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我们算曾有点情谊的份上,也让你死得明白些。”
“来,给我把二祥叫来。”
自有人领了命去,路苍也想知道究竟自己的一颗大补丸是怎么害死了那个名震天下的神武王爷的,不由凝起全部的
精神听着牢房外的动静。
不一会便有人跟着那内侍进来了。路苍透过模糊的视线觉得那人仿佛有点眼熟。
那二祥行了礼,恭顺地跪到了一边。
”二祥,朕要你当着他的面把你看到的经过给我说一遍。“静的口气笃定而冷肃,路苍听了却只想冷笑——真不知
道人眼是怎么看到根本没发生过的事情的。
”二祥遵命。“那二祥看了路苍一眼,道:”今天一早路侍卫就到莲清殿来找陛下,陛下正好到朝上去了,可勇义
王爷让我请路侍卫进去,又不让我跟着,小的也实在不知他们说了什么。“
路苍想了起来,这二祥可不正是带自己去见轩辕勇义的那个宦官——再也没想到他竟会出来指证自己毒死了勇义王
爷。
”过了一刻路侍卫又来了莲清殿,这次小的多长了个心眼,看路侍卫进了帐就偷偷躲在帘外的供桌底下。就听到勇
义王爷好像拿了什么解药给路侍卫,路侍卫又说什么喂王爷服药,一个时辰发作什么的……“说到这里,二祥又偷
眼瞧了路苍一眼,看他面无表情的听着,也就壮壮胆继续往下说。
”等路侍卫走了,不一刻……不一刻工夫王爷他……王爷他……便……便……“他越说声音越抖得厉害,到最后竟
语不成声,难以为续。
静挥挥手示意他不用往下说了,那二祥松了一口气,站到一边束手立着。
静把视线转到路苍身上,呼地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谁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药竟早了半个
时辰发作,让你来不及逃出城外就被逮到了。要怪你就怪自己时运不济、天不相帮吧。“
不想再解释,也明知解释没有用,可是生性不容许路苍沉默:“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八个字
,果然看到了静狠狠皱起眉头的样子。
“你们都出去。”环绕着的众护卫应声消失。
静的声音很冷静,不过路苍并不怕,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呢,左不过烂命一条而已。他睁开眼睛看着静走近
自己的身边,眼神是静所未见过的清澈与坚定。
“怎么?豁出去,不怕我了么。”静在他身边蹲下,笑眯眯的看着路苍。
要是在以前恐怕路苍早就被他吓得发抖了,可人面临死亡时往往会被激发起前所未有的勇气——路苍无惧地迎向他
的眼神。
“知道吗?”静还是那样高贵的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条丝绢擦去路苍满额的血污。“知道什么叫凌迟吗?明天他们
会从这里开始……”他摸了摸路苍的眼皮,“然后是这里……”痛得不能再痛的地方被他狠狠一拧,路苍忍不住地
呻吟。
“他们会一寸寸的把你剐成肉屑,就那样血淋淋的慢慢变成一堆骨头,而在那之前你不会死掉,你会眼看着自己的
肉身是怎么慢慢消散成一团模糊的血肉……”静恶意的放缓了声音,手也随着他的话语慢慢在路苍身上游走着。
静的手凉得像冰块,被他拂过的地方寒气刺骨,路苍完全无法把这和曾那样温柔抚慰过自己的那双手联系起来。静
的话虽然恶毒,可听在路苍耳中却并没有什么效果——也许死亡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反而更轻松快活,与其背着静对
自己的羞辱活下去,还真莫如就这样消失来得好呢。
没有在路苍脸上看到害怕的神情,静显得有些失望。痛失长久以来赋予执著之心的勇义让他变得疯狂,他的心里已
没有其他念头,只希望能尽可能的给予杀死勇义的人更多的痛苦。
路苍却出乎他意料的表现的如此无畏,看来也只有改换方法了。
静伸出双臂微微使力,抱着路苍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终于看到路苍脸上那种冷静的消失,静感觉到自己选对了方法。
“你不是好爱好爱我,不能没有我,爱到要杀死所有吸引我心的人吗?”静冷静的侮辱着路苍,并为怀中身体传来
的微微颤动而有点高兴。
“不,你不会这么做的!”被静放到了石床上,路苍终于有点醒悟静即将施加给自己的是什么样的折磨——这比死
亡更让他心颤,比起对肉体的折磨,对心灵的摧折所唤醒的甜蜜然而耻辱的记忆是他此时的脆弱无能承受的。
