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可恶的狐狸————月下桑

作者:月下桑  录入:05-10

看到这样的眼神大爷就不爽------战国冷冷扫了一眼金发美人,缓缓说。
“不知道-----您也知道齐乐那种大花花公子女友众多,好比移动式精子制造机,每天都有N张床等着他去暖,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造福众家姐妹-----”看着美人的架势,八成是妹妹或者姐姐被齐乐甩了----甩得好!

金发美人眼里闪出一丝怨恨,战国知道自己猜中了。
“该不会----那个没良心的----对您的亲友始乱终弃了吧?”战国试探着问,这种替姐妹讨说法讨上门的男人见多了,一般用钱就能打发,花钱销灾,替齐乐把麻烦赶走,齐乐再回来把他表弟提走---大家就皆大欢喜了-----

“被他始乱终弃的人是我。”金发美人危险的说。 写H对发烧的人不好---可服务情节---没办法----面红红----闪人


战国扭曲了脸,从牙缝里呲出来声音:“什-----麽-----”
 “就是嘛-----也不想想这是人家和男人的初夜----嫌我做得不好--”战国看著金发美人用那张完美的高傲的脸庞作出娇羞的表情---好生怪异!“现在腰还疼呢!都坐不住!你了解吧?”真是够疼的----

一个没留意,被齐在腰上踢了一脚,现在还乌青著呢-----可奇怪的是居然是他这个加害者哭丧著脸跑走的----自己拼了老命在他身上努力耕耘了一天,怎麽是这结果?
“齐----小齐----才不是同性恋!”战国不相信地说,看怪物一样看著前面的两个美人,“你们这帮变态-----我才不要告诉你们齐在哪里!”
“好了-----阿国冷静一下。今天你可以下班了,放你一天假----出去散散心。”雪莱开恩般地说,战国瞥他一眼,要不是你---老子哪会连下班後的人身自由都没有?战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即退了出去。

“喂!你怎麽管你老婆的?”金发美人瞪著雪莱。
“我这是帮你,他说[我才不要告诉你们齐在哪里],就是说他知道齐乐在哪里。”雪莱淡淡地说。“你也别忘了你说的----”
“我答应你的就决不食言,我们卡洛尔家族的人一向说话算话。只要找到齐,我立刻签合同。”
“还有呢?”文件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扫除障碍----
“带齐走----这是我巴不得的事!”金发美人----GIN笑得邪恶。
 雪莱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把表哥这个障碍解决掉後,就-----
可怜的齐乐----远远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风格高雅的西餐厅里。自 由 自 在
“林小姐,为你的美丽干杯。”战国面部微偏20度,嘴角上扬25度,这是自己必杀的微笑,没有一个女人(老妈和周易除外)逃的过----
果然,林小姐高兴得笑了,面颊微微红润。
微微的酸,浓浓的辛辣,轻轻的香气----伊杜斯布加.舒达因酒滑滑滋润了战国的喉咙,对面美人身上的香味滋润了战国干涩的心----
“好香-----”似乎在哪里闻到过这个味道。“是什麽香水?”
“这是上个月格莱斯勒J公坊发行的纪念版香水----J
th,他们的首席亲自调制的,全世界只有7瓶。”林小姐说的骄傲,这是自然的----身为格莱斯勒公司的一分子,战国自然知道,格莱斯勒是世界最大的化妆品公司之一,其分支J公坊更是当今香水界的龙头。不过说到-----J,战国气的牙痒痒的,一时倒也没想两者之间的联系。

不知那个混蛋是不是也用的是这款香水----很有可能,那是他家产的,就是这个味道---不对,要再浓一点,再勾人一点,再柔腻一点----让自己浑身无力,让变态为所欲为!

