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狼!”
然后,从凌凯口中,我听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事实……
舞会结束后的第三天,凌凯从墨西哥的分公司回来,刚踏入主屋大门,佣人们便告知少爷发烧了。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开始的?”凌凯顾不上把西装外套脱下,直奔华涟的房间。
“少爷从舞会那天回来就开始发烧,李医生给他看过了,说是劳累过度,休息一下就好。”一旁的佣人快步跟上他,向他汇报情况。
“哦……这样啊……”听到少爷没事,凌凯稍稍松了口气。
劳累过度……?
疑惑着已经走到华涟的房间,打开房门,房间中央的床上,华涟正沉睡着。
凌凯轻轻地走到床边,床上的人静静地躺着,呼吸平稳得让人不忍心打扰。华涟的脸此刻显得无比苍白,这是凌凯从没看过的脸色,
这使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掌管整个RP公司对一个才20出头的人来说的确是有着同龄人无法想象的辛苦,但对于从小就被培养成接班人的华涟来说,这可谓是游
刃有余,再加上有凌凯的帮忙和照顾,按理说就算劳累也还不至于到倒下的程度,而且舞会到现在已经三天了,也就是说华涟已经病
倒三天了。
难道说舞会上发生什么事了?
凌凯看着他安稳的睡脸。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要是真发生什么事,不可能完全没有人通知他。
注视着的面庞突然微微抽动了一下,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那双慵懒的猫眼缓缓张开。
“凯……回来了?”沙哑的声音从干涸的喉咙送出,眼前的人有种无力的苍白。
“少爷,我回来了。”强忍着心痛,凌凯恭敬地回答道。
“回来就好,”华涟打了个哈欠,似乎对之前的睡眠感到很满足,“这些笨蛋,伺候得我很不舒服。”
“少爷。”一旁待命的家庭医生李怕有一刻怠慢似的立刻走到床边,“少爷现在感觉如何?”
“没事了,没事了。”华涟朝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李医生便识相地退下。
“少爷不需要让李医生再检查一下吗?”凌凯问道。
“不用了,睡够了。”华涟稍稍伸了个懒腰,“啊!”突然一声尖叫。
“少爷怎么啦?”凌凯急忙凑过去。
“腰……腰……”华涟握住自己纤细的腰,在凌凯的帮助下艰难地坐了起来,“腰还没恢复过来啊……”
就在凌凯疑惑着的时候,“少爷。”一位女佣人进了房间,手上捧着的那束花把她的脸完全挡住,“T.elf的Tailor先生送来的花。”
“Tailor?”两人发出同一个声音,与凌凯的诧异相比,华涟脸上的是惊喜,他示意女佣人把花给他。
自然界的植物本没有蓝色,而依附在这些饱满的玫瑰上的宝石蓝散发着诡异的气息,这是一种有违自然,有违神论的禁忌,却因此隐
藏着致命的魅惑。
“蓝色妖姬……”凌凯缓缓吐出它们的名字,这些来自荷兰,被人类改变基因的花朵。
看着怀中一大束妖艳的花,华涟的笑容竟与这诡异的蓝如此相衬。修长的手指拿起花束里的卡片,上面简洁地写着两个单词“Your
taste”,会心的一笑更是增添了几分妖艳。
“少爷……这……”凌凯隐约嗅到一种危险的气味,一种不好的预感正越来越强烈地冲击他的心脏。
“就是你想的那样。”华涟没有给他怀疑的空间,直截了当地击中他心中所想。
没错,就是各位想的那样。在华家的例行舞会里,来自英国T.elf生化研究公司的少东Chris.Tailor成为舞会上主人家外的第二个焦点
,两个处于地球不同半球的天之骄子相遇,然后一起度过一个翻云覆雨的疯狂夜晚。
“少爷……”凌凯的声音不禁颤抖起来,“你知道T.elf的Chris.Tailor是个怎样的人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狼啊,接手T.elf不到两
年就以出手狠毒在商界里出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私生活更是出手快,男女通杀,并且只玩一夜情。”最后的三个字他特地加重了
音。
只见华涟原本苍白的脸一瞬间铁青了。
“我说华大少爷,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对你动情了吧?”若淳轻蔑地望着俯趴在他上方的华涟。
“我还真那么以为呢。”华涟修长的手指弹钢琴般地隔着衣服抚摸着若淳的上身。“从没有人敢对RP的华少爷做这种事。”
当时华涟还为这件事跟凌凯争吵过,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尊严这么简单地就被一个才刚满20岁的男生践踏。他打了无数次电话给若
