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单榆暗恨咬牙。
的确,方才他欠考虑了,若是真有人听到他的呼救闯进了寒轩阁,那他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不如当场自刎了结算了
。
「别一直你呀你的,叫我世镜!」严世镜轻轻的将单榆放到床上,随之用他强壮的身躯覆在单榆的身上,速度之快也是要
让单榆没有脱逃的机会。
「滚开!」单榆推拒着压在身上的重量。
「不要。」硬要他走,他就愈要耍赖皮。有一招叫死缠烂打,用在单榆有心无口又死鸭子嘴硬的人身上,一定有效。
最主要的因素也是在确信单榆对他也是有情的,他才敢这么放肆。
严世镜的大胆挤进他的双腿之中,时轻时重的摩擦着单榆垂软的分身。
「你不可以!啊……」一阵阵的热流从下腹窜遍全身,积蓄已久的能量,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争相寻找一处发泄的
出口。
「你好敏感呐,依我看不只是你妻子,只要是女人都引不起你的兴趣。」
严世镜并没有停止腿间的动作,单榆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
「住手,嗯……」单榆还是不肯让声音从喉咙流泻出来。
「别压抑自己。」严世镜笑的有些坏心,改用手握住单榆已然耸立的分身。
强忍着不断升腾的欲望已经让单榆觉得自己快疯掉了,严世镜还在火上浇油。
清楚的感觉到严世镜每根手指上传来的热度,来回的抚弄,动作轻柔怕会弄疼他似的。像珍宝一样的呵护着。
体内涌起了莫名的骚动,快感不断侵袭着单榆的脑门。理智濒临崩溃,长年压抑在体内的渴望,就像一座休眠的火山,
只要一个牵引就能爆发出来。
他居然因为严世镜的抚摸而感到兴奋。是他饥渴太久,还是他生性犯贱?
不信单榆多能忍。严世镜加重摩擦的力道,恣意制造出更多的欲望,企图毁灭单榆的理智。
下腹一阵紧缩,受不了这一波波强烈的刺激,浑身因极度隐忍而颤抖着。
「啊…」发出了比之前更大的呻吟,单榆羞情难当,咬着下唇。双手紧抓着被单,将头埋在枕头里,努力控制着不再让
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憋住对身体不好哦,叫出来会比较舒服。」严世镜低笑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单榆耳际,引发单榆的身子一阵轻颤。
单褕的举动让他白皙的颈间完全的展露出来,看在严世镜眼里可口极了。
凭着感觉进攻单榆柔细的颈间,时而像羽毛般的轻拂着,时而轻重不一的吮吻,时而用濡湿的舌头挑弄着单榆每个细胞
,在在要让单榆无法自制的溃堤。
「嗯……」 单榆闷哼了声,严世镜烫热的唇就像要将他燃烧殆尽了一样。
严世镜还是不肯松口!握住单榆欲望的手加速套弄着摩擦的节奏。另一手则急欲拨开单榆的衣襟,大片春光瞬间映入眼帘
。
原本白皙皎洁的肌肤,因为情憋而染上淡淡的粉红,严世镜忍不住惊叹:「你好美!」
对严世镜的称赞他并没感到光荣。单榆气自己也气严世镜。
「你去死!」 单榆忿忿的骂道。
「啧啧,你的身体要此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严世镜知道他还在做垂死的挣扎,不过他也快到极限了。
严世镜低头含住单榆胸前的小果实。舌头顺着小巧的形状舔弄着,受不住外在刺激的小果实变得硬挺,倏地咬住。
「啊!」无预警的刺激,使得单榆的下腹一阵痉挛,弓起身子,白浊的液体在严世镜的掌心解放。
打铁趁热!不待单榆有喘息的空间,严世镜迅速的剥除在两人间碍事的衣物。
严世镜双腿挤进单榆的腿间,迫使单榆的腿无法合并,私密处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因为眼前的景象,严世镜的呼吸也变得浓浊粗重,双手握住单榆的脚踝,将它们举高架起,紧窒的穴门正一张一合邀请
着他的进入。
「你……不能强迫我!」单榆努力要阻止最后一道防线。
「强迫?是吗?我倒觉得你是欲拒还迎。」一指已然进入单榆的体内,温熟的紧窒感将他的手指紧紧包围住,严世镜的
喘息逐渐急促了起来。
他好想用他的分身填满单榆的身心,不过担心会弄伤单榆,只好先压制住自己濒临爆发的欲望。
手指缓缓的在甬道里进出,慢慢地软化他的紧窒。
真的逃不了了吗?
