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下——麻雀船长

作者:麻雀船长  录入:05-30

珠珠和欣欣本想上前,却被林阳凌厉的眼神吓得退缩在旁,两人搂在块瑟瑟发抖。
心中苦涩无比,严青的做法当然是对的,若他为毁青门,就更加罪孽深重。
“想怎样呢?”努力的抬头看林阳:“剁手指?觉得有用?”
林阳的瞳孔猛的收缩下,从腰间拔出柄短匕。
那短匕长不过手掌,宽不过二指,手柄处镶满珠宝,显得熠熠生辉,匕身雪亮,甚至感觉到那光亮会刺痛眼睛。
林阳弯下身子用短匕在左掌附近比划:“现在不知道有没有用,试试总是好的。”
身体紧张的绷住,随即便安慰自已,既是左手,就算手指断上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人为刀俎,为鱼肉。”轻念道,转头对那两个害怕的少微笑。
“有意思。”林阳突然起身,将脚移开,漫步到珠珠与欣欣面前。
脸色变:“林阳,何必殃及池鱼?”
林阳故作沉思:“反正是手指,剁谁的都样。”
他对着微笑:“小辛,是不是?”
“不要!”大叫,在地上爬两步,却因为右肩的伤痛滞缓下来,再难寸进。

“们俩是武林盟新近招的丫头吧?”林阳温和的笑,对珠珠和欣欣问道。
珠珠的胆子大些,抖着声音回道:“是,盟主。”
林阳伸手摸摸下巴:“看起来对好象有些不满。”
珠珠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林阳有趣的看着眼前弱小的少:“那有什么话要对?”
“盟主,二公子的伤经不起折腾,您就别折磨他……”珠珠的嘴唇嗫嚅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回答。
林阳笑:“小辛,还不知道,现在居然都懂得笼络人心。”
觉得满嘴干涩,几乎连话都不出来:“没有……”
“也好!”林阳对着珠珠伸出手:“叫什么名字?”
珠珠犹豫片刻,将手放入林阳掌中,低声道:“珠珠。”
“好名字,珠圆玉润。”林阳温文尔雅,眼中却闪烁着冷酷的光。
珠珠被林阳从地面上拉起,脸上出现丝喜色。
不料,异变突起。
林阳反握为抓,只看到亮光闪,珠珠凄厉的惨叫声,身体软软的瘫倒在地,脸色仓白,失去知觉。
地上出现道血痕,半个手掌和半截拇指分成两部分,掉落在地。

“林阳,还是不是人?”双眼充血,愤怒的几乎要鼓出来:“怎么能对个弱子下如此狠手?”
林阳轻笑声,不理会声斯力竭的怒吼,伸脚轻踢珠珠的身体,将踢得几个翻身,滚到边,血迹沾染得到处都是。
“叫什么?”林阳依旧满面春风,温柔的扶起傻坐在旁的欣欣。
“欣……欣……”欣欣的牙关直打战,个短短的名字得结结巴巴。
“看就是个细心的姑娘,把里收拾下,找刘二来收五个手指,告诉他尽快把东西送到青门去,想必严青看到定十分喜欢。”林阳伸手轻捏欣欣的肩膀。
欣欣忍不住颤抖起来,拼命的磕头:“奴……奴婢遵命。”

“小辛,里住不得人,来,跟走。”林阳满意的笑,把拖起就往外走。
勉强的站起来,吃力的跟在林阳身后。
“二公子……”细微的叫声,很快便听不清晰。
不敢回头,眼睛里都是泪水,就象关不住的水闸样,冲刷的脸颊。
其实已经感觉不到伤痛,只是更象无意识的流泪,眼睛失去知觉,只是麻木的宣泄着悲伤。
“林阳,严青不会相信那是的手指。”惨笑:“为什么不剁的?”
林阳脚下如风,可怜连滚带爬,被生生拽到间卧房。

