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按住尤利的手,静静地注视着他,等待他接下去的话。
"--所以我一直认为我们之间的爱不需要冰冷的道具来维持,肉体的火热才是最迷人的。"
放缓了语气,尤利面容严肃而悲哀地说道--那样子和死了爹妈又被人卖给兽人族生了孩子才被救出来的悲惨妇女差不
多--他拿起一根蜡烛,哀伤地凝视良久--仿佛那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混血婴儿--语气哀怨而忧伤:"我一直都在努力地用
身体来满足你,可是......这次你居然拿出这么多东西来......难道已经厌倦我的身体了吗?单单是我,已经没办法给
你快乐了吗?!"
"不......实际上......"皇子慢慢撑起了身子。
"你骗我!"尤利甩手扔掉蜡烛(它准确无误地砸中了皇子的头),转身伏到被子上嘤嘤地哭起来,"你那么久才回来一次
,回来却只给我带了一袋爆米花!"
".................."朱利安注视着尤利不断抽搐的背影,沉默了好一阵才说,"很抱歉。"
"抱歉有什么用!你已经厌烦我了!我清楚!你不要说,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不会听的!"尤利用力摇头,抽泣得愈发梨
花带雨。
朱利安伸出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诗人的黑色长发--对于不断扭动的尤利来说,这真不容易,不过皇子居然坚持了下来
,并且一直摸到诗人都忘记哭了,他才缓缓地开口。
"我很抱歉,但是,无论你多么不愿意,我还是希望你能听听我的解释,尤利。"
他将尤利抱起来,强行让他上身靠在自己怀里。
"第一,我回来得很急,来不及买别的东西。第二,是你上次说想要能吃的花。第三......"他低头亲吻了尤利的额头,
语气突然变得极为温柔,"我这么久才回来一次,结果开门就看见你和女人鬼混,你觉得我会愚蠢到忽略这一切或是相信
这是巧合吗?我亲爱的尤利?"
在诗人回答之前,皇子的手就已经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分身。
"这里......用过了吧。"用极度温柔的陈述语气缓缓说出这句话之后,朱利安再次将尤利按在了床上,随后一把扯开了
他的上衣。
"绝对没有!你相信我甜心!"
尤利斩钉截铁地说道,事实上这一个月他多少也摸清了这位皇子的脾气,他的醋劲绝对可以大到摧毁一座城池;而且尤
利也的确没有跟那些女佣们做过,他还没这个胆子、也绝不会蠢到在随时都有可能遇到朱利安、或是到处都是他耳目的
地方和别人做爱--但是这不意味着他不会出去鬼混。最近由于皇子的事务繁忙,对他的看守渐渐放松,所以他在三天前
找到了机会--本来说好了要回来的朱利安,在拖了七天,结果又派人带信来说走不了的时候,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
动与喜悦,就出去快活了一次。
"我只是跟她们进行一些哲学方面的探讨......亲爱的你要知道,女性的学习能力其实不比男人差......你看我们需要对
她们进行一些再教育,你知道,哲学这东西跟爱情有的时候只有一线之隔......当然,我说的是艺术,艺术也是一种爱
情......"
无视于诗人漫天的胡话,皇子专心地剥光对方,然而在对方惊恐的别脱我内衣的惨叫声中,朱利安看到了尤利背上细细
的指甲留下的血痕。
即使没有跟女人做过,早就了解这些事情的皇子一眼就看出这是女人兴奋时留下的东西。
尤利转过头,看着一动不动的朱利安,这下我真的死了吧......他开始冒出了满头的冷汗。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朱利安
并没有抽打或者强暴他,而是狠狠把他往床上一甩,摔门就走了。
留下诗人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抱着king size的爆米花袋(空的),旁边摆了一堆的king size蜡烛和润滑液--发了
半天的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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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朱利安的心情一直不好,确切地说,他是在生闷气。
当刚刚看到那痕迹时,他第一反应就是拔剑把那片皮给削下来扔地上狠狠踩上几脚--然而可惜的是,原本是抱着临幸的
目的前来的第二皇子,并没有带蜡烛之外的更大杀伤性武器。因此此计划告吹。
他忠实地执行了自己的第二反应--摔门扭头而去,对于他不想看到的东西,他往往都不愿多看一眼。
严格来说,根据从贵族沙龙里得到的比较和资料,他觉得尤利并不是个优秀的床伴,也并没有成为皇子妃皇子侍妾这一
类皇子伴侣的潜质;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看到他出轨时,为什么自己心里会如此不快呢?
这个问题纠缠了他一周半。然后他找到了答案,因为尤利是他抓回来的,也被他做过了,所以,尤利是他的东西。
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走,就算不是傲慢的第二皇子也会生气的。
于是皇子便在这个完美的答案中满足了整整两周半。
最后,朱利安突然想到,既然他是我的东西,他又主动出轨,我要做的应该是去惩罚他而不是放着不管!这才是主人的
正确态度!
在终于想明白了这一系列的问题之后,朱利安如狂风一般地冲进了那相隔整整一个月没有踏入的房门。
当然,没忘记带上爆米花。
"朱,朱利安!"