「不。拔出来……唔…」单榆呜咽的呻吟着,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
「你敢说你自己也不想要?」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埋的更深。
「唔……下流!」炙热的感觉不断的从下身传来,被异物侵入的地方因摩擦而涌起更多的欲望,还不知羞耻的配合着严世
镜的动作。一张一合的收缩着。
可恨啊,他的身体反应不就正中严世镜「欲拒还迎」的话了吗!
「你自己就不下流了吗?」严世镜讽笑着,加快手指的抽送。存心将单榆逼疯掉。
好热!身体不像自己的,它居然不受自己控制的贴向严世镜,渴切的摸样真像是欲求不满。
真是可笑!他对严世镜的话竞一点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严世镜又加进一指,不断地抽送摩擦轻刮着他的内壁,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戚,终于让单榆松口。
「啊……」无法阻挡住的呻吟像一曲天籁,从单榆的嘴里流泻出来。
单榆双眸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色彩,情欲高涨的他也顾不得矜持,既然逃不了。就抛下所有的顾忌吧。
只要一晚,只要一晚就好,就让他放纵这一次。
单榆松开紧绞着被单的手掌,抬起手臂攀住严世镜的脖子。带点狂野的朝着严世镜的脸胡乱亲咬。
「天啊,你这小骚货!」严世镜没想到会得到如此热情的响应,手指更卖力的加快抽送的速度。
「快点……我要你。」充满情欲的诱惑语调,强烈的刺激严世镜的感官神经。
单榆是在报复他,还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他没想到真正的单榆可是热情如火,反倒快被逼疯的人是他!
确定他的身体已经能接纳他的时候,严世镜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塞入他的体内。
「啊 ……」喘着迎接欲望的热源,填满了他紧窒的幽径。
知道单榆那里还没被人开发过,为了减缓他的不适感,严世镜慢慢地将自己坚硬的分身挺进他的体内。
「天啊,你好紧!」感觉到一阵收缩,严世镜的欲望差点决堤。
皱起眉,被异物撑开的痛楚让单榆扭着腰想排除不适感。
「你别动!」严世镜低吼着,他不知道他的忍耐有多辛苦吗,还不知死活的乱动。
「乖,放松点。」严世镜柔声哄着。希望单榆能听得进去。
单榆没有再乱动,星眸泛着泪光,像是希望严世镜能快点填满他的身心。
严世镜当然不会让他失望,稍微抬高他的臀,好让自己更容易完全进入他的体内。
「嗯……」火热的感觉紧紧充塞着单榆的体内,外则有严世镜的身体紧紧包围着,被爱的感觉让单榆觉得自己浑身快燃
烧了起来。
这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让单榆难受极了。