卧房里大红喜字,高高的红烛,桌上玲琅满目的心,鸳鸯枕套……触目惊心的红,就象鲜血的颜色。
被风干的脸颊有些发痒,坐在地上,伸手擦把脸:“是哪里?”
林阳坐在床上,突然狂笑出声,笑着笑着就呜咽起来:“是和飞雨的新房。”
“都是,都是……”林阳歇斯底里的站起来,冲到面前,狠狠的摇着的肩,右肩的伤痛以蔓延到全身的痛楚刺激着的神经。
咬着唇,脑子里阵阵晕眩,难道真要让失血过多而亡?
“不肯与同房,怀别人的野种,不爱……”林阳突然脸色惨白的站起来:“凭什么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凭什么就被人捧在手心里?凭什么?啊?”
叫到最后,林阳脚向踹来。
那脚又准又狠,踹中的心窝,登时眼前发黑,重重的往后倒下,后脑被地面上绣工精美繁复的地毯阻下,并不太疼,但仍震得意识片混沌。

“废多少力气,牺牲多少东西?才走到今步。”林阳伸手指,向前踏几步。“个小少爷从小就被严青保护得人事不知,却要为生存去杀人,去做切不愿意做的事。”
“更可笑的是,根本连感情是什么都不懂,旁人却个个的为生为死。燕南雪不惜命的救,飞雨死心塌地的跟着,严青爱爱得跟疯子样……”
林阳抓住的前襟把从地上揪起些,巴掌扇在脸上,震得眼冒金星。
吐出口血沫,轻轻的晃着头,想让意识更加清醒。
林阳露出古怪的神色:“怎么迷惑他们?”
从痛得像要裂开的胸腔里挤出声音:“……没有……”
林阳伸手在被扇得微肿的脸上轻抚下,歪头道:“皮肤也就还可以,青楼里的小倌都是孩子,年纪小的时候倒也算白嫩可爱,现在样,为什么他们还喜欢?”
林阳的语气不但好奇且疑惑,连自已也不知道的事,该如何回答。

“个根本就看不起的人,居然是堂弟?”林阳喃喃自语,又像笑又像哭:“躺在祖宗祠里的那些家伙们,个个如狼似虎,怎么偏偏生出和燕南雪两个怪胎?蠢笨傻冒,还总自以为伟大……”
眼前阵黑阵白,压根听不清林阳什么,只能艰难的呼吸,满嘴血腥味。
正不知所谓间,突然觉得有人在扒衣服。
脑子里突然清醒起来,眼神也有焦聚。
不知什么时候被林阳弄到大红的喜床上,触目惊心的红艳,铺盖地的惊悚。
案台上高大的红烛发出毕剥的声响,流下长串红色的烛泪。
“做什么?”又惊又怒。
林阳皱眉:“的声音也不好听,明明青楼里那些小倌声音又柔又媚的,怎么都不像?”
简直要喷出血来:“又不是出来卖的,到底要做什么?忘飞雨?不是爱吗?”
想挣扎,却早被林阳穴,再加上十香软筋散散去的内力,就算想冲破穴道,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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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吵!”林阳不满的将汗巾塞进嘴里。
汗巾过长,不仅将的嘴塞得严严实实,还拖出老长段,就象条尾巴。
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林阳慢慢剥起衣服。
“只是奇怪,到底是怎么勾人的?”林阳手下的动作陡然停顿下,沉思起来:“还记得有回严青让带去都城里转转,结果和严青躲在房里玩很久……”
的脸立刻变得滚烫,当即恨不得把脸藏起来,只可惜身体不能动弹。
“咦?”林阳小声惊讶道:“脸红?”
他的手继续动作,缓缓将件件衣服除去,丢在床下。
直到,再无丝遮掩。
林阳的手在身体上来来回回抚摸:“里红色的东西太多,也不知道究竟是被映红的,还是真的害羞。怎么感觉,全身都红?”
他的手移到右肩的伤处,将已经染血的绷带除去,露出由于再三扯动而显得有些狰狞的伤口,表皮看着象是已然凝固,但动,内部却又不停的往外流血。
“现在的身材倒还不错,肌肉很匀称,眼睛也很亮,就是样勾引燕南雪和严青的?”林阳的语气突然变得鄙夷:“他们个是的父亲,个是的表哥。”
林阳刻薄的话让羞愧的简直恨不得从未在世上生存过,可是必须忍,沉默着闭上眼睛,装做什么也没听到。

