓝璞道君顿时觉得被泼了一盆冷水,他有些无奈地道:“我知你速来性情寡淡,但是再怎么说也是劫后余生,而且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替你一肩挑起了九重天的担子,你怎么也应该对我热情些吧?”
  渟渊对着蓝璞的脸审视了一会儿,似乎在认真思索怎么对这位挚友表达热情,半晌,他开口道:“此番,多谢。”
  蓝璞脸一垮:“就这?不是吧,你池子里的鱼都比你会哄人。”
  渟渊仙尊道:“那送你。”
  “什么?”
  “鱼。”
  喜欢就送他好了,正不知道怎么答谢他。
  蓝璞:“……”
  算了算了,和这样的人开玩笑也没什么意思,蓝璞于是正色,问道:“你这一次可休养了许久,现在觉得怎么样,骨头长好了吗?”
  渟渊低头,抬手摸向自己肋下约三寸处,皱眉:“断裂处总算是愈合了,只是尚有缺失。若与西无咎交手,恐怕不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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