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连国明笑得肚子疼,“那怎么办?分手?”
“就为这个分手太不值得了。”
“那你俩就一辈子这样为对方用手解决?唉呀妈呀,不行了,实在是太好笑了!”
李墨留不语。
连国明笑完了一场,擦擦眼泪问:“那小子平时那么听你的,在这事儿上怎么这么有主意?”
李墨留想了想,揉揉眉心骨说:“他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得异常的坚决。”
哇哈哈哈哈……
连国明又开始笑,直笑得浑身发软,喘着气问:“那你就不能让一步?”
李墨留冷了脸:“我从来不做下面的。”
连国明开始一边儿蹦一边儿用手指着他笑:“你从来不做下面的?!就你以前认识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图的你的
钱?当然让你上了!花钱买别人上自己,没听说过!!!哈哈哈哈……”
李墨留忍了心中的那口恶气,转头看孙梓然,问:“是这样吗?”
孙梓然神经紧张,说:“有,有,有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啦。”
李墨留向着孙梓然迈进了一步。连国明又笑:“再看你那小身板儿,没人家燕青高也没人家燕青壮,跟燕青站一
块儿明显就是让人压的嘛!你真是受受的身子受受的命啊!”
李墨留又问孙梓然:“他说的对吗?”
孙梓然轻轻颤抖:“也,也,也不全对啦。”
李墨留了然地点头,又凑近了一步。
连国明依然大笑不止:“你跟燕青斗来斗去我就没见你赢过!这战车根本就是朝一个方向开的嘛!你没看见?作
者的笔名就是‘燕青燕来’,豆豆和苏苏也早就说过了,那无良作者压根儿就是人家燕青燕来的亲妈,还能让你
赢了?你趁早死了这份心,乖乖躺倒让人压就得了!哎呀我的天啊,笑,笑,笑死我了……”
李墨留朝着孙梓然贴了过去,轻声问:“是这么回事吗?”
孙梓然两腿发软,“并,并,并不总是这么回事啦。”
连国明笑够了,才发现李墨留原来已经变态了,被他笑成这样居然不理,还意欲着对孙梓然行凶,急忙挤了过去
,把孙梓然藏在身后,严肃地说:“墨留,听哥说一句!你听过这句隽语吗?叫做,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
”
李墨留想了想,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有种很飘渺很虚幻很有哲理的感觉。连国明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
要以平静的心态去面对吗?法道自然,遇到强大的敌人,也不要害怕,借力使力,四两拨千斤?以不变应万变?
便微皱着眉,点点头说:“你再说具体一些。”
“嗨”,连国明翘着二郎腿,抖腿,“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他要强你你就让他强嘛,你就当清风拂山岗好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既然不能反抗,不如闭上眼好好享受吧!”
……
连国明同志做得很好,果然成功地转移了李墨留的注意力。
……
连国明同志永垂不朽。
35.你是不是不敢?
一场性 事完毕,南语羲足餍地抚摸着燕来光滑的脊背,问:“我怎么样?”
燕来扒拉开他的手,哼哼道:“还行吧。”
南语羲探过头去:“就只是‘还行’?那你刚才干嘛叫得那么爽?”
“就算你行,也是因为我行,懂吗?”
“我不行你就行了?”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燕来一骨碌地爬起来,不耐烦地说:“你今天做了几次?”
南语羲想了想:“三次吧。”
燕小爷轻蔑地挑着吊眼梢:“要是跟别人,你就做不了这么多次,你信不信?”
南语羲撇撇嘴,摇了摇头,认真地说:“我不信。”
果然,对自己的吸引力和道行极度有信心的燕小爷被激怒了。“靠!”燕来腾地跳下了床开始穿衣服穿鞋,“有
本事我们各找一个人,当着面做,看到底是谁行!你他 妈的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生在福中不知福?至于么?
南语羲懒懒地翻了个身,“我就是随便一说,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你凭什么随便说啊?”燕来一挑眉,“你是不是不敢?”
百试百灵,屡试不爽。——“我有什么不敢的?”叫嚣完了南语羲就后悔了。
“等我电话。”燕来砰地甩上了门。
*******************************************************************************
看着短信里的地址和信封里的房卡,南语羲犹豫了再三,很是决定去——不能让那个小妖精这样嚣张下去了。
在酒吧里转了转,很轻松地就搭讪上了最近很红的一个男孩,叫冰冰,学跳舞的,据说身体软得像条蛇,可以摆
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很多人说他比现在的N°1强多了,那个死燕子脾气太臭,哪像冰冰这么随和。
南语羲给冰冰买了杯酒,说:“我不瞒你,今天要做的话,还有另外两个人在场。你看可不可以。”
“4P?”
南语羲皱眉:“不算是。跟朋友打了,打了一个无聊的赌。分别找一个人,看谁能做得更好。”
冰冰撇撇嘴,“是挺无聊的。无所谓啊,跟我搭档,你不会输的。”
搭档? 这词儿还真是————
冰冰用手指随意拨弄着杯子里的冰块,“你朋友谁啊?我认识吗?”
