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脑子就都是那个吻,吃什么都是那天的味道……我头一次这样……你又是男人……”
焦山全通红的脸悬在眼前,声音越来越小。
白夏哀怨的叹了口气,伸手去捶对方的肩,“什么叫变态?!你是我见过最没趣的人了,大白痴……唔……”
一双唇僵硬却很坚定的贴过来,唇颤颤的热热的在另外一双唇上摩擦,却久久没再进一步索取。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白夏张开嘴迎合,舌尖灵巧的反击回去,捶过去的拳松下来,转而勾住对方的脖颈,探的更深。
焦山全觉得眩晕,被舌尖划过的地方激起阵异样的酥痒,不得不也伸出舌头,生涩的绞上去。口中的味道串在一起,
他从未发现绿茶的味道可以那么香浓。
有一点硬硬的圆滑的,金属一样的触感,擦过牙齿,划过上腭,宛如巨浪中的帆船,似有似无的翻覆着。
他察觉有什么,手握住白夏的上臂,脚步后撤,不料白夏突然用力,两人翻转了个个儿。
惊呼一声,腰重重的撞在车门把手上,身体也被挤在人和车之间。
“不许逃!”白夏发狠似的趴在他耳边,吹出的气灌进耳朵,“刚刚是你主动的,你已经逃走两次了,我不会让你逃
走第三次。”
“我,我没有要逃……”
“好不容易才捉住你。”白夏又靠了靠,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男人的标志互相摩擦着,唇拨弄着唇低吟:“你
吻了我就是答应了,无论如何……焦圈儿,跟我一起……”
“夏……”
“别他妈废话,要爱吗?爱就拿出点诚意来。”
焦山全僵住的身体渐渐放松,嘴蠕动了下没说出什么,紧紧扳住肩膀,唇又不由自主吻了上去。
让人眩晕的夏夜,城市的灯光和满天星斗相连,每个小角落都演绎着各种各样,有关于爱的故事。
未来都是未知,也许在一起也许分开,从这里结束又从这里开始,循环往复。
每一个人,认真对待,就总有人值得付出,也总有人会等着你,在那个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遇到恰当的爱……
不再错过。
……
……完……
……
“喂,怎么能算完。”焦山全终于挣开了两只猪手,推出段距离,“猪!口条伸出来!”
“干什么?”黑暗里,白夏打翻他的手,不满的又将身子扳近。
“舌头上……究竟是什么,还硬的……”
“舌钉啊!”
“舌钉!?你……都三十多的人了,你,你你还弄这种变态玩意儿……”
“臭焦圈儿,谁说我三十多的?”
“猜,猜的啊,你一直也没否认!”
“那是我懒得跟你计较,肯定不是你猜的,谁?”
“我,我爸……”
白夏软了下来,“他老人家怎么说的?”
“说你……少了也二十七八,多了三十左右吧。”
“靠,估个范围,你就按最老的算?”
“那你究竟多少,今年二十九?二十八?”
“哼,罚你自己去挖掘。我饿了,钥匙给我,带你去吃饭。”
……
扯着胳膊不放,一脸严肃,“把那个摘掉。”
“什么,舌钉?我才不。”
“带那个干嘛?”
白夏嘴角一挑,凑近耳朵轻声说:“这样含住它的时候……”手指轻轻挑过肌肤,余下的话淹没在嘴里喷出的热浪里
。
焦山全的脸通红,“你,你你变态……谁要你……”
“我就是变态,可惜知道的太晚,不过我不打算现在就要了你……我不想太快吓跑你,顺其自然一直到你心理能够接
受。”白夏一挑眉,淘气的咧嘴笑笑:“到时候,我会让你体味到最极致的快乐,只有我能带你去的巅峰。”
焦山全把钥匙往手里一塞,默默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其实,你不用这么迁就我……”
“啊?”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因为我在乎你的感受,你再推脱,头回在车里做,我也不介意。”
某人只好闭了嘴,打开了窗,望着外面不甚清楚的夜景,忍不住脸上绽开笑,转头看旁边的人。
很有默契的四目相对,满满的幸福感,快要溢出窗外。
汽车发动,开出那片空地,驶向会有很多责难,却又令人向往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结局,真的是结局,话说,我一直没敢说,主线里没有h
好多甜蜜情节在主线里插有点奇怪,于是,我们还可以期待番外
传说中的番外,可以解决很多问题,比如谁攻,谁受
话说,我跟20真有缘分,每次结卷结文都是这个数。。。。
番外……农夫和白猪之幸福生活散记
番外 谁是攻?
