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语羲趴在燕来身上,在燕来甬道内要命的地方不断耸动摩擦着,左手抱着燕来的背,右手伸到两人身体之间,
捋动着燕来前面的欲望。燕来紧紧地抱着南语羲,指甲用力在他身上抓着,抓出一道道血痕,“嗯—嗯——”地
不断喘息呻吟,一阵颤抖后便射了。
南语羲撤出右手,因为射-精,燕来后-穴的一阵抽搐紧缩让他险些把持不住也射出来。停了一会,燕来已在他身
下软作一团,南语羲把燕来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间的欲望上,深深的进入让燕来又开始不断地娇喘呻吟。燕来
双腿环着南语羲的腰,脖子向后仰着,鬓发粘湿地贴在脸颊上,随着南语羲的动作无力地甩动。南语羲喘着粗气
,又狠狠地向上挺了十几下,才发泄出来。
两人瘫软地倒在床上。
南语羲抚摸着燕来汗湿的脸,问道:“怎么样?”
燕来的腰向上动了动,说:“拿出去。”
南语羲嘿嘿笑着,抓着燕来的细腰,撤出了自己的家伙。又俯身在燕来腿间检查了一下,只见燕来的后-穴十分小
巧,情-事过后微微有些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壁肉。里外都被南语羲摩擦得有些发红,湿漉漉的分泌出了些许肠
液。
南语羲坏笑着说:“你可真是个宝贝!”突然伸进去一根手指,在燕来的那个地方戳了一戳。燕来吃痛,难耐地
叫了一声,骂道:“去-你-妈-的-”,欲望却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27.痛与快乐
南语羲细细审视着燕来被情 欲氤氲了的脸,勾唇一笑,说:“你还想要?”
燕来看见南语羲流氓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侧转过身子,背对着南语羲骂道:“滚-你-妈-的!”
南语羲笑了,抚摸着燕来光滑漂亮的脊背,燕来又是一阵轻颤。南语羲用指节一节一节地摩擦着燕来的脊柱,然
后将脸贴在燕来的背上,叹道:“你可真是敏感。”燕帜高扬,燕名远播,惹得那么多大老爷们儿成天到晚的等
着盼着,原来都是有原因的。只是这极品的美味,又怎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南语羲亲了亲燕来的头发,沿着他的腰线臀线摸过,在他耳边轻语:“我进来了?”
燕来“嗯”了一声,南语羲便扒开了他的臀瓣,一举伸进去两根手指——太紧了。无法抵挡的欲望又在南语羲的
胸膛身下升腾起来。
撤出手指,南语羲也侧着身,把自己塞进了燕来的身体。
两人温柔而缓慢地在床单上蠕动,逐渐地让身体更加契合,让契合的部分更加火热。南语羲把手伸到燕来身前,
揉捏着他的欲望,自己在他体内不断耸-动着。
“嗯——”燕来难耐地哼了一声,说:“快点,你快点。”
南语羲大笑,撤出自己,把燕来扳过来仰面躺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自己跪在了他的腿间。轻轻在燕来的肚脐
周围吻着,感受着身下的颤抖,然后把燕来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燕来配合地朝他挪了挪,南语羲双手掰开
燕来的臀-缝,又把自己送了进去。
这样的体-位,让燕来的腰臀都悬空了,只能借着南语羲手臂的支撑,忍受着他一轮又一轮的蹂躏和进攻,每一次
都是无比的深入,每一次都肆虐过他最敏感的触点。燕来的火热也让南语羲几欲发狂,不停地快速地深深地猛烈
地在燕来的体内冲刺着撞击着。人生床上能得此佳人,夫复何求?