一个月没见,尤利明显更瘦了--他的四周除了大妈就是大叔,作为一个浪漫并且喜爱美丽事物的吟游诗人,他完完全全
地枯萎了。
更重要的是,其实心里多少带着愧疚和不安的心情,对皇子殿下;朱利安除了在床上有时有点过于霸道,生活里经常惹
他生气,醋劲又大,排场又多,总想些莫名其妙的花样来折磨他......这之外其实是个非常好的情人。
而自己终究是首先出轨的一方--虽然尤利并不觉得双方间有什么承诺,但无形中所有人都默认了他们情人的关系。
而且......一个月,尤利有几次的确是在想朱利安,就他能意识到自己是在思念的几次。
总之,在看到许久未见的伴侣,而对方表情又严肃的一塌糊涂--这意味着他的心情很好--尤利蹦跳着冲了过去,一把抱
住对方的脖子,在脸上磨蹭起来。
"你回来了。"
"是的。"朱利安抱起尤利,在他不断朝自己蹭过来的脸上吻了一下,随后把他放到了地上,"我回来了。"
"啊......是......你回来了。"有点不大习惯皇子在严肃的表情下过于正常的动作,尤利重复道。
两个人面面相觑。尴尬地沉默了一阵之后,朱利安首先开口了。
"尤利,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讲。"
皇子在桌边的扶手椅上坐下,伸手对尤利示意了另外一把,诗人忐忑不安地走了过去,乖乖坐下。
"这一个月,我想了很多事。"朱利安思索了一下之后,慢慢地开口,"我想清了很多问题,也明白了许多事。"
尤利似乎被他过于认真的眼神震慑住,一句话也没回答。
"我明白了,尤利。"皇子站起身,走到吟游诗人身边,然后将他从椅子上抱起来,按在了桌子上,一只手熟练地解起了
他的裤带。
"你是我的东西,我是你的主人,所以你要听我的话。以上。你没有申诉权。"
朱利安将自己这一个月的思考结果浓缩成精华中的精华,言简意赅地阐述给了尚还懵懵懂懂的诗人尤利。
"接下来,做吧。"说着,他扯下了尤利的裤子。
"喂你省略得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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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等等..."尤利脑子里还被刚才朱利安言简意赅的一句话搞得不知所云,这边已经被压倒扯掉了裤子,想要接下
去说的话也被朱利安的吻截断了,许久没有亲热过的两人,只是单单一个接吻,就感觉全身都被唤醒了一般;尤利不由
自主地抱住了朱利安的肩膀,热情地与他拥吻起来,在这中途他的衣服是怎么被朱利安剥光的,倒是完全没有注意到。
"唔......朱利安..."嘴唇离开的时候,尤利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他已经禁欲了一个月,现在又面对这样热情的对方,
诗人自然而然地主动了起来。他拉扯着皇子的衣服,因为躺在桌子上,脚刚刚好碰到站在桌边皇子的腰,像是无意的,
尤利用脚背轻轻蹭着朱利安的分身处,很满意地感觉那里越来越硬。
同时在上面,他也没有停止一边扯着皇子的衣服,一边不停地亲吻对方的胸膛。
尤利的热情在最初的几分钟内让朱利安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惊喜,不过没有花多少时间,他就立刻从尤利那里夺回了自
己的主导权。事实上,一个月--或者是包括之前更久的一段时间--的禁欲生活,对于他这样一个年轻的、才结束了处男
生活说不上多久的皇子来说,也是相当难熬的。
他分开尤利的腿,将他的腰抬高,随后开始用手指快速地按揉摩擦着诗人的后庭,另一只手熟练地玩弄着诗人已经硬了
起来的乳头。在这些动作之间,他不时弯下腰去,舔吻吸吮着热情的恋人的耳垂和脖颈。
事实上朱利安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将手指--或者是分身一口气插入诗人的后庭,他已经急躁得忍耐不下温柔漫长的前戏
了。但是他在行动上并不是个容易冲动的人。一边用指尖刺入诗人的小穴,皇子一边弯下身,在诗人耳边低语:"上次我
放到你这里的润滑剂,用过了吗?"