沈浸於自己的心事,战国没有听到安静的西餐厅传来低声地感叹声,好不容易抬头看到对面端庄的林小姐不端庄的张大了嘴-----
“怎麽了?”战国尽量保持微笑,不去看林小姐左边那颗牙有蛀牙-----忽然熟悉的晕眩又袭来,冷香浮动----战国惊恐的回头,果然----
“你来做什麽?”穿著深蓝色紧身西装的雪莱笑著站在自己身後,祖母绿的领带夹和他的眼睛很衬,西装合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烘托出了他完美的身段。旁边的人竟然是金发男,金发男脱掉了他变态的帽子和墨镜,顿时人模人样起来,普通的白色衬衫,黑色仔裤穿在他模特般九头身的骨架上,居然有名家风范,微乱的金发,善睐的蓝眸-----简直是误入凡间的天使!两个人站在一起,战国觉得可以把他们的照片直接贴上梵蒂冈西斯廷教堂的屋顶了----作壁画。

 要剖开现象看本质----记住,这是两个变态!战国掐了掐自己,警告自己警惕一切糖衣炮弹。
 餐厅里的人可不这麽认为,看著众人迷醉的眼神,战国悲哀的认识到自己是唯一清醒的人。
“你在做什麽?”雪莱无辜的问,战国却一抖,手里尚挂著刚咬了一口的牛柳叉子一颤,掉入了盘子,雪莱挑眉,趁战国还在发呆,执起上插著半块牛柳的叉子,缓缓放入口中。
“味道还可以,我也要一份牛柳。”吃完後,淡粉的舌尖缓缓从红唇上暧昧的滑过,碧眸别有意味的盯著战国,随口吩咐旁边看傻了眼的侍者。女孩拿著盘子扣住红红的脸,
“是---是的---先生----”
战国目瞪口呆看著吃掉自己口水---不!是吃掉自己牛柳的男人优雅的用英语点餐,优雅的询问旁边通红脸的林小姐,然後,优雅的坐到了----自己左边。金发男随即坐到了雪莱对面-----自己右边。

“你来做什麽?”战国小声问,不敢把愤怒表现出来。
“来吃饭呀-----不想正好碰上你-----和一位美丽的小姐----约会----”雪莱说著,微笑的冲林小姐举了举杯。他的笑容只是表面,没有到眼底----战国知道。

“这是我上司,刚从法国过来。”勉强挂著微笑,战国为双方介绍,雪莱却一点握手的意思也没有,只是笑著意思了意思,金发男更是一脸冰山,战国和林小姐顿觉尴尬,正在这时,开始上餐了,化解了僵局。

 战国为了少说话就一直低头苦吃,忽然-----
“啊?!”战国脸一僵,有人---在用腿磨蹭自己的,慢慢的,柔腻的---用一种异常情色的方式--摩擦--自 由 自 在
“你做什麽?”战国低吼。雪莱却仿佛没听到,和林小姐说到,
“林小姐觉得J th怎样?那是我们公司的新产品。”
“天那!我都不知道先生居然是我仰慕已久的格莱斯勒公司的人,怎麽说呢?那款香水的味道太不可思议了----让人心旷神怡----”
“实际上---那款香水有催情成分,对两情相悦的双方来说---是不可思议的味道呢---男方会更强势,女方会全身酥软不能自己呢-----”
妈的!你才是女方呢!我就说怎麽一闻那个味道就坏事,原来是春药!战国恨想,忽然身子一颤----雪莱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不会吧?!虽然有厚厚的拖地桌布---可这是公共场所也----

那只可恶的狐狸!12

恶质的手掌灵巧的拉下战国的拉链,蛇一般伸了进去,战国正举杯的手一下僵在了半空中。
雪莱微笑著冲侍者打了个手势,侍者立刻彬彬有礼的为战国斟酒。
“宝贝-----手别哆嗦嘛-----酒都快洒出来了----”雪莱微微笑著,挑逗著在战国耳边用有点沙哑的声音说著,口里的热气让战国心里小鹿乱撞。
“干杯。”林小姐不明白餐桌地下的龌龊,扬起红的唇,举起酒杯。毕竟---同时被三位美男子包围的遇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的。
战国无奈,只有举杯,酒杯碰撞时,雪莱在铃口使力一掐,战国身上一软,小声叫了出来,幸好被玻璃碰撞的清脆盖住了。手掌的动作却犹在继续---战国脸上起了薄薄一层汗。
“酒太辣了麽?看你都出汗了-----”雪莱微微颦眉,从胸前的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轻轻的为战国拭汗,林小姐看著两人---总觉得两人看起来,不太对头---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2个人看起来---很和谐----

 娘娘腔------一个大男人连手帕上都洒香水,即使知道西方人洒香水就和中国人夏天身上洒驱蚊水一样是习惯问题,可战国仍然不肯放过这个可以在口头上戏谑敌人的机会。

 又来了----该死!再次意识到自己真得无法抗拒这种味道----面色潮红,餐桌下,雪莱手的动作在不断加快----真舒服-----战国微眯著眼睛享受著,脑中却清醒地提醒自己这是大庭广众之下!真是---痛苦!