南语羲吐了口气:“燕来。”
冰冰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燕来?”然后突然魅惑地笑了,双手搂着南语羲的脖子转了个圈,咬着他的耳垂
说:“好,我们就让燕子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性 爱。”
南语羲和冰冰到房间的时候,燕来还没有到。这是一个挺高级的双标间,平行放着两张大大的床。南语羲越想越
郁闷,这叫个什么事儿啊,口胡,燕来你还真是独具匠心,这房间选得真是够水准。
冰冰随意地坐在床上,问他:“南哥,我们是现在就开始啊还是等他们来了再开始?”
南语羲扯了扯领口,说:“等等吧。”
正说着,就听门响了一声,燕来和一个男人一边玩闹着亲吻着一边四肢纠缠拉拉扯扯地进了房间,看都没有看他
们一眼,直接扑到另一张床上,开始干活。
冰冰盯了燕来几秒,突然把南语羲推坐在床上,俯身蹲下,拉下了南语羲的拉链,为他用嘴做了起来。一阵电流
从小腹直击入脑叶,南语羲闷哼了一声:冰冰的口头功夫,比燕来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其实又怎么能比呢,冰冰
的唇舌,咽喉,都像有生命力一样,吸吮抚慰着南语羲最脆弱的部分,滚热地包裹进去,进入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让南语羲体会到了无尚的快乐;让燕来用嘴做,那纯粹是找自虐。
南语羲双手撑在身后,闭着眼睛,告诫自己要用心体会眼前的美味,可脑子里却鬼使神差地,全是燕来的影子。
忍不住睁开眼睛,偏头看那一边,只见那男人正伏在燕来身上不断低吼着,在燕来的脸上脖子上胸前的红樱上用
力啃咬着,两只手胡乱剥着自己的和燕来的衣服,露出了胸前和大腿上浓密的体毛。这种野兽似的性-爱,燕来受
得了吗?
别想!不要再想了!
南语羲看了胯间的冰冰一眼,乖巧而温顺,技术又好,可不真是比那死崽子强多了?
可是死崽子现在怎么样了?
南语羲又忍不住去看,只见燕来配合着那男人扭动着身体,笔直细长的手指在男人赤 裸的脊背上抓出一道道的红
痕。——那种汗水流过细小伤口带来的辛辣和极度的快感刺激,南语羲比任何人都懂得是什么滋味。
燕来手臂和胸前白皙的皮肤被男人揉搓得微微泛了红,可以看见下面细细的淡青色的血管,继续向上看,精致入
肩的锁骨上一处处吻痕,弧度优美的脖颈略微无力地向后仰着,喉结随着呼痛一跳一跳地轻颤着,尖尖的下巴,
小巧的鼻子,看着看着,南语羲兀地一怔,原来燕来正在偏着头斜着眼睛盯着他,眉间眼角都是笑意,黑黑白白
的眸子像激流中的漩涡,能把人吸食进去,勾人魂魄的吊眼梢此刻更是万种风情,满眼的调笑和挑衅,南语羲却
只想自己能够吻上去。
那男人还在燕来身上肆虐着,下 体已经膨胀得很大,骇人的大,一手在燕来胸前摩梭着,一手伸到燕来的腿下,
看来是打算扩张了,或者直接就硬插进去?
南语羲无奈地回过头,自己真是没出息,叹了口气,叫了声:“祖宗。”
这时燕来被那男人弄痛了,细细地呻吟了一声,跟小奶猫似的。
“祖宗,我知道错了。”
果然,燕来得胜般地笑了起来。
南语羲拍了拍冰冰,冰冰错愕地拿开头,嘴角还挂着涎液。南语羲来不及多解释,再等一会儿那边都本垒打了,
吆喝了一声:“哥们儿,打住吧。”
那男人像是没听见,还继续着。南语羲奔过去,把那男人一把扯了起来。男人大怒,骂道:“你找死是吧?”
燕来侧转了身体,用右肘拄在床上,手着托腮笑嘻嘻地对男人说:“我们说好了的,是你说为了我做什么都行的
,你可不能反悔哦。”
男人拾起了地上的衣服,恨恨地看了他们一眼,起身走了。
还剩下冰冰委委屈屈地看着南语羲,说:“南哥,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认输了?”
南语羲苦笑:“对不起,冰冰,是我不对,从头到尾都是我不对。”拿过外衣在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自己的证
件和银行卡,又把钱包递给冰冰说:“今天我没带太多现金,这个钱包还值些钱,你拿着。一点心意。”
冰冰接过钱包,瞪了笑眯眯的燕来一眼,也赌气走了。
燕来伸着脖子看着,直到冰冰出了门才回过头问道:“你怎么就没给过我钱?”
