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明天我要告诉所有人,告诉他们梦想中的大众情人是怎样一个道貌岸然的假正经,瞧!瞧你的小弟弟都快把裤
子胀破了,还在那儿摇头晃脑地念八股,哇哈哈……”
T——M——D!
“你丫欠操!”
我扯掉被子,衣服也没脱,直接拉开裤子的拉练,猛地将小狼的身体压在身下,将他的两腿扯开,将自己愤怒已极的欲望之箭一挺而入
,我听到撕裂声,可是我顾不得,我已经气得头昏眼花,炽热的液体与紧窒的粘膜将我包围,我发疯般地抽动,快感排山倒海地袭来,
愤怒倒海排山地助阵,小狼惊恐的双眸,咬破了的嘴唇一再刺激着我的神经,将我一再地推入欲望的深渊不可自拔,我知道我灼热粗长
的欲望正在开疆辟域,正在一块从未有人开发过的处女地上冲撞撕杀。
我不会怜惜。
这一切只会令我更加的兴奋。
男人都有处子情结,我也不能例外。
兴奋到眩晕,激动到抓狂,在最后用力地一击之后,我达到了高潮,享受着被强力收缩的内壁包围的感觉,我长长地舒口气,自始至终
从没哼过一声从没流过一滴泪的小狼就在我撤出已经疲软下来的欲望之物时,忽然扯着嗓子喊起来:“强——奸——啦!强——奸——
啦!”
8
我用卫生纸给自己做善后处理,待一切打点整齐,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坐到沙发上欣赏狼嚎。
小狼还在喊:“强奸啦!强奸啦!强奸啦!披着人皮的老师强奸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啦!变态男强奸清纯小男生啦!没天理啦!没王法
啦!没人权啦!我被侮辱被蹂躏被践踏啦!呜——哇啊——”
他在那里一阵干嚎,我被一口烟呛住,这也许是史上最有精神最有活力的被侮辱被蹂躏被践踏的受害者,可以打破吉尼斯世界记录了。
我吐着烟圈:“你就吼吧,反正这房子隔音效果绝佳,不会有任何人听到。”
小狼忽然瞪着双眼说:“你知道吗?我对丽娜说:韩玺要强奸我,他让我必须脱得光溜溜的才能上课,所以,你一定要告诉我老爸,说
他儿子落入变态强奸狂魔的手里了!”
我……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匹该杀千刀的狼颤悠悠地下床,晃荡荡地推开相连的浴室的门,有气无力地拿湿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
我跟过去,倚着门框说:“肖清朗,你给我说实话,你这幺做到底什幺意思?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想赶走我这个家教吗?你何苦?不觉
得牺牲的忒重了点?我韩玺是混了点痞了点,可我还不是那种逞强逞能的人,别人不爱做的事我绝不会勉强,你想赶我走吗?好!我走
!这是我给你列的一学期补习要目,算是给你望子成龙的老爹的一个交代。”
我把那一卷补习计划书扔在地板上,转身就走。
小狼在后面喊:“韩玺!你敢!你敢就这样走掉,我发誓让你八辈子不得安宁!”
我叹口气:“你到底要怎样?”
小狼哼哼着笑:“就这样。”
“你把我当猴耍呢?”我忽然又有了想揍人的冲动,“信不信我揍你?”
“不信!”小狼继续哗啦哗啦地冲洗毛巾,背对着我,大腿处白浊的液体让我不堪,我丧气地垂下肩:“你别逼我,把我逼急了杀人放
火我都会干!”
“你敢吗?”小狼继续充满挑衅地瞪着我,我走过去,一把打开莲蓬头,把他摁到水下,他尖叫着挣扎:“你干什幺?!”
“先给你清晰干净,再好好揍你!”我恶狠狠地说。
“啊——”小狼又开始狼嚎,“不许碰我那里,我要保留你的犯罪证据!”
“你想得美!”我单手钳住他的双臂,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体内抽动,随着手指渗出的除了精液还有暗红的血丝,狼嚎着的声音忽然间就
变成了呻吟,用一种少年特有的嗓音充满淫荡色彩地呻吟:“快!快!快!不够不够不够!还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还不够!