 “说到辛辣----我还是偏好味道甜爽一点的酒,比如葡萄酒。”雪莱脸上却没什麽变化,该死!这是齐乐和自己提过的什麽都讨厌晚年冰山脸的表弟麽?!
 “啊-----想来也是,您来自法国嘛----那里的葡萄酒真是绝品。”林小姐附和著说。
 “尤其是波尔多。”金发男也微笑,好笑的看著窘迫的战国。餐桌下的勾当---猜也猜得出来。
 “说到波尔多葡萄酒---前几天我喝到了这辈子喝过得最好喝的极品葡萄酒呢!”意犹未尽似的,雪莱舔舔唇,林小姐被这个动作看红了脸----奇怪----战国的脸怎麽好像也红了?

 “是哪个牌子的,哪年的?”金发男追问。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喝的方法,温酒的器皿---下酒的甜品---”林小姐和金发男面面相窥,林小姐脸上是不解,金发男脸上是了然的戏谑----
 “能不能介绍一下,下次可以试试看----”林小姐好奇的问。
 雪莱耸耸肩,神秘的摇头,“那是我的宝贝----不能外借,就算借了,你也没有办法做到---”
 林小姐失望的叹了口气---原来是专门工具,那就没办法了----
战国却快受不了了-----分身被全方位的爱抚著,鼻中嗅的是让自己浑身无力的暖香(为什麽同样的香水在林小姐那里就是神清气爽的冷香?),耳中听的是只有自己才明白的闺房密语----想解放----想爆发-----

 忽然,一吃痛,一个冷冷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分身上!自 由 自 在
豆大的冷汗沿著脖子往下流,雪莱把在桌下工作了半天的左手放在了桌上,显示般的舒展修长白皙的手掌,那钢琴家办艺术的双手----一点也看不出刚刚猥亵过另一个男人的事实----

“我习惯用左手。”他笑著说。
呸!战国紧张的伸手去摸自己那里----一个分不出材质的金属环大刺刺箍在了那里,恶意的让自己无法释放,看著自己昂扬不肯低头的弟弟-----虽说做男人“挺”好,可在公众场合----战国觉得自己又想哭了----

 餐桌下拽拽雪莱的裤子,拼命的给他使眼色,雪莱却只是微笑的和余下的人聊天。
“战先生,你眼睛不舒服麽-----”倒是林小姐发现战国几欲抽筋的眼部动作。
“没有的事-----林小姐的美丽让它目不暇接,有点累而已。”战国几乎想打自己的嘴,可美女当前,油嘴滑舌---不!甜言蜜语的毛病恐怕这辈子也改不掉----果然,雪莱危险的瞥了自己一眼。

“想解放麽?”他悄声问。战国连忙点点头。下一秒-----雪莱酒杯一歪,杯子里刚斟的酒不偏不倚的正好洒在----战国的裤裆里。
大家都尴尬的笑了。3秒後,雪莱找服务生要了小型烘干器,让战国脱下自己的外套拿在胸前,遮遮掩掩进了卫生间。

 这家餐厅的卫生间做得比一般餐厅的要大,可就是这样---容纳两个身高都在180以上的男人仍然辛苦。一进独立的分格,雪莱就帮战国解开了裤子,刚拉下内裤,活泼的弟弟就兴奋得跳出来和空气打招呼---

“好精神呀----”雪莱用中指弹了弹弟弟的头,弟弟委屈得掉了一滴泪。“这几天看你难受,我正研究让你舒服一点的办法---你却出来给我泡女人,长得漂亮就算了,外面那个---长得比我差远了。”雪莱只是客观地说著,一点也没有安抚战国可怜弟弟的意思-----