南语羲摊手,“我还等着你给我钱呢。”
燕来笑,一跃跳到了南语羲身上,光溜溜的,柔韧的双腿盘着南语羲的腰,双臂捧着他的脖子,把头紧紧贴在他
的颈间。南语羲就环着燕来的腰,静静地让他抱,一瞬间,竟觉得时间都暂停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好一会儿,燕来才松了松胳膊,面对面地看着南语羲,撅着小嘴气哼哼地说:“你知道吗?你都没有好好地吻过
我。”
南语羲纳罕地问:“没有吗?”
燕来一下一下地左右摆头,“没有。”
燕来那张小脸上,基本除了黑色就是白色,只有嘴巴是粉嫩嫩的,就是那种嫩嫩的粉色,肉嘟嘟的,看起来细滑
而可口——这种人,通常内分泌系统很好。
南语羲看看燕来的嘴唇,啄了一下说,“那我现在吻你。”说着便叼住了燕来的嘴唇,燕来的嘴唇凉凉的,辗转
了几下后,慢慢地,把舌头伸了进去——这时候南语羲才知道,貌似燕来对接吻也很不擅长,他到底是怎么当上
的N°1?这真是一个谜。——燕来的小舌头又柔又滑,十分地灵活,开始还躲来躲去的,后来才跟他纠缠起来,
有进有退,互相舔吻着,爱抚着。伏在他身上的身体也越来越软了起来,腰上的两条腿却夹得更紧了。一吻完了
,舌头都撤了回去,两人的嘴唇还挨在一起不分开,燕来就那么贴着他的嘴唇吃吃地笑着。
南语羲左手扶着燕来的背,右手伸进他的臀 缝里,做起了扩张。
燕来还是笑,任他摆弄。然后就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这种体位对攻方的体力要求很大,南语羲又做起来没
个完,等到射进去的时候,都累个半死了。
两人跌回床上,燕来帮南语羲脱了衣服,轻轻为他拨弄了几下,南语羲便又硬了起来。燕来慢慢坐在南语羲的身
上,上下律动。这样是他掌握主动,可以很好地控制节奏。南语羲被燕来弄得舒服得要死,伸过手抚摸着燕来前
面的欲望,不久两人几乎同时射了出去。
相拥躺了片刻,南语羲又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趴在燕来身上,把已经硬挺的东西塞进了燕来的身体时,南语
羲有种说不出的帝王般的成就感。听着身下人被自己弄出的连连的娇喘,南语羲觉得死这儿都值了。拿出湿淋淋
的大家伙时,燕来难受得哼了一声,骂道:“你今天为了赢我吃药了吧?”南语羲调笑:“你就是我的药。”一
副流氓腔调。
然后燕来又大张着腿被南语羲做了一次,打从一进去,南语羲就片刻未停地折磨他,不断地狠狠撞击在最深处。
燕来后来还是支撑不住身体,把腿环在了南语羲的腰上,承受着他一轮又一轮的进攻。
最后燕来实在是做不动了,全身酸麻,后面都快没感觉了。又被南语羲从背后进入了一次。开始他还用膝盖和双
手支撑,跪在床上,后来干脆被撞得瘫倒了,就软软地趴在床上被南语羲从背后抽 插了一次又一次……
……
燕来伏在南语羲怀里,抬头看他,问:“你知道今天做了几次?”
南语羲笑:“我数了,五次。”
燕来得意:“我是不是比冰冰好?我什么都知道,我都听乐乐说了。切,那帮人真没品味。知道爷什么滋味吗就
乱说!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
“……” 这有什么好比的…… 南语羲点了一根烟,解解乏,沉吟了一下说:“冰冰是大学生,他们说他比你有
文化。”
燕来白了他一眼:“大学生怎么了?他还能比我哥学习好?”
“你就知道你哥!你哥的是你的啊?”
燕来不高兴了,趴回去不做声。
南语羲掐了烟,想了想才说:“燕来,你有没有想过回去读书,上学?”
燕来惊讶地抬起头:“没想过。”
南语羲爱怜地摸摸他汗湿的头发,说:“你也不能总这么混着啊。现在还年轻,可以玩,以后呢?没个学历怎么
办?你哥你爸又不能管你一辈子。”
燕来还是知道好歹的,半天才小声说:“其实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学什么啊。”
“学音乐啊。”南语羲倒是很奇怪这个问题。燕来钢琴弹得极好,唱歌很好听,许多乐器都能拿来鼓弄几下。世
界上是有“无师自通”和“天赋异禀”这么一说的,不要不相信,比如方仲永之于作诗,比如燕来之于音乐。有
人说音乐和语言是相通的,燕来的英语和法语都讲得很好,对音乐更是有一种超乎常人的领悟力。小时候刚学会
走路,在法国第一次见到了小提琴,那是一架成年男用小提琴,很大,燕来并不知道怎么用,把琴放在地上,拿
着琴弦,用拉大提琴的方式就把小提前拉出了调调,跟之前刚刚听过的曲子别无二致。从此,燕怀仁一直让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