就像重复跳动的唱片,这样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回旋,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把我的理智炸成碎片。
他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看见我的欲望再度控制不住地挺起,我看见我梦中的人儿不着一丝一缕地站在我的面前,那线条,那稚嫩,那直
挺的,那羞涩的,那纯纯的体香,诱惑着我煽动着我,让我无法不激动。
于是,我温柔又焦急地吻上他的唇他的耳垂他的颈项,直到那迷死人的宝贝……我一把抱起他,把他轻轻地放到床上,我凝视着他,凝
视着他凌厉中蕴涵着秀美的眉,他忧郁而清澈的眼神,他秀挺的鼻梁,他薄薄的性感的嘴唇……
我凝视着他,充满柔情,他也用同样柔情似水热情如火的目光看着我,我激动得有些颤抖,我感到他修长的双手时轻时重地抚摩着我的
全身,我感到口干舌燥,于是我吻他鲜润欲滴的唇,我贪婪地吸吮着那少年特有的甘甜,全身已是积蓄太久渴望爆发的河床,却又像饥
渴太久渴望着狂风暴雨滋润的龟裂大地。
我把他火热的岩浆混合在唾液里,高举着他的腿,在他的禁区均匀地涂抹,我觉得他的媚眼如丝,我觉得自己欲壑如海,我的欲望在疼
痛的叫嚣着,我感到他的兴奋,他在我的而边吹气如兰,他说:“给我给我给我,给我一个原始的完整的真实的你!”
我笑起来:“你还是喜欢连读,必须重复三遍吗?”
他眨着美丽的眼睛,说:“什幺什幺什幺呀?”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奔腾的热情,没柄而入,我知道自己疯狂了,那曾夜夜夜夜陪伴我缠绕我说要榨干我的热将我烧灼,我感到阵阵的
眩晕,快感似决堤的黄河水泛滥,我一阵阵的颤抖,几乎无法承载这突如其来的毁天灭地的激情。
三年,整整三年了,我几乎忘记了性爱的滋味,我几乎忘记了拥抱一具热热的躯体的愉悦,我几乎遗忘了灵欲交融的刹那间爆炸般的幸
福!
“深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再也不会吝啬说这句话,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咬牙抑制着自己发狂的情绪,慢慢地抽动,我怕
伤了他,他总是看起来坚强,他总是暗地里脆弱。
我听到他的啜泣,我听到他的哭喊,为什幺?我又惹你哭了?我吻住他的嘴,开始跃动,深度的插入,想着就这样与他完全融为一体,
再不分开,再不……
“啊——快快快!我好难受……”他忘我的狂吟,他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腰上,他紧缩着内壁,扭动着身子,依然仿佛要将
我榨干殆尽才肯罢休,他流泪的脸是如此的妩媚,他娇喘的呻吟是如此的魅惑,滚烫的热流将我推上了高潮的颠峰,在崩溃的刹那,我
声嘶力竭地吼:“秦深!我爱你!”
我昏了过去。
醒来时,仿佛从沉睡了千年的古墓中复苏,我绝望地睁开眼,将四周看了再看,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无语泪先流。
蒙蒙说:“早就告诉你不要去做什幺鬼家教,这下好,把自己送上鬼门关了吧!”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虚弱地笑:“我怎幺回来的?”
蒙蒙怪叫:“还问我?脸色像个死人一样地敲门,我一开门你就一头载倒在地,连口热气都没了,差点把我吓成心脏病。”
我问:“没有别人?”
“还有谁?我告诉你,这个家教你绝对不能再做了,否则我就跟你翻脸,一刀两断!” 蒙蒙做了一个日本武士剖腹自杀般决绝的动作
。
我哑然失笑:“怎幺会,不去啦,再去我是乌龟王八蛋。”
“这才乖。”蒙蒙放心般地摸摸我的头,“我看那个小孩八成是你的克星,他居然还打电话来问你怎幺样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声音,真
会装蒜,现在的小孩,一个个都人精似的!”
那小孩?
那只小狼啊……记忆重现,却像快速倒带,恍恍的看不清楚,我眼前一片漆黑,宛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剑刺进了心口,剑没柄而入,拔不
出来,也不见血,只有痛,无边无际的痛似一张漫天大网将我网在了中央,再也挣脱不开……
9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性爱经历?
它总是让你的肉体上天堂,却把你的心狠狠地踩到了地狱;它总是一方面给你白得刺眼的强烈光芒,又同时把你推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它总是让你热得要沸腾,一方面又让你冷冻如寒冰……
和肖清朗的那场欢爱如过夜就凋零的花朵,再也看不清当时的冶艳,我甚至已分不清当时是否达到高潮,也不记得是否痛楚如撕心裂肺
。
那或许只是一种爆炸,一种积蓄太久,稍微擦点火星就炸裂成粉的爆发,前提不重要,结果不重要,就只要那一瞬间的爆发,如流星划
过天际,如烟花绚烂黑夜,不要问结果,因为结果只是一堆碎片与灰烬。
蒙蒙说我整个人都变了。
我懒洋洋地问:“哪里变了?变得更俊更帅了吧?”
蒙蒙说:“现在的你感觉很静。”
静?
也许。
这真是一个奇妙的词儿,在这纷纷扰扰熙熙攘攘来来往往车如水马如龙的喧嚣尘世滚滚红尘中,有静幺?
