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生气吗?"
"生什么气?"
"因为......我,这么不诚实......"
"那么点微不足道的事根本不值一提。我可是经历了七年呢。还没到手我怎么可能放弃啊。"
"那如果到手了......你会放弃吗?"
"你还真是......"
久住的脸上,忽然浮起一个迷人的笑容。
"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啊~"
"......哈......?"
"过去跟你交往的那些笨蛋女人可能都没发觉吧,在我看来,反应像你这么可爱的人我没见过别的了。对有工作关系的女
警吃醋,只是两个月不见,就全身就渗透着寂寞了。因为我无意中的一句话,马上对我露出不安的视线。我已经受不了
了啊。"
"啊......?"
"而且,比起这些......"
久住的嘴角微微一抬,手掌跟着就伸进芳睡衣下的胸膛,用力捏了下为期待震动着的小小突起。
"......啊......!"
两个月来,那里谁都没有碰过,可是,它马上就回忆起被好好教授过的感觉,淫乱地挺立起来。
"比起这些,你的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那,那是......因为你,你做了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如果是讨厌的人做的话,会起一身鸡皮疙瘩吧?那你呢?"
"唔......"
轻易就被人看透了心中的想法,芳不觉面红耳赤起来。而他的反应更挑起了久住的欲望。
"你心里想的事情,我都知道。自己跟可爱的晶不同,又不率直,也不可爱,还很无趣,他肯定很快就会厌烦了,反正就
是这类的想法吧?"
"......"
"答对了?"
"你,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芳赌气似地噘起嘴。
将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那里后,久住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不对,对我来说,没有比你更可爱的人了。"
"你又不认识晶......"
"我认识啊。他是御园高校的美术老师吧?我曾经见过一次。"
"......什么......?"
"跟你有关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啊。而且,还是和你拥有同一张脸的人,当然值得一见。"
"你看到晶了......?"
"嗯。不过没我想得那么相似。他穿这有些污渍的白衣服,是个邋遢的男人。"
"你,你说他......邋遢~?"
芳不由得把嘴巴张得老大。
(喂,等一下,这家伙有审美能力吗~?)
芳会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因为对他来说,晶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像天使一样的存在。
那个晶,会邋遢......?
"那只是因为他是美术老师,所以白衣上有些颜料罢了......"
"这不是帅不帅的问题。先不说这个,他给人意志懒散的感觉。跟你真是天壤之别。"
"因为晶没有武道修行。而且,他的笑容是最棒的,无人能及......"
"那是你偏心。"
久住一边甜美地低声说着,一边解开了芳的浴衣。
"不过,我也有我的偏见。在我没有这么做之前,你连领口都没有敞开过。就算在盛夏也不会松开领带,也不曾脱下过西
装。"
"那是......作为公务员的礼仪......"
"这种非常禁欲的感觉,是最让人受不了的。越是绝对不能扰乱的,就越让我有种想肆意破坏的冲动。"
像是要证明这句话似的,久住用单手玩弄着芳胸前的装饰,另一手来到唇边,像品尝甘甜的糖果一样,紧紧吸住了他的
。
"呼......!"
芳的嘴唇,泄漏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只是这样的爱抚,芳的身体就已经微微颤抖了,久住边用指尖和嘴唇充分爱抚着,边继续着枕边私语。
"你不相信我也没关系。我也没想从你嘴里听到我爱你之类的话。而关于我是个可疑奇怪的家伙这一点我有自觉,而且还
非常充分。"
接着,他突然用牙齿咬了一下乳首,引得芳发出一阵甜美的啜泣。
"不过,你怎么想都没关系,我非得到你不可。"
久住发表了坚定不移的宣言。
"你不适合故作娇态的表情,也不必跪下。请你一直泰然自若地站在我面前。我会一直追逐这样的你。"
他是被怎样的自信支撑着的啊?
"请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可不知道放弃这种字眼。"
燃烧着欲望的眼睛,捕捉着芳。
"我会一直追着你,到死为止。"
男人肯定的话语,锐利地穿进芳的胸膛。
他甚至感到目眩。
多好的告白。
追逐,被追逐......不到生命的尽头,绝对不放弃。
(啊啊......已经可以了......)
芳心里想着。
只要有他这句话,其他一切芳都觉得无所谓了。
就算他心里隐藏着怎样的伪装,芳也不介意了。
就算以后也许会受伤,也许会感到后悔,但是现在,芳想要这个名叫久住弘树的男人,即使牺牲其他的什么,即使用什
么来交换,他都想要他--!
这样不是很好吗?