“不要……”他高喊出声。
但是静是如此的粗暴,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爱恋的意思。仿佛面对的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性娃娃,他冷冷的撕
破了路苍身上的衣裳……蜜色的皮肤再一次裸露在了空气中。
“不要……”冰冷的泪水终于划破了路苍的最后一点自尊,沿着他的眼角滚落了下来。他已忍得太久太久,久得以
为自己再也没有眼泪可以为静而流了——而此刻他才体认到自己究竟为静不爱自己这个事实有多难过。
透过冰凉的泪凝视着静那玉般洁白晶莹的脸庞,路苍的心再难平静——终于认清了对静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此情也
已走到尽头。
自己已付出所有,即使换不到一丝真心后悔也是万万不能的了……
路苍那被泪水浸润过的眼睛透着一种从未展现过于表面的赤裸裸的爱恋,静却完全没有注意这些——仇恨早已蒙住
了他的心。他一使劲拔下了束发的簪子,锐利的眼光也随之扫过那尖利如刀的簪尖。路苍也看向那支美丽的簪,平
静的等待着静的下一个动作。
“以为我就这样杀了你吗?”静呼呼笑了起来,“不,怎么会呢,那太便宜你了。”
尖簪划过路苍紧实的胸腹,静恶意的慢慢把那簪尖移近路苍的下体。
“你好下流。”感觉那冰冷的簪尖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那种恶心的感觉让路苍忍不住抽搐。
静却没有言语,手下忽的用力,那簪尖猛的刺破路苍最柔软的肌肉——在那簪子深入又拔出的一瞬间,路苍清清楚
楚地感觉到了鲜血从自己身体内部涌出的感觉。
“啊……”虽然知道自己的声音只有让静更兴奋,路苍还是忍不住痛入骨髓的惊呼。
静已经疯了。
路苍像一条被逮上岸的鱼般激烈的跳弹,静拔出凶器,又再一次用力刺进路苍的身体,如是足有四、五次之多。从
密穴流出的鲜血很快纵横了路苍的下半身,织成一道道恐怖的鲜红纹路。
静还是冷静的恐怖,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随手抚弄了几下自己的性器,就那样完全没有前戏的深深的插入了路苍的
体内。
微喘着,他用力加大自己摇晃的幅度,意图更深的抵入那流血的伤口。
“知道吗?用血来润滑的话不管做几次都好像在干处子呢?”
“虽然你明明不知道被我操过几次了!”刻意的嘲弄着路苍,那血腥的兴奋却让静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原本的惩
罚与羞辱现在看起来更像他一方面的疯狂泄欲。
完全没有被爱抚过的身体生生插入静的东西,而新鲜的伤口更不断被坚硬的性器摩擦,路苍痛得浑身冰凉,几不成
声的呼吸与呻吟着——世界几乎是一片血红色的。他清楚感觉到在静的挤压下大量鲜血涌出自己的身体,那种失血
的虚弱、被粗暴对待的痛楚和微弱的快感掺杂在一起,让他有濒临死亡的错觉。
静因为路苍的痛苦越发兴奋,他拼命推挤身下狭窄的甬道,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体液射进路苍的身体深处,精液混
杂着鲜血刺激着路苍的伤口,无可言喻的痛苦让他的神志完全陷入了昏乱。
灯光昏暗的牢狱里,衣衫齐整的美丽男子疯狂的在另一个赤裸的男人身上摇晃着腰肢,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气和精
液的味道让这小小的空间弥漫着地狱的气氛……
而让路苍感觉到比地狱更深的黑暗的刹那,是静粗鲁的抽离让自己清醒的瞬间,他竟蓦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正紧紧扣
在静的背上。
虽然用最快速度把手滑下,静的嘲笑却已有如尖刀更深的插入路苍的心:“你倒满享受的吗!抱得这么紧,还叫得
这么浪,倒真是天生的贱货。”
路苍张了张口,终于是无以反驳——所谓情不自禁吧,到了如此田地,被这么残酷的对待过的自己却仍无耻的眷恋
他的每一个贴近。
静一脸厌恶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目光扫过路苍一片狼藉的下体,呵呵冷笑了起来:“你这贱货,早知道叫条狗来
操你大概你会更兴奋吧。”
路苍像被抽走生命一样的岔着腿仰天躺着,没有焦点的视线中静粗鲁的把他那沾了鲜血和体液的性器在路苍身上擦
干,又随手从袋中掏了一把药粉塞向路苍的下体。