嗯,南语羲其人也就这么点追求。
南语羲大力地抓着燕来的腰臀,把燕来弄得生疼,可那种酸麻刺激的感觉却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一波又一波,
让燕来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浮,堕落。燕来配合地前后耸动着腰臀,来吧,更深吧,在那一处碾过挤压过吧,让我
快乐吧。后-穴-口又酸又痒,肠壁被火热的肉 棍一下一下大力地摩擦,酥麻的感觉从穴-口到肠壁,再从那一点
到前端挺立的欲望,然后蔓延到四肢百骸,极度舒服,又极度的难受,怎么都不够,怎么都还想要。
燕来喘着粗气,身体被撞击得乱晃,吃力地抓着南语羲的胳膊,“嗯—嗯嗯——你可,嗯—你可真行。”
得到嘉奖的南语羲更加卖力,发狠地冲撞,燕来觉得自己都要被他撕裂了,撞碎了。太疼了,也,太舒服了。
前方的欲望竖得高高的,直挺挺地立着,顶头渗出好多液体,在二人的撞击中瑟瑟颤动。交合处传来淫-荡的水声
。这场面让燕来自己都脸红。便闭了眼,扭动着身体,以便更好地迎合在自己身体上求-欢的人。
于是,用力过度的燕来小同学,生平头一次的,腿抽筋了。
以前也用过这种体位,可从来没抽过筋。只觉得右小腿难忍的疼痛,动也动不了,南语羲的每一次动作,都拉伸
得小腿肚一阵更剧烈的疼痛。
“啊——”燕来叫出了声。
南语羲低头,看燕来皱了眉,问道:“怎么了?太爽了?”
燕来哼哼,“腿抽筋了,疼,你先出去。”
渣攻南语羲同学哪管得了这个,说:“你忍忍”,依旧抓着燕来的腰,大力地顶动,撞击,深深浅浅,插-入,抽
出一半,再次用力地插-入,再抽出来,然后再一次。
燕来被南语羲抓得动弹不得,右腿上的疼痛却越发清晰起来。
终于南语羲全部抽出,又再次整根没入后,硕大炙热的东西在燕来体内一阵颤抖,然后射了。
南语羲趴在燕来身上喘着粗气,燕来的腿还大分着架在他的肩膀上,南语羲这一趴不要紧,把燕来的身体整个地
折弯了,双腿像大M型一样咧开着。
燕来疼得几乎要掉眼泪了。
南语羲逞完了兽-欲,这才想起燕来抽筋的腿来。撤出湿淋淋的大家伙,拖拽出许多黏液,燕来的后-穴-口一张一
缩地翕合着,红嫩嫩的,褶皱全开,南语羲用手指摸了摸,又伸进里面捅了捅,还调笑:“看,还不愿意让我出
来呢。”
燕来呻吟一声,骂道:“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
南语羲爬起身,看燕来还保持着大张着腿的姿势,腰部很僵硬,前端的欲望渗出了好多液体,却已软了下去,才
觉得,燕来可能真是疼得厉害了。
伸手摸上燕来的右腿,问:“哪抽筋了?这?”
“哎,疼!疼!”
南语羲摸了摸燕来的额头,才慢慢帮他拉直了右腿,果然,小腿肚硬得像石头一样,筋都聚在了一块。慢慢帮他
按摩着,动作很轻缓很温柔,燕来的小腿开始还很紧绷,几分钟后,那块肌肉才放松下去,恢复了弹力。
南语羲又帮他捏了几分钟,直到双手都酸软了,才放下燕来的腿,问:“好点了吗?”