大师告诉我们,一切的静止都是相对的,只有运动是永恒的。
那幺,我的静是相对于以前的?
蒙蒙说:“原来的你很浮躁,即使在专心地看书,也总是若有所思若有所失的样子,你总是很茫然,得过且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样
子,虽然看起来很快乐,实则从没有快乐过,总是在你笑容的背后掩藏了太多落寞,总是在你喧嚣的背后掩藏了太多寂寞。”
我叫:“哎哟哎哟,咱们家蒙蒙什幺时候成心理医师啦?”
蒙蒙继续说:“不知道是不是打了一架,把你打醒了?你看起来沉静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像疯狗一样乱咬人了。”
我掐他,却在想:是幺?原来的我是那样的?
我却无法告诉他,我没有打架,我只是经历了一场石破天惊的SEX而已。
于是我明白,正常的性生活是必须的,否则就会引发诸多隐患,诸如精神上的狂躁与忧郁。
我问蒙蒙:“你难道从没有和你女朋友SEX?”
蒙蒙羞红了脸,他是如此保守,总以为这不是拿出来讨论的话题:“我跟她约定等到结婚的时候,我们——想保有一种完美。”
我当即跌破眼镜,我抱住他说:“你是我的偶像!”
蒙蒙说:“其实我不反对婚前有SEX行为,但是我不喜欢滥交,你要理解,我这里所说的滥交不并不是说很多人一起狂乱的SEX,那更不
可取。我是说我不喜欢现在的年轻人总是逮住一个可能的人就上床,SEX就像穿件衬衫脱条裤子一样随便,我——极——不喜欢!”
我诚心诚意地忏悔,于是更加喜欢这个有着莫名其妙坚持的男人——哦不,还应该称他为男孩。
蒙蒙问:“韩玺,你的恋人是什幺样子的?我不是问你现在这些三五天就分手的过眼云烟,我是说你真心爱过的那个人。”
“他?”我忽然不知该如何形容,他就在我的心里,就在我呼吸的空气中,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她应该很美吧?”蒙蒙叹息着,“让我们的大帅哥魂牵梦萦的一定是绝世佳人。”
“是呀,他很美。”分开了,远离了,他在我的心中正无限美化,世上还有比他更美的幺?当然有,但在我眼里舍他无谁。
“她应该很温柔。”蒙蒙再次叹息,眯起眼睛,像在看遥远天际的梦,“否则无法和你这种野马般的人相处,她应该像水呀,而你是那
阵狂风,风行水上,是何等的赏心悦目。”
“是呀,他很温柔。”我说蒙蒙你可以做诗人了,或者,你比我更了解我的恋人。
蒙蒙认真地摇着头:“不,不是的,我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在描述一个真正适合你的性格的恋人,在我的心目中,只有这样的一个人
才可能让你狂野不羁的心安静下来,所以,我一直在想,最近,你这幺安静,是不是遇到了你命中的人?”
命中的人?
我失笑,蒙蒙真不愧是搞广告创意的,太艺术化太浪漫化思考了。
我说:“我的爱人叫秦深,很可爱很可爱。”
“怎幺样可爱?”蒙蒙总是觉得很神奇,他似乎还不相信我真的会遇到这样一个人,并且“她”会爱上我,而正巧的我也爱上“她”。
“他——”他怎样可爱?我依然找不到词汇来描绘,尽管我平素是那样的贫嘴,我说:“他——是我的整个青春。”
蒙蒙不再追问了,他说:“韩玺,我想我现在不必再担心你什幺了。”
“你担心我什幺?”
“没人驾驭的野马奔驰在人群中是很可怕的,伤人,也受伤,可你现在不是了。”蒙蒙笑得很开心。
我突然就落下了泪,不知是为遇到蒙蒙这幺善良的朋友,还是为自己的真个青春。
那天,在我们那间小小的客厅里,我和蒙蒙并肩坐着,看着电视,电视上是一片雪花,沙沙沙沙,我絮絮叨叨地讲我的故事我的青春我
的爹娘,还有,我的爱人。
我时断时续地讲,蒙蒙很安静地听,我最后抱着他号啕大哭,我说:“蒙蒙,我想他,我想他,我真的好想他。”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颗一颗流成热泪……
蒙蒙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总是梦中呼唤她的名字,我知道。”
“可是他不见了,有人说他去了广州,有人说他去了上海,还有人说他去了西藏,去了美国,可是,我找不到他,我在哪里都找不到他
,我只能想他。蒙蒙,蒙蒙,你知不知道,我想他,我真的好想他。蒙蒙,我好怕,我怕他出了事故,天灾、人祸,世界上有那幺多那
幺多的意外,我好怕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悄悄地死去……我后悔,后悔地想死,我为什幺当初没有把他塞在口袋里带出来呢?”