于是,芳微微一笑,解除了整个身体的紧张,把所有的都交出来。
身体也是,心也是,全部都拿出来让人来随意吞食......
"纯洁的人啊。"
久住感叹的叹息,让芳的肌肤一阵战栗。
"你的剑也跟你一样。"
"我的......剑......?"
"是的。那是一把不管我怎样攻击,都可以全部阻挡下来的美丽的剑。其他再也没有能像你一样,舍身接下我的攻击的人
。"
"那只是......其他人没有阻挡你的力量而已。"
久住的剑,甚至可以说是自我毁灭。
他的脑海里除了获胜没有别的。
只知道要去打倒。
即使伤害自己也要砍了对手,是一把双刃剑。
而要阻止他,就需要有能够相抗衡的技术,另外,还有觉悟。
有不少人因为那过重的杀气而退步,赶紧认输逃走,这也算是个轻松的方法。
但是,芳的正义感,是不会允许他这样做的。
就算他力量用尽倒在地上,他也不会背对着袭击过来的对手。
只要可以,他绝对会赌上全部来对抗。
不到最后的最后,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这就是芳的剑。
凌厉的假面下隐藏的,是南部芳这个男人的本质。
"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不会让给其他人。"
而且,谁也没有发现他本质的美丽,如果唯一一个注意到的人是久住,那么回应这个愿望,就也是芳的愿望了。
"不管了。"
久住吻着毫无防备敞开的身体。
从胸部到腹部,再到色泽淡淡的浓密里的部分,那里坚硬着,是芳期待新的刺激的证据。
"呼......"
"呵呵......前面,已经湿了。"
像瘙痒似地用舌头舔弄那里的时候,久住的手一边抚摸着芳柔软的肌肤,一边往为两人即将合二为一的地方探去。
然后,当强有力的男人的手指碰到小小的花蕾的时候,芳全身流过一阵甜蜜的麻痹。
"啊啊......?!"
"一时放着没管,结果它又这么坚固了呢。"
听起来好像有些遗憾似的,但他其实是以可以再度进行开发为乐的。那缓慢进入的手指,慢慢地增加了数量,确实地将
芳的身体打开了。
仿佛在呼应那手指似的,饥渴的粘膜回忆起被教授过的感觉,愉悦地开始收缩起来。
"唔......唔嗯......!"
"啊,已经变柔软了。只是稍微锻炼了一点,身体就记住不忘了呢。接着你再用双手把腿抱起来,我也就可以专心自己的
任务了。"
"你......你......!"
要求自己摆出将身体羞耻的场所完全打开的姿势的那个男人的傲慢,让芳顿时就火了。
"呐,只要一会就好了啊。"
听到迷人的声音低声地说着,身体内部就因为要追求刺激而疼痛起来了。
反正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也一点都不想逃走了。
而且,这种要在更深处感觉到久住的希望,也是出于自身。
"只有一会哦......"
自己用双手抱着双腿,让膝盖都能碰到胸口地高高抬起,被久住手指刺入的窄道,被燃烧着欲望的视线紧盯着。
"呐,你知道你现在这个姿势有多羞人吗?腿大涨到不输给娼妇的地步哦。"
"是......是你要我做的......"
"是啊。这是我希望的。接下来,我可以尝尝这花蜜的味道吗?"
这个可恶的男人,根本就没法回答的问题,他还坏心眼地问。
"那种事情......你不要......问啦......!"
即使之前也有做过,可是和男人还是很害羞......
对方是男性,而跟女人的经验都很少的自己,会做出这么羞耻的样子来,这还不能成为证明吗?
而且,除此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比起后悔来,困惑更让芳皱起了眉头。
看到他的表情,久住也为难似地歪了歪嘴角。
"抱歉。因为你的反应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就捉弄了你一下。"
"......"
"这就跟虐待一样了吧。"
久住一边苦笑着,一边把纯压在芳最最羞耻的地方。
"啊......?"
"我不会再一一询问了。我就按我喜欢的做。相对的,就算你说不要说住手,我也不会听的。"
温柔的叹息,让吞入手指的皱襞聚在一起,下一个瞬间,它就变成了猛烈的暴风雨,涌入敏感的地方。
"啊,放开--!"
刹那间迸发的抗拒的悲鸣,当然并非出自真心,而是因为被人舔尝那个地方带来的羞耻感。
果然,不管被做多少次,他还是不习惯这种行为。
但是,久住已经不再听他的。
就算芳说不要还是什么,已经决定按自己的喜好来做的男人,充分用舌和嘴唇品味着芳,用手指搅弄着里面很深的地方
。
"哈......啊啊--?!"