燕来不愿意搭理他,用右腿狠狠踢了他一脚,说:“好了。”
南语羲笑,摸着燕来修长笔直的双腿,突然俯下身,含住了燕来的欲望。
燕来轻哼了一声,挪动身体,让自己进入得更深些。
南语羲今天性急,见到极品尤物又狂性大发,一直都没有太照顾身下的人。直到燕来腿抽筋了,他才觉得自己有
点过了。
轻轻伏在燕来身上,左手揉捏着燕来胸前的两处,用指腹抚摸按压着,用指甲撩拨着。口里含着燕来的东西,很
快就让他又硬挺了起来。南语羲用唇舌上下舔舐着,吸吮着,时不时地还用牙齿轻轻摩擦,引来了燕来阵阵的战
栗,右手也不闲着,摆弄着下方的两个小球,轻轻捋动,用指甲刮搔着。
燕来在他身下颤抖着,一动一动地迎合着他,似乎对他的完成质量很满意——南语羲确实在风月场上混久了,(
而且又极富天分),很懂得怎样取悦人的身体。
看燕来情-动的样子,南语羲又心痒难耐起来。温柔退去,渣攻附体,左手在燕来胸前狠狠揪了几下,右手离开小
球,手指又伸进燕来体内——燕来紧致火热的甬道,这晚让南语羲爱不释手——摩擦着,律动着,恶意地抠过挠
过要命的那一处。前后的刺激给予了燕来巨大的快感,他仰着头大声呻吟,身体一动一动地迎合着,终于达到了
高-潮,眼前一片白光,失去了意识似的,射在了南语羲的嘴里,然后脱力地倒在床上。
燕来射-精时南语羲先是一愣,后来也就没有撤开,任燕来射在了自己口中。南语羲含着燕来的精-液,爬到了燕
来的身上,吻了上去。燕来回吻,不想南语羲竟把那东西度了过去,又苦又涩,一股子的雄麝味道,不禁皱了眉
头,可又没法拒绝,在口舌交缠中占不了南语羲半点的便宜,二人在亲吻中终于还是把那液体都吞咽了下去。
南语羲把舌头从燕来嘴里拿出来,又在他嘴唇上舔了舔,说:“味道怎么样?”
燕来无力地骂:“滚,你怎么那么恶心?”
南语羲不住地用手在燕来身上摸来捏去,甚至又把他的大家伙塞进了燕来的腿间。燕来动了动,说:“真的不行
了,太累了。”
南语羲把头埋在燕来脖颈里,笑说:“天都快亮了,睡一会儿吧。”
燕来喘了口气,无奈地问:“那你能不能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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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南语羲神清气爽,通体舒畅——昨晚真是销魂啊!
偏头看看要人命的小东西,却发现燕来双颊鲜红,呼吸浑浊,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烧得滚烫滚烫的。南语羲有些
自责起来,是了,哭着吹了冷风,又赤-身-裸-体大汗淋漓地跟他在床上鏖战了半宿,不发烧才怪,连忙下床采取
补救措施。
燕来睁开眼时,房间里光线很暗,环境很陌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昨晚跟那个失败者同盟,做了。头晕晕
的,嗓子里面痒痒的很不舒服,浑身上下都疼,还有那个地方,酸而胀痛,好像里面还有东西似的。什么失败者
同盟,整个就他-妈-的一性-虐爱好者!定了定神,燕来发现自己的床单被子都很干爽,身体也被清洁过了,只穿
了件大大的T恤衫。
皱皱眉头,试着叫了一声,声音很嘶哑。
南语羲在客厅看书,听到声音连忙走进卧室,凑到近前,嬉皮笑脸地说:“同盟,你醒啦?”
燕来看了看南语羲,问:“我衣服呢,我要回去。”
“不行不行,你今儿还得在这待一天。”
“你—他—妈—的———”
“打住打住,误会了不是”,燕来还没骂完就被南语羲打断:“我没想把你怎么着!你感冒了,得多休息。”
燕来垂下眼帘。难怪头这么胀得发痛。
“你生病了,同盟我心里也不好受,是不是?”南语羲帮他坐好,在身后垫了个靠枕,又掖了掖被子,才说:“
你等着啊。”然后又端进来一个餐盘,放到燕来被子上,说:“帮你订的粥,几个小菜,趁热喝了,吃完饭让医
生来给你打一针。”
燕来听了,眼光当时就一闪,警惕地看着南语羲,向床头缩了缩,说:“我不打针。”
“打一针就好!”
“我不打针。”
“哎你这孩子,还说不听你了是不是?”南语羲把燕来一把扯过来,“吃饭!”