林阳在身上弄片刻,也觉得无趣:“真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身体又硬,长得也不是多美。”
重重的呼吸,突然颤下。
原因无他,林阳的手居然按在敏感的腰眼处。
全身的汗毛根根竖起,饶是被穴,也不能控制每分肌肉。
林阳立即发现的不安,手掌试抚性的在腰眼抚摸。
浑身肌肉都剧烈的抽搐起来,又痒又难受,既想笑,又想哭。
林阳是长年手握兵器的人,掌心下的茧比严青还厚上许多,在身体少有人接触的地方摸来刮去,时间久居然觉得有些疼痛。
“小辛,流汗。”林阳的语气令人发悚,紧张的看着他,不知他意欲为何。
林阳伸手在的□用力掐,痛得发出声闷哼,嘴里的汗巾被口水湿得粘腻,出不气,鼻子也有些堵,时间气若悬丝。
“原来人的个地方和人挺象的,还会变红变肿,别人也会样么?还是就特别的□?”林阳的手指缓缓在因痛而颤抖的□上有下没下的骚弄。
他的眼睛里并没有色欲,只有残忍,令发寒。
知道,他只是单纯的想在身体上制造痛苦。

“没有声音好象更无聊。现在把汗巾拿走,不要大声吵闹。”林阳边边缓缓抽出塞在口中多时的汗巾。
汗巾在口中时撑得满胀,拿开后却明显感觉到两腮酸涩,颔部被撑得麻木,时间合不起来,口中多余的津液便随着汗巾的扯出从唇角溢出,滑至耳际,有些冰凉。
于是更加恼怒,脸似乎烧得更烫。
“真的在脸红……”林阳有趣的伸手揩些流出的口水,抹在的□上,刺激得又打个寒颤。
“唔,记得在门外等去都城的时候,在门内不是叫得十分欢畅么?如今,也叫来给听听罢。”
怎么可能,根本叫不出来。
林阳低声道:“那次,还骗肚子疼,结果偷偷跑去烟柳阁,还见到飞雨。”
那时候,他还是阳哥,以为他是的好兄弟,好朋友。
岂料,切都是假的。
在飞雨之前,他是潜伏在青门的奸细,与与严青之间究竟有几分真情意在,已分不清。
在飞雨之后,他视为横刀夺爱的对手。

沉默许久,强忍着疼道:“阳哥,么恨?”
林阳的手在身上正捏弄得不亦乐乎,他似乎找到新的乐趣,在腰腹的柔软处掐出个个红印。
“恨?”听到如此问,他停下来,很认真的思考下:“那觉得该有什么感觉?”
淡然道:“可以把关起来,可以用刑罚,只要能让觉得痛快,根本不必象现在般。”
林阳摇头:“小辛,些东西除能让看起来痛快,并不能改变什么,也不能使向求饶。既掳回来,就该知道,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
“折磨并不会使和飞雨现在的情况更好,与其如此,还不如多花时间在飞雨身上。”疲惫的合上眼睛,人为什么总是不懂得看眼前,却被仇恨或是愤怒蒙蔽眼睛。
和严青,是否也是如此。