“喂!”战国想提醒雪莱,可----这叫他怎麽说嘛!
雪莱笑了,就知道----这家夥平时总是雄赳赳气昂昂,是个急性子,就连在床上也是----虽说每次口硬说是被自己逼得,可最後扭著腰蹭上来总是一脸悲烈的他,那样子很可爱---真的---不好告诉他,他会生气---其实他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你要我怎麽帮你?”慢条斯理的松松领带,舒服多了。
 “你-----”这家夥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战国两眼都快喷火了----可更快想要喷火的是跨下的弟弟-----
“随便你-----把这个该死的变态的环拿下去!”
“那个环是感热性的,根据阿国你那儿脉搏的跳动次数决定是否脱落-----阿国你还不够兴奋那-----”新产品,早就想在阿国身上试试了----
战国颤颤的摸上自己的分身----哼!差点忘了自救这招,DIY---传统方法嘛----
“忘了告诉你----这个环是新产品,识别体温的分辨率误差大概只有千分之三,自己是不行的-----”果然---绷得更紧了-----
战国面上越来越红,像只虾子,脸上的汗越来越多,汇成小流---顺著脖子流上了胸膛,滑下了背脊,雪莱出神的看著,只觉得这样的战国性感的不可思议,左手轻轻沾了一滴汗,放入口中-----咸咸的----却是让自己不可自拔的味道---

“拜托-----”半晌,战国小声肯求著。
“你说什麽?我没听清----”雪莱凑近一些,香气袭人---战国觉得身上更热了。这家夥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SHIT!我说你快点让老子解放啦!”战国豁出去低吼出声。
“嘘----这是公众场所-----”雪莱引用战国的话。“想让我帮你是有条件的,你想---如果我兴奋不起来----怎麽帮你呢?”嘴里说著,双手却引领著战国的手摸上自己的裤裆-----


颤巍巍解开了雪莱的腰带,轻轻拉下拉链,妈的!还说你不兴奋-----这麽硬了----真是人不可貌相,这纤细的美男子有著和自己形象截然不符的硕大分身,淡粉色的,毛发不是很多,形状很好,就是SIZE太---太恐怖了----这就是人们说的欧美人的性能力比较强的原因吧?难怪每次做完屁股都好痛!能塞进去都不可思议----把灼热的男根放在手里,战国慢慢的磨蹭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同性打手枪,还是强暴自己的男人----

“快点-----嗯----”雪莱半眯著眼睛,像只正被挠抓脖子的名种猫,高傲的享受著----TMD,这变态长得真不是盖的,那渐渐染上红晕的面颊好色情,那眼睛好勾人呀,那-----战国惊异的发现自己居然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了欲望----甩甩头,把不合时宜的念头甩出去,靠!老子怎麽可能对男人动心!

“不够----还不够-----雪莱按下错愕中战国的身子,邪邪的,红唇带笑,昏暗灯光下,原本金褐色的发乌黑入墨,声音沙哑低沈,祖母绿的眸子深不可测,荧荧的----是撒旦的诱惑----

看著眼前怒张的男性---战国吞了口口水,呆呆的不知怎麽办才好,吸进鼻里的美人勾魂的香里悄悄混入了灼热的男性特有的麝香-----
“宝贝----亲亲它-----”声音性感如同黑夜里塞壬的诱惑。鬼使神差的----战国微微张口,用舌尖舔了舔粉嫩的弟弟。不想下一秒,头被猛地按下,口就被对方塞满了----

“呜------”几乎穿过喉咙----战国觉得自己要被噎死了,那暧昧的香---让自己几乎无法呼吸----忍不住吊起眼睛向上望去:
雪莱光洁的皮肤上附了薄薄一层汗,浓密睫毛下那绿更加深邃,赤红的舌勾过唇间,雪白的珍珠贝齿若隐若现----雪莱的手骨感有力,深深埋在战国浓密的发里,战国觉得口中唾液在急速分泌,盛不下的口水顺著雪莱的昂扬和战国的口角淌下来-----战国可耻的发现自己著迷於这种唇齿运动,索性闭上眼睛,专心侍候雪莱的弟弟-----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空气排除,用唇使劲吮吻著,黑暗中---战国见到一道雪白的身影闪过,轻灵的笑声扬过,那是那只可恶的狐狸---战国知道,可悲哀的无法抗拒----身後可耻的地方开始渐渐发热,越来越热-----战国觉得悲哀---作为男人最大的悲哀:不是不举,而是见了男人居然不但前面还能举起来,而且後面还会有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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