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庭卓的双手,在常宵光滑漂亮的肌肤上游走,不时暧昧地游移过后方股沟秘穴附近,独眼老大望眼欲穿,心急如焚
,看傲庭卓举起身下龙阳之物,对准常美人的小菊花做出凶猛插入的姿态,口水和鼻血都快飙出来了。
紧要关头,那正在表演的两只忽然用床单蒙裹住了身体,只听长发美人发出一声短促勾人心魂的颤抖呻吟声,似乎,
是后方被进入了……
如此诱人美景却看不到,独眼老大急得差点呕血。
想也不想便冲了上去,大声吼道:「啊,别裹着床单,看不到了看不到了!」激动异常。
长发美人忽然从被单里侧过脸来,朝着他微笑,还把美丽纤长的手,勾上了独眼老大的脖子。
独眼老大心脏一阵激烈的狂跳,鼻子中久久压抑的猩红液体,终于忍不住,飙落到了洁净的被单之上。
便听长发美人一声悲凄哀怨的呻吟:「卓,你来?」
独眼老大还未搞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的时候,唯一的独眼一阵剧痛,然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终于搞定敌人首脑,常宵赶紧找回被搜走的扣状GPS,发送出信号后,放松发泄似地与傲庭卓斗了几句嘴。
然后,常美人碰碰傲庭卓胳膊:「喂,你挑起了我的火,赶紧想办法灭了它吧!」
傲庭卓哼了一声,酷酷回道:「自己搞定。」
常美人不满:「喂,你刚才明明也立起来了的,别想骗我说这么快就消火了。」两步上前探手去摸傲庭卓下面。
傲庭卓大窘,赶紧挡开他的手:「做什么,老子不搞自家兄弟的!」
常宵瞪他:「那你让我搞,我要灭火。」
见傲庭卓怒,继而不紧不慢哼哼道:「谁让你故意挑搅起来的,说是做戏,却做得那么逼真,你要对我负责。」
说道负责两字,不知为何,心里想到的,确是另外一个超级酷拽的绝色短发男子。
想到男子,就想到那一次次激辣放荡的吻,一次次煽情火热已极的撩拨,心神不觉微漾。
随后某宵立即想,我是不是疯了,这个时候竟然突然想到那个混蛋?
便听傲庭卓说道:「你还不是一样,专往我敏感的地方摸。」
常宵扑哧一声,再板不起脸,笑道:「彼此彼此。」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被互相摸出了火,不发泄掉,藏着噎着总会思绪往那里飘。
欲求不满。
既然兄弟不能乱搞,那么,搞那个被两人制服捆绑着晕迷过去的独眼老大,又如何?
傲庭卓这个时候,表现出了绝对的兄弟义气。
走到独眼老大身边,剥光了他的衣服,还特意将他的小菊花对着常宵美人暴露出来,用力拍拍那个不怎么样但是好歹
也是男人的屁股,大咧咧说道:「虽说这个屁股质量差是差了点,但好歹菊花也是处菊,你就将就点,随便捅几下发
泄掉算了。」
常宵目瞪口呆,哭笑不得。
装模作样上前,对着醒转过来后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独眼老大,做出个插菊的姿势。
独眼老大嘴里被塞了破布无法说话,急得「唔唔」直叫,几欲重新晕厥过去。
常宵恶劣地将对方吓得不轻后,最终还是走到另一边,背过身自己给自己DIY.
一边DIY一边在心里郁闷咒骂,最近几天,自DIY的次数,有明显增加啊!
这可不是什么该死的好现象啊!
绝对不是!!