淳,但听到的只有若淳助手的声音,“华涟少爷,花已经给你送过去了。”意思是说,慰问品都已经给你送了,以后各自做各自的,
互不相欠。最后一次,他终于听到若淳的声音,却听到了一个致命的打击。
“就是因为这样啊……”面对华涟的挑逗,若淳似乎一点想配合的意思也没有,“我说过了,就是看你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所以想
试一下把你压在身下,让你放荡地呻吟,甚至求饶的滋味。”
华涟双手鹰爪般一用力,若淳衬衫的纽扣被全数扯断,飞散在床边。暴露着上身,若淳如同一个等待着解剖的实验体。
“嘟嘟嘟……”电话里被挂断后的“嘟嘟”声是那么的刺耳,仿佛在嘲笑着华涟的天真,嘲笑着他的自负。
“啪!”手中的电话从手中重重地跌在地板上,华涟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空壳,呆站在那里双目失神。
“少爷……”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凌凯试探性地轻轻唤了他一声。
“凯……”华涟僵硬地转过身来,他像一具美丽的木偶,缓缓地走到凌凯跟前。
“凯……”他把身子贴紧凌凯,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凑近耳边,轻轻地呼着热气,伴随着妖娆的呻吟。
“少爷!”凌凯心中惊呼“不好!”,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华涟身子一用力,顺势将他推倒在身后的藤木摇椅上。
跨坐在凌凯身上,华涟的猫眼眯成一条线,对他笑了笑,笑容里藏着说不出的阴冷与残酷……
4、
“凯……”华涟沙哑的声音里尽带魅惑,微微翕合着的两瓣薄唇红润得像涂了胭脂般娇艳欲滴,葱白的指尖抵在上面缓缓地画着圈,
不安分的舌尖时不时伸出来轻轻舔舐。
凌凯望着他眼里荡漾着的春情,只觉脑子像炸了锅一样嗡嗡作响,这种刻意的勾引简直就像是伊甸园里那条令人犯下原罪的蛇,并且
其蛊惑力有过之而无不及。“少、少爷……”他感觉自己的声音里恐惧中竟包藏着把持不住的欲望。
“怎么?害怕了?”华涟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难道说,你从来没有对我有过欲望?”双手同时像蜘蛛般爬过他的身体,不
着声色地解开他身上所有的纽扣,一手握住他□着的□上下摩擦,一手伸到自己的□进行扩张,“看,这里已经这么大了。”
“少爷……不要玩了……”凌凯双手紧紧地抓着摇椅的扶手,反弓着身子,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想尝一下我的味道吗?”华涟笑着俯下身舔了舔他绷紧了肌肉的后腰,示意他放松一些。
“……”凌凯刚放松的腰肌再一次绷紧,沉默着的他似乎潜意识中根本没办法说出一个“不”字,他喘着气,在华涟的摆弄下,除了
那个血液集中的地方,身体绵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呵~”华涟满意地笑了笑,跨跪在他身上慢慢坐了下去,将手中一直摩擦的肉刃缓缓纳入自己已经扩张得很充分了的□,他摇动着
纤细的腰肢,□上下吞吐着凌凯肿胀的欲望。伴随着他的动作,藤木摇椅剧烈地前后摇动着,此刻的凌凯只觉得天地一片混沌,所有
理智通通弃械投降。
“凯,对你来说,性是个怎样的存在?”华涟的声音里有种即将溢出尖笑,“是欲望吗?是欲望吧?”
“正如少爷所说……”凌凯艰难地直起身子,“那么……对于少爷来说,那又是什么……?”终于感到稍稍找回一点主动权,凌凯伸
手抱住华涟的腰用力向下按,用自己的尖刃狠狠地一次又一次贯穿他的身体。
华涟挣扎着推开凌凯的手,对他的问题笑而不答,眼波一转流泻出无尽妖魅,“放手,我自己动不是更有情趣么?”凌凯只觉得华涟
夹住自己欲望的媚穴紧了紧,疼痛的同时伴随着令人疯狂的愉悦,全身的力气顿时不知道流到哪里去了。
华涟的动作越来越快,凌凯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精力去思考了,“少爷……”已经快把持不住要射出来了,他抓住最后的意识挤出一
句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华涟失声笑道,他俯下身,凑到凌凯耳边,张口含住他火热的耳垂,有些模糊地轻声说道,“想让你知道,性,也可
以是一种很好的惩罚。“
还没等凌凯把这句话完全消化,华涟长笑一声起身将他的□退出自己体内,反手握住继续摩擦。凌凯伸手想要把华涟按回去却伸手摸
了个空,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一滞差点软下来,被华涟再次握住时,他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在天堂——地狱——天堂间的落差,只