炎炎夏日,偶有这么几天又潮又闷。
学习班恰巧在考试的一周前结了课,焦山全滚在筒子楼小房间的单人凉席上,吹着老哥临时配给的古董电风扇。结果
吹了正面反面就渍满了汗,于是还要翻面继续吹。
吃点苦没什么,一年四季那么多场,他就恨自己,为什么偏选个三伏天报名考试。
回忆那天牛排以后,白夏又带他去了车场露天电影院,原先说是他当向导的,怎奈玩转这些花活,到底他都不是白夏
的对手。
露天屏幕上放的是老电影,白夏关了天窗,开了空调。两人手没离开,脸也像贴了磁铁一般,一个不经意就粘到了一
起。
焦圈似乎格外贪恋接吻的感觉,渐渐发觉那硬硬的小珠子并不那么惹人讨厌,反倒总能挑起异样的感觉。白夏却在这
时候撤了回去,专注的望着那张被吸的红亮的唇,伸手摩挲。
“我们家老头在这儿有处房子,你要不要搬那边去?”
“呃?我……”
“你想歪了不是?我是说,那边有空调,卫浴都齐,房间够敞亮,又随时可以上网,你在那里准备考试,会好些。”
“……那,那也不太好,万一被我哥抓了包,解释不清的……”
白夏笑笑,“焦圈!”
“嗯?”
“你太可爱了,哈哈。”
他还是掏出个小包。
“钥匙还是给你,平时我住公司安排的酒店。天气实在不舒服的话,你可以随便。”
“哦。”焦山全红着脸接过去,放进挎包里,扭头又见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怎,怎么了?”
白夏抿着嘴,转过脸看前面的大屏幕,黑白电影里,男主角和女主角正泪眼婆娑的在火车站道着别。
“没,我就是突然觉得,我很幸运。”
两人在电影院耗到午夜,白夏开车回酒店,毕竟长期停车不太方便,还需要焦山全再开走。
白夏下了车,让出驾驶座。
酒店外的街上没什么人,只有簌簌的风声和酒店池塘的蛙声。在车外,焦山全忽然圈住他,脸靠近犹豫了一下,只在
他耳侧轻轻落了个吻。
不远的灯光忽然横向拉成一道线,腰第二次撞在车门上,焦山全在心里痛呼一声,嘴对接上又是许久才分开。
“你喜欢这个,嗯?”白夏用魅惑的语气问。
“……嗯。”
“那干嘛不直接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那个……会被看到吧?”红了脸。
“这么晚了,何况,看到又如何?”
焦山全垂着眼,憋了会儿,慌慌张张伸开脖子,扣着对方的后脑亲过去,“呃,我该回去了,明天还有课。”
不等白夏回答,就听一声惊呼,“哇哦!”
两人还抱在一起,同时扭过头去,就见一个女人,手里还竖着钥匙,另只手搭在旁边车的后盖上。
“抱歉打扰你们。”她口气很轻松,没为看到两个男人拥吻表现出一点大惊小怪。
“没什么。”白夏耸耸肩,转头,眼前人的脸色已经从微红变成了绛紫色,噗的笑了出来。
女人打开后备箱取了些东西拎在手里,探出头小心的问道:“如果不介意,我很好奇你们俩谁是攻?”的
“是什么?”
“当然是我!”
两人不约而同脱口而出,问是什么的肯定是个新手,女人立刻明白,笑着吹了声口哨,“真是这样吗?你就欺负你那
小朋友吧!”很随意的摆手道别,转身向酒店大门走去。
人没了影,焦山全才问:“她说什,什么弓?”
“好啦,留个念想,明天告诉你,快点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白夏硬把人塞进驾驶座,自己跑回了酒店。
结果第二天,没告诉他,第三天也没,第四天同样……
因为白夏第二天中午就去了外地的工厂盯活,大半个月了还没回。
听到这个消息时,焦山全顿感无力。忙着上课的日子还好,课结了,面临一周后的考试,他还是提不起精神。
每天两人都会通个电话,白夏身边似乎总有人,所以两人也只是问问好,聊聊见闻而已,说不出什么肉麻的话。
说到天热,白夏问他给了钥匙怎么不去房子那边,焦山全瘪瘪嘴,说是不想去,刚表白就分开,本来就郁闷了,去了
怕是触景更生情。
还没尝够爱情甜滋味,就经历了涩涩的相思,可怜的山全同学运气就是这么差。
至于攻是什么,想来也不是很正常的词,一向好学的焦山全,硬是憋住了没去百度。
一面紧锣密鼓准备考试,一面挂念着某人。这么熬着,终于在他考试的前一天收到了白夏的短信:
“老子明天就归来了,脖子洗白白等我!”