门外忽然响起了一片嘈杂声。
常宵正DIY到关键时刻,一紧张,手中事物就喷泻了出来,氤氲气味四溢。
这时谢牧的声音在外边响起:「卓,宵,你们都在里面吗?」
傲庭卓立即热泪盈眶地跑去开门,常宵理好下边的,也兴奋地回头望。
忽然,目光在扫到谢牧后方带过来的人之后,脸色顿变。
一下跳过来扯傲庭卓的衬衫:「快点把衬衫还给我!快点快点!」
凤起语表面平静,内心却波涛翻涌焦急地差点想直接踹门救人。
谁知里边门自动打开,出现在他眼前的竟是光着上半身,身体印满红色吻痕嘴唇略肿的常宵,拼命在扯傲庭卓的衣服
,还扯得相当猴急起劲。
鼻子里,飘来一股是男人都知道的情-欲发泄过后的精-液馨香味。
凤起语额上青筋第一次快速地暴动,醋意隐怒不可遏止地冲腔而起,濯濯目光死死盯住常宵由于刚刚发泄过而显得特
别风情妩媚的眸子,缓慢而沉声道:「宵宝贝,你这样脱别人的衣服,我可是会吃醋的哦!」
常宵扯衣服扯到一半的手,顿时僵住了。
忽然,莫名心虚的厉害。
23、第六感危机
夜,正深。
傲庭卓认出了419舞会上,那个在过道里压住常宵狂吻的绝世帅哥,不由笑着回头打趣常宵:「原来,是你的真命天子
到了呢!」
常宵立时变了脸色,怒道:「什么真命天子?这人压根就是一变态接吻狂兼脱衣狂魔!」
可惜大家对他的言语反应,恩,怎么说呢?很欠扁?
常宵气得猛拍桌子:「你们那是什么眼神,都收回去,不许这样看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两人,只不过是接过吻,用手DIY过一次,甚至连床都没上过呢!
这群,混蛋!某宵咬牙切齿。
安然脱险,谢牧不想再为这事麻烦到可怕的天帝组织,自己的人手也赶了百来号人过来,现场初审过后,决定亲自带
这些绑匪回去细审。
凤起语没有意见,于是谢牧手下押着人犯,众人开始纷纷返程。
常宵的衬衣在从阎家回来的路上,就被傲庭卓夺去,光着膀子忽然感觉大家扫过他身上的目光虽然刻意装出淡定,却
都有些异样,再低头瞧瞧自己胸前,恩,胸膛上暧昧的吻痕实在不太养眼,有些糟糕啊,这可大损自己美丽小攻的形
象呢!
更兼,那只凤鸟每回瞥到自己身上的目光,都充满了一种萧杀的撕裂感,似乎,想把自己的身体撕破,咬碎,狠狠地
吞噬。
常宵不想成为众人YY中受虐M的形象,更不想成为野兽的食粮,不想被YY分尸,赶紧盘剥了谢牧一位手下的衬衫穿上,
忍着别人衣服的不舒服感觉,故意无视凤起语微蹙的眉头,不悦的神情,坐进了谢牧的后车座中。
没想到,自己前脚进去,凤起语后脚便跟着坐了进来,温柔地冷笑着坐到了自己身侧。
四月中旬的夜,似乎忽然变得,特别冷,特别凉嗖嗖,冷得让人寒毛直竖啊……
常宵缩了缩肩膀,扭头,不去看凤起语,心想,与危险生物果然还是得保持一定距离才比较好。
途中,在凤起语的默许甚至是故意引导下,谢牧借傲庭卓提问之口,含蓄地点明了凤起语天帝杀手的身份,两人一起
观察常宵的反应。
不过常宵目光望窗外,似乎对此漠不关心,也没表现出一点震惊来。
对此,谢牧不知该感到安慰还是担忧。
其实,常宵非是不关心,没有疑惑,不想问的,他只是刻意不问。
常宵的思路很简单,既然自己决定撇清跟身旁男人的关系,又何必多此一问?
管他是厉害的杀手也好,就算超级疯狂杀人魔也没有关系,跟自己有何相干?
不问,再是好奇也坚决不问,只是更加坚定了远离危险物种的心。
果然,第六感没有错,这是个相当危险的男人啊……
折腾了大半夜,常宵感觉有些累,车内渐渐安静下来,他手掌托着腮,脑袋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模糊的景物,也渐
渐进入了梦乡。
梦里不知遇到什么烦恼,眉头微蹙,似乎不太开心。
凤起语轻轻将他的脑袋从颤动的车窗处移开,按入自己怀中,转头对谢牧说道:「停车吧,宵的住处与傲先生家方向
相反,我来送他回去。」
话语轻柔,仿佛生怕吵醒常宵,但是语音中却带着不容人反抗的强势。
谢牧与傲庭卓对视一眼,谢司机停车。
于是睡梦中的常美人,就这样被两位好兄弟好朋友给「出卖」了,理由只是因为,他与傲庭卓的家不是同一个方向。
汗!