“可不能流血而死啊,我还等着看你被剐成一团肉屑的样子呢。”
恶意的笑着,静一脸冷酷的扬长而去。
路苍一个人躺了很久很久,终于积聚起最后一丝气力,勉强拉起了几被扯成布片的衣服,缓缓把没有受伤的左手举
到至了胸前——
尖利的指夹狠狠的向心脏的位置插下,鲜血瞬间涌出——只要再一公分就可以触及心脏,从这肮脏的现实中了断。
静没有发现,虽然他在路苍的身上一遍又一遍攀上高潮,路苍却始终只是萎靡着身体,即使后庭的敏感被一再触及
,前面的性器也完全没有反应,被静毫不留情踹过两脚的地方除了疼痛还是疼痛,似乎早已忘却了它应有的机能般
自始至终只是萎缩着。
手指又深深往里探入一分,甚至可以感觉到那颗心是如何在滚烫的炼狱中煎熬着。
噗嗵——噗嗵——
虽然整个人像被碾过一样的痛,路苍却觉得一切都无所谓。
一切即将结束——爱也好,恨也好,就算就此变成废人也没什么可在乎的。
手抖得厉害,胸上被生生抓出了五个血洞。路苍紧紧阖上了眼睛,正待狠心下去死手……
“路大哥……”从牢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喝止了他的自残。
路苍睁开双眼,还没等他看清究竟是谁,就见一团粉影卷着香气扑了过来,一把扯开自己的手,用一块丝绢捂住了
他胸前深深的伤口。
“路大哥……”一滴滚烫的泪掉在他的脸上,那是轩辕希真。
路苍苦笑,想扳开她的手,可受伤沉重的身体哪里有力气。他只好无奈地开口:“希真,你来做甚?这又是做什么
!我杀了你父亲,你理应对我恨之入骨才对。”
希真一脸悲苦,踌躇了数刻才抖着声音道:“小妹知道这是误会……只是……只是……”
“你怎么知道……”路苍满心疑惑,望向一脸凄苦的希真。
希真摇了摇头:“路大哥莫再追问了。小妹此来是助你逃出生天的。”
虽然希真如此说着,路苍又怎能不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希真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他一激动,胸前的伤口顿时绽裂,血又涌了出来。
希真却一再摇头,“路大哥,你别问了。这便跟我走罢。”
“不,你不告诉我我决不离开这里。”颠覆了一切的秘密叫路苍怎能放得下去。
希真却只是摇头,眼泪有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下落。
“路大哥,你真的别问了,这便跟我走吧。要是静来了,我和你都要遭殃的。”她也不再问路苍的意见,取出匕首
来砍断了他身上的刑具,一把把他背在了背上。
“希真……你……”路苍无力挣扎,身体痛得像火燎一样,只好任由她把自己背到牢外。
守牢的官兵似乎早被希真买通,看皇后背着个大活人出来,也仍顾自喝酒玩笑着,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任由希真把
路苍背到门外,放在了一辆垂着厚帘的马车中。
希真自己也攀到车上,指挥驱马前行,自己则拿了一块温湿的手巾为路苍擦去身上的血污。
“希真,求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路苍紧紧抓住了希真的手,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希真还是摇头,眼泪又滚落出了眼眶,呜咽道:“路大哥,是我对不住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路苍被她的道歉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父亲……父亲是我杀死的。”
“什么!”路苍大惊。“竟是你……”他一时吃惊到失声,只能愣愣地瞪着希真,完全说不出话来。
“那日我去探望父亲,侍卫死活不让我进去,我闯了进去,就见父亲……父亲……”她显然想起了轩辕勇义那狼狈
的模样,不由浑身打了个冷战。
“父亲告诉了我求你拿药给他的事,又说怕你给的是假药,便哀求我再给他药……他……他那模样实在是生不如死
,我不忍心看他被静折磨,就……就答应了。”希真声音越说越轻,到最后几不可闻。
“可……可那是你的父亲啊!”路苍实在难以理解竟会有女儿帮自己的父亲自杀这种事发生。
“静是我的夫婿,他竟……竟侮辱我的父亲……”希真声音颤抖,激动已极,“皇家体面早已丧尽,我身为皇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