「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严世镜的轻声细语,消弭了单榆的不安。
等到单榆放松了自己且适应了他的巨大后,他才缓缓的在他体内律动起来。
严世镜深入浅出冲进紧窒的甬道深处。撞击若柔软的内璧,真切的释放着对单榆的渴望。
「啊嗯……」 阵阵的快感朝着单榆席卷而来,修长的双腿缠住严世镜的腰,弓起身子迎合着严世镜抽送,沉浸在激情
的律动节奏中。
「榆,叫我的名字。」
「啊嗯、啊阿!啊嗯……」虽然沉溺在激情的欲火中,但单榆下意识还是抗拒唤他的名。
严世规眼里燃烧着噬人的怒火。「叫我的名字!榆,叫我的名字!」撞击的力道愈来俞强,一次比一次更加狂悍。
「啊啊……呜……啊阿……」单愉呻吟里带着浓浓的哭音。
「你快叫啊!」严世镜有些恼火了,双手扣住单榆的臀,让自己的欲望更深入单榆体内,猛烈的冲刺着。
「啊!」太过激情的欢愉让单榆几近昏厥,他快承受不住了。「啊……世镜、世镜…… 」
严世镜满足的听到他所想听到的,在猛烈的抽送了几下之后,高潮来临时,严世镜将忍耐多时的爱液全数进入单榆的体
内。
心满意足地退出单愉的体内,气氛一下急剧降了温,但严世镜对单榆浓情蜜意一分也没少。
凝视着单愉紧闭的眼,胸瞠仍在剧烈的起伏中。
他终于得到他了!严世镜不禁露出一抹满足的笑靥。
严世镜为他拂去贴在单榆额际汗湿的发丝,爱怜的为他吻去额上的汗水。这可是他们激情的赞明。
单榆并没有因为严世镜的举动而睁开紧闭的双眸。长久寂寞空虚的身心,终于在今天得到满足,今晚他此生难忘。
严世镜等着单榆睁开星眸迷恋的望着他,然后说他好棒,可是待单榆急促的喘息逐渐平复后。仍等不到他的眼睁开一丝
的细缝。
确定单榆已不负荷体力的先行入睡,严世镜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唉,一定是累着他了。
看单榆睡得沉隐,严世镜也有了浓浓的睡意,他为他们俩盖上被单,用着仅剩的意识紧缠单榆的身躯。与他相拥而眠。
「榆,晚安!」在单榆脸上印上一吻,闭上眼,嘴角勾着微笑,沉沉入睡。
即使单榆再怎么不愿面对现实,天地依旧规律的运转着,单榆被清晨的第一道曙光惊醒,被单滑落,一阵凉意袭上身子
。
单榆惊骇自己没穿衣服,看清身旁所躺的人。记忆如泉涌般的回笼。
他真的跟俨世镜……单榆不敢置信。终究他还是忘情的跟他上了床。
不愿去想昨晚放浪的行径。单榆只想逃离此地。
「去哪?」一发觉身旁的人有所动静。最世镜将人揽入了怀中。
单榆跌落在他光裸的胸膛,气急败坏的吼。「放手!」
「你昨晚不是这样冷漠的反应,我记得你昨晚不断的喊「快给我,严你好棒!」其实那是严世镜心里所期望的。
「我没这样说!」他死都不可能这样喊的。他也不可能胡涂到有没有喊都不知道。
「那你总没忘记昨晚你这张诱惑人的小嘴说「快点……我要你」的话吧?」严世镜笑着将食指点在他的唇上。
他记得!就是记得才悔恨不已。他会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都是谁害的!