凤起语对谢傲两人温和有礼地道了声谢,轻轻抬手将常宵飘落到脸颊处的黑柔发丝拢到耳后,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
打开车门,轻轻抱起宵美人下了车。
夜风吹拂过来,常宵迷糊咕哝了一句,一挥手,掌心「啪」打在凤起语脸上。
凤起语的脸色变了变,有点想咬牙切齿,又有点哭笑不得。
竟敢,有人甩世界一流的超级杀手巴掌,还在其他人面前,真真是不想活了啊这位!
只可惜,大胆任性到无状的某只,压根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超级骇人的事情,只窝在受害人的怀中,将对方衣摆揪成
一团,舒服地享受夜风的吹拂,口里还懒懒地呻吟了一声。
似乎这一巴掌,甩得十分美妙之舒爽,舒爽到微蹙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犹如,春风过境,花开水清。
凤起语当真是无语,超级无语。
手下人马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凤起语不闻不问。
只打了通电话给阎日瞿,说了声:「谢了!」也不待对方调侃回应,就挂了电话,让电话另一端的阎日瞿,气得咬牙
。
开着车,凤起语目光不时飘落到常宵脸上,飘落到常宵抢剥来的别人衣服上,飘落到衣服里头怎么也遮盖不了的脖子
处的暧昧吻痕上,眉头愈蹙愈紧,握方向盘的手指也愈握愈紧。
然后,在距离常宵别墅只有百米之遥的时候,某只唇角忽然勾出个恶劣孩子气的笑。
没有打转方向盘,没有故意绕弯了方向,车子依旧笔直地沿着常宵的别墅方向,开到了常宵的家门口。
然后,油门一踩,呼啸着笔直地冲了过去。
这样,也算完成送某人回家的任务吧?
夜色车中,凤起语眉梢唇角的笑,非常放荡而迷人,恶劣到勾人。
常宵半路迷糊着醒了一次,眨巴着眼睛看自己换了车换了位置,薄薄略微红肿的嘴唇里蹦出一个字:「拷。」
相当精简地表达了自己此刻的心情与愤怒。
凤起语微笑的迷人:「宝贝,你的那两位兄弟让我护送你回家呢。」
一副「这可不是我的错哦」的欠扁表情,却没有说出,他早已完成了任务,现在这个方向开下去,宵美人是永远都甭
想再回家了。
除非,他能绕地球一圈,从地平线的那一端给绕回来。
常宵看不清窗外的夜色,只为对方的嚣张笑容再度狠狠「拷」了一声,抬手抹了把脸,然后不知是两人独处的车厢太
过气闷,还是黑夜密闭车厢中眸光交错擦爆的火光太过暧昧和惊心,常宵没有愤怒的发飙,只是隐忍地握了握拳,难
得安静地将脑袋又转向了车窗外。
窗外暮色深沉,说白了其实就是黑糊糊一片,除了夜幕和夜灯树影楼层,也没啥有趣的看头,但是……
常宵依然坚持不懈地扭头望着窗外,似乎在别扭生气,又似乎只是望着无聊地景色发呆。
凤起语探手下方摸索了几下,摸出一包过滤嘴,递过去:「要不要来一根?」
常宵不答。
凤起语又问:「宝贝,在想什么?」
常宵不答。
凤起语于是笑:「装酷啊,你装不像的,还是省省力气吧!」
换了很直接挑衅的语气,可是今晚宵美人似乎有些反常,依旧只听不答。
常宵不是在装深沉,也没有发呆,他其实只是在发花痴……
眼神,一直停留在因为暮色而成了镜子的窗玻璃反射出的凤起语翕合的唇上。
心里只是无聊地想,那个唇形真是相当地优美啊,优美动人到让许多人都很想凑上去狠狠啄上一口吧,可是隔着夜色
的窗户反光,那唇形似乎水月镜花,美好却不真切呢……
常宵郁闷中,有点心动,有点想回头认真仔细地对着那只臭鸟的唇瓣上下左右描摹一遍,用……自己的嘴唇……
咳!