这一瞬间,已经令他差点被欲望彻底淹没。
华涟有技巧地刺激着凌凯的外生殖器、大腿内侧、耻骨前后联合,甚至是他那瑟缩着的□,忽轻忽重手法飘忽,令凌凯的欲望始终昂
然直立,一发不泄。
“少、少爷……嗯啊……不要啊……”凌凯咬着牙,拼命抵抗着快要焚身的欲望,喉咙间溢出求饶般的呻吟。
“现在还会觉得性是件快乐的事么?”华涟咬着他的耳垂,细碎的贝齿间溢出得意的微笑,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被欲火烧得干裂的唇,
“开始觉得自己对性的理解太天真了吗?”加快手上的动作,华涟在凌凯颤抖着想要射出来的时候,用力握紧手中肿胀的□,硬生生
截断了欲望的发泄。
凌凯低吼了一声,声音嘶哑而绝望。
“记住这种感觉,我要那个男人承受于这一百倍的痛苦!”猫眼石般的瞳孔透着血丝,眼神里是不可抗拒的威严与不可动摇的决心。
“是……少爷……”痛苦得几近休克的边缘,凌凯吃力地点点头。
“很好。”微笑着吻了吻凌凯额上沁出的冷汗,华涟松开手,被肆意亵玩的欲望立刻从掌中滑落,他的手抚上凌凯苍白的脸庞,怜爱
地望着他,“好了,没事了,我最爱的凯,记住你的承诺哦。”
华涟眯起眼睛扬起嘴角,伸手覆在凌凯疲软的欲望上,反复摩挲着令它再次昂起,“下面的,算是我预付给你的奖励吧。”起身坐了
上去,已经恢复□的□被巨大的肉刃撕裂。
“难道你还想把主动权交给我么?”华涟魅惑的声音唤回凌凯的元神,凌凯动了动,鲜艳的血液顺着他抽出的动作从两人的□处流了
下来。
感到怀里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的动作瑟瑟颤抖,凌凯看着华涟微微翕动的睫毛,急促的喘息中坚定地说:“为少爷……赴汤蹈火……
”
凌凯嘶吼了一声,将浊精泄在了华涟体内,抽出还未软下来的肉茎,红白相间的污秽顺着华涟股间流了出来,他痛得全身剧烈颤抖了
一下,脸色白了白。华涟睁开眼睛,湿润的眼眸隐隐流动着几分柔弱,几分萧索,还有几分狂乱。
“凯,准备明天去伦敦的飞机。”
“是。”
5、
“什么嘛……”我的嘴角抽搐般扯出一个弧度,“凌凯啊,你也不怎么会编故事嘛,我平时不看耽美小说都知道,这是里面很狗血的
情节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凌凯的眼神明显慌乱起来,“你以为我说的都是假的?”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我说的哪点让你不相信了?
居然以为我说的是假的?”
看着他焦急的眼神,我分不清到底是谎言被看穿的慌张还是真话被怀疑的着急,但要我相信若淳是那么个心狠手辣又性格恶劣到极点
的人,然后这次出逃是因为一次风流,一夜的放浪形骸,还是跟一个男人,我宁愿被告知他杀了黑帮的什么人。
“你说的哪点我都不相信。”坚持自己的信任,我逼近凌凯,“你少给我弟弟安那些奇奇怪怪的设定了,他只是一个20岁的孩子,是
个偶尔会耍任性但事后会道歉的孩子,是个偶尔会向我撒娇的弟弟啊。你硬要把他说成那种人,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了!”
“那是他的伪装!”凌凯瞪大着眼睛,我仿佛感觉到他的神经绷得如同丝一样细,再加一点的刺激便立即断裂,“狼就是狼,他再怎
么表示友好,目的只是把羊吃掉,你以为他真的能跟羊成为朋友吗?那是羊太天真罢了!”
“你……你在说什么?”从凌凯口中蹦出的话让我满脑子浆糊,“什么狼啊,羊啊?”看着凌凯透着血丝的双眼,我不禁害怕起来,
难道说他已经进入一种混乱的状态,开始神经错乱?
只见凌凯慌乱的眼神突然镇静了下来,冰冷的眼镜片闪过一点寒光,下一刻,他猛地把我扑倒在床上,双手支撑在我头两侧,把我困
在他的双臂之间。
“呐,小夜,为什么你们总是那么相信那家伙?”冰冷的语气中带着点戏谑,“你也是,少爷也是,如果不是接到那个电话,恐怕少
爷还是会为了那个家伙跟我争吵吧?那些被他玩弄过的男男女女,在那之前还是跟你一样天真吧?”他慢慢地俯身,直到我们的鼻尖
碰在一起,“难道你也要被他玩弄一番后才能醒悟,才能相信我说的,那家伙根本是一个……人渣!”
咬牙切齿的两个字,再加上打在我脸上急促的喘气,我能感受到,他对若淳的恨可不是一般的强烈。透着寒气的双眼,盯着我的眼睛
足以让我心底冷得发颤。
“所以呢?你抓我回来是想劏还是想杀?”□的上身被华涟游离的手指蛇滑动般抚摸着,若淳表现的却是一脸从容。
“我怎么舍得杀你啊……”华涟失声笑道,他俯下身,把脸轻轻靠在若淳的脖子处,沙哑的声音伴着湿热的呼气冲击着若淳的耳垂,
“我要你好好尝尝被当成玩物的滋味。”指甲顺着脖子,胸部、小腹一直滑落到两股间,隔着内裤,在那个沉睡着的凶器上不停地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