「昨晚的事请你忘记,」单榆的耳根燥热了起来,拨开他不规矩的手,「别以为我们之间有过什么,你就可以胡来了。
」
推开严世镜后,单榆急忙下床穿回自个的衣服。
「怎么,吃干抹净后就想船过水无痕了?」严世镜对着单榆的背影问,彷佛他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不该这么翻脸无情。
单榆气得转身。「搞清楚!是你对我……不是我对你……」
「唉!瞧你现在凶巴巴的模样,还真想念你昨晚意乱情迷的醉人姿态。」严世镜一脸回味无穷的道。
「住口、住口住口!」单榆现在最恨他提到昨晚的事,拳头紧握到关节都泛白了,如果可以,他一定会把他揍到倒地不起
。
「这又没什么好气的。」严世镜下了床来到单榆身边,色色的笑说道:「你的妻子不能满足你,那就让我满足你呀!」
「就算我的妻子不能满足我,我也不需要你。」
严世镜因为单榆那句「我不需要你」而沉下脸,没想到他们的关系都已经如此亲密了,他还是那么嘴硬。
倏地严世镜从单榆的背后拥住他。让单榆的背贴上他的胸前,鼻尖则凑到他的颈间,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清香。
「哦,是吗?我倒觉得你的身子非常的需要我。」
听了就火大!其实他内心也渴望龙让自己放纵一次,怕就怕在会后患无穷,就像被抓到把柄般,一再被提起。
「昨晚的事是一场错误,你要记那是你的自由,但请你往后别再提起了。」
「是啊,这种事当然无法用言语形容,美好的回忆只要彼此记得,将它深埋在心底那就够了。」严世镜的话里还藏着陷
阱。
第一次回忆藏在心里,但不表示他不能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限次。
「只要你明白就好。」
严世镜真的明白了吗,看看时辰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他得进宫了。
「时候不早,一会你就赶快离开,记得出去的时候小心别让人看见,否则我眺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意思就是说他见不得人嘛!只顾到自己的名声,就不管是否会伤到他的心,估计单榆也不会在乎他的心情,把自己的清誉
看得比他还重,真教人伤心。
「放心,我会如你所愿。」严世镜指的是「离开时会小心不让人看见」的这件事。
单榆交代完。整了整衣服,一如往常,温儒高雅的走出寒轩阁。
严世镜回到他在锦国买的宅院时,已经有人等侯他多时了。
「瞧你春风满面的,是不是有好事发生了?」说话带着江湖味的男子名唤文钦怀,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暂当严世镜的手下。
有免费的仆人可供人使唤,殿世镜当然不会客气,尽量利用文钦怀的能力。
「少啰唆!查的怎么样了?」口气虽然凶恶,表情却是眉开眼笑的。
当初严世镜要他查单榆这个人时,文钦怀遗以为是他们两人有仇,后来知道是他煞到人家时,当场惊愕了好一阵子。
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吶!
清了清喉咙,文钦怀缓缓报告严世镜想知道的消息。
「四年前单愉听单槿的安排娶了李凤岚,夫妻间的感情可用平淡无奇来形容。最近单槿有心急的想抱单家女,要求他的
儿子单榆若没再让孪凤岚怀上一女。就要帮他纳妾。」
「纳妾,那怎么行!」再纳妾事情只会更麻烦,他和单榆何时才能享受两人的世界。
看到文钦怀用玩味的眼神打量他,连忙摆回严肃的神色,「呃……继续。」
「李凤岚出嫁前和颜韶清是青梅竹马,两人曾有一段情,因为李凤岚的父亲嫌弃颜韶清的出身,反对他们在一起,李凤
岚才会嫁给单榆。至于颜韶清在取得功名后一直未娶,多次出入宰相府,多半也是为了李凤岚。」
「这么说他们俩人到现在还互相爱着对方喽?」严世镜思索着道。
「在我的观察看来,似乎是这样。」
单榆不爱他的妻,他的妻心中也另有所爱,两人都是谨守礼教之人。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渴望,都不会做出违背礼教的事
。
然单榆是因为有严世镜在死缠烂打,才会和他搅和上。而颜韶清似乎只要能默默守护着李凰岚就觉得满足了,两人若是
没有人在一旁推波肋澜。肯定也不会擦出激烈的火花。
要单榆休妻是绝不可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会比较快。
心中有某种计昼在成形。似乎觉得成功在望,严世镜忍不住扬起唇角的笑意,久久不散。
第七章
单榆由于在为太子授课时心不在焉。被王后雨芙蕖误以为他生病了,因而把他赶回家休息。
而他会心不在焉的原因全是严世镜会的,所以单榆早在心中把严世镜骂个千万遍。
突然多了一个空闲的下午,单榆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怪便怪那严世镜,可真是害人不浅。
真不知道为何他们会纠葛在一起,从第一次见面起,命运似乎就不放过他。硬将他们牵系在一起。
昨晚严世镜得手了,对他的兴趣应该会转淡了吧,虽然嘴上说不想再见到他。可是心底的某个角落似乎在隐隐作痛着。
如果这一生注定要为某人而心痛,那他甘愿为严世镜而痛,就算此生得不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