燕来使劲儿地扑腾,“我不吃!我不吃!用不着你管!你谁啊!”
南语羲把餐盘撂到一边,欺身上来按压住燕来,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看你挺精神的!不吃,可以啊”。燕来
眼巴巴地望着南语羲,只听南禽兽恶狠狠地又加了一句:“不吃就干你了啊!”吓得燕来一哆嗦。
南语羲虎着脸左手拿粥,右手拿着小瓷勺,坐到他床边,说:“张嘴。”
燕来弱弱地张开了嘴,南语羲舀了一勺粥,吹吹凉,送到了燕来嘴边。燕来乖乖地吃了。嗯,味道还不错。
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快把一碗粥都吃完了。最后几口燕来实在是没胃口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南语羲也就没强
求,拿餐巾狠狠地给他擦了几把嘴巴,才将餐盘端到了外面。复又回来,燕来还是小鹿似的,眨巴着大眼睛望着
他,怯生生地问:“那还打不打针?”
南语羲坐到他床边,宠溺地摸摸他耳边的头发,然后伏到他耳边,朝他耳朵吹气,说:“不想打针啊,可以啊—
—”吓得燕来使劲地推他。
南语羲流氓地笑着,起开身,问道:“打不打针?”
“打,打。”
看燕来委委屈屈的样子,南语羲都掌不住乐了。
这妖孽原来这么可爱。
不一会儿医生到了,帮燕来听了诊测了体温,说只是着了凉,打几挂点滴就好,南语羲才放下了心。
燕来从小怕针,统共也没打过几次点滴。南语羲哄着劝着,才如临大敌地伸出手,紧闭着眼睛让医生打了针。
南语羲送走了医生,便一直在燕来床边守着。给他擦汗,暖手,喂温水,中间还扶他去了趟洗手间。被人这样照
顾的感觉,很好,燕来从未体验过,好像自己不是多余的,是受重视的。渐渐的,便又睡着了。
28.雨夜
燕青需要再想想,李墨留可不需要。
你不是得再想想么,你不是犹疑不决么,成啊,那你自己个儿慢慢想吧。
燕青下班时,在一楼大厅遇到了李墨留,他正跟那个叫莫凯的芭蕾舞首席一起从电梯走出来。莫凯依然明艳动人
,穿着毛绒绒的短上衣和高筒皮靴,极其优雅地踮着脚尖走路,两只脚稍稍有些外八字——这是他们芭蕾舞蹈演
员的职业病。李墨留走在他后面一点,穿着黑色风衣,腰身颀长而挺拔,勾勒出冷峻高贵的气质。
燕青就那么定定地站着,看着莫凯满脸喜悦和满足的表情,感觉自己的心脏抽搐着阵痛。心疼,心疼,原来不只
是个比喻,原来难过到了一定的时候,心真的是会疼的,刀割一般,一下一下的钝痛。
李墨留携莫凯从他面前走过,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面无表情。
倒是莫凯以为燕青是在给他们让路,礼貌地朝燕青笑了笑。
燕青看着两人的背影,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眼睛里有滚烫的液体不断向上涌,想要流出来,怎么压也压不下
去。不行,不能这样,太丢人了。
香香狐疑地走到燕青身边,探头看了看,又朝门外张望,微微笑了。
燕青镇定了一下,调整好表情,努力勾起嘴角,问道:“怎么了?”
香香皱着眉头看燕青,满脸戏谑,笑道:“装!你接着装!”
燕青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我装什么了我?!”笑容依旧好看,只是不能再用“阳光灿烂”这四个来形容,似
乎少了点什么东西,许是少了过去那一分从容和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光彩。
香香撇撇嘴,自顾自地往外走,淡淡说了一句:“其实没那么难的。”
不难吗?燕青满肚子的苦水,不住地往上泛。难受,真难受,浑身都难受。年龄的差距,社会地位的差距,世人
的眼光,舆论的压力,还有两颗不容易打开的心。哪里会不难?不难的是承诺还是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