急促上下的喉咙里,开始不断地泄露出甜美的呜咽。
"久住......不......!那,那里......呀啊--!"
那种地方会有感觉,就连自己都不相信,可是,想到这才是爱的证明,芳便忍耐着手指纠缠着久住的头发,像是要求得
到更深一步的刺激似的将久住拉近自己。
"你的这里,真是敏感啊。只是呼吸都能有感觉呢。"
明明知道是这样,可是久住还呼呼地往被大大打开的皱襞中吹气。
"呀...呀啊......!"
芳的下肢像痉挛似地轻微颤抖着,屹立的昂扬因为过度的快感而落下泪来。
舔了它一口后,久住站起来,用充满了爱意的眼神俯视着已经因为官能而染红的芳的身体。
"啊......!好,好了久住--!"
芳无意识地寻求结合,但久住却似乎不太平常地迷惑了起来。
"不好办啊......"
"......咦......"
"正是活动我打算推迟到平安夜。为此我连宾馆都预约了......"
"什......么......?"
"今晚,我想只要让你舒服就可以了。可是看到你这么性感的表情,我还能忍耐得住吗?"
"......到平安夜......?"
"因为这可是难得的初夜啊,我想还是要放在特别的日子里才好。"
一旦牵扯到芳,就突然变得很浪漫的男人,在20天后的圣诞节平安夜里,制定了这样的计划。
"你......"
芳的双手捧着久住的面颊。
"笨蛋,我和你做的,是平安夜可以得到假期的工作吗?"
有节日气氛的日子里,人们比较放松,也比较容易发生事件。
理所当然的,警察没有闲工夫轻松愉快地过圣诞节。
"这一点我也考虑到了。但是,我可以借口搜查跑出来,只是翘班一下也无所谓吧。"
不愧是自负为恶德警官的人,他似乎是真心决定要翘班的,但是这种方法在讲道理,品行端正的芳这里是行不通的。
"......你在说什么呢?"
"果然还是不行吗?"
"既然你想定在纪念日的话,还有生日之类的啊。虽然跟其他人无关,但那对我们来说是很重要的日子啊......"
"我是三月生的。"
"还有四个月,我完全不介意哦。"
"我介意!还有四个月呢,我连四分钟也等不了了啊!"
仿佛是表现出自己的困扰一样,久住的昂扬不知何时已经从开着的裤子拉链里展露出了全部的欲望。
(跟个小孩子一样......)
芳的嘴角画出一抹温柔的笑。
明明就这么没忍耐力,还非得要拘泥于节日,尽管怎么看都是快忍不住的样子,简直就跟才开始初恋的青春期小鬼差不
多了。
"那,来吧。"
伸过来要求接吻的手,已经不再迟疑。
不管何时,不管何地,只要相互都有想要对方的心意,那就是拥有特别回忆的日子--......
"芳......!"
怜爱地感觉着不顾一切地压过来的男人的体重,芳尽量把腿打开。
快来啊。
来这里。
用你的,把我的身体充满--!
"这七年里,我一直梦到这个瞬间,和你合为一体的瞬间......"
俯视的双眸,因为妖艳的情欲动荡着。
抵在狭窄入口的那股火热,简直像要把人烫伤一样。
但是,不仅如此,芳自己也燃烧起来了。
"久住......!"
炽热的唇才刚刚印在因为祈求的叫喊而震动的喉咙上,接着,这七年里一直等待着这一瞬间的雄赳赳的剑,边将狭窄的
内壁扩展到最大,边为了挑战新的战斗而挤进了身体。
"呀......唔......啊啊啊--?!"
过分的异物感,就连芳也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放松,只有开始会疼而已。"
那种事情都无所谓啦。
这点痛算什么。
可是,这是......?
让人呼吸困难的压迫感下,逐步涌出来的,这种焦虑的感觉是什么?
"哈......啊......久住......不要--!"
"到这会儿了......我不会停止......!"
灼热到让人害怕的硬块,摩擦着敏感的粘膜,一边挤压着内脏,一边一点点上推。
"啊......啊啊啊啊----?!"
芳连眨眼都忘记了,在那在空中游弋的眼瞳里,困惑,惊愕和官能在交错。
"呀......啊啊--?!怎......怎么会这样......!"
淡茶色的头发来回摇摆着,不知何时,芳已经曲起指甲,紧紧抓着久住的后背。
为了更加深切地体验凌驾在身体快要撕裂般的痛苦之上的那种感觉......!
自己体内,有一个不是自己的存在。
通过扑通扑通的激烈的脉搏跳动,体温,喘息,情欲和敏感的秘所直接传达到体内。
"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我不会再让人看到你。你,包括你的指尖在内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