“根本不明白,现在看到就觉得痛苦,不看又想着能再见面。”林阳着着语气又激昂起来:“不断的试探,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而答应嫁给,可又怕有试出心中根本没有……”
“的心就象被刀刀凌迟,却无能为力……”
“若不是因为出身低微,为众人轻贱,又何需隐藏身分在青门潜伏多年,受尽冷眼。明明也不过个没人要的孩子,凭什么就有人爱护?……”
“都是因为,飞雨才被牵连,也是因为,飞雨才被燕南雪带去归春河……”
“有多痛苦,就要让也跟样痛苦……”
“身体的疼痛算得什么?既然燕南雪已经死,那便让和严青咫尺涯永不得相见……”
“不但如此,还要折辱,让像狗样在脚下匍匐,乞怜的施舍……”

气得浑身发抖,句话都不出来。
林阳阵颠狂阵平静,发泄完肚子的憋屈后,又变副嘴脸。
“小辛,今就想听叫,还要叫得和那在门外听的声音模样。”林阳眉眼间染上浓浓的邪气,沉郁得让人心惊。
“不可能!”断然拒绝。
林阳冷笑声,转身离开喜床,走到供有红烛的案台边,扶上那烛泪斑斑的红烛,手下用力,被他从粗长的烛台上拔起。
看着那只足有成年子手臂粗细的红烛,开始冒冷汗。林阳想做什么?用火烧?
很快就知道,种痛苦比火烧还可怕。

以林阳的武功手举红烛是毫不费力,他微微保持红烛倾斜的姿势,手肘却纹丝不动。
就在正迷茫的时候,滋啦声,火苗窜窜,串烛泪骞然滴落在的左胸上,离□不过指距离。
困惑的皱皱眉,其实并不太疼,有些烫而已,但还可以忍受。
“啊~看,武功不比严青,内力也差些,眼力也有些差。”林阳假惺惺的对歉然笑:“听的任督二脉都打通,还学青门秘技清风流云剑?”
根本不知道此时该回应林阳什么话好,他不需要的任何回应,不论怎样,他都有借口挑出刺来。
“不想?”果然,林阳见不回答,挑眉:“看来对个游戏还挺有兴趣,那们接着玩吧。”
还来不及细想,便感觉到左乳被烫下,肌肉立即抽紧,嘴张张,但没有发出声音。
那处肌肤原本就较别处薄嫩,对热度的承受力当然不如别处。
烛泪遇冷即凝,的左乳处顿时便如团红色的肿块,诡异至极。

林阳看着连连摇头:“不好看,太红艳,而且看不到凸起。”
烛泪的温度维持不长,那瞬的热意很快就被身体忘却,仍然不懂林阳接下来的打算。
只见林阳腾出手,从腰间摸出那把斩断珠珠半个手掌的利匕,褪刀鞘在胸前比划。
心中凛,难道他要割的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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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76章
75
林阳专注的用短匕在左乳的烛块上拨弄,冰冷的匕尖所经之处,都激起颗颗细小的疙瘩。
“唔。”短促的闷哼声。林阳在放松警惕的瞬间挑开烛块,有痛,但不是很痛,剥落的感觉有些奇怪。
左乳上火辣辣的,突然有些明白林阳的意图,神经开始紧张起来,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紧林阳手中的红烛。
但林阳却摆正红烛,伸手拉起系在颈上的项圈锁琏,将的脸拉近些,细细打量的表情。
“怎么不叫呢?”林阳问。
冷冷的看着他。
林阳却勃然大怒:“别用种眼神看。”他松开锁琏,红烛倾,几乎毫无错漏的,烛泪串又滴在还有些红肿的□。
回感觉到痛感明显比上次放大许多,连头皮都有炸瞬的感觉。
林阳似乎像找到什么乐趣般,开始不停的挑起烛块,再重新浇上。
到后来,只感觉全身越来越冷,连右肩的伤都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左乳那块被反复煎熬的地方。
唯支持的便是绝对不向林阳求饶。
因为被穴,连咬住唇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合紧牙关,阵紧似阵的打颤。
左乳终于被林阳折磨出鲜血,反复用短匕挑弄烛块,就算匕锋再利,皮肤也禁不住刮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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