诗人下意识地望向壁橱方向的眼神暴露了他收藏那些东西的位置,于是皇子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尤利的身躯。
"保持这个姿势,躺好,张着腿别动。"他拍了拍尤利的臀部,在他看来这只是个让他乖乖等待的小命令,"我去拿润滑剂
。"
尤利气喘吁吁地望向朱利安,后者正在转身准备去壁橱拿润滑油,但诗人记得很清楚那里面还收藏了他上次带来的蜡烛
绳索。
..................回头一定要好好问问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东西。
或许是因为姿势上的羞耻,或许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又或许是的确不想再等待,诗人撑起身拉住了皇子。
朱利安回过头,尤利拉住他的手,然后迟疑了几秒,就张嘴将他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用舌头包裹着手指,尤利模仿着口交一样淫靡的动作,用唾液不停地润湿着朱利安的手指,或者是停下来用舌头从指缝
往上舔,在指端的地方快速地扫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尤利跪坐在桌子上,不时从嘴里发出"唔......"的声音--
--这是另一种层面上的口交。
有些诧异的皇子看着尤利的这些动作,很快他就知道了对方的意图,握住已经被自己唾液完全润湿的手指,尤利将朱利
安的手压到了自己下身,引导着--实际上也不需要他的引导--手指插入他的后庭。
有些紧密的痛楚,却更让他兴奋起来,诗人涨红了脸,轻轻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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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安慢慢地转动着自己的手指,然后一点点地深入,唾液的润滑远远不够让他立刻插入,但是恋人的主动让他也不由
得温柔起来,小心地旋转,慢慢地摩擦,按揉着内壁......在爱抚之余,朱利安更想找到尤利的敏感带。之前的几次性
爱虽然令人愉悦,但没有让对方只靠后面就射出来,这就是一场失败--这是以前交流时某人告诉他的。
他耐心地寻找着,然后再顶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的动作似乎略微有些干涩--他看到诗人皱起了眉头,于是他便将手指
抽出来,再次伸入尤利的口中。
有洁癖的诗人这一次并没有配合皇子,他用力甩着头想吐出那刚刚插入过他后穴的手指,但朱利安想要的只是他的唾液
而已,在诗人的口中一番搅动之后,朱利安的手指顺畅地滑入了他的后庭,并且开始快速地屈伸,前后动作起来。
但是,似乎还是没有发现敏感带。俯身安抚地亲吻了一下尤利,朱利安一边搅动着手指一边想。好吧,如果进了三根手
指还没有找到,我就下次再找。
说做就做,皇子用两根手指将尤利的后穴伸开了一点,随后伸入了第三根手指。
"唔......"朱利安伸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尤利发出了忍耐不住的吃痛声,但先前被搅动了一阵的内壁,已经开始自然
的分泌出一些液体,这让最初的难受很快过去,撑开的内壁带来熟悉的快感,尤利开始陪着着手指的运动而扭动起腰来
。
"朱利安......唔......"诗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但他更多感到奇怪的是,这次的皇子没有着急着插入,即使他靠着对方
的大腿都更感到到对方的硬度,然而朱利安却只是用手指在他后穴里不停地摸索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样。
"什么......你在......"尤利偏过头费力地问着,忽然,皇子手指磨蹭过一个地方,让他全身抖了一样;事实上以前的
性爱时,分身也碰触过那个地方,但都是随机的,短暂的,像这样目的明确的按摩,一下子让他的背脊一阵发麻,"唔!
......"尤利大大地颤抖起来,抱住朱利安的手臂也收紧了。
"这里......"朱利安有几分兴奋地再次用力按住了那里,慢慢揉着,身下诗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身体的颤抖扭动和与
以往不同的呻吟,以及手指能够感到的越来越湿润的感觉,都告诉他,他摸对地方了。
"这次你要只用后面射出来。"朱利安再次翻搅了一阵之后,这样对诗人宣言。说完之后,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硬烫的
分身顶在尤利的穴口。早已湿润松弛的那里让他没费多少功夫就全部顶了进去,诗人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
"很紧......也很湿。"他抱紧尤利,等待他度过最初的适应期,低声在他耳边说着,"非常热......"
在尤利已经不耐地开始扭动之后,他低头再次吻上尤利的嘴唇,随后抓住他的腰,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他已经忍不了
开始应该做的缓慢抽插了。侵犯他,并且让他用后面射出来,这成为了皇子头脑里的唯一念头。
因此,即使已经被激情吞噬了理智,皇子用力抽插顶撞的方向依然对着刚刚发现的尤利的敏感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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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不......"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尤利的嘴里发出,他绷紧了身体,腰部被朱利安抓住死死地抵在结
合处,这让皇子每一下凶猛的冲撞变得更加强劲,更何况那每一下瞄准的都是诗人体内的敏感部位。
尤利的眼睛又一次湿润了,这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无法控制的快感,他抓住朱利安肩膀的手甚至到了狠命的程度,在
对方的肩膀上留下了细细的抓痕--这对朱利安来说只能增加他的兴奋感--享受着诗人体内因为敏感部位被刺激,而不时
抽搐的紧密快感,皇子放开诗人的腰,而是伸手用力抓住对方的手按在桌子上,更加肆意地侵犯着尤利。
"停手......停...手......会死..."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刺激的尤利抽泣着不断发出高亢的呻吟,他的双腿本来夹
紧了朱利安,现在却无力的垂了下来,整个下身随着皇子的运动而运动着,没有受到任何抚弄的前端向外吐着粘液,尤
利感到一种接近于高潮,又完全不同的巨大感觉,他忽然意识到,他马上要靠后面达到顶端了。
这对皇子来说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身下的诗人抽泣求饶的声音和完全被他控制的动作让他感觉到在性爱之外的强烈快
感。尤利的体内不断吸吮着他的分身,甚至有些分泌出的液体伴随着他抽出的动作滴了下来。他用力撞击着尤利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