没等回复,又补了条:“忽然想起你明天考试,正好考完去我房子那边,我们在家庆祝。好运哦!”
焦山全高兴坏了,从地图上找好了路线,早早通知老哥考完约了朋友去放松下,就不回他那了。老哥没多说,叫他早
点休息别喝太多酒,他却精神奕奕的看书看到大半夜。
考试很顺利,没太大问题。兴冲冲的跑到超市买了写食材,开车直奔目的地。
房子平日看起来有人关照,有点小浮灰,并不是很脏。焦山全简单的收拾了下,菜用清水泡着,煮上了鸭汤,洗了个
澡。
天热的厉害,空调一时半会没啥作用,他只穿了条内裤在屋里游荡,打开电视等人,想着凉快点儿再把衣服穿上,没
料就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所以白夏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电视大开,空调吹着,汤的香气四溢。香槟色的躯体只着了条内裤,趴在软绵的沙发里大睡。面朝里,头发都还潮潮
的,匀称的四肢八爪鱼一样随意的摊在沙发靠背上,肩宽的适当,腰的粗细恰到好处,有力而不显肥赘,股长得滚圆
有形。
这样的身材很完美,个头和白夏差不多,却略显宽魁,难怪车场的大姐用了反问句--“真是这样吗?”
这情景立刻让白夏感到鼻粘膜经受了一次压力测试,放下行李,赶紧找了条薄毯帮他盖上,关了电视,去简单冲了个
澡。出来时某人还在睡,忍不住凑过去。
咬了咬耳朵,嗯的声回应,不知怎的,积攒了大半年的邪火一下窜到下腹,禁欲愈是久,爆发就越来的厉害。索性挖
出脸来,狠狠的吻了上去。
焦山全被憋醒,迷迷糊糊的问:“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嗯……”
“没多久。”白夏嘴滑到脖子上,“时间还早,你累的话就再睡会儿。”
“嗯。”焦山全撇过头还真的睡过去,接着鼾声就起来了。
白夏有些气,却一点不耽误,舌头滑过胸前,紧紧拨弄天生的小鲜果,手往身下探去。
下面的身体猛的一弹,完全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的标志性建筑比脑袋精神多了,被白夏握在手里,焦山全腾的脸
红,嘶哑着声音惊道:“啊,你,你你干什么?”
白夏撑起身子,眯眼奸笑,身体紧紧贴上去,“你说呢?”
发现对方的建筑早就拔地而起,散着热气,焦山全有点慌张,“你不是说……”
“可你就穿成这样睡在我的沙发上?”
“我……”
解释已经没用,吻打断了他的话。
“来吧!”白夏的厮磨着在他耳边说话,一面贴着下巴咬到喉结,然后是肩膀胸口肋骨,到了肚脐附近流连。
焦山全微微扭动迎合着,低头看着他的动作,活脱脱就是一只专门蛊惑人的妖精,所到之处带起的酥麻,让人觉得就
这样被妖怪吸走元气也甘愿了。血往下身冲,刚转醒的脑细胞,因失血又混沌起来。
“夏。”他唤道。
“嗯?”
“我想说……”焦山全咽了口唾沫,抿了抿嘴,“我,我一点经验都没有,你会不会厌弃我?”
白夏生气的用手指弹了下他的擎天柱,作为破坏气氛的惩罚。
“我才不信。你长那么大连女人都没有过?”
摇摇头。
“难道你和吴琼……?”
“呃……那天,正巧你打电话给我……”
“那你是怪我咯?”
“不,那时我发现,我并不喜欢她。比起那个,我更担心你……”
笑在白夏脸上荡开,自言自语:“真是让我捡到了。”
“什么?”
“我是说,这次你不需要有经验,闭上眼,我带你去。”
焦圈被催眠一样阖上双眼,看不见身体更加敏感。腿被分开,有两只手顺着肋侧按揉,一直按到股,退掉仅有的衣物
,接着分身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环境。
发觉那是白夏的嘴,他惊呼一声。舌游龙一般纠缠柱体,舌钉果真像传说那样带来非同凡响的快感,圆圆硬硬的金属
滑过顶端时,终于禁不住呻吟出口。
接着被包裹的位置忽然一凉,又回到空气中。
白夏抬起脸,手抚过发红的身体,“感觉如何?”
“……嗯……”完全失了理智。
“会有点痛,你忍一下。”
“……嗯。”
分身又回到温暖的地方,牙齿隔着唇上下律动,与此同时,身后的一阵湿凉,有东西刺进身体。
焦山全绷紧了身体,啊的一声,睁开眼大口喘气。
“小夏,夏……你在干什么!”
“放松,不然会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