某宵突然意识到自己邪恶了,赶紧咳嗽一声,想到这个美丽而强悍的人的危险与方才的火气,想到那双温柔微眯的清
透眸子眼底残存的戾色危险芒光,想了又想,呃,还是算了……
豹子是凶兽,美丽的豹子更是可以削弱人的警戒心,而夜晚美丽的豹子,那可是相当危险的神秘夜行生物啊!
危险,而神秘!
此时,正值午夜过后,凌晨危险的埋伏时间段,是豹子,出来危险觅食的最佳时分吗?
胡思乱想中,常宵迷迷糊糊地靠着窗户,脑袋一歪,又睡了过去。
确实,是累着了!
凤起语轻轻凝视常宵一眼,眸中光芒不断闪跃,车子一直往前开,越开越偏僻,不久开到了一处有着一块美丽荒地的
郊区野外。
熄了发动机的火,在一支散着晕暗路灯光的灯柱下,慢慢停了下来。
侧头,静静凝视常宵纯真到无暇的美丽睡颜,时间恍惚,不知不觉路灯光自动熄灭,东方泛出淡淡的鱼肚白。
然后,天方涌动,鱼肚又晕暗下来。
拧开车载电台,放低音量,天气预报正在说,今日三级风,即将有暴雨。
凤起语蹙眉,摇下一半车窗探头看天风。
一大清早,天空乌云开始翻滚,遮了那刚出的日头,似要下大雨。
低头,地上荒野中开了许多小花,白色浅黄紫红等明媚可爱,在晨曦清风中摇曳摆动,清新而天真。
似乎不知世道艰险,不知暴风雨即将来临,即将催折蹂躏它们,只笑得灿烂。
常宵不知何时已彻底清醒,大眼瞪着凤起语,狠狠地瞪他。
凤起语无赖地一笑,也不解释。
常宵大怒,鼻子里冷哼一声,指着窗外风景冷冷讥讽道:「呵,这就是你送我回的家?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是野人,
家住荒郊野地里,连个山洞都没得容身。真不知道,牧和卓怎么会相信你会好好送我回家,这两个混蛋王八蛋!」
解开睡梦中被谁系上的安全带,也不去想谁会那么好心,常宵伸了伸几乎麻木掉的修长美腿,握起拳头在大腿上用力
捶了捶,再抬头,见凤起语依旧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侧头望着自己,心头愈发地郁闷起来。
猛地倾身两手揪住凤起语脖子上的衣领,恶狠狠吼道:「说吧,趁我不小心打盹的时候,把我送到这偏僻的荒郊野外
来,你是打算审讯犯人呢,还是要将发现你身份的我,杀掉?抛尸荒野?恩哼~」
凤起语淡笑的从容而潇洒:「这里不远处就有个车站,也不算荒郊野外吧?」抬手,指腹缓慢游移过对方触碰到自己
脸颊的手背,笑得暧昧而煽情,「而且,你的腰身这么柔韧,手指这么灵活,杀掉委实太可惜,不如将你藏起来天天
做到你晕头转向口齿不能伶俐,只能使命揪住床单叫床呻吟这才叫销魂。」
常宵变了变脸色,咬牙似要发怒,紧紧盯住凤起语的眼睛,发觉对方竟似不象在开玩笑,想到午夜时分自己的狼狈和
他的隐怒,心中暗惊。
哼了一声,难得不反击,放手拉开车门作势就要下车。
凤起语一把抓住常宵的手臂,眼神火辣赤-裸而危险。
常宵心头再次一惊。
凤起语低沉地声音一字一句道:「我们谈谈。」
常宵不知为何有些心慌,直觉不想跟他谈。
猛地甩开凤起语的手,怒吼道:「凤起语,我忍你你别当我这是在怕你!别以为别人说一句真命天子,我就什么都得
听你的,还要不断向你解释东解释西,甚至被你莫名带到野外发神经。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又是我的谁?你管得着我
么,啊?!」
声音由于心中的烦恼与惊慌,略略拔尖,有些失控。
凤起语的眼神,忽然变得极度危险深邃起来。
一把扣住常宵的手腕,那紧扣的力量,让常宵一阵剧痛,心中愈加不安。
还未再度发飙,便听凤起语平静万分地淡淡道:「我想做什么,我是你